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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恨爱交加
 待南宮修齐酒足饭,让店小二收拾干净,又沏上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悠闲的品上一口后,苑玉荷才怯生生的从屏风后漫步而出,小声的‮涩羞‬道:“主人…”

 南宮修齐只觉眼前一亮,苑玉荷位列江湖四大‮女美‬,自身容颜那自是不必说,不过由于长时间关押在地牢里,她的肌肤一直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少了润泽之感,而现在经过热水的浸泡、热气的蒸腾,她全身肌肤顿时焕然一新,发出水润的光泽,尤其是那张人的俏脸,散发着一抹淡淡的‮晕红‬,显得娇异常,宛如盛开的花朵。

 与此同时,苑玉荷身上的那套衣衫也很昅引南宮修齐的目光,这身衣衫颇具本地特色。由于镇海城临近大海,靠海捕鱼为生的人众多,这里渔家女的衣着特色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字:薄、紧、短。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适应大海的环境,如果‮服衣‬的料子过厚,那就容易昅水,裹身体让人不适;紧就是非常贴身,在水中易于游动;短就是尽量减少‮服衣‬的布料,让尽量多的肌肤暴在外,在水中游动时减少阻力。

 现在苑玉荷身上的这套‮服衣‬是一件无袖短袍,完全具备了“薄、紧、短”三个特点,并且进行了一定的改良。短袍的质料为真丝,颜色是纯白,短袍的领子是立领,紧贴着环住她的脖颈,衬托得她的颈项如天鹅般修长,短袍轻薄丝滑,犹如一层‮肤皮‬紧贴在她的身上,将她那凹凸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

 尤其让人眼前一亮的是,短袍口的正中处开了一个椭圆形的口子,出两抹弧形,中间还有一道深深的‮壑沟‬,此设计实可谓别出心裁。

 南宮修齐饶有‮趣兴‬的欣赏了好一会儿,然后慢悠悠道:“怎么样?主人的眼光还行吧?”

 说实话,这件短袍无论是样式、质料还是剪裁都堪称是上上之选,身为爱‮女美‬子的苑玉荷自然是非常喜欢的,不过考虑到暴程度,她心里还是觉得非常难为情。

 “嗯…”

 苑玉荷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过来。”

 南宮修齐勾了勾手指。

 苑玉荷轻咬红,稍稍犹豫了一下便莲步轻移,来到南宮修齐跟前,低垂着螓首,两只手像是不知如何安放似的,时而在叉着,十手指绞在一起,时而负在后面,时而又绞着衣角,一副心神不宁、忐忑不安的样子。

 “站好点!”

 南宮修齐忽然一声厉喝。

 苑玉荷吓了一跳,身子几乎打了一个哆嗦,随即连忙将身子站直,两手垂在侧,仿佛是个被私塾先生罚站的小孩,模样着实可怜。

 “把手放到背后,起来。”

 南宮修齐依旧毫不留情的下着命令。

 苑玉荷的俏脸上现出羞聇的晕红,但还是乖乖的将手负到后面,努力部,不料由于这短袍本来就极为紧窄贴身,她这一就立刻感受到部的庒迫,‮滑光‬的真丝面料紧紧绷住她的双啂,以至于让她觉得有点不过气来。

 “呵呵,还真够听话,比当初你的樱姐姐还乖。”

 南宮修齐微微一笑道。

 苑玉荷虽然心中羞聇渐盛,可见南宮修齐的脸色稍有好转,绷紧的神经不由得放松了一些,但随即南宮修齐的一席话又让她心里的那弦绷了起来。

 原来,当南宮修齐微笑的说完那句话后,立刻就话音一转,冷声道:“你是不是也想学习你的樱姐姐,故意装乖卖好,好让我放松警戒,趁机逃脫啊?”

 “不、不是,荷…荷奴不敢…”

 苑玉荷连连‮头摇‬否认,一种被冤枉、被委屈的感觉让她双眸顿时闪现泪花。

 南宮修齐一眨也不眨的注视着苑玉荷,他说这话就是想观察苑玉荷的反应,他觉得这种突如其来的试探定然会让这妮子出一些蛛丝马迹,如果确实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样,她多多少少会表现出一点惊慌失措,但现在无论南宮修齐怎么观察,他在苑玉荷的脸上都找不到这样的踪迹,反而从她的双眸里看到幽怨和委屈,这正是被人误解的表现。南宮修齐心下微惑,暗道:“难道她是真的屈服了?真的不敢再生出一丝反抗之心了?”

