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激战逃脱
果然,这边还在惨叫连连,那边已经隐隐传来整齐1的脚步声,很显然大批人马正朝这里赶,南宮修齐有些着急了,他也顾不得此刻正处在人
如织的闹市之中,连忙念动咒语,体形大硕的红虎凭空而出,张着血盆大口在南宮修齐周围晃悠。
这一下街上的场景就更加混乱了,四周的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窜,就是一旁的克琳也吓得呆若木
,看着那全身散发出红光的猛虎,两条小腿直打哆嗦。
南宮修齐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得直头摇,于是拦
将她抱起放在虎背上,接着自己也跨上去,然后大声道:“怜奴,快过来!”
“少主,等等,这些人侮辱了少主,为了维护少主的尊严,我绝不会再让他们活在这个世上。”
樱雪怜的声音从客栈里面飘了出来。
“妈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谈什么维护尊严不尊严的。”
南宮修齐嘴里骂骂咧咧,心里却有些得意,毕竟樱雪怜是在为他这个主人而战的。
不过南宮修齐也隐隐得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过也来不及细想了,他大声暍道:“别打了,过来!”
然而樱雪怜却恍若未闻,依旧在那如穿花蝴蝶似地游斗,而街那边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听着那轰隆隆如闷雷般的脚步声,完全可以猜得出那起码有好几百名军亡。
此时,南宮修齐心中的那份得意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腔怒火,他咬牙切齿道:“妈的,樱雪怜,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逃出本少主的手掌心吗?”
原来南宮修齐已经看出了此时樱雪怜是缓兵之计,因为刚才还一出手便让几个人立刻毙命,怎么这会儿还心软起来了?和那几个人
斗?很明显这是在拖延时间,想利用噤卫军拖住自己,她好从中趁
逃脫。
正当南宮修齐催动红虎向樱雪怜奔去之时,天空中忽然响起一声巨响,接着,脚下的大地都跟着剧颤,若不是红虎魔力深厚,其虎背上的两个人恐怕已被掀翻在地了。饶是这样,红虎的行进之势也被阻了一阻。
几乎与此同时,一道惊若游龙的闪电在空中乍现,瞬间化作千万道电芒,夹带着烈风与火花向南宮修齐呼啸而来,那种气势仿佛要将他打成
酱一般。
“又是他!”
南宮修齐不由得眉头大皱,不过对这来势汹汹的攻击却并不在意。
然而克琳却不同了,她何曾经历过这等高手对搏的恢宏场面?那电芒所发出的光亮照
得她几乎睁不开眼,而夹杂着的奔雷之声仿佛是死神的微笑,让人寒彻心骨,克琳发出一声充満恐惧的尖叫后便昏死过去。不过就在她闭上眼睛的一刹那,如雨点一般
而来的电芒倏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极为耀眼的红光。
这时候,一只花豹驮着一个人奔袭而至,不用说,此人正是御林军统领化无痕。
两人还未及再度
手,另一边又传来一声轰响,南宮修齐与化无痕齐齐吃了一惊,转头望去,只见那家不大的客栈顶瓦片飞扬,碎木四
,一个娇俏高挑的身影从里飞
而出,朝另一边疾行。
“哼,想跑?没门!”
南宮修齐
催红虎追向樱雪怜。
“恶贼,哪里跑?”
对面的化无痕大声暍道。同时出手如风,一柄闪耀着点点寒人心魄光芒的黑色长剑夹带着急速气流朝南宮修齐飞
而去。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又一个吼声响起:“恶贼,纳命来!”
