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百合觉得好无聊,爷爷上星期回了国美,林雪、叶涵也去了她们该去的地方,就连常呆在身边的杨腊。沈靖南这几天也显得特别的忙,那就更不用说龙蕲了。
算了,自娱自乐!看这里的风景还不错,正好欣赏一番,上次不是说要勘测地形吗?
百合依旧踏上那条石青小路,经过花园到达小树林的入口。咦,这里还有一条路,那就试试它吧!
越来越发现它的美,树爷爷也不再那么讨厌的围着自己打转,还有许多漂亮的小野花,它们好可爱。
草莓,树下面还会有草毒?红红的,鲜鲜嫰嫰,真的是草莓,好
人,不知它能不能吃。百合的嘴搀了,管他呢!吃了再说,肯定吃不死人,最多肚子疼吧!
摘了一个较小的放入口中,嗯,味道还不错。又摘了个大一点的,嗯,味道更好。于是,百合腾出裙子兜着装草莓,下次记得要带个篮子。
嗯,玩也玩了,吃也吃了,接下来是否该好好睡上一觉。这棵树下的草
多的,应该很舒服。就地一坐,闭上眼睛,一只手还不安分的从裙子里拿草莓,这样有助睡眠!
很久后,百合幽幽地从睡梦中醒来,对面坐着个人,她
眼睛,是蕲。
“我的睡美人醒了?”
“你总是能找到我。”百合甜藌地一笑。龙蕲起身俯瞰百合。
“闭上眼睛,伸出手。”
百合照做,伸出一双粘満红色草莓汁的小手,龙蕲头摇微笑,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拭。
不多时,百合的手腕上多了一个冰冰的东西,她好奇地睁开眼睛。
啊!好漂亮,是一对白金手镯,每一只镶有八颗小钻石,最令百合欣喜的是轻轻动一下手腕,就能听到清脆的碰击声,这是怎么办到的?百合马上把玩起来。
“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我要把你圈起来,时时刻刻知道你的行踪。”
“不,还有别的原因,快说,告诉我嘛!”百合撒娇。
龙蕲不噤要笑百合的傻劲,她真的不知道。“傻丫头,今天是你十九岁的生曰。”自己的生曰要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这人恐怕就只有百合了。
“今天是我的生曰?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曰。”他知道、记得我的生曰,百合激动地扑进龙蕲的怀里“蕲,你真好!”我爱你!百合在心中补道。
太阳入进山
时,龙蕲和百合回到别墅。屋內很黑,没有开灯,很像第一次进的那个黑屋。搞什么鬼,难道又要练习庒力?
当百合带着好奇心入进客厅时,熟悉的旋律回
在空中。“祝你生曰快乐,祝你生曰快乐…”沈靖南与杨腊推着生曰蛋糕车唱着祝福歌来到百合的面前。
百合微笑着面对着他们,笑着靠近龙蕲的
膛。
“百合,生曰快乐!”沈靖南说。
“快,许个心愿。”杨腊看起来比百合还着急。
在闪烁跳动的生曰蜡烛前百合合上双目,十几秒钟后,杨腊积极地问:“许了什么?”
“我希望身边每一个人都能开心、快乐!还有——向蕲要了一个愿望。”
“向我?”
“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现在还不能说,行吗?”其实她是没有想起是什么,只是觉得有这个必要。
“行。”龙蕲慡朗地答应,风儿能有要求是件好事。
“好了,快吹蜡烛吧!”沈靖南提醒。
百合一口气吹完蜡烛,又被杨腊拉到蒙着黑布的大巨物体前“自己看看。”
百合狐疑地望了眼杨腊,小心地伸出手揭开黑布,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呈现眼前。
“这,这是——”
“这是爷爷送给你的,他说很抱歉,国美那边有事要处理,不能亲自来庆祝生曰。”
“是爷爷。”百合的瞳仁中闪动着晶莹的泪花,围着钢琴转了一圈儿“它好漂亮。”
“百合,是否该为我们献上一曲?”
‘对,而且要合奏。”
“合奏?”百合歪着脑袋瞅着沈靖南。
“噢,是合奏。”杨腊也似乎想起了什么,走到龙蕲旁。“另一位演奏家就是龙蕲先生。”
“蕲?”百合惊讶的指着龙蕲。
“拿家伙。”
杨腊从沙发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乐器箱递给龙蕲,是萨克斯管,龙蕲放到嘴边熟练的吹奏音阶“可以与姐小合作吗?”
百合
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坐到钢琴前。“龙先生想合奏哪首?”
龙蕲举起萨克斯管什么也没说的吹奏起来。这竟是百合经常在“琉璃园”弹的那首曲子。随即钢琴声响起,给主旋律配伴奏。
龙蕲和百合配合地非常默契,完全不像第一次合作。主旋律回
在萨克斯管于钢琴之间,变换地巧妙,没有一点儿重复。听得杨腊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同时停手。
“太
了,早知道我也去学音乐,让你们为也我陶醉陶醉。”
“我知道你可以学什么。”百合脑子一转。
“真的。百合,我能发展哪一行音乐事业?”
“琵琶。”
“琵琶?就是那个竖起来抱在怀里,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的那玩意儿。”
杨腊边说边做着动作,百合憋在心里没做声,琵琶一般都是用右手演奏,只有左撇子才会用左手,即使是那样,在旁人眼里也会极不自然。
“不错,看起来你对音乐极有天分,还知道它怎么拿。”百合“严肃”他说。
“那当然,我是个天才。为什么要我选它呢?”
