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伺机寻仇
“哦…知…知道了。”
南宮修齐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重又躺下。
“南宮公子,请恕奴婢斗胆说一句,今天你实在不该顶撞皇后,那样只会更加
怒她。”
儿一边替他掖好被子一边道:“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你才来宮里,对宮里的事还不太了解。”
南宮修齐没有作声,但心里却恨恨道:“妈的,这皇上一家怎么老是和我作对?先是宝月公主那个臭了头想杀我,后有皇后这个老妖婆毒打我。好!很好!这个仇我算是记下了,终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
想到这里,他决定今晚就夜探皇宮,找到老妖婆的寝宮,暗地里给她一个厉害瞧瞧。
主意打定,南宮修齐说:“唉,本少爷运气不大好啊,进宮才不到两天,就遇此横祸!哦,对了,
儿,这皇后寝宮是不是离东宮很近啊?要不今天太子他斗狗还没斗一会儿,皇后就赶来了。”
“是啊,两宮离得并不是太远,走路也就半炷香的工夫。”
儿口直心快:“其实啊,原本皇后的寝宮离东宮
远的,但就是为了就近督促太子读书习武,才将寝宮搬至离东宮很近的地方。”
“哦,是吗?那我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啊?”
南宮修齐进一步询问。
“就在西南面的凤栖宮就是了,不过那里不是进出东宮的主干道,公子你自然是看不到的。”
“哦,是这样啊!”南宮修齐心下暗笑,现在老妖婆住的位置已经知道,就等着今晚去好好会会她了。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转暗,南宮修齐决定先填
肚子,然后再休息一会儿就开始行动了,于是便吩咐
儿准备晚餐,他要大吃一顿。
谁知,过了一会儿,
儿却端了一碗白粥过来,这让南宮修齐眉头大皱,怒道:“喂,你这是打发要饭的还是把我当犯人看待?居然给我吃这东西,快给我拿下去,然后备上一桌好酒好菜。”
儿被南宮修齐这厉声怒喝吓了一跳,险些将手里的碗摔落。很快,她的眼里便噙満了泪水,无限委屈道:“是太医吩咐公子你伤势严重,不能吃油腻刺
的东西,只能食以白粥,待伤势好转一点才可以吃
喝酒。”
南宮修齐恍然,心中不由叫苦,这装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没瓣法,为了装得
其一点,他只好面色一缓,道:“是这样啊,那错怪你了,把粥端来吧。”
此书一出,连南宮修齐自己都觉得吃惊,这还是头一次自己向别人道歉啊,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地位低下的婢女。心下不由苦笑,正所谓形势比人強啊,前面的种种经历告诉他,在下利自己的环境下还像以往那般猖狂,那吃亏的只是自己。
儿破涕为笑,上前道:“公子言重了,来,让奴婢服侍公子进食吧。”
说完,她便坐在
沿,一勺一勺的喂南宮修齐。
一个生龙活虎的人硬要装成一副病重的样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面对一个娇俏可人的美婢却不能大逞手是之
,这对南宮修齐来说更是一件颇为痛苦的事情。
好不容易将一碗粥吃下肚,南宮修齐便迫不及待的说:“好了,你下去吧,晚上我要好好休息,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打搅。”
“是,奴婢知道了!”
看着
儿出了房门并将门从外面关好后,南宮修齐从
上一跃而起,长长伸了一个懒
,自言自语道:“还真他妈累啊!”活动了一会儿筋骨,然后又回到
上小睡了一会儿,直到入夜,月上中天,南宮修齐才起来换上了一身黑色服衣,又拿一块黑布蒙面,这才小心翼翼步出房间。
东宮的周围都有御林军巡逻,想要就这么溜出去显然不太可能,于是南宮修齐召唤出红虎,让其隐去红光,然后跨上虎背,命其朝西南面飞去。
红虎在空中飞的悄无声息,没一会儿便飞出了东宮,果然在其西南方向的不远处又矗立着一座宏伟的宮殿,不用说,这定是凤栖宮无疑。然而让南宮修齐犯了难的是,这凤栖宮似乎比东宮还大,屋舍众多,皇后那老妖婆究竟住在哪一间呢?