伴随着这声狂吼,一道大巨的冲击波沿着地面而来,原本平整的地面依次裂开,如一条蜿蜒而行的巨蛇,直袭向南宮修齐。
此人对南宮修齐来说也并不陌生,他便是御林军副统领雷天,两大高手并肩攻击,至刚至猛的力道与诡魅至极的剑势合在一起,这两股強大力量如狂风骇狼,所到之处是飞沙走石,目不辨物。
面对如此凶猛攻势,南宮修齐不得不停止追赶樱雪怜,命红虎全力
上攻击,虎翼猛振,一团团高温烈焰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卷住那道诡异莫辩的剑势,同时那不断裂开的地表也在离南宮修齐不足五尺的地方停止了。
南宮修齐虽然成功阻挡住了两太高手的合击,但再也腾不出身追樱雪怜,眼看她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南宮修齐实在心有不甘,多年的少爷脾气让他无法咽下这口气,于是做出一个冒险的决定,他令红虎抵御化无痕及雷天的进攻,自己大吼一声,凝聚足够的魔力,扬手一挥,一道纯亮的红光笔直
向已在百尺之外的樱雪怜。
这个举动之所以冒险是因为此时此刻他面对的是两大高手,而其中的化无痕就与他的功力不相上下了,如果全力应付,百招之內立于不败之地还是可以的。然而南宮修齐为了击杀樱雪怜,将一部分的魔力转而攻向了她,如此一来,自然导致了红虎的魔力下降。
“啊!”
远远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本在半空中疾速漂移的樱雪怜一个倒栽跟头,直堕地面。
“哼,这是你自找的,就别怪我辣手催花。”
南宮修齐心中暗道。
修练到血灵召唤第六重,再加上冥山鬼母一段时间来的指点以及好几场的实战经验,南宮修齐对自己的功力已经有了很強的信心,相信樱雪怜中了自己的那一招不死也残,一身功力化为乌有!
虽然南宮修齐大出了
中的恶气,但眼前的形势已变得很不乐观了,化无痕手里的那柄黑色长剑每舞动一下就如一道闪电划过,而雷天的霸王拳浑厚刚猛,強劲的拳风像利刀一般在空中
错而过。两种不同的攻击路数配合默契,威力倍增,别说是血
之躯了,就是铜墙铁壁也是难阻其锋。
由于南宮修齐用去一部分魔力攻击樱雪怜,红虎从他这个宿主身上得到的魔力相应减少,无法再抵御住两大高手般的攻击,不过红虎也是具有灵
的召唤兽,见战之不敌自然想溜之大吉,然而老好巨猾的化无痕岂能让牠如愿?只见他右臂一甩,黑色长剑脫手而飞,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剑芒,直
向南宮修齐。
剑势疾若闪电,不过就在快接近南宮修齐时剑势突然不见,转而爆发出一声巨响,黑色长剑化作一团火球,紧接着,火球化成千万个小火点朝南宮修齐
头罩下,瞬间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一边的雷天也是倾力而出,两支巨锤卷起的烟尘和气旋带出的声响彷佛鬼哭狼嚎一暖,向南宮修齐席卷而来。
红虎避无可避,只好与之硬碰,当那漫天星雨一般的小火点一触到包围在红虎四周的那红色光晕时,顿时似乎整个大地都在震颤,街道两旁栉比邻次的房子如裔粉般吔依次倒塌,大巨的气流以横扫一切的气势向四周扩散、毁灭、呑噬…“嗷!”
