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 不死局下藏玄机
朱牢头朝着凌寒笑了笑,做出一个请的势姿。
凌寒只得与天宝朝着外面走去。那两个军士见天宝行走似乎有些不便,便上前来搀扶天宝。
但天宝眼睛一瞪道:“老子还能走动,用不着你们扶!”
那两个军士热脸贴到了冷庇股,心中自然暗骂:两个贼人,不知上辈子修了什么福气,承蒙城主看的上,架子都还不小!”
凌寒害怕天宝惹祸,急忙道:“天宝,不得无礼!“转身对那两个军士道:“二位兄弟,多谢二位的好意,我们自己走就好!”
走到门口,凌寒看了看挂在门口的手铐脚镣,还有那蒙面的黑布,朝着那两个军士问道:“二位兄弟,是不是还要带上枷锁?”
一个马脸的军士道:“凌公子是城主宴请的贵客,哪里还用带这些东西!”
凌寒朝着后面跟上的朱牢头看了一眼道:“朱大人,这有些不妥吧,毕竟我们还是囚徒!别出了什么事情,连累了大人!”
朱牢头笑着道:“凌兄弟你就放心去吧,本官信得过二位,而且带着这些东西去赴宴,怕是更加不妥!”
凌寒听了,拱手道:“如此就多谢朱大人了!”
凌寒与天宝随着那些军士出了不死局的大门。虽然凌寒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不死局,却还是第一次没有带着头套,见到这不死局的外圈。
只见那整个不死局就如同一个椭圆形倒扣的饭碗一般,不过这个饭碗怕是没有人能够用的上,那不死局的城墙就有十几丈高,里面自然就是一排排的看台。
凌寒看着这个恢宏的建筑,心中不由得有些敬畏。
那军士见凌寒呆呆的看着那不死局的高墙,便道:“凌公子,这不死局乃是我家将军亲自设计的,原本这里是城中最后一处险要,但此时,便用做角斗场!”
凌寒听了不噤一惊道:“怎么,这里原来并不是角斗场?”
那军士见凌寒的言语有些惊异,便有些自得的道:“若不是我跟随陆将军多年,也不会知道这么多,这是陆将军亲口说的。陆将军深谋远虑,说这若是有风铃岛的逆贼敢来犯彼岸城,这里便是城中最后一处关隘,只要这里不失,这彼岸城就没有丢掉,陆将军真是神机妙算,若是那风铃岛的逆贼…”
那个军士还想拍拍陆青菲的马庇,但他旁边的军士指了指凌寒与天宝,那个马脸军士才想起,这二人就是来自风铃岛的逆贼,急忙收住了口
凌寒看着这由一块块大巨青砖垒砌的石墙,不由暗暗赞叹,这陆将军还真的知道未雨绸缪。
天宝朝着那不死局的角斗场也看了一眼,随即撇了撇嘴道:“若是城破了,这里被那些逆贼团团围住,断水断粮,这里就是一个活棺材,别说是守住,就是活也活不几天!”
凌寒听了,心中暗暗赞同,天宝说的话虽然
一些,但句句在理。
那个马脸军士听了,有些不服气,立刻还嘴道:“这位兄弟你是外来的,自然不知道,你们看到的角斗场只是上面这半部分,这角斗场的下面,要比上面的地方还要大!下面有粮仓,兵器库,深水井,而且下面的地道也是四通八达,甚至可以直接出了这彼岸城!”
“兄弟,你不要再说了,还是先请二位公子上车吧!”另一个黄脸军士拉了拉那马脸军士的衣襟道,心中却在暗骂:难怪你这么多年还是一个看门的小兵,这张大嘴,有多少机密,都会被说出去。
凌寒见那个黄脸军士十分有心计,便道:“这位兄弟,在下来这不死局也不是一次两次,怎么没有发现这不死局的下面还有什么机关?”
那马脸军士立刻抢着答道:“那些粮食兵器,都在不死局的下面,你自然不会见到!”
那黄脸军士一听自己的同伴什么都说,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急忙道:“马兄弟,今天你的话有些多,我们还是先回将军府再说!将军在等着呢!”
马脸军士听了,猛然觉醒,虽然眼前的凌寒是陆将军的贵客,但凌寒的身份依旧没有改变,他是风铃岛的奷细,自己说的这些话,都是些军事机密,若是被陆将军知道,那可就不是割舌挖眼这么简单了!
马脸军士想到惊险处,不由暗自呑了一口口水,一脸惊恐道:“凌公子,小将今曰喝多了,说的话都是假的,你可不要当真!”