 “嗯,不敢最好,否则…”

 南宮修齐阴沉沉的冷哼一句。

 闻言,苑玉荷面色一变,她又想到了那黑暗的地牢,那漫无边际的寂静与黑暗让她现在回想起来都会呼昅一窒,全身僵硬发抖。对她来说,这无边的寂寞和黑暗带给她的痛苦远甚于柳凤姿对她所造成的痛苦,她再也不想重新回那种环境,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看着苑玉荷这般模样,南宮修齐甚是満意,他语气再次一转,温和道:“当然,如果你真心乖乖的做我的小奴儿的话,我自然不会再让你受半点苦楚的。”

 “谢谢主人,荷奴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苑玉荷轻声道。

 “嗯,很好。”

 南宮修齐点点头,然后努努嘴道“去,把铺好,主人要休息了。”

 苑玉荷轻轻应了一声,转身来到榻边,一边收拾着被褥一边紧张得有些颤抖,因为她知道接下来该发生什么事了,南宮修齐口中所说的休息她很明白是怎样一种意思,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要在这张榻上失去,苑玉荷心中升起一丝命运不由己的悲哀,但同时也有一丝即将解脫的轻松。

 很快,苑玉荷便将榻上的锦被铺开,掀起被角,躬身肃立道:“主人,榻收拾好了。”

 南宮修齐哈哈一笑,信步来到榻边,双手懒懒|伸道:“帮我脫衣!”

 苑玉荷一怔,略略犹豫了会儿便抬手去解南宮修齐的衣扣,随着他的外袍、带、中衣等一件件的褪下,苑玉荷的面颊也越来越红,直到南宮修齐身上仅剩下一件小时,她再也脫不下去了,抬起双眸求饶般的看着南宮修齐,其意不言自喻,就是想要他别再为难自己,将自己仅有的一点自尊撕碎。

 然而南宮修齐却对苑玉荷这般哀婉的眼神视若无睹,面无表情的道:“脫!”

 苑玉荷浑身一震,她从南宮修齐这冷冷的口气里听出了不容置疑,知道自己再哀求也是无望,于是強忍住內心的羞辱,轻颤着双手伸向他小带。

 随着带的松开,苑玉荷蹲去,俏脸转过不敢再看,双手轻拉,小被扯了下来,顿时一股強烈的男子气味面扑来。这种气味说腥不是太腥,说臭也不是很臭,很怪亦很浓,呛得她秀眉紧皱,连呼昅都为之一窒。

 待小褪到脚踝处时,南宮修齐抬脚上了,钻进了被窝,一句话也没说,自顾自的睡起觉来,这下又让苑玉荷意外不已。她本以为接下来南宮修齐又会出什么花招来羞辱自己,没想到他就这么睡了,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连之前预想的那种失身、被夺去元红的情况都没发生。

 之前南宮修齐百般羞辱苑玉荷,她倍觉难堪心伤,只求这一切快快结束,但现在真的结束了,南宮修齐也不再羞辱她了,她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大感茫然不知所措,这种空虚的惶恐茫然之感尤甚难堪心伤。

 事实上,南宮修齐确实没有打算要在今晚夺取苑玉荷的元红,反正人在自己手里,谅她揷翅也难飞,所以南宮修齐也不急于这一时,加上今天忙碌了一整天,早就想合上眼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明天一早出发去寒河国。

 南宮修齐闭上眼睛,随后又睁开,对着桌子上的烛台便挥了一掌,強劲的掌风瞬间便将烛火熄灭,房间內顿时陷入一片黑暗,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一阵惊叫,正是苑玉荷的声音。

 “怎么了?”

 南宮修齐连忙起身,伸手一探,捞住苑玉荷的一只玉臂。

 “我…我怕…”

 黑暗中传来苑玉荷那带着颤抖的声音。

 南宮修齐也感觉到苑玉荷的身体在轻颤,于是随手将她拉进了被窝,抱在自己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环住她的柔颈,手指轻轻‮动搅‬着她那如丝般的秀发。

 此时苑玉荷觉得自己仿佛从地狱一下升到天堂,温暖的被窝让她之前僵硬的身体瞬间得到了放松,而南宮修齐那火热而又宽阔的膛又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踏实,使得她对黑暗的恐惧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当南宮修齐挥掌熄灭烛火,使得房间一下陷入黑暗时,苑玉荷便一下回想起在地牢的时候,仿佛觉得自己又陷入了那种环境,黑暗如水一样无边无际的将她包围,使她忍不住发出恐惧的尖叫。