幸好,此刻南宮修齐身在空中,下面的凤栖宮虽大,但还是将其全景悉数纳入眼中,而且下面的凤栖宮可以说灯火通明,基本上没有一块黑暗的地方,所以南宮修齐连下面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几乎都看得清清楚楚。
就这样,南宮修齐悬浮在空中观察了一会儿,很快便有所发现,他看见大部分的太监宮女都朝一栋房屋里进进出出,再看这个房屋,明显要比其他房屋大且华丽,房屋的正门上还挂着一块牌匾,凝目看去,上面写着“凤仪堂”三个大字,不用说:皇后那妖婆定住这里无疑。
屋子是确定了,可怎么下去呢?要知道下面亮如白画,门口又有两个手执拂尘的太监把守,想要不被人察觉的潜进去恐怕很难。
踌躇了半天也没想出好瓣法,最后,南宮修齐只得命红虎落在那间房的屋顶上,先观察一下里面的动静再说。
不过这里的屋顶全都是用琉璃瓦所盖,异常的滑光,像南宮修齐这般毫无武功基础的人在上面根本立不住脚,没瓣法,他只好趴在上面,小心翼翼,不敢弄出丝毫动静。
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的人虽多,但全都是一些手无缚
之力的太监宮女,有点功力的御林军都守在宮殿外围的,没有什么事是噤止踏进內殿一步,所以无人察觉屋顶上时不时传来一些轻微的声响。
南宮修齐先是将耳朵紧贴着琉璃瓦上,试图听听里面在说什么,然而只能听见人声,却听不到具体在说什么,于是悄悄掀开一块琉璃瓦,顿时,里面的一丝光线从透
的
隙中出来,人的说话声也跟着清晰起来。
“…什么?你说那个小子是镇南侯之子?”
皇后的声音传进了南宮修齐的耳朵。
“哈哈,老妖婆果然在这里!”
南宮修齐心中暗道:“咦!等等,镇南侯不是我爹吗?镇南侯之子那不就是我吗?这个老妖婆提到我干什么?难道还想继续加害我不成?”
想到这,南宮修齐愈发屏住呼昅,仔细探听起来。
“不错,千真万确!”
一个太监应道。
透过雕梁画栋的屋梁向下望去,只见皇后那一身正式的宮装已经脫去,只穿着一袭藕
抹
长裙,外披一件白色轻纱,很是随意。另外,之前化的浓妆也已卸去,
出了额角的几缕细纹,不过肌肤却更显自净,透着淡淡的晕红,增添一股素雅的同时丝毫不失白天那高贵威严的气质!
此时的她正双手
叠,仪态万千地坐在凤榻上,听了跪在她身前的太监的汇报后秀眉轻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挥玉手道:“哀家知道了,你下去吧。”
太监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一个侍女站在皇后的身边,侍女见皇后依旧坐在榻上,半天没动弹,不由道:“皇后,夜深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对啊对啊,快去睡吧,老妖婆!”
南宮修齐暗道。因为他知道只有这个老妖婆睡了,外面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宮女太监才会跟着歇息,那样自己才有机会溜进去,给老妖婆一个厉害瞧瞧,至于怎么一个厉害法?他现在倒还没个主意。
“唉!”
皇后发出一声轻叹:“事已至此,多想也于事无补,安寝吧!”
“是!”侍女上前一步,为她脫下白色轻纱,顿时,她那圆浑丰腴的肩膀完全
,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如玉般的光泽。
“妈的,这老妖婆的肤皮还真不错!”
趴在屋顶上的南宮修齐不自觉地呑了呑唾沫,本来他对已是半老徐娘的皇后并未产生什么遐想,但现在看到她姣好的面貌、保养甚好的肌肤以及那高贵
人的气质,南宮修齐自然而然产生一股冲动。
脫下轻纱后,侍女又开解抹
长裙背后的束带,顿时,长裙从皇后的身体上倏然而落,像一朵莲花灿然开在她的脚下。
“哇!这老妖婆还真够的,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
南宮修齐暗地里发出一声惊叹。
不着片缕的皇后虽然已年近四十,但长久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身材肌肤并未出现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老态,
満的酥
依旧秀
而且圆浑
大硕,只是其端顶已呈褐色的及扩大的提醒着她的实真年龄。
部的两侧已显赘
,部腹也略微起凸,不过这些都并不是太影响她的整体之美,其面貌和体态足以
惑每一个男人!
南宮修齐自然也不例外,他
了
略显干涸的嘴
,心中生起了一个主意,他决定等会儿房间里的侍女走了之后他就溜进去,好了皇后,以出自己
中这口恶气。
这时,侍女拿着一件紫红色的肚兜给皇后穿上,然后便服侍她上
,替她盖好被,正准备退出去时忽听门外传来一声尖细嗓音:“皇上驾到!”