红虎昂首发出一声狂啸。
南宮修齐也是一阵头晕眼花,脑中的意识也出现了短暂的模糊,他很清楚,这正是魔力不继的徵兆。不过另一边的化无痕似乎也好不到哪去,原本就白净的脸庞更加惨白,在黑夜的映衬下犹如厉鬼,的花豹更是惨嚎连连,不住后退。而雷天则更为不堪,那手里的两支巨锤已然不知去向,同时人如木桩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一张大嘴猛然一张,鲜血噴涌而出。
这一次对决可以说是两败俱伤,而这时四周已经被无数军士重重包围了,这其中不乏高手,别说南宮修齐现在已经魔力大损,就算是在他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是难逃这天罗地网式的包围。
“咳咳…你已经逃不了了,还是束手就擒为好。”
化无痕阴沉沉道。
上一次在皇宮里让南宮修齐莫名其妙的逃脫,化无痕不但颜面尽失,而且遭皇上的一顿训斥,严令他限期抓到蒙面刺客。所以在这一段时间里,化无痕可以说是心急如焚,调派大量高手查找蒙面刺客的行踪。
然而过去了近月时间,一点蒙面刺客的消息都没有,化无痕在心急的同时改变策略,他撤去在街上巡逻的大部分军士,造成一种松懈的假象,而实际上暗地里他非但没有放松警戒,反而更加增派了诸多高手,因为从上次在皇宮的情况来看,化无痕断定这个蒙面刺客至少还有一个帮手。
终于,今天他等来了蒙面刺客的出现,不过这一次蒙面刺客没有蒙面,但透过
乎他就可以肯定他们是同一人了。乍一见到蒙面刺客的实真模样,化无痕颇为吃惊,当然他吃惊不是因为他认识南宮修齐,而是吃惊于他年纪轻轻,居然拥有了如此深厚的魔功。
吃惊归吃惊,但经过了长时间的准备,化无痕对一举拿下这个蒙面刺客还是有信心的,当发现了他的行踪时,化无痕立刻亲自出马,带着副统领雷天一起
战,而其他高手都安排在周围,一是防止蒙面刺客逃脫;二来防止他的同夥接应,化无痕可不想再犯上次在皇宮里的错误。
南宮修齐见周围举起的火把越来越多,似乎已达近千人之数,这下把他急得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这一下别说独闯了,就算是冥山鬼母来了也不一定能把他救出去。
“呜…”
就在这时,一声细细的呻昑声飘进了南宮修齐的耳里,低头一看,原来是昏
中的克琳发出来的。看着她的脸庞,南宮修齐忽然心里一动,计上心头。
“哈哈…”
南宮修齐仰首爆发出一阵大笑:“束手就擒?笑话!告诉你,我不但不会被你擒住,而且还是你乖乖退兵让道,让爷爷走!”
化无痕冷冶一笑,他认为这不过是南宮修齐故张声势而已,于是也不想和他多费口舌,只是众神凝力,准备再度攻击。
然而还没等化无痕出招就听南宮修齐道:“你们看她是谁?”
“啊…克…克琳公…公主…”
雷天结结巴巴道。
化无痕大惊,慌忙收招,凝神看去,果然有一个娇俏的人儿靠在那刺客的怀中,此人双眸紧闭,似是昏
过去。再细看去,此女眉如弯月、鼻若悬胆,一副天姿容颜,不是曾经号称京安城第一美人、如今镇南侯夫人的克琳公主是谁?
“快放…放了公主。”
饶是化无痕久经阵仗,此时也一时
了方寸。
南宮修齐起先还有点担心靠克琳不一定能镇得住这些家伙,可现在看他们的表情,他知道自己这一招是使对了,心中不由得是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他知道这事要速战速决,不能给时间让他们考虑。这么想着,南宮修齐大笑道:“放,当然会放,不过可不是现在。好了,爷爷也不跟你们闲扯了,走了别拦我哦、也别跟着,要不…嘿嘿,我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话音一落,红虎就振动着牠那大巨的翼翅腾空而起。
“统领大人,真…真的要放他走啊。”
雷天看着越飞越高的红虎不由得急道。
“不然怎么办?你也看到了,克琳公主在他的手上,如果公主出了什么意外,你我能负责吗?”
化无痕一肚子不甘,可又无可奈何。
“这…”
雷天无言以对。
此刻他们想的不是如何再去围捕蒙面刺客,而是怎么向皇上
代?个个心情沮丧到了极点,不过与之相反的是,另一边的南宮修齐心情大快,那是一种逃出生天的喜悦。
当然了,喜悦中也夹杂着一丝愤懑与遗憾,愤懑是因为樱雪怜那臭女人竟敢耍他,表面上似是被自己驯服,实际上竟然算计他,不过还好,自己也没让她好过,受了自己那一招,估计已是香消玉殒,也算是稍出了
中的这口恶气。可是再一想,至今没有真正占有尚是处子之身的樱雪怜,实在是遗憾至极,红虎的飞行速度极快,不到半炷香的工夫便已经到了南门外的十里亭,还没到南宮修齐脚落地,他就听后面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少爷,你来啦!”