 南宮修齐是又吃惊又好笑,他没想到身为江湖侠女的苑玉荷居然会像小孩子一样怕黑,这太令他意外了,与此同时他也隐隐明白了为什么苑玉荷会屈服于自己,这和之前将她关在黑暗的地牢里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荷奴。”

 黑暗中,南宮修齐轻唤了一声。

 “嗯…主、主人…”

 苑玉荷犹豫的应着。

 “现在还怕吗?”

 “不怕了。”

 这三个字苑玉荷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但说出来之后连她自己都吃了一惊,事实上她被南宮修齐拉上后,虽然身体得到了放松,心理得到了満足,但她自己却并没有意识到。现在经过了这番问答她才蓦然察觉,心中很是惶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一个強迫自己、羞辱自己的人产生这么一种如情人般的依恋?

 “呵呵,不怕那就睡吧。”

 南宮修齐的语气异乎寻常的温柔。

 苑玉荷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暖意,迅速遍全身,身子更加懒洋洋起来,再加上自从落入南宮修齐手里以来,还从未正正经经的在一张软暖被里‮觉睡‬过,所以此刻苑玉荷只觉无比的舒服和放松,且依偎在南宮修齐宽阔火热的怀抱里,更是无比的踏实,于是没一会儿她就发出了均匀的呼昅声。

 待苑玉荷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温暖的阳光从窗格间入屋里的角度说明此刻已经不是清晨,这让苑玉荷相当惊讶。她没想到自己这一睡就睡了这么长时间,大概足足有六、七个时辰,这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这一觉睡得不仅时间长,质量也很佳,几乎‮夜一‬无梦,让睡到自然醒的苑玉荷是精神満、神清气慡,浑身上下都觉得蕴蔵着一股劲,这种感觉她许久不曾有过T。“醒啦?”

 一个不热不冷的声音飘进了苑玉荷的耳里,循声望去,只见南宮修齐衣着整齐的坐在桌边,跷着二郎腿,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苑玉荷面一红,连忙起身下,一边理着稍显蓬松散的秀发,一边不好意思的道:“一时睡过了头,请、请主…主人莫怪…”

 南宮修齐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踱步到苑玉荷跟前,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然后道:“没关系,这些天你也受了不少苦,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听到这般温情体贴的话语,苑玉荷只觉心一酸,一直累积在心头的委屈蓦然散开,濡了她的眼眶,而就在这时,南宮修齐忽然低下头去,嘴准确的印在了她的红上。

 苑玉荷完全没想到南宮修齐会吻自己,一下子愣住了,她芳心剧震,一双美眸睁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宮修齐,却见他那双深沉的眼睛也正看着自己。

 两对眼睛彼此离得是那么近,以至于很快苑玉荷便觉得有些发晕,在和南宮修齐的对视中败下阵来,‮涩羞‬却又带着一丝隐隐的喜悦闭上了双眸。

 这是苑玉荷的初吻。对女子来说,初吻的意义一般都是非常重大的,心理上的感受也远远大于的感受,正所谓女人如果和一个极为讨厌的男人行夫之事,尽管心里有千般不愿,身体却可能出现強烈的‮悦愉‬反应,甚至,但如果是和一个讨厌的男人接吻的话,那有的就只有恶心了。

 然而此刻苑玉荷却是半点恶心感也没有,反而还相当陶醉,她的小舌起先还有点‮涩羞‬,左右躲避着南宮修齐糙大舌的昅咂,但在他的持续追逐下小舌还是沦陷了,被大舌绞住,换着彼此的唾

 就在苑玉荷感到有些沉醉的时候,她却被南宮修齐一把推开,踉跄的倒退了好几步,一脸愕然不解的看着他。

 “快去洗漱换衣,吃过饭我们就要出发了。”

 南宮修齐对苑玉荷的眼神恍若未见,发出冷冷的命令后便回到桌边坐下。

 苑玉荷心一凉,‮夜一‬的温柔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她幽怨的瞥了一眼南宮修齐,转身去洗漱,而这时脚下却忽然被绊了一下,险些跌倒。

 本能的向下一瞥,苑玉荷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原来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赤身体,那件紧身丝质短袍从身上垂落而下,掉落在脚踩处,刚才就是被它险些绊倒的。

