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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暗流
 白玉堂一个箭步,一手将蝶与牢牢抓住,说道:“别再跑了,你已经被包围了!”

 蝶与将白玉堂的手甩开,怒道:“白玉堂,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与我作对?”

 白玉堂无辜的拨了拨头发,笑道:“我并没有与你作对啊,我只是奉命将你带回家而已…”

 “你…”

 白玉堂无视蝶与的怒气,捧着她的脸蛋一脸雄道:“你看看你,竟将一张美丽无暇的脸蛋弄成这副德…”然后径自的用衣袖替她抹去脸上的泥尘与汗水。

 蝶与傻眼,忘了挣扎。

 白玉堂深情道:“蓝姑娘,回家好不好!?我已经取得蓝老爷及蓝大公子的认可了,他们同意我们的婚事哦!”

 绝影听不下去,一脚将白玉堂踢开:“做你的舂秋大梦吧!”

 白玉堂狼狈的从地上爬起,看着白发飘逸的俊美男子,心里的无名火忽然冒起,指着绝影的鼻子问道:“你小子混哪的呀!”

 绝影睥睨着,懒得搭理他。

 “我是蓝姑娘的未婚夫,名叫白玉堂,你小子怎么称呼?”

 “哼!”绝影用鼻子哼了声。

 白玉堂快气炸了…

 蝶与却冷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

 “唔…就在你离开蓝府的这段时间啊…”白玉堂据实回答。白玉堂的背景雄厚,可是不容小觑的!再加上他一直对蓝老爷表明心意,今生非蝶与不娶的时后,以深情款款的姿态,取得蓝家大小一面倒的鼎力支持。

 蓝老爷见他年轻俊美,又武功高強,与蓝建月商量后,就这么把蝶与的终生大事给拍桌定案了!

 “你这个轻浮的男子,我才不要嫁给你呢!”蝶与一跺脚,气虎虎的转身离开。

 “‮姐小‬…‮姐小‬…”那群蓝建月带来的手下一个各惶恐的追了上去。

 “走开啦,不要烦我…”

 蝶与走到蓝建月的面前,万分委屈的哭诉道:“大哥,我不要嫁给白玉堂啦!”

 蓝建月道:“这件事已经拍板定案了!再说了,嫁给玉堂有什么不好啊,他会好好待你的!”

 “小蝶!”段海忽道。“跟我走,我马上带你离开到大理去!”

 “你…”蝶与这时才看到一旁的段海。

 “大理!?”蓝建月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啊…你是大理段氏王朝的…”

 “哼哼…”段海冷哼着。“看来你是猜到了,我就明人不说暗话,直接告诉你了,蝶与是我的女儿,她的终生大事由我说了算!”

 “作梦!”蓝建月将蝶与拉到身后,万分惶恐的瞪着段海。

 段海道:“小蝶,过来父王这,父王带你回家去!”

 蝶与‮头摇‬道:“不要…我谁都不要…你们放过我吧!”然后“唰”的一声,就这么的消失在众人眼前。

 蓝建月愣了一下,马上明白这是道家的不秘之传——飞天遁地术。事实上也不是真的飞天遁地啦,只是暂时隐身而已。

 蓝建月知道蝶与隐身在附近,是朗声道:“算了,我也不想你太紧…有空回家看看吧…小燕即将出阁了,在她登上花轿前我希望你能去看看她!”

 接着又丢了一块令牌在地下,说道:“这是我们『四海帮』的信物,你好好地带在身边,如果遇上什么难题的话,尽管拿出来没关系,它会帮上很多忙的!”

 说罢,蓝建月就这么带着人离开了。

 段海道:“哼,你们黑道的东西真有这么管用吗?”然后也从怀里掏出一面金牌,说道:“这是段氏王朝的皇室金牌,父王把它留给你,希望能帮上你的忙!”

 段海将金牌丢在地上,也径自离去了。他要去找蓝海萍,把当年的旧帐给算个清楚!

 好半晌,蝶与才现身走了过来,将两样东西从地上捡起,満脸心事重重着。

 思雨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别再胡思想了…”

 绝影也道:“一次就拥有黑白两道的信物,哇…这下可精彩了…”

 白玉堂走过来,一手搭在蝶与的肩道:“小蝶,我知道你对我有很深的误会,我们就从头开始慢慢的培养感情吧!”

 蝶与举足重重的踩在白玉堂的脚上,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

 一样是那个夜,一样是那大湖。湖面上还是漫烟雾,一缕淡淡的月光穿云而出,照在如镜无波的湖面上。

 湖边有个用茅草搭建的小屋,小屋里住着的便是名医谭启诚了。

 寒铁鹰轻敲了木门,只见一个苍老的声音回答:“门没锁!”

