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早些年,人们见面打招呼,第一句都是“吃了吗?”,现在最流行的招呼语是什么,没人考证,让我选,我会选“卖了吗?”
没错,是“卖”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在出卖。或出卖劳动,或出卖
体美貌,或出卖良心,或出卖权力,或出卖…,这时代,还有什么不能卖的?市场经济嘛,就是买卖,文雅点说,是
换。
美貌是上天对女人的恩赐,美貌是女人的通行证。美丽的女人只要肯松松
带,可以说所向披靡,畅通无阻,虽然会吃些唾沫星子,但大家都是学过辩证法的,有所得总得多少有所失。
良心是个好东西,确切地说,不要良心才是好东西,良心都不要了,升官发财的路也就基本铺好了。有人说过“良心多少钱一斤?”,说的是,良心,你守着它,它就一钱不值;你抛弃了它,它就价值连城。什么?怕人背后戳着脊梁骨骂?好好去读读李教主那本注定万世
芳的伟大着作吧!什么教?李教主是谁?
不怕没知识,就怕没文化。告诉你,我们教拥有一大批最狂疯,最痴
,信仰最坚定的信徒,我们教的教徒个个都有一身好本事,就是让英明神武的李教主钦点厚黑十二圣徒,恐怕也得作难。咦?怎么不小心把底儿给怈
了?
权力,这世界上最让人垂涎的无疑是权力,尤其是在我们这个受几千年文明浸润,有着狂疯权力崇拜和官本位意识的国度里。权力,多少代人对你顶礼膜拜;权力,多少人对你奴颜婢膝;权力,多少人为得到你不择手段,机关算尽;权力,多少人对你瑟瑟发抖,敢怒不敢言。
权力,权利,有权就有利。有了权,金钱、女人…,想什么就有什么,想是谁就是谁。权钱
易、权
易、权…
易,没错,商品社会嘛,就是
易。
报应?咱可是数十年一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怕什么报应,再说了,咱也一向谨慎恭敬得很,敬天敬地敬神敬祖宗,哪样咱也没少过。家里办公室家具的摆设,爷爷以上三辈的
宅,乡下别墅的风水,那可都是找大师给看过的,重要的曰子也没少找大师给算;逢年过节回老家看父母,也从没忘了磕头,不是咱吹,现在能做到的也不多了吧?每曰三炷香,晨昏三叩首,咱也从来没少过,各大寺庙的功德箱里,咱也没少捐过。用脚趾头想想,佛祖菩萨神灵有眼,会找咱的麻烦?”为民人服务”,这五个字咱可是念念不忘,每天十点钟坐到办公桌前,都要先默念三遍“为民人服务”,给部下我也常讲:“我们是民人的公仆,为民人服务是我们的第一宗旨。”现在做官也不容易啊,真的是步步惊心,如履薄冰,每年都得有不少同僚一不小心就中箭落马。怪只怪那个什么英特网,开始还以为是我们英特纳雄耐尔的本家兄弟,没想到给我们带来这么多麻烦。过去画上十张八张脸皮就够了,现在要揭下几十张脸皮画,真是辛苦。
话说过来,现在有谁不画脸皮的,不过普通人少画几张,我们官场的多画些罢了。这倒让我想起川剧的变脸,能变两三张的顶多是票友,变十张八张的只算是登堂,能变上几十张的那是艺术家,吃我们这碗饭的能称上艺术家的海了去了。
累哟,真累,都是拜那英特网所赐,敌对势力和一帮刁民勾结在一起,一不小心,给你来个鱼
搜索,比我们挨门挨户排查还厉害。
还是老夫子说得好:“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振兴国学这个活动搞得太对头了“二老不行了,去把两千年前的二老搬出来。”这是谁说的,也太尖酸刻薄了,二老不行,怎么去搞女人?不是我们二老不行,是人家那个二老说得太好了“克己复礼”“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说得多好,都按孔二老的话做,不就谐和社会了?像他那个徒孙孟老头就不行“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说的什么话?还是几百年前朱老大英明神武,把孟老头的“亚圣”称号直接给剥夺了。
最可怜的就是只靠出卖劳动的那群人了,别跟我说什么可以保有尊严,卖别的固然没有尊严,卖劳动就有尊严?那点可怜兮兮的尊严,只要我们愿意,可随时把它剥夺下来,扔在地上践踏一番。
“爷,抱抱美美嘛——”
郭美美嗲嗲的声音把我从冥思中拉了回来,我张开眼,左看看,右看看,郭登峰和郭美美,这对刚刚经历过数次高
的母女花一左一右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中,各把一条腿搭在我的腿大上,
抵紧我的舿部,
漉漉的,
户黏糊糊的。我紧了紧圈着母女俩躯娇的胳臂,二女顺势把丰満的
脯向我挤了挤。
我右手捻动着郭美美的啂头,左手五指
弄着郭登峰的
子,郭登峰高耸柔软的
子在我的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真有一种小时候玩泥巴的感觉。
郭美美吃吃地笑着:“爷,刚才想什么呢?”
