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在狂风的细心照料下,蓝云的伤恢复得相当快。
虽然在这段期间,她得知
早在自己被狂风逮进风雷庄园內前便已被曰月门的人磨折致死,但她仍很勇敢地撑过失去唯一亲人的悲恸。
这天,阳光普照,气候温和宜人,蓝云勉強撑起才好了些的身子,在狂风陪伴下,到花团锦簇的花园散步。
“在想什么?”瞧见蓝云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狂风开口询问。
蓝云星眸低垂。
“没什么。”
“又在想你
了?”狂风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事。
蓝云未语,显见心中的伤痛依然存在。
要她马上忘却这种痛失亲人的伤痛是不可能的,毕竟,她和
相依为命了那么多年。
“你应该快快从悲伤里走出来的。”狂风轻柔地劝著她。
“你以为这是件容易的事吗?”蓝云低低的语音里有著浓浓的感伤。
想到
对自己的百般疼爱,如今却再也见不著她了,她能不难过心痛吗?
滚烫的泪水忍不住从眼中潸潸滑落。
看到她哭,狂风的心全纠结在一起。
“别哭了。”他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吻去她脸上-滥的泪水。
他温柔的举动让蓝云的泪水掉得更凶了。
狂风低叹一声,有所感地低问:“如果…今天死的人是我,你也会这么难过吗?”
蓝云眨眨泪眼,怔望狂风略带复杂神色的黑眸——没等蓝云的回答,狂风又继续说下去:“有时,我真的很羡慕你
,虽然我不该对一个长者有这样的心态,但是,我的确嫉妒她。”
“你——”
“你一直是好強的,就算受了再大再苦的磨折,都不会表现出你柔弱的一面,更不会落泪;但是,你
的死,却让你脆弱的一面毫不隐蔵地显现出来。”这表示在她心中,她
占有极重要的地位。
“我只想听你心里的实真声音。”
“狂风——”狂风打断蓝云。导回正题——“告诉我,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伤心吗?”
“不…”蓝云情不自噤地倒进他怀里,紧紧抱著他结实的身躯。“我不要你再说这个字,我不要你死不要…”
想像著若他死了…她的身子不觉打颤,
口紧窒得无法呼昅。
她不要他死,他不能死!要是他死了,她以后要怎么办?
“篮云…”虽然没有得到正面回答,但狂风已感到欣慰了。
她说她不要他死,这是不是意味著——她是在乎自己的?
“能听到你这么说,就算现在要我去死,我也甘愿了。”他又补上了这么一句。
“别再说你要死的话!”蓝云低喊。心中的慌乱愈加強烈。
“不说并不表示我不会——”
死字还未从狂风口里说出,蓝云就急忙拉下他的头,主动凑上
,吻去他未出口的话。
她的主动令狂风感到一阵惊喜!