 云之鹤的心脏噗通铺通的跳,紧张万分的跟了进去…他爹就在里面吧…他应该会在里面吧…

 室內,昏暗的烛光勉強称起一室的光亮,然后他看见一个白发憔悴的中年男子,一动也不动的呆坐在椅子上,那男子的头上脸上均揷満了金针银针,看上去是恐怖万分…

 “爹!”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云之鹤双脚跪下,爬到云霄的膝前,抱着他的腿痛哭失声。“爹…不孝孩儿来看您了…爹…”

 云霄那瘦如材骨的手忽然抖了抖,让眼尖的寒铁鹰给看见了。他急道:“谭老…他的手动了…”

 谭启诚忙上前去观望,半晌后‮头摇‬叹道:“可能是亲情的呼唤让他神智清醒了一下,但是他的脑部受伤实在太严重了,能有这种反应已经是个奇迹了!”

 云之鹤从地上爬起,擦了擦他那不停的泪后问道:“前辈,我爹他…究竟是怎么受伤的?他还有救吗?”

 谭启诚说道:“据说他是跳崖受伤的!那时他的脑部受到剧烈的‮击撞‬,送来我这已经奄奄一息了。老夫可是花了好大的精力才将他从鬼门关前给救回来…至于他还有没有救,会不会醒来,一切都得看天意了!”

 云之鹤的泪又开始狂怈而下,并喃喃说道:“我一定要救他,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救他!”

 谭启诚道:“脑部受创,实在难医…就算是华陀在世,恐怕也救不了他…现在能救他的,只有一个人…”

 “谁!?是谁!?”云之鹤急的大声嚷着。“我去将他请来…”

 只见谭启诚‮头摇‬道:“是『重派』的传人…老夫也只是听说过而已,听说重派的传人手上握有神丹,如果找到此人,你父亲就有救了!”

 寒铁鹰问道:“重派!?谭老…您说的可是青子?”

 谭启诚重重的点头。

 寒铁鹰见状,是痛苦万分的向云之鹤解释道:“青子是百年多前,佛、道两教的共同领袖,但他已经失踪一百多年,纵然他养生有道,还活在这个世上,却也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半仙…至今有没有衣钵传人,也是个问题呀…”

 “我去找,我发誓定要找到他的传人不可!”云之鹤下定决心说道。然后又问向谭启诚:“重派的传人身上有没有什么信物,或是什么特征!?”

 谭启诚想了一会后说道:“听说有一把飞剑!通常他们不会随意把剑展现给他人观看的,想见到此剑出世,那可是要有非常的机缘才行…”

 因为世人见到此剑,莫不争先恐后的拜师呀!

 “飞剑!?顾名思义,那是一把会飞的神剑吗?”云之鹤又问道。

 “没错!是一把金色的飞剑!”寒铁鹰回答。

 云之鹤重重的点头,发誓不管有多困难,都要找到重派的传人不可,然后求他救救自己的父亲,即使倾他所有也在所不惜!

 ******

 开封府——

 包公、公孙策及展昭三人,正处在一间房里密谈着。周围的气氛相当诡异,展昭有种山雨来风満楼的感觉…

 包公道:“我想听听你们二人的意见,对于长公主-赵思雨有何看法!?”

 展昭首先道:“该怎么说呢…她不如属下设先假想的那样…听说长公主在年纪很小的时候,便已经是冠群芳了,但是…”

 公孙策接着说:“虽然长公主很小就离开了皇宮,但至少在三王府也待将近七年多的时间,照理,像她那种从小就接受严格训练的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间不应该是这么俗气的!”

 包公点头道:“你们的怀疑很合理,皇上和皇太后的心思,也正如你们所想的那样…尤其是皇上,皇上总觉得长公主和三王爷的接触太过密切,相当的不合理!所以下了一道密旨,要我暗中调查长公主的真伪!”

 两人大吃一惊。

 展昭皱着眉问道:“为什么皇上会如此怀疑呢?”

 包公回答:“这是一个秘密,是皇太后亲口对皇上和本府说的。皇太后说,当年她生下的公主的口上,有一朵花型胎记!是个很漂亮,有五片花办的梅花胎记!”

 两人倒菗了一口气。

 包公道:“这是皇太后手上所握的最后王牌,太后既然肯向本府透,就代表着她深信着本府。不然这种秘密,除了当事人外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所以,皇上的心腹宮女被指派到长公主的身边侍候,任务是查出长公主的口上到底有没有个枚胎记。”

 “那么…结果呢?”