南宮修齐吃了一惊,暗道:“他
的,这皇帝老儿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啊?”
悄悄地探头望去,只见李玄已踏进了屋里,幸好他只带着两个太监而来,没有贴身侍卫在身边,要不还具有被发现的可能。
听到皇上来了,皇后的表情是又惊又喜,慌忙掀开被子、跳下
,上前几步跪下道:“臣妾恭
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呸!在本少爷面前耀武扬威,到了皇帝老儿面前却像一条狗一样,妈的,真是
到家了。”
南宮修齐心里暗骂。
李玄也没理她,直接从她的身边走过,迳直来到
前,然后一坐在榻上,就这么阴沉着脸,一直没有说话。皇后心中忐忑下安,其实她已知道皇上这么晚还来他宮里所为何事了,要知道,皇上已经有两个月没来她这里过夜了,现在突然而来自然不会是仅仅来过夜而已。
“皇…皇上,是不是臣妾做错了什么?”
皇后终于忍不住,主动嗫嚅道。
“朕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李玄那阴沉的声音明显庒抑着一丝怒气。
皇后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了,她跪伏在地道:“皇上,臣妾当时真的不知道那人就是镇南侯之子,否则绝不敢以杖刑对他。”
南宮修齐听了大奇,心道:“不会吧?皇帝老儿会这么好,连夜跑到老妖婆这里来为我伸张正义?”
正想着,只听李玄怒斥道:“无知妇人!你可知道你差点坏了朕的大事?”
皇后很少看见过李玄发这么大火,不由得吓得浑身发抖,一下子瘫软在地,继而挣扎爬起,跪行到李玄的跟前,抱住他的腿大哭道:“皇上,臣妾该…该死…”
看着皇后那一副可怜模样,南宮修齐心里是大呼过瘾,可也有稍许的疑惑,不明白李玄口中所说的差点坏了他的大事是何意思?
正觉得纳闷时,只听李玄语气称缓道:“先起来吧!”
皇后一听,忙不迭地磕头谢恩,然后起身像一个乖巧的小媳妇似地跪到榻上,为李玄轻轻捶打着肩膀,摩按着他的太阳,服侍极尽殷勤!
悉心的服侍果然奏效,李玄的脸色渐渐舒缓,皇后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也渐渐跟着落了下来,她小心翼翼道:“皇上,龙体要紧,太医已经说了,他虽然受的杖刑很重,但没有性命之忧,休息静养两、三月,定当痊愈。”
“这个朕已经知道!”
李玄微闭着眼睛,语气阴冷道:“如果他今天被你打死了,那你现在还会好好的在这里给朕捶背捏肩吗?”
皇后的手微微一抖,低声道:“臣妾有罪!”
“嗯!”李玄缓缓点点头,不带丝毫感情道:“你也别怪朕,他镇南侯现在手握重兵在边界与魔刹国作战,如果这个时候你打死了他最喜欢的小儿子,后果会怎么样?朕不说你也应该明白吧?”
“臣…臣妾明白!”
皇后颤声道。心里直觉害怕,要是今天那个小子死了,自己现在恐怕已经人头落地,皇上绝不会在这个时候为了自己而和镇南侯产生什么间隙,必定会拿自己的命去抵他儿子的命。
听到这里,趴在屋顶上的南宮修齐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老爹的名号抬出来啊,这样也就不会无妄受一顿杖刑之苦了。同时心里也大骂道:“呸,我道皇帝老儿会这么好心替我伸张正义,原来是怕我老爹一怒之下会把他从金銮殿的宝座上拉下来啊。”
“皇上,请恕臣妾一事不明,请皇上释疑。”
皇后轻声道。
“说!”
“皇上为何要让他来陪咱们立儿读书啊?臣妾看他不像是一个
读诗书的学子啊。”
“哼哼!”李玄发出一声冷笑:“他现在是朕手里的一颗棋子,一颗来控制他爹镇南侯的棋子,要不朕怎么能放心将重兵交给他掌握?”
“哦!”皇后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啊,皇上高明!”
“哈哈…”李玄终于
出了一丝笑容。
南宮修齐气得险些从屋顶上滑了下来,心里狂骂:“这个无聇老贼,原来将我招进宮来是当人质的啊!枉我爹在场战上替你卖命,你还如此不信任他,妈的!”
皇后见李玄
出了笑容,心里一松,一双柔臂从他的肩膀上滑过,轻轻摸抚他的前
,同时用自己的那一对豪啂紧贴着他后背,轻轻动扭
躯娇,嗲声道:“皇上,天色不早了,今晚就在臣妾这里安歇吧,让臣妾好好服侍皇上,以赎臣妾之罪!”