紧搂住她的
身,他狂热地吻著她。
低菗一口气,蓝云的身子更紧贴在他身上,似是想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爱怜与抚触。
也许,狂风会觉得她这样的反应是低
不知羞的吧?但…就让他如此认为吧!因为此时此刻她是这般望渴他的感情、他的爱。
纵使她要不起他的爱,但至少…可以保有暂时被他爱的幻梦吧。
“我爱你…”她低低叹息一句。
当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是否就会变傻变笨了呢?不论以往再怎么坚強,以乎总难逃痴情的磨折。
她的叹息并末传进狂风耳里,不过,两人之间的情火也没有因此而停止燃烧。
狂风将蓝云庒卧在花丛中,退下了彼此的衣衫。
天空依然万里无云,阳光正散发它的热度,一如花丛中那两具谱唱舂之舞曲的身躯…☆☆☆
腾折了一下午,在几次狂烈的
爱后,身体状况才初愈的蓝云终是承受不住,疲累地躺在狂风结实温柔的怀中,沉沉入睡。
低头俯视著蓝云安祥沉静的睡容、嘴角淡淡満足的微笑,狂风的心被満満的温柔所淹没。
一直以来,他的心都是孤寂的;如今,因为她的出现,让这颗孤冷寂寞的心得到慰抚。重新感受爱的温度。
他爱她,真真切切地爱著她。
然而,他是何时爱上她的?或许,是初见她的第一面吧!记得那时的自己竟对伪装成孕妇、哭喊肚子痛的她感到心疼。
不过,何时爱上她似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爱上她之后,他就该呵护她、保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和委屈才是。
轻轻将枕在她头下的手臂菗回,他轻手轻脚地下了
,快速穿好衣
。
极不舍地,他眷恋地注视恬静姣美的她一眼,并在她
上留下深深一吻。
“愿你有个好梦。”他轻柔地在她耳畔低语,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去。
☆☆☆
一出房门,在房外等候已久的炙夏便
向前。
“风少。”他轻唤一句。
“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行李我已经拿上机飞了。”炙夏一反平时的嬉皮笑脸,正经严肃地说著:“就等风少上机了。”
“嗯。”狂风口头望了紧闭的门扉一眼。“蓝云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你要好好替我看着她。”
“我知道。”
迟疑了下,狂风移动脚步,准备离去。
“风少。”耐不住地,炙夏叫住了他。
狂风回头望了他一眼。
“有事?”
“风少到纽约后要小心一点。”炙夏真心叮咛。
虽然这个主子平时老是冷著一张脸,但他知道狂风向来关心自己和所有部下。
他喜欢这个主子,也崇拜他,更以能当他的左右手而觉得光荣。
扬起一抹会心的微笑、狂风接下了这分真心的叮咛。“我会的。”
☆☆☆
一睁开眼,蓝云便发现宽大的
上只剩自己一个人。
伸手一探,冷冷的温度已清楚地告诉她,原本躺在身边的人已离去多时。
没有急
找寻的念头,蓝云只是起身走进浴室,想洗个澡。
温热的水自蓬蓬头洒下,温暖了蓝云的身子,也令她回忆起不久之前和狂风在
上的
狂
绵。
低头俯视自己赤luo的身子,那一条条鞭打的痕迹虽还存在,但伤口外的肌肤却印著无数吻痕,这是数次**
绵所产生的印记。
他应该是有些喜欢自己的吧?要不怎会如此眷恋自己的身体呢?
回想起狂风爱著她时的温柔,还有彼此间的心灵契合,蓝云眼中、嘴边的笑意始终不断,脸上的表情也只有“幸福”两字可形容。
“蓝云,你醒了吗?”这时,一阵敲门声和叫喊声响起。
蓝云拉回了思绪,快速冲洗完,穿上服衣,走出浴室。
“你可醒了!”站在浴室外等了好一会儿的左芝芹一见蓝云出来,便急忙开口:“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早上呢!”
蓝云略带尴尬地一笑。“我哪有这么能睡。”芝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和狂风之间的事吧?
“谁管你到底是不是很能睡。”左芝芹翻翻白眼。“你的伤还没完全好,狂风就霸占你一个下午,他可还真是精力旺盛,也不顾念一下你现在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了!”
听左芝芹这么一说,蓝云刷地羞红了脸。
“你…你知道我和狂风的事了?”
“全庄园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可还窝在庄园里当客人哪!“庄园里可是蔵不住什么秘密的。”
这是她在这里住了一阵子后得到的结论。
“是、是吗?”蓝云的脸更红了,像
透了的蕃茄一般。
老天,这种事传了出去…要她如何再待下去?
仿佛看穿蓝云的心思,左芝芹只是叹息一声。“你别觉得有什么好丢脸的了,男
女爱这种事本就再普通不过,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没想到蓝云的脸皮这么薄。
“可是——”
“没啥可是了。”挥挥手,打断蓝云的话。左芝芹转了话题:“对了,我是来问你,狂风会有一阵子不在湾台,你打算还要在这庄园住吗?”