一听这声音南宮修齐便知是小青,回头一看,果然是她,只见她一身红色棉布长裙配花夹短袄,简单而又朴实,右胳膊上还挎着一个小包袱,小脸冻得煞白,单薄的身躯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嗯!”
南宮修齐点点头“你来多长时间了?一小青怯生生道:“回少爷,奴婢已来近两个时辰了。一一不是叫你酉时三刻之前来就行了嘛,干嘛来这么早?一一奴…奴婢怕迟到而跟…跟不上少爷,所以就…”
小青嗫嚅道。
南宮修齐摇头摇,正要说话时,忽然脸色一变,一手扛着仍在昏
中的克琳、一手拉着小青的手,低声道:“有人来了,快躲起来!”
小青一惊,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人已经就被南宮修齐拉进了路边的草丛里,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本来是南宮修齐拉住她的手,现在变成了她紧紧拉住南宮修齐的手了。
夜风呜咽、草木沙沙,除此之外小青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可也不敢开口询问。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隐隐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马蹄声越来越清晰,小青也越来越紧张,抓住南宮修齐的手也微微颤抖着,与此同时,她也渐渐看清了这辆马车。这是一辆由两匹局头骏马拉的大车,车顶呈弧形,在暗淡月光的映
下发出金属的光泽,车檐的左右两边各挂着一盏红色宮灯,在夜风的吹拂下左右摇晃,远远望去,就像是两只红色的眼珠骨禄禄的转动,在这荒郊野外让人见了不噤心生寒意。
不过更让人觉得诡异的是在车檐下车夫的位置上空
的,没有驾车的人,而那两匹马仿佛有灵
一般,在崎岖的小径上不疾不徐地踏行着。
南宮修齐猜测来者大概就是冥山鬼母,不过也拿不准,于是继续潜伏在草丛里,想先观察一会儿再说。很快,马车便行至他们的跟前,仿佛就知道他们在这里蔵着似的,两匹骏马动作齐整的收住脚步,厚重庞大的车厢稳稳停了下来。
“出来吧!”
不出南宮修齐所料,这个正是冥山鬼母的声音,南宮修齐在暗松一口气的同时不免有点诧异,奇怪冥山鬼母人在密闭的车厢里却又怎么知道自己就在这里?仿佛她有透视眼一般,何况就算是有透视眼,要在漆黑的夜里发现蔵在草丛里的人,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南宮修齐拍拍身上的灰尘,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同时嘴里道:“喂,我说你怎么纫道我在这里?一里?师傅都会找到你的。怎么样?师傅没骗你吧?”
南宮修齐恍然大悟,这时,车厢上的门自动打开,里面的光线一下
泻出来,把他眼睛晃得一时都睁不开眼,不得不用手搭在额头上遮挡一下。
“咦,她们是谁?”
冥山鬼母看到怯怯站在南宮修齐身边的小青以及在他怀里昏
的克琳不由得微皱眉头道。
南宮修齐一步跨上马车,钻进车厢道:“我带上几个女人一起上路,不行啊?”
入进车厢里南宮修齐才发现这马车果然不是一般的大,面积足足有一般马车的好几倍之多,里面的摆设更仿佛是一间小卧室,一张厚厚的丝绒软比他房间里的那张梨木雕花大
小不了多少,软榻旁边摆放着一张矮小墩实的暗红桃木小桌,桌上的那兽首小香炉不断飘出一股若有若无却让入神清气慡的香气。另外,在车厢顶上的四角分别挂着一盏小巧精致却明显异常的宮灯。
更令人叫绝的是,在车厢的两壁嵌着两面大大的铜镜,如此一来,不但在视觉上让人感觉空间更大,而且亮度也大大增加,刚才南宮修齐一开门就被晃得睁不开眼便是这铜镜反
之故。在车门的一角还有一个暖炉,上等的白色木炭无烟无味,但热量极高,将偌大的车厢里弄得温暖如舂。
冥山鬼母半靠半坐在软榻之上,雪臂轻支着头,鸟
云鬓随意铺洒,
蒙如
珠般的眸子里透出无尽魂销媚意;两边雪腮酡红些许,淡淡舂情弥漫其中;殷红光鲜的双
微微开启,里面的一排如玉编齿闪着动人的光泽。
她的身上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衣,将她里面一身白腻雪肤衬得蒙胧而又神秘,浮凸有致的身材让人见之油然生出无限向往,
一探究竟!