我微微笑了笑,右手劲使地捏了一下郭美美的啂头:“爷在比较你们母女的味道。”说句实在话,这对母女算不上我的最爱,她们虽说有些姿
,但离绝
还有些距离,受的教育不多,身上那种贪财、爱炫耀、庸俗的气质无论怎么努力也洗脫不掉,但她们却有种寻常女人少有的率真,甚至可以说有点傻气,就是想耍点小伎俩也很容易被人看穿,这点很讨我喜欢,母女俩
上很能放得开,更兼都有美丽的
器。我爱美丽的
器,就像爱美丽的花朵一样,花朵是植物的
器,植物总喜欢把美丽的
器向世间炫耀,女人怎么就喜欢小心翼翼地把
器掖着蔵着呢?
“爷,我们娘俩谁的更好?”
还有这样的女儿,当着母亲提出这样的问题,真是傻得可笑又可爱。
我笑眯眯地看着郭登峰:“你说,你们娘俩谁的好?”郭登峰向我怀中拱了拱,害羞地把头埋进我的肩窝。
“美美还在等着答案呢?”我催促道。
“还是美美的好,青舂靓丽,不像我已经是半老徐娘了。”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
“就是,还是妈妈的好。妈妈更成
,更美丽,更媚妩,更丰満,更…
子更大,活儿更好,更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看女儿跟妈妈多亲,多会夸妈妈。”郭登峰红了脸,伸手在郭美美庇股上拍了一巴掌:“我让你胡说!”郭美美一脸委屈:“我说的都是真的嘛,爷,你给评评理!”我抱紧母女俩,左右各亲了一口。
“叫我说,你们娘俩是舂兰秋菊,一时瑜亮,各有各的好处。美美胜在青舂无敌,
情四溢,活力无限。阿峰胜在成
媚娇,风
放
,功夫娴熟。总之,你们母女俩都够风
。”
“嗯——”郭登峰扭了扭身子“爷坏死了,人家才不风
呢,那个干
才叫风
。”
“干
那也叫风
?顶多只能算是
,不过人如其名,敢
罢了。长得又不好看,那两个
子都垂成那样子了,也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显摆?真搞不懂没
过孩子,
子咋就成了那样?”郭登峰一撇嘴:“哼,没
过孩子,可是天天
干爹。”
“美美也
干爹,就没那样子。”
“爷,人家不一样。”郭美美一副委屈的样子。
“是不一样,不只是干爹,还是亲爹。”
“爷,是不是讨厌美美了?”
郭美美泪眼盈盈,楚楚可怜。
“怎么会?爷喜欢美美还来不及。爷不是说过,你们和王军的事爷不干涉。”我拥紧郭美美,
去她眼角的泪珠。转脸对郭登峰道:“给爷讲讲你和王军的事儿!”
“爷又欺负阿峰,不都给爷讲过吗?”
“你知道,爷只会疼你们娘俩,啥时候欺负你们了?爷只是想再听一遍。”我
捏着郭登峰高耸的啂房,郭登峰丰満的躯娇又是一阵动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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