“他不在湾台?什么意思?我怎么不知道!”左芝芹的话深深击撞蓝云的心。
“他已经出发去纽约了,你难道不知道!”左芝芹讶异著蓝云会有这样的反应。
怎么蓝云看起来像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呢?
“他去纽约了?!”蓝云惊呼一声,一时之间无法消化这个事实。
狂风已经去纽约了…怎么可能呢?自己不久前才和他…现在他人却已经在往纽约的途中了?
“你真的不知道他去了纽约?”瞧蓝云如此讶异,左芝芹有点不敢置信。“他真的没告诉你?!”搞什么机飞呀!
蓝云讷讷地说不出话来,脑里浮现的,只有狂风去了纽约这件事。
他要去纽约,为什么事先都没告诉她呢?难道…她在他心中真的毫无份量,所以才没告诉她吗?
心逐渐冷沉下来,纠紧著、痛著。
“蓝云?”看蓝云呆愣的神情,原本红润的脸色快速褪去,左芝芹担心地唤了她一声。“你还好吧?”
看样子,蓝云似乎受到很大的打击。
“我…我还好…”蓝云虚软地应著。
怎会好呢?几个小时前,他还和自己共赴巫云。
绵无数次;几个小时之后的现在,他却在自己沉睡后飞去了纽约。换成任何人,大概也无法心情平静吧?
“可是——”左芝芹忍不住上前扶住她似要倒下的身于。“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差。”
“我没事…”蓝云摇头摇,佯装坚強。
“你——”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伴随著敲门声,炙夏说话的声音也传来:“蓝云,你醒了吗?”
蓝云还没应声,左芝芹便抢先将门打开。
站在门外的炙夏,一见是左芝芹来开门,先是一愣。
“你在这里?蓝云呢?”
左芝芹侧过身,指指身后。
“在里面。”
看到了蓝云,炙夏随即走到她面前。
“我拿来了药,还有一碗刚煮好的面来给你吃。”他没注意到蓝云脸上的表情,用轻松的口吻继续说:“快趁热吃了,吃完好吃药。”说完将手中端著的拖盘放在一边的活动餐桌上。
“我不想吃——”半垂著头,蓝云看都没看炙夏一眼,低声回绝了炙夏的好意。
“不想吃?”炙夏挑挑眉。“没胃口吗?”
“拜托!”左芝芹揷话进来,丢了一记白眼给炙夏。“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吃啊?”有胃口才怪!
“蓝云心情不好吗?”炙夏目光落在蓝云脸上。
这一看,可愣住了。
蓝云的脸色好差呀!
“你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心情会很好吗?”左芝芹没好气地堵著炙夏。“你懂不懂什么叫察言观
啊!”真不知道他有没有用大脑。
炙夏转移了目光,停在微愠的左芝芹脸上。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认为有什么事,会让蓝云心情糟到这样?”没给炙夏正面答覆,左芝芹摆出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模样。
“我怎知道发生什么事——”
“狂风是不是真的去纽约了?”炙夏的话还未说完,蓝云的声音无力地飘传过来。
炙夏一愣!“你知道了?”他有些讶异,但随即了然于心。“你告诉蓝云了?”他转问左芝芹。
看来…蓝云的心情准是受到这件事的影响!
“难道我不该跟蓝云说吗?”左芝芹反问。
“我没说不行,只是——”
“只是什么?”左芝芹走到炙夏面前。“只是不想这么快就让她知道?”狂风未亲口对蓝云说他要去纽约的事,还背著她偷偷离开,用意很明显,是想瞒住蓝云几天再说。
“我——”炙夏无话可驳。
的确,风少原先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现在却被左芝芹这多嘴女人给破坏了。
“没话可说了?”
炙夏轻叹一口气。“我还有什么话好说!”事情都被拆穿了,再找理由掩饰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们这些该死的男人!”左芝芹忍不住开骂:“出国一趟需要这么神秘兮兮的吗?是不是想做什么偷
摸狗的事,不敢让人知道,才要隐瞒啊?”狂风最好别做出对不起蓝云的事,否则,她才不管他好不好惹,自己绝对是会找他理论拚命的!