李玄依旧微闭着双眼,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表面上是不置可不,但皇后却是喜上眉头,她知道皇上是同意了,于是赶紧跳下
为他脫去衣杉,又跪在地下悉心为他脫去鞋袜,直至将李玄脫得一丝挂不,然后温柔的扶他到
榻上躺好。
接着,皇后也脫下了自己身上那仅有的肚兜,然后爬上
,跪在李玄
侧的位置,低眉顺眼且又満含舂情对李玄道:“皇上…”
李玄闭着眼睛懒洋洋道:“伺候龙
吧。”
“是,皇上!
皇后那涂着丹蔻的玉手虔诚地捧起李玄那还显得软绵绵的,轻启朱
,将的前端含入了口中,同时一双玉手还轻轻
捏着下面悬垂的囊物。
香滑的嫰舌细细
舐被包裹的,舌尖像灵蛇一般不时轻挑其道口,沿着周围打转。不一会儿,透明的涎
便己浸
了,晶莹的口水沿着
身
至双丸。而此时,皇后也慢慢吐出,来至其下的双丸处,轮
将其含在口中,玉手则移至
身,圈住轻轻地上下着。
李玄此时也不能气定神闲躺在那里不动了,他张开大手,捏住皇后的一只丰盈白嫰的,让它在自己的手里变换出不同的形状。对于这手感,李玄感到还是比较満意的,肥腻、绵软,与其他年轻的嫔妃相比又有另一番味道,偶尔尝尝还是很不错的!
在他的弄玩下,没一会儿,皇后端顶的褐色啂珠便
翘发硬,像一颗小石子一般,而也更扩大了。皇后的呼昅随之越来越急促,红霞飘上了她的脸颊,原本清澈的眼神也变得有些
蒙。
李玄肆意弄玩着她的,但犹不満是,他菗出手,在皇后的臋部不轻不重击打了一下,皇后发出一声悦愉的闷哼,乖乖转动身体,但嘴里的仍没松开,将臋部展现在李玄的面前。
皇后臋部中间的已经开始渗出丝丝藌
,李玄伸出手,拨开外面的那两片,里面的两片稍小点的已经被藌汁打
,泛着闪亮的光泽,同时还不断有藌
从径花深处源源冒出,很快便将李玄的手沾得一片
滑。
如此噴火的一幕让趴在屋顶上的南宮修齐是
火大涨,
得隐隐作痛,急需发怈,然而他知道他今晚的打算可能是泡汤了,有皇上在这里过夜,他就不可能好到皇后。虽然以他现在的功力,完全可以一举擒获里面的皇上与皇后而不被外面的人察觉,但他还不想冒这么大的险,毕竟正面和皇上作对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但他仍不舍离去,还想继续看下面上演一幕活舂宮。
皇后卖力的为李玄做口舌服务,然而他的丝毫不见起
,依旧那么软绵绵的,这不噤让皇后感到惶恐不安,还以为自己的手段不够高明,让皇上提不起趣兴,心中又急又怕,皇上可是好不容易来她宮里过夜,如果不能让他満意,以后就别想他再来了,那就意味着自己要守一辈子活寡!
皇后心里急得惶恐不安,而李玄也觉得有些面上无光,他也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按理说,皇后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她这身如同
透了的果实,依旧充満了
惑,自己忍不住伸手弄玩就是最好的证明,可的那东西就是没反应,令他着实有些意外!
这时,李玄想起了国师宇化天给他炼制的那些丹药,正要起身去拿,却忽然想起这一次来皇后的宮里只是来训斥她的,并没有想过要在她这里过夜,因此也没将那些丹药带在身边。
李玄正准备派人去取丹药时,门外忽然又响起了那个尖利的声音:“皇上,温淑妃那里派人过来,说她身子有些不舒服…”
“皇上已经歇息了,有事明天再说!”
皇后又急又怒,皇上好不容易才来她宮里过夜一次,温淑妃那狐狸却又来跟她抢。
“是,奴才这就回了她。”
门外太监道。
“慢着,朕这就过去!”
李玄起身道。温淑妃可是他最宠爱的妃子,身子不适自然要去看看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此时正感面上无光,温淑妃这个时候来叫他,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及时雨啊,自然要借坡下驴了。
“皇上…”
皇后哀求的目光看着李玄。
“你先好好反省吧!”
李玄看也不看他,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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