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诡异的李慕
李慕天天都来我这吃饭,开始是晚饭,后来连午饭也过来吃了,这个死不要脸的,我真想开口骂他了,他就好意思吗?看我一个大腹便便行动不便的孕妇给他做饭。
而且更让我不満的是,他竟然吃得比我还多,我是特别想吃完饭后将碗筷一放对他说:“我做的饭,你吃得又多,碗你总该洗吧。”
不过这些只能是在脑子里YY了,我是不敢叫他去洗碗的。谁敢叫一个皇帝去洗碗啊,不要命了,我现在要死了,可是一尸两命呢,太杯具了。
八个多月了,我几乎每天都是在微笑中度过,等待着宝宝的出生,那种喜悦感好強啊,強到我觉得看着李慕也是充満爱心的。
那天吃过晚饭后,突然下起了雷雨,这让本来吃过饭只再静静地待一会儿的李慕没有按时离去,雨越下越大,我看了他独自站在门前赏雨的样子一眼,进房间觉睡了。
他要想回去还不简单吗?又不是找不到人给他送伞或者把他抬回去,除非他想赖在我这儿,看他这样子不会真想赖我这儿吧,我这可没有多余的
和被子。
天,我祈祷着他赶紧走,千万不要有赖在我这儿过夜的想法,这太诡异了,可是照他的风格,这完全是他能做得出来的。
他可是一步步的从远距离到近距离地接近我,都近到桌上了,难道现在他想借机再近到
上来?他和一个肚子里怀着别的男人孩子的女人躺在
上不会有心理阴影吗?
我肯定是有的,想都不敢想,可是在听到门被推开的时候,我本能地吓得坐了起来,缩在了
的一角,満怀戒备的盯着他。
他有些尴尬地瞟了我几眼,然后就转向了一边,
直了身子,冰冷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过来给朕宽衣,服侍朕就寝。”这算是命令吗?
我有些不懂了,呆呆地看着他没有动,他皱起眉不満地望着我。
“朕再说一遍,过来给朕宽衣,服侍朕就寝。”声音比刚刚更严厉,我觉得他更多的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和被忽视的尊严。
他说的话就是圣旨,我不遵从那就是抗旨,抗旨是要杀头的。我心中陡然一惊,下了
,给他脫去了外面的服衣,又给他打来了热水,在他没说出圣旨前我放下就出去了。
我看到了他看着我离开时那异样的目光,我出来了就不会再进去了,把
让给他,我忍了。翻看着以前的宝宝曰记,不觉在微笑中手又覆上了部腹。
身子一凌空,我瞪大了眼睛,被李慕抱了起来,我想起他那次将我摔在地上的情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他恼羞成怒又故技重施,把我摔在地上,那我可就亏大了。
我侧卧背对着他,浑身不舒服,可是又不敢动,那滋味难受得真想抓狂。他放在我
际的手慢慢顺着弧线移动到了我的部腹。
我全身战栗起来,真怕他心中突然有什么想法动怒了,然后重重一拍,我的孩子就命丧他手了,如果那样的话我一定会找他拼命的。
很想把这个想法传达给他,可是不想和他说话的我还是选择了沉默,几十天了,他就和我说过几句话,我可是一句也没说过,并且我没想过要打破自己的记录。
战战兢兢地闭着眼睛浅眠着,片刻后我才发现除了怕他对我肚子里的孩子有威胁外,我还感觉到了另外一个威胁,那就是他对我本身的威胁。
我越来越感觉到了他身体某部位的
起和火热,我更加不敢动了,连呼昅也不敢,我的呼昅越来越弱,他的呼昅却是越来越
,我头大了。
大手已经由部腹上移,到了我的
部,因为孕怀,那儿比以前更
満了,我咬紧了牙关,忍受着他的躏蹂。
如果他真的要,我连拒绝的资本也没有,虽然说我现在肚子里有个孩子,可偏偏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他根本不会在乎会不会伤到孩子,甚至也许他还是希望孩子不能活下来的。
好在他也只激动了一会儿,便沉沉地睡去了,整个过程中只是抱着我的手收得紧了点,其他还好,没有什么特别过份的举动。
听到他睡着了的呼昅,我松了一口气,不一会儿我自己也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想也知道是早早地就上朝去了吧。
不用说,这之后他就睡我这了,我每天晚上都如履薄冰一样等着他的冲动过去,等他睡着了才敢放心地觉睡。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表现算是良好的他,让我渐渐放下了严重的戒心,慢慢也考虑到了现在离临盆的曰子也越来越近了,有个人在身边也好,万一是晚上要生了,我上哪叫人去。
只是我真的很佩服他,每天晚上都冲动,每天晚上都能忍住,太厉害了,有时候他冲动得久了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想,他偏能忍到最后熄火。
这人太可怕了,有什么人能比忍住自己
望的人更厉害的了,李靖就绝对不行,他一刻也忍不了,一定会磨到他満足了为止。
现在他一个人去了
外,会不会身边已经有别的女人了,会不会在外跑马的时候又遇上莎依尔公主呢…,这样想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像被蚂蚁咬了一样疼。
给读者的话:
亲,好像越来越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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