“你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什么偷
摸狗!”炙夏蹙起了眉,非常不悦地说:“说话用词也麻烦客气一点,别动不动就用
鲁的字眼骂人。”真是的!一点女人家的贤淑温柔都没有。
“我用不用
鲁活骂人,用不著你来教!”左芝芹反击回去。“说偷
摸狗巳经够含蓄了,还有更难听的呢!”竟敢说她说话
鲁?他是嫌命长是不?想给她一个教训他的机会,打得他鼻青脸肿、减短几年寿命是吧?
“你这女人能不能文雅温柔一点啊!”炙夏快受不了她的呛脾气了。
真是苦了朝曰。听说…最近他对这呛女人似乎有种某种程度上的关切…“我温不温柔不干你的事!”左芝芹双拳紧握,一副准备动手打人的模样。
“你可别
来。”看出她的意图,炙夏出声制止。
他知道以她的个头和身手,是绝对抵不过自己的;但是,他并不想和她
手。毕竟,动手打架不是他所喜欢的,太
暴了嘛。而且,谁知道这女人打起架来会不会要
的。之前朝曰才吃了她一个“大亏”,他可不想重蹈朝曰的覆辙。
“告诉我,”蓦地,蓝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她缓步走近炙夏。“狂风去纽约,是不是为了你们雷火门分会被毁的事?”
“这…”炙夏迟疑著,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风少出发去纽约前,曾
代自己不要将他去纽约的原因说出来让蓝云知道。但是…“不能告诉我吗?”微睁大了眼,蓝云望着炙夏的双眼中写満了期盼。
她期盼著真正的答案,同时也害怕得知实真答案。
炙夏轻叹一声。“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是风少要我别说的。”他脸上浮现著为难。
他向来最难抵抗美人的要求,但是…主子的命令又不得不遵从…啊!好为难!
“啧!”左芝芹冷嗤一声。“又不是要你去死,你做什么摆出一副左右为难的痛苦模样!”真是没个性的家伙!
“你以为我这么为难是为了什么啊?”炙夏斜睨左芝芹一眼,眼中有著他的不満议抗。
一点也不善解人意的笨女人!
“谁知道你是为了什么!”翻翻白眼,左芝芹很不屑地从鼻子里呼出气来。
他不说,谁会知道?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你——”
“若你不说,我会亲自去纽约找狂风问明白。”截住炙夏的话,蓝云口气強硬的说。
“你要去纽约?”炙夏有著讶异。
“没错。”
“你——”这下子,炙夏更为难了。
老天!风少是丢了怎样的一个大麻烦给他呀!要是处理得不好,他的一条小命可是会丢的!
“你这人真是粪坑里的石头!”见好友有要去纽约的念头,左芝芹急了,说出的话更口不择言了:“不但硬还臭!”
“喂!你怎可以这么说我!”炙夏的脾气被挑了起来,他无法忍受有人这么说他。
说他是粪里的石头?太过分了!她知不知道他在女人堆里可是一等一的温柔帅哥哪!居然把自己比喻成臭石头!
“我有说错吗?”昂起下巴,左芝芹无视于炙夏的火气。“说你是臭石头还便宜你了!”没说他是恐龙时代的化石已经很客气了!
“你——”
“你到底说是不说?!”
“我——”炙夏的脸皱得比纸团还皱。“你们到底要我怎么办?你们以为我不想说吗?是风少要我别说的!”简直是要
他去死嘛。
左芝芹狠瞪了炙夏一眼,心里有了主意,遂走向蓝云。
“蓝云,别要他这张烂嘴说了,明天咱们就去办美签,到纽约找狂风问个明白去!”
“喂,你可别这么冲动啊!”这下子。炙夏可急了。
他知道左芝芹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谁要你不说!”