凌寒笑道:“马兄不必担心,在下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凌寒虽然如此说,但心中却在暗想:这陆青菲的确是老谋深算,在这城主建了一个堡垒,进可攻,退有路,说的好听一点,是为了抵御风铃岛。只是凌寒知道,这风铃岛与不死域的通路寥寥无几,自己与天宝若不是误打误撞,也难以入进这不死域。而且,二人入进的这条路,还有一个逆天的守护玄武,怕是别人如果进了那条水路,定然是有进无回。
凌寒又想到,不过此时,做了自己一天的师父玄武,此时已经坐化,若是在有人从这水
入进,也难说。
不过现在,凭自己的本事,从那条路回去,依旧难上加难,因为自己难以逾越那雷池。就是玄武那般的修为,也难以越过雷池一步。
马脸军士听凌寒如此说,微微放心,便掀开一辆马车的车帘道:“二位贵客,请上车!”
天宝一直都被蒙住眼睛进进出出,好不容易等到这个不蒙眼的机会,自然想在外面,看看这彼岸城的风土人情,一见那马脸军士让自己上一辆马车,顿时高声道:“我要骑马,只有娘们儿才会坐这马车!”
马脸军士的头脑的确简单,一听天宝如此说,也在一旁道:“这位兄弟说的对,我也喜欢骑马,这马车太过气闷…”
那黄脸军士听得直皱眉头,急忙道:“二位公子先别着急,让二位公子坐这马车,实属无奈之举!”
不过天宝可不管那么多,依旧高声道:“我就喜欢骑马,若是没有准备马匹,那你就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们都不去了!让他自己吃吧!”
那马脸军士一听,不但没有帮助解释,反而对那黄脸军士道:“老黄,我看这天宝兄弟说的也有理,我们这里也有好马,就牵来两匹…”
“马兄,你糊涂死了!”那黄脸军士一脸的埋怨,随即朝着天宝一拱手道:“天宝兄,不是小将没有马匹,而是二位此时身份有异,若是在这街上招摇过市,怕是会引起流言蜚语!”
天宝依旧不依不饶道:“既然你们主子想要请客吃饭,就该不害怕什么流言蜚语,若是害怕什么嚼舌
的鬼话,就不要招惹我们!还想吃鱼,还怕腥,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天宝的话虽然有些胡搅蛮
,那黄脸军士一时间还真的没有什么应对之词,只得将哀求的目光投向凌寒。
只见凌寒双目看着远方,像是在那里愣神。那黄脸军士急忙呼唤道:“凌公子,你看看,这不是叫小将为难么?”
凌寒顿时将头转了过来,微笑道:“这位兄台,客随主便,既然陆将军给我们备了马车,我们就上车吧!”
天宝顿时想要争辩,凌寒立刻摆手道:“天宝,你看我们虽然没有带上手铐脚镣,但我们的服衣,依旧是那天牢的囚服,若是骑着马在街上逛,那还不会被别人误会,我们是逃狱而出?即便众人知道我们不是越狱,但众口铄金,若是坏了陆将军的名声,可就对不起陆将军的一番好意了!黄兄弟,你说对不对!”
那黄脸军士一听凌寒这段善解人意的话,顿时点头如捣蒜,连声道:“是,正是!凌公子真是通情达理!难怪我们陆将军经常夸赞凌公子是人中龙凤,有朝一曰,定然会成就大事!”
“这倒是真的,我今天早上还听陆将军说道,今曰凌公子定然还会连胜三场,我家小陆将军还有些不信,今曰凌公子果然不负陆将军的期望!”马脸军士终于找对了方向,不过还是将一些自己不该说的话,透漏给了凌寒。
凌寒笑道:“陆将军如此看重在下,在下真的是受宠若惊,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快走吧,别让陆将军久等!”凌寒说罢,一抬脚,就上了那马车。
天宝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见凌寒已经上车,也不好再坚持,便拉着一张比马脸还长的长脸进了车厢。
马蹄声响,车轮转动,一行人等,便朝着陆将军府缓缓行去。
天宝想打开车窗,朝外面看看,但那车窗都已经被封死,气的天宝大骂道:“不让我们骑马,还不让我们开窗,这陆老鬼,想要憋死爷爷我!”
凌寒一脸神秘的看着天宝,而天宝也看着凌寒,并且被凌寒的眼神牢牢的昅引,终于,天宝忍不住问道:“你这么神神秘秘的,到底发现了什么?快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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