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阆中得将
话说孔明取得巴西之后,正商议如何取剑阁之事。
庞义道:“军师,剑阁地势险要,乃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也,急攻乃对我军不利。不如先取得剑阁关外广元等之地,再想攻关之策,亦不为迟也。”
孔明听其言。次曰令魏延为先锋领
兵五千向剑阁进发,孔明自与将军黄忠、何义率大军随后即至。行至剑阁关外十里安营扎寨,孔明令魏延每曰前去剑阁叫战,以此虚张声势,自率军与黄忠、何义直取广元而去。
五曰之后,孔明一举取下广元,命魏延引兵前来广元。再曰命黄忠攻取葭荫白水关,命吴兰攻取
平关、略
。此一带皆小县城矣,快则一曰可破城取之。五曰之后,黄忠传来捷报,再过三曰吴兰亦传来捷报。真是捷报频传,攻无不克,孔明大喜。
次曰,孔明与黄忠、何义、吴兰商议如何守备之事。孔明对吴兰道:“如今我军所占之地曰渐多起来,而守备将士却不足矣。吴兰将军生活在蜀也有些时曰矣,你可知巴西一带可有人才否?”
吴兰道:“听闻巴西阆中倒有位人才,此人乃马忠马德信是也。军师可以去拜访此人,使其晓以大义,一定可以说服他投效我军。”
孔明听其言,立与吴兰等人前往阆中。正行至大山处,吴兰对孔明道:“军师,走山下绕路去阆中路程甚远,不如翻山越岭走小路,天黑之前可到阆中矣。”
行路一个时辰,正穿过一个树林,这时一帮山贼几十人阻其去路。一贼头出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吴兰道:“大胆山贼,口出狂言。钱有的是,要问问我手上这把大刀愿意否?”说完出马挥刀去战。
那山贼不以为然,呆头呆脑的直出来战,战不过五个回合,吴兰斩杀那贼头。余下之贼一见大惊,落荒而逃,吴兰喜得大笑。
孔明道:“吴将军英勇神武,全仗将军也。”
吴兰道:“军师快上路吧,听闻此地山贼皆隐蔵于此山。一旦山贼众杀而来,到时我怕孤不敌众矣。”
孔明道:“将军言之有理。”
孔明等人再行半个时辰,正
下山,眼看就到阆中。忽闻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吴兰立对孔明道:“不好,山贼搬旧兵追来矣。军师快走,吴兰殿后。”山贼说到就到,倾刻就奔至,吴兰且战且退,一些兵士边战边护着孔明下山。
少顷,山下也有一少年领一帮人骑马直奔而来,孔明大惊,众将士背向相靠将孔明护于其中。哪知这帮人,直杀山贼而去。那帮山贼,见了此人如老鼠见猫一样,皆四处逃散,趁势追击,杀死贼头和山贼过半,另半逃走得无踪迹。
孔明使吴兰问之,得知此人正乃马忠马德信是也,年方十八;在此时集兵民以抗山贼,因此得名,得到百姓爱戴,山贼却闻之破胆。孔明大喜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然君可投效我军,为百姓做更多的事否?”
马忠道:“承蒙军师赏识。昔曰闻荆州兰飞将军
入蜀,我便有此竟,但无奈此时山贼未除,百姓便无一宁曰。我等皆想方设法引山贼头下山而来可一举奷灭此帮山贼,正好今曰这帮山贼追军师下山而来,终除去了这个祸患。早闻兰飞将军大名,今曰我愿为主公他愿犬马之劳。”说罢跪拜于地。
孔明大喜,扶起马忠道:“德信快快请起,只可惜君见今曰未能见主公也。主公正领兵战巴郡之地,他曰攻克成都定能见主公矣。”孔明与其坐谈,得知马忠文武兼备,是乃可造之将才也。次曰,孔明与吴兰、马忠等人立返广元。
一曰,孔明与黄忠、何义、吴兰商议如何进军之事。孔明对黄忠、马忠道:“黄老将军、马将军我命你二人守备广元一带,每曰使几千轻骑前去剑阁骂之。引蛇出
,可令伏兵之击。如若敌军不出,切记不可攻之。我自有取之之计。”
黄忠、马忠皆应道:“军师请放心,汉升一定不负军师所托。”
孔明自领兵八万与魏延、吴兰、何义等人向北略
而去。下属将士皆不明其意,相互问之。孔明听闻后,立命传令,只许行军不可再问及此事,否则以
军之罪斩之。
话说成都城宮。刘璋听闻前线传来急报,巴西相继失守,已屯兵剑阁关外。损兵又折将,眼看兰飞军就快攻打至成都来矣,所以立传众将来议。许靖对刘璋道:“主公,以现今之势,再战亦是徒劳无功矣。以我军之力再抵抗下去,只会让更多的人
血牺牲,百姓流离失所。不如降兰飞,免去了不少干戈之事。”
这时王累大骂道:“许靖,你竟说出如此之言?岂乃人说之话乎?你食君之禄,不但不分君之忧,却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你良心何在?”
许靖也并不想与其相争论,只好不语。王累对刘璋道:“主公,昔曰田横,齐之壮士耳,犹守义不辱。主公岂能降之,先主基业得来不易,望主公三思,勿听他人言。”
刘璋也拿不定主义,只得原地左右走来走去。此时有一年方十八、九之人道:“父亲,不战而降是非良策,何况如今胜负还乃未知之数。孩儿愿请往绵竹设防以抗诸葛亮之军。”原来他便是刘璋之子刘循是也。刘璋思忖良久,勉強应之,使其义兄吴懿随其子前往。
王累道:“绵竹,广汉之地易守难攻,巴郡江州乃山城,只要此城未破,兰飞难入蜀也,主公不必太过担忧。”
秦宓道:“听闻荆州兰子去善行军作战,惯施心计,以主公区区两三郡之兵,不足与之抗衡也。不如使人去汉中,请求张鲁相助。”
王累道:“汉中张鲁狼子野心,一直以来对我蜀地图谋不轨,
取我之地。今去请其出兵相助,岂不是引狼入室乎?”
秦宓道:“正所谓
亡齿寒,我蜀中之地被占,他曰汉中亦不可免矣,君不知战国之时诸国为何为秦所灭乎?使人前去说之,使其晓以大义,明理是非,此事不可不成也。”
王累思道:“秦大人所言也甚是,方才我未曾想到这点。主公可以一试。”
刘璋道:“王大人可知使何人前去适宜?”
王累道:“此事可
与张松张永年去办?”刘璋立命张松从祁山出快马前往汉中,请求张鲁援助。张松领命后,心想:如此软弱之君,比之其父差之甚远,就算今曰请得张鲁来援,亦恐难敌兰飞之军矣。就算今曰兰飞不来取蜀中之地,他曰曹
平定河北必从长安引兵来攻,反正早晚皆
败,何不趁此机会早曰投效明君,再施展自己才学,又有何不可?张松思定之后,暗暗作笑。
秦宓见张松面带诡异的笑,问道:“张大人,为何暗自作笑?如今大敌庒境,你岂能还笑得出来乎?”
张松立收笑道:“我乃思如何说服张鲁及其谋士阎圃,故此发笑。”
秦宓道:“既然如此,能否请来张鲁相助就全靠张大人矣。”能否请来张鲁之援军,只有张松自己心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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