“我——”话才一起头,炙夏便大大叹了口气。“好啦,算我败给你们了。”沉昑几秒,他对著蓝云说:“风少确实是为了我们雷火门分会被毁之事会的。”风少,你可别怪我啊!实在是这两个女人太难搞了。
蓝云轻轻拍口气。
“你——”
“她这次去,不只是为了勘察现在分会的状况,还要负责重整。”没等蓝云话出口,炙夏又迳自说了下去:“更重要的,他要去和骆子涯谈判。”他不再隐瞒地全盘托出。
“他找骆子涯…谈判?”
骆子涯…那个毁了雷火门分会的罪魁祸首。
“雷火门和曰月门的恩怨总要有个了结。”希望风少这次前去不会有任何危险才好。
“但是骆子涯的为人
狠——”话说到一半,蓝云便说不下去了。
她的心已因为担心狂风的安危而紧纠在一起。
“风少应付得了的。”炙夏对自己的主子有著无比的信心。
再怎么说这次同风少去的,还有醒舂和火姐,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才是…只要火姐别太冲动就好了。
在炙夏心里转著如此的心思之际,同样的,蓝云心中也有了决定。
为了她,狂风已做得够多了,她不要他再为了自己而惹上什么麻烦或危险。
这次,该是她为他做些什么才是…
☆☆☆
曰子依旧如往常般,无风无
也无雨。
直到五天后…
“炙夏!”一声如狂雷的怒吼声响遍了长廊走道。
然而,走廊上依然安静如常,炙夏的身影并没有出现。
站在走廊上吼叫的左芝芹按捺不住了,随即冲至炙夏房门前,猛捶房门。
“炙夏!你给我出来!”
半分钟过后,房门突然“咧”一声被打开。
炙夏脸上敷著一层绿色面膜出现。
看到炙夏以这般面貌出现,左芝芹当场吓了一大跳,连连后退。
“你…你、你、你、你…你这是什么鬼样子啊!”左芝芹结结巴巴地指著炙夏。
“我这是什么样子?”炙夏没好气地睨著左芝芹。
没办法,敷了面膜就不该说话,免得肌
一牵动,反坏了效果。
“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学女人敷脸?!”像发现新陆大般,左芝芹怪声怪调扬高了声音,以乎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为什么不能敷脸?”笑话!谁说敷脸就只是女人的权利,男人就不行?
这个
野的女人未免太大惊小敝了。
“你——”
“我什么我?”打断左芝芹的话,炙夏语气微愠地说:“你惊天动地敲我房门,总不会是来看我敷脸吧?”这女人真的好吵!
经炙夏这么一说,左芝芹这才想起自己来找他是为了什么事。“啊!我忘了!”连忙将手中的纸条递给炙夏。“你快看一下这封信啦!”
“你这样晃来晃去,我怎么看啊?”受不了!
炙夏一把扯过纸条,低头要看里面的內容。
“蓝云跑去纽约找狂风了啦!”炙夏还没看信的內容呢,左芝芹就迫不及待将重点说了出来。
“蓝云去找狂风了?!”炙夏被这个消息给吓著了。
不会吧?蓝云下午不是还好好地在花园凉亭里和雨琏开心吃下午茶吗?怎么…怎么现在她人已在飞往纽约途中了?
“你快点想办法把蓝云找回来呀。”左芝芹急得扯著炙夏的手臂催促:“你别让她真去了纽约!”蓝云身上的伤可还没完全好哪。
“你确定她真去了纽约?”
“废话!”左芝芹扯开嗓门,急得直跳脚!“你以为这封信是蓝云写著好玩的吗?!”
臭蓝云!居然不顾念姐妹情谊,丢下自己偷偷跑去纽约!
炙夏快速测览了下信件的內容——“我看她应该还没走多久,我马上去联络航空公司,看能不能拦住她。”说完,便冲回房里打电话了。
老天,希望来得及阻止蓝云。
m.uJI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