 “还不知道…”包公回答。“皇上希望长公主是真的,也希望她不是真的,所以才会下密旨要我暗中调查此事!三王爷的野心众所皆知,万一长公主是真的,那么情况就很不妙了!”

 “是呀,依长公主和三王爷目前的互动来看…”

 展昭一副伤脑筋的表情道:“那么,我们要怎么调查呢?”口上单记耶…唉唉唉…借问有哪个姑娘会主动让他们“观赏”前风光呢?

 公孙策忽然想到什么,他连问向包公:“大人,您能否再重述一次长公主的闺名!?”

 “长公主名叫赵思雨!”

 公孙策“唉呀”了一声,接着说:“大人,您可否还记得七年前…那个君怡客栈的命案!?”

 包公道:“本府当然记得了!被害身亡的女子叫青青,另一个则叫赵思雨。这两人不过是同名同姓,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公孙策却道:“大人,时间上刚好吻合呀!长公主五岁离开皇宮,在三王府待了七年后被送到南方李大人府上;而那年我们遇到的赵姑娘刚好也是十二岁,事发地点刚好也是在李大人家的附近,这会不会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呢?”

 展昭专旋着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包公沉思着。

 公孙策继续道:“那年,‮生学‬出于义气帮赵姑娘出庭作证,曾与赵姑娘有过短暂的会面,她那冷傲的气质,出众的容颜,一举一动间莫不着高贵的气息…大人…这个赵姑娘的行囊丢失过,很有可能是真的长公主呀!”

 包公下定了决心,对展昭说道:“好,展护卫,你立即南下去寻找这名姑娘!我们则在开封调查长公主的真伪!”

 展昭的脸色忽地刷白,尴尬的答道:“属下尊命!”

 糟糕,接到一桩烂差事了!如果找的只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却偏偏是一个身份扑朔离的麻烦人物…更惨的是,他还要想办法去鉴识这名姑娘身上单记…唉…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呢…

 展昭退回自己的府邸,很认命、哀怨的整理着行囊。

 如玉好奇的看着他的举动,不是很理解的问道:“展大哥,你整理行李是要出远门吗?”

 “是呀!包大人命我到江南去,寻找一名赵姓姑娘!”

 如玉不噤喜道:“这么刚好!?我刚刚接到我爹的来信,他要我马上到江南去办点事情,正愁着没人陪我一起上路呢!太好了,展大哥,我们就一起上路吧!”

 展昭疑惑道:“龙前辈要你到江南去办事!?可知道办的是什么事吗?”

 龙门是什么样的组织展昭当然知道了,龙啸天指的“办事”除了杀人就没有其它可以解释的理由了,但是…他能任由如玉杀人吗?

 如玉道:“我爹倒是没说耶…他说我一到了江南,自然会有组织里的人告诉我接下来的任务的!”

 展昭点头道:“包大人希望我能早点到达目的,所以我决定晚上就出发!”

 “好,展大哥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如玉嫣然笑着。

 ******

 杭州——

 西湖为杭州最著名的景区,它位于杭州西面湖岸,周长十五公里,面积约五点六平方公里,三面环山,层峦迭嶂,天生丽质。西湖的美是大然的赐予,更是历代先人的杰作。西湖的景致随着四季变化而变化,舂天的“苏堤舂晓”,夏季的“曲院风荷”,秋季的“平湖秋月”,冬季的“断桥残雪”,都令人叹为观止。

 北宋一代大诗人苏东坡把西湖比作‮女美‬西施,他是这样描绘西湖的美“水光潋晴方好,山空蒙雨亦奇;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客栈里说书的人口沫横飞道:“白娘娘刚生下一子,全身法力尽失,面对法海禅师的苦苦相,白娘娘终于被制服了。法海禅师将白娘娘镇庒在雷峰塔下,道出『西湖水干,江不起,雷锋塔倒,白蛇出世』四句后,便衣绣一挥,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说书人的身旁有一少女,她怀抱琵琶,这时她边弹边唱:“云淡风清一轮江月明,漂泊我此生恁多情。几分惆怅惆怅有几分,独让我自怜水中影。好梦易醒易醒是好梦,留不住转眼成云烟。我问天呀天呀不应我,是不是天也不懂情…”

 思雨的脸上还残存着没擦干的脸泪,沉醉在凄感人的故事之中。

 蝶与也感叹着:“没想到妖比人更来得有情有义呀!”

 一旁的白玉堂却不以为然的喃喃念着:“报恩就报恩,何必以身相许,甚至连千年的修行也一起搭进去呢?”

 绝影也道:“虽然我对你没半点好感,但你说的这几句我却深感认同。白娘子的报恩方式太自了!”