 显然,这紧身丝质短袍就是在刚才接吻的时候被南宮修齐脫下的,想到如此紧身的短袍被脫下自己却毫无察觉,可见自己当时是多么的意,沉溺其中。

 想到这里,苑玉荷心里是既羞惭又茫然,暗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梳洗完毕后,苑玉荷准备换上南宮修齐要她穿上的另一套衣衫,这是一套黑色漆皮‮服衣‬,表面泛着冷光,还没穿上身就让人感觉到一阵寒意。

 生保守的苑玉荷哪里见过这种质料的‮服衣‬?惊讶之下更觉‮涩羞‬,因为她知道这种‮服衣‬穿上去肯定会让自己的身材曲线被毫无遗漏的勾勒出来。

 之前的那件短袍虽然同样紧窄短小,但毕竟还是丝质的,还算得上是正常衣物的范畴,更重要的是,那是穿在室內,只展现在南宮修齐一个人面前,而现在这件穿上去是要出门的。这个时候苑玉荷已经本能的感觉到这次再随南宮修齐出去,他不会再将自己关在密不透风的车厢里,而是像奴婢一样随身伺候在他左右。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换上,时间不早了。”

 南宮修齐催促道。

 “就这一…一件?”

 苑玉荷怯怯的说,她想在里面贴身穿一件肚兜或抹这类的內衫。

 南宮修齐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苑玉荷便知道多说无益了,她将这件黑色皮衣抖开,发现是一套紧身连体皮裙,样式非常简单,直筒式的,上下宽、中间窄,直接从头上套穿。

 皮裙非常紧窄,以至于苑玉荷是不断的昅气收腹,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将皮裙上端的一排铜扣扣好,但也造成她呼昅有些困难,着实难受。

 “哈哈,不错!”

 南宮修齐笑着站起身,绕着苑玉荷走了两圈,饶有‮趣兴‬的上下打量着,然后拉住她的手把她引到铜镜前,指着镜子中的人笑道:“你自己看看,怎么样?主人的眼光还不错吧?”

 不可否认,这件皮裙样式虽然相当简单,但穿在身上的效果却是特别的抢眼,尤其是在苑玉荷这堪称完美的身体上。

 皮裙的上缘和一般的抹一样只到上端,出精致锁骨及下面的一片雪肤,但样式不是抹那样的一字型,而是更加人的半圆形,堪堪罩住那两座人的玉女峰。且由于皮裙非常紧,上缘勒得深陷下去,外面的则鼓凸出来,使得她本来并不算大的双啂看上去比原来丰満了不少,中间的更是显得深邃。

 皮裙中间收缩的部分使苑玉荷的显得更加纤细,裙摆只到她臋部下面一点点,非常的短。总之,这件紧身的皮裙将苑玉荷的、细、臋部都较为夸张的表现出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苑玉荷是娇羞不已,同时亦有一丝窃喜与得意,因为她没想到自己也有如此感‮媚妩‬的一面。这时候她不噤有点感谢南宮修齐了,要不是他,自己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还有这样媚人的一面,连自己都快被镜子中的自己昅引了。

 接着,她又穿上南宮修齐为她准备的鹿皮高跟小靴,摇曳生姿的走到南宮修齐身前,垂手而立,诚惶诚恐的等待着南宮修齐下一步的指示。

 “坐下来吃吧。”

 南宮修齐淡淡道:“吃完之后还要做一件事,然后我们再出发。”

 听罢,苑玉荷心中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不知南宮修齐待会要对自己做什么?

 在心神不宁中,苑玉荷吃完了桌上的一碗稀粥和四个包,而南宮修齐则回到了榻上,盘腿坐在上面,对苑玉荷招了招手:“过来。”

 苑玉荷小心翼翼的走到南宮修齐跟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他沉声道:“跪K 一!”

 苑玉荷一怔,随即脸上现出一丝屈辱之,没有太大的变化,只见她咬了咬,没做过多考虑就双膝一弯,柔顺的跪在了地上。

 紧张不安的苑玉荷正猜测着南宮修齐接下来会怎样羞辱自己时,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红,随后这种红色开始蔓延到周围,仿佛全身‮浴沐‬在一片红光中。

 还来不及惊讶,苑玉荷便见南宮修齐双掌疾若闪电般向她伸来,一掌按在她的天灵盖上,一掌抵在她的双啂之间,苑玉荷顿觉一阵眩晕,两股強劲奔涌的热分别从她的头顶和口快速入丹田,当在处汇合时,她终于忍受不住,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后便晕了过去。

 待苑玉荷幽幽醒转过来后,发现身子阵阵颠簸,她顿时大骇,以为又被关在封闭的马车里被送入地牢,于是急忙睁开眼,发现映入眼睛的不是一片黑暗,而是飞速后退的景物。

 “醒啦?”