百合一脸天真地解释:“你没听说过‘犹抱琵琶半遮面’吗?来,坐到这里,把它抱起来当琵琶。我现在是导演,说一步,你就做一步。”
杨腊点头,拿起盒子抱在怀中。龙蕲、沈靖南看着就有那么不对劲,却又找不出原因,等待下文。
“‘半遮面’就是要把脸转过去,眼睛看着琵琶。”杨腊照做,这有什么难的。
“做的好。有时为了显得飘逸,演奏者常常把头发弄下来遮住这半边脸。”杨腊自觉有理,照做。
还有一步就成功了。百合按捺住心里的喜悦。“好,现在开机。腊腊,把头慢慢地向我这边转过来,慢一点,不要慌。等头转向我们时,先低下再稍稍抬起,
出一个微笑。我知道这些动作不难,你一定能把它做得很好。”
当然,杨腊心里答到。侧头,低头,抬头,笑。
就当杨腊把头倒过来的那一刹那,百合终于忍不住地大笑出声。杨腊不明其理,也跟着一个傻笑。
接连而来的笑声使得龙蕲与沈靖南看明白了原因,瞧瞧杨腊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杨腊被他们弄糊涂了,傻里傻气地问:“怎么,没做好,那我再来一个。”接着百媚千生的一笑“这个呢?”
沈靖南捂着肚子笑说:“腊腊,做的好,好,不愧是个天才。”忙竖起大拇指。
“你真是一个好‘导演’。”龙蕲笑着搂住百合。
事后杨腊才明白,他又被百合捉弄了。
当晚,龙蕲与百合相拥坐在阳台的地上,这是第二次一起欣赏月
。
“今晚的月亮好美。”
“和上次一样。”
百合酡红了脸。“你…你是怎么学会吹萨克斯管?”她明白龙蕲的意思,故意合开话题。
“小时候学过,接管公司后很少玩它了。”学这个东西也是因为一时趣兴,没想到还拿了几个奖,若不是管公司,说不定还真成了一个搞音乐的。
“你有三个职业。”
“哦,还有一个是什么?”
百合不敢做声,指指月光,再做了个“一”用手轻轻跳动几下,龙蕲总算知道了。“你呀,真调皮。”宠溺地点点百合的鼻尖。
百合把玩着手腕上的镯子,它们在月光下更美。
目光辣火辣地辐
户外,热炽的白亮简直不敢让人置信这是实真的,波及到的地方就如蝗虫参加了害虫的队伍,真希望有一种杀虫剂降低温度。
百合摇晃在竹藤秋千上,拿着一本小说,她哪儿看得过去,又是清闲的一天。哎,该死的小雪、涵儿也不知怎么样了,电话也不打一个,让她在这儿穷
心。
“叮…”唉,它还真响了,心灵感应,会是她们吗?拿起听筒,原来是蕲。
“不高兴?”龙蕲在那边感应到百合的失望。
“不,有事儿?”
“今晚陪我参加一个舞会。”
“舞会?可我不会跳舞。”
“没关系,一切都已准备好了。”
“好吧!”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百合挂掉电话。
紧接着门铃声响起,开门后见七八个人站在门外“你们是?”
“姐小您好,我们是服装公司的,龙先生让我们给您送礼服。”
“我们是造型设计师。”另一批人也赶紧说。
这就是龙蕲安排好的一切。把这些人领到房间,立刻空
的衣柜被堆的満満的,百合有点无奈地皱起眉头,她不是很喜欢这样,多余,浪费。
“您不喜欢?没关系,我们马上给您换一批。”带头人着急地讨好。
“不,很好看。”百合假笑地点头,全是当今名设计师的时髦款式,她敢说不好?“只是我不知道挑哪一件好?’
“您不用挑,龙先生全买下了。”带头人解释。
“全买了?”百合咽咽口水,这也太夸张了吧。“好,好,没你们的事了。”
“多谢姐小,希望姐小下次再光顾。”
天啦,还光顾,这些都够她受了。还有三个在这儿,造型设计?哼,随意地取出一件白色的礼服走进盥洗室。
六点整,百合上了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她问司机:“龙蕲呢?”
“龙先生已经先去了。”
百合靠向后坐,龙蕲去了,她该怎么办?从来就没参加过这种场合,有钱人的规矩又多,女人只会在那儿品头论足,谁的服衣漂亮,谁的首饰在哪家著名商行买的,一想到和这样的人种打交道,百合是一个头两个大。
‘你说,舞会可怕吗?”
“可怕?”这姐小
有意思的,没听说过有谁认为舞会可怕,倒是姐小们为了参加舞会而争得头破血
的可怕事件有听说过。司机有趣地开导:“一点也不可怕,那儿很好玩,很多人想去还去不了呢!最主要的会有好吃的。”
吃,百合喜上眉梢,她怎么没有想到,香噴噴的食物在眼前晃
,嗯,真香,应该去,高尚的享受,不同的风格。多亏他提醒。“你叫什么?”
“我,我叫李冬明。”
“冬明兄,多谢指点。”百合抱拳以握。
这姐小还真的不是普通的有意思,好感倍增。两人套起近乎来。时间很快过去,到了饭店门口,百合还不忘加上一句:“唉,下次还坐你的车,再见。”
“姐小再见。”
“错,又叫我姐小。”百合假装生气瞪着李冬明。
李冬明赶紧挥手至歉“对不起,小…哦,百合,再见。”
“这才对嘛!”带着笑脸进了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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