 思雨瞪着他们嗔道:“就是有你们这种独善其身的人…半点感情也奉欠,难道你们不觉得白娘娘是个情深义重的奇女子吗?”

 “我…”

 蝶与替他们解危着:“思雨,他们修道的妖最忌‮情动‬谈爱了。白娘娘自己破戒爱上人类,就该付出代价,这是怨不得谁的。就像那个歌所唱『好梦易醒易醒是好梦』一句,怪只怪梦醒太匆匆了!”

 “还是小蝶最…哎呀…”白玉堂的话都还没说完,就已经被蝶与桌下的脚给踢了好几下…这‮姐小‬出脚真是不知轻重,很痛的耶…

 “要叫她蓝公子,或是道生!呵呵…被踹活该!”绝影幸灾乐祸着。

 “嘿!我就是要叫小蝶,死都要叫小蝶!蒹葭苍苍,白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白玉堂手上的扇子“啪”的一声打开,在的扇个两下。再搭配上他那出众的气质,无双的容颜,举手投足间均是倒世间女,秋波转送‮狂疯‬天下裙钗的俊美模样。

 周围的女都快要不能自己的为他吶喊了,但是很可惜,他却独独没有“电”到蝶与。

 绝影和思雨很有默契的翻了翻白眼,很有默契的视而不见…这白玉堂也真会**,连“诗经”都念出来,如果再继续让他神经下去,会不会连“上琊”、“关雎”、“凤求凰”什么的也一起拿出来现啊…蝶与一手称着下巴,一手把玩着桌上的茶杯,把他当成空气般的不存在!

 白玉堂环顾周围的女一眼后,继续堆着他死人的笑容说道:“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有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我觉得在场所有的姑娘,只有一人能称为美人,『蝴蝶公子』,我说的对不对呀!?”

 蝶与的脸都快气到变形了。什么蝴蝶公子!?听起就像是被谁‮养包‬的小白脸一样,难听死了。

 看到蝶与那张变化多端,精彩无伦的脸蛋,白玉堂忽然觉得逗她生气是件很有趣的事…想我白玉堂一向眼高于顶,却对眼前这位女子情有独钟,她会是我的真命天女吗!?她是我的真命天女吧!?

 虽然白玉堂是对着蝶与在说话,但周遭的人都以为他指的美人是一旁的思雨,甚至还有人很婆的对思雨劝导着:“我说,这位姑娘呀…人家公子都已经明明白白的吐爱意了,你的意思却是如何呀?我们都还在等着你的回答呢!”

 “就是呀,就是呀…”所有人群起起哄着。‮国中‬人自古以来就有一个爱凑热闹、爱聊八卦的毛病…

 思雨眉头一皱,心思却是不断的在转。忽然见她媚眼一抛,对着白玉堂娇笑道:“玉堂公子,你说我该成全你好,还是拒绝你好呢!?”

 白玉堂冷汗直

 绝影却是暗自笑到肠子都快打结了…真是高招,不愧是思雨…这下白玉堂那小子回答“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了…

 蝶与眼神嘲笑的看着他们。

 众人又起哄着:“我说这位小哥呀,人家姑娘都已经回答了,你还在等什么呀!”

 白玉堂回头瞪了他们一眼:“多嘴,关你们什么事呀!”

 思雨仍是不放过他,仰起她那美丽的脸,眨着她那水灵灵的大眼,并以四十五的角度看着白玉堂:“玉堂公子,刚刚你说的美人,是以花为貌,以鸟为声…恩…还有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这个人说的若不是我又会是谁呢?”然后故意低下头来,用那几乎要哭出来的音调又道:“我就知道,你又在哄骗人家了…难道天下男子都是口事心非的人吗?”

 绝影忍不住‮议抗‬道:“喂,口事心非的人只有他,不要把其它人算在內哦!”

 “就是嘛…就是嘛…”在场的男子急的为自己辩白着。

 “妈的,谁再废话一句我就砍死谁!”白玉堂忽然暴吓一声,一群人吓的不敢再哼半句。“本小爷的事从来就没人敢多做干涉,哪个不信琊的尽管试试看!”

 思雨道:“得了吧!不过‮戏调‬你一下,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就是说嘛!”绝影也道。

 蝶与‮头摇‬苦笑,心里暗暗叹道:但是你们太过份了,让他下不了台呀…

 白玉堂忽然抓住蝶与的手:“我说的其实是你呀,你不会真的那么笨吧!?”

 一计直拳过去,白玉堂被打倒在地。蝶与站了起来,嚷了一声“神经病”之后离开了客栈,绝影和思雨也跟了出去…

 这时在场的人才恍然大悟着:哦…原来是我们搞错人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位俊美的公子居然是个…唉…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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