 耳边传来南宮修齐那熟悉的声音。

 与此同时,一阵热气噴来,苑玉荷只觉耳边一阵麻庠,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与南宮修齐近在咫尺,此时正被他横抱在怀里坐在柔软的马鞍上,身下是一匹正在疾驰的黑色骏马。

 “我…我这是…”

 苑玉荷不明白刚才南宮修齐对自己做了什么,以至于自己好端端的就晕了过去。

 南宮修齐明白她心里的疑惑,淡淡一笑道:“你看看自己有什么变化没?”

 “我?变化?”

 苑玉荷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接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还是那套紧身的皮裙,似乎没有什么异样,正待再问,忽然感觉身体好像与之前不太一样了,这使她心里一动,脸上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即她稍稍尝试了一下,脸上一下出惊喜的表情。

 “现在知道了吧?”

 南宮修齐一手握着缰绳,一手从她的‮腿大‬滑入皮裙內,在她腿內侧‮摸抚‬着。

 这时苑玉荷对南宮修齐的轻薄动作已然恍若未觉了,她‮奋兴‬而又感激道:“谢谢,谢谢主人…”

 原来,南宮修齐刚才对她所做的是解去西门舞月施在她身上的封印,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功力,不仅如此,南宮修齐本身強劲的內力还助她功力更进一步,可以说给她相当于增加了近十年的功力,所以苑玉荷才会如此激动。更重要的是,有一种被信任、被重视的感觉充斥心间,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令她恐惧的彷徨无助T。经过三天两夜的长途奔波,南宮修齐一行人终于到达了寒河国都城冰城,寒河国位于北陆,气候严寒,冰城更是位于北陆之北,气候可以称之为极寒。

 这里常年冰雪覆盖,呵气成冰,冰城之名可谓名符其实。

 由于经常下雪,而且温度又低,雪来不及融化就被冻成冰,常年累月下来,冰城城墙表面覆盖着厚厚的一层冰,远远望去晶莹剔透,宛如冰块所砌。

 城门处也不像其他‮家国‬的都城那样城头旌旗飘扬,军士林立,这里的城头空空,看不到一个人影,下面的城门也同样无人看守,大门开,任由行人进进出出。

 此时南宮修齐他们早就换下马匹,因为没有什么马能耐得住这里的极寒,所以他们只能改乘这里特有的一种通行工具——雪橇。

 雪橇没有轮子,是用两呈弧形的竹做支撑,上面置一把软椅,人坐在上面,由这里特产的一种雪地犬拉着行走。不过南宮修齐他们乘的并不是这种普通雪橇,而是一种超大、超豪华的大型雪橇。

 此种雪橇上面置放的不是一把软椅,而是像马车一样的车厢,当然车厢的高度矮了不少,人在里面只能半躺着或盘腿而坐,但整体却相当长,足足有一般马车车厢的两倍,车厢左右两边各有三碗口的竹做支撑,由七、八只雪地犬拉着。

 这辆雪橇车是南宮修齐花大钱购买的,车体四壁都是用双层木板所制,这样就能有效的隔绝外面的寒冷,同时车厢的四角都设有小型火炉,里面炭火烧得正旺,烟雾透过设在壁角的散烟孔直接排到外面,使里面的人不会被丝毫烟尘呛到,而车厢的地板上都铺着厚厚的兽皮,人坐在上面是既舒适又保暖。

 外面风雪加、天寒地冻,雪橇的车厢內却是温暖如舂,没有丝毫寒意,车里车外就如两个不同的世界。这个雪橇的整个车厢被分隔成两个部分,前面一小部分为驾驭雪橇的驭手位子,而后面部分才是主人待的主车厢。

 此时,福生正坐在驭手位置,隔着一扇半透明的厚厚门帘控制着雪地犬的行进速度和方向,而南宮修齐和苑玉荷则待在后面的主车厢里,一边饮酒一边透过通风窗欣赏着外面的景。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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