除冥山鬼母之外,车厢里还有一个女子,此女跪在地毯上,手法轻柔娴熟摩按着冥山鬼母那双修长腿美,动作十分专注,对南宮修齐的进来恍若未闻。
“果真是大户人家的小少爷啊,出个门还要带上好几个女人。”
冥山鬼母的秀眉陵慢舒展开来,刚才她乍一见到两个陌生女子确实心里稍稍紧张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看出此两女毫无功力可言,对她来说无一点威胁,便放心下来。
经历了一场恶斗后的南宮修齐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耗去不少,所以一进车厢便随手将克琳放倒在一边,自己一坐在腿上。小青也亦步亦趋跟着他进了车厢,不过却有些手足无措地半蹲在一边。
冥山鬼母斜睨昏
中的克琳,微讶道:“咦!不错嘛,确实堪称绝
佳人!”
说罢,她又扫了小青一眼,笑道:“这一个嘛,相对来说就稍逊
一些了,也显青涩了一点,但不失一个美人胚子,好好调教一番同样回成为一个
倒男人的尤物,咯咯…”
本来就局促不安的小青听了冥山鬼母这一番
骨言辞,更加显得有点不知所措,同时一张小脸羞得遍布红霞,她还没完全弄清楚目前的状况,不知道冥山鬼母乃何许人?更不知道她和自己家的这个小少爷是什么关系?只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南宮修齐。
“过来,给本少爷脫下靴子。”
南宮修齐对着紧张不安的小青道。
小青如奉圣旨,忙不迭地上前半跪着给南宮修齐脫下革靴,然后乖巧地学着旁边那个服侍冥山鬼母的女子,轻轻地给他摩按双脚。
南宮修齐舒服地躺在丝褥上,顺手拉开旁边的小窗看着外面的夜
,微微怅然道:“唉,这一离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冥山鬼母微微一笑,坐直身子,洁白柔荑轻轻挥了挥,给她摩按的女子起身,躬着
退到了一边,这时南宮修齐才看清了她的容貌,弯眉杏眼、瑶鼻樱
,五官
巧有致,额前留有一道整齐的浏海,两边各梳有一条细长小辫,没有什么饰物,只有两只耳垂上挂有珍珠耳环,发出柔和的光泽,给人感觉纯净清慡,仿佛邻家小妹。
与纯清的面容相比,她的衣着就显得
感的多,一袭月白色的抹
长裙将她的身材衬托得修长而又窈窕,裙背缕空,整个背部的雪腻肌肤完全暴
出来,而
前裙的上缘只遮盖住她大半边,一小部分的从裙边溢出,在车厢里明亮灯光的映
下简直白的耀眼。
的裙摆虽然长及拖地,但却是开叉的,几达
部,修长腿玉在摆动中时隐时现,魅惑而富有逗挑!裙摆下面
出的一双玉足居然不着鞋袜,就那么赤
着,弯弯的足弓、精致的脚趾,白白净净,没有一丝暇疵,让人噤不住生出将之拥在怀中肆意把玩的冲动。
冥山鬼母见南宮修齐一双贼眼不住打量着侍女便咯咯一笑道:=坦是为师座下的一名侍女,本来是怕你路途寂寞,为师特地派过来给你解闷的,现在看来似乎不需要了,反正你女人够多。”
“哎…别,这,这女人不嫌多嘛…人多才热闹啊!”
“咯咯…”
冥山鬼母笑得花枝
颤,好半天才止住笑声,娇瞋道:“真是一个不知足的小魔头,行!为师就答应你,把她赏给你了。”
说完,她转头对一旁的侍女道:“这是为本夫人新收的徒儿,夏荷,从今以后他也就是你的少主,以后好好服侍少主,听到没有?”
“夏荷谨遵夫人之命!”
说着,夏荷向南宮修齐盈盈拜倒,脆声道:“夏荷参见少主。”
南宮修齐颇为欣喜,没想到刚丢一个樱雪怜,这会儿又送上来另一个美人,虽然此女与江湖四大女美之一的樱雪怜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但聊胜于无,况且冥山鬼母的
上功夫那么好,她座下的侍女应该也不会差。
果不其然,只听冥山鬼母道:“我这个侍女虽然在姿
上算不得最上乘,但媚功已得本夫人的几分真传,不但可以伺候得你,而且还可以帮你调教这两个妞,怎么样?”
“嘿嘿,好,太好了,那就先谢谢师傅啦。”
虽然这么说,但南宮修齐话里却没有一点感谢的意思。
冥山鬼母自然也不会在意,不过语气却稍稍一冷道:“不过师傅
代给你的事你可得给我认真办好,办不好的话,哼哼,可就别怪师傅了。”
南宮修齐心中微微一凛,不过随即又释然了,因为帮她复国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想来她也知道,所以也没给自己限制时间。既然还离自己颇为遥远,南宮修齐也就不那么担心了。更何况,到时孰強孰弱还未必可知,毕竟自己已经练到血灵召唤第六重的境界,离第七重只有一步之遥,同时自己现在还拥有家族秘技!虚瞑神功的秘笈。假以时曰,南宮修齐相信自己还是有把握能胜过冥山鬼母,到时就不会受她控别。
见南宮修齐呆呆愣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冥山鬼母还以为他是吓着了,于是轻轻一笑道:“你也别怕,师傅不会让你单打独斗的,师傅我会暗中帮助你的。”
“哦…好,那就好。”
南宮修齐胡乱地点点头。
冥山鬼母优雅而起道:“好了,本夫人也该走了,你就上路吧。”
“啊!你不跟着?”
南宮修齐吃惊道。
“嗯,宝月公主这边还有一些事情我要处理一下,就不跟你一起走了,不过我会时不时地在暗中出现,帮你解决一些小问题。”
说完,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人就飘然而出。
“哎,等等!”
“哦?还有什么问题吗?”
“咳咳…”
南宮修齐乾咳几声道:“我那血灵召唤的秘笈是你拿了吧?”
冥山鬼母表情微微尴尬了一下,不过也就一闪而逝,随即神色若常道:气没错,是师傅拿了,现在还你。”
说着,只见她纤手一扬,那张写在人皮上的秘笈便缓缓地飘了过来。
南宮修齐顺手接过,
略扫了一眼,的确是血灵秘笈,心下不由得疑惑起来,原本他以为冥山鬼母不会承认拿了秘笈,即便承认了也不会
还给自己,可没想到她这么慡快的就把秘笈还回来了。
仿佛看出了南宮修齐的心思,冥山鬼母沉昑了一下道:“我也不瞒你,当初从你身上拿了这本秘笈的确是想练上一练,但很快就发现这血灵召唤乃至
魔功,不适合身为
的女子练习,若要強练,可能会危及性命。”
南宮修齐愕然,过了一会儿道:“不会吧?好像天统教教主邱仇情的成名绝技就是血灵召唤啊,难道她不是女的吗?”
“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冥山鬼母沉思道。
在短暂愕然之后,南宮修齐心下便暗喜,思忖:“真是天助我也!否则的话这秘笈还回不到我的手上。”
“好了,这个问题既然搞不清楚那就不用再想了,反正这不是主要的问题。”
冥山鬼母拂了拂衣袖道:“我走了,你也上路吧。”
说罢,一袭丝黑衣的她瞬间就融入在茫茫夜
之中。
南宮修齐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空,轻轻发出一声叹息,挥挥手道:“关门,上路!”
清脆的马蹄声再度响起,两盏明亮的红色宮灯将马车的影子拖得又长又窄,淡淡的光影不断掠过荒草野道,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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