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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一章 回家
 …天秤座支配西方、天地之间我为‮央中‬、不见为人破坏的亚洲威力、“七”在继续、阶层握在手掌…

 “幸福园就建立在你这块玉佩之中吧,小小玉佩,容纳三千世界啊!”刘得宜笑道:“所有的信仰之力都从我这里接受,我不取丝毫,全部转到你的手中,你是北斗之灵,相信有办法把信仰之力兑换成赐予信徒的圣力吧!”

 一方面,把至高的神权让与玉之灵,毫不可惜毫不吝啬,但是另一方面,却掌握了最后的控制权,毕竟所有的信仰之力都必须经过他这个关卡,这就是天之道了----控制而不占有。

 “既然把神权交给你了,那一切事情都由你来作主,不过还是有句话提醒你,这种事业本来就是舂雨滋无声的,不是以几十年而论,而是以百年千年来衡量,所以千万不要急于求成,仅仅只要按照规矩返回一些圣力给信徒,让他们心情愉快,身体健康就可以了,不要弄什么神迹,靠神迹而来的信仰并不牢固,更重要的是,在任何时候,都不要直接救援或者干涉这个世界,毕竟对于我们来说,教会受到打击,甚至毁灭都无所谓,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重建。”

 说完,他眸子深邃如海,充満了深不可测的平静。

 把这件事情办好了,刘得宜就不在去想,其实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和尘世的财富、权力、名声差不多,修道者不能执着,但是深恶痛绝,仿佛一沾上就觉得污秽地人。他觉得这人不是假清高,就是走到了另外一个极端之中,姑且不要说身而为人,和这些东西就脫不干净。就算是真的割还骨脫干净了,这些东西还是宇宙之中自然的存在,何有忌讳之有?就是这样走极端,所以才弄的自己越来越衰弱,就如当年‮国中‬以农为本,鄙视工商业有铜臭一样可笑!

 修道者最高远,也最实际了,如果归到最后,还是由弱強食的规则来决定一切,那手中必掌握最強地力量才有最后决定资格。那些花花架子不要也罢,我自有我自己的大道,无需任何圣贤承认和评说。

 案上数编书,非庄即老。会说忘言始知“道。”万言千句,自不能忘堪笑。朝来梅雨霁,青青好----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啊!的母亲,二年不见。这里更是繁华了,随便拿份报纸,都会看见新建了某某体育馆之类的新闻,也算是他久别重来吧,走在了人群之中,有着淡淡地喜悦。

 这个路段,依然是本市最繁忙的街道,各式各样的轿车行驾驶在其中,如果注意观察。还真的见到一些传说之中的名车,有时还见得那些金碧辉煌的‮店酒‬前,停的轿车之中,还在等待的司机身上穿着制服,这个城市,越来越和‮际国‬接轨了。

 在一个路边。还有一个姑娘正吹着长笛。音还是相当不错的,但是却稍嫌生疏。有时还有点断断续续,然而其他围观而听的先生女士似乎都很赞赏,不时有着叫好之声,大概是本地大学地艺术系的‮生学‬。

 由于她并没有拿出什么帽子来要钱,所以大家仅仅是听着,看见她一曲完毕,虽然她还是有点‮涩羞‬,但是总体上还是落落大方,有点期待的望着四周,周围的人也満足了,鼓掌几声,叫好几声,那个姑娘也就満足了。

 时值初夏,温度不高不低,可以说处处是美丽的景致,不过总体来说人口密度还是过高了,总体绿化面积还不高,下了车,来到了社区门口,二年不见,门卫竟然就不认识了,直到他打了电话,才有他的母亲来接。

 和母亲在一起的,还有他的阿姨,由于最近已经有多次电话,所以母亲见到了他,也没有失态,显的很高兴地模样。

 阿姨上前:“你离家太久了,特别是一年多,竟然只寄了几封明信片,连个电话都没有,让你的母亲多担心啊!不过看上去,你这二年过的还不错嘛,真的不错,人精神了,个子也长高了一些,特别是看起来,倒有点绅士和学者的气度了。”

 “阿姨,我不在家,还要你多来和妈妈聊天和照顾呢。”上了楼梯,他发觉母亲和阿姨住在另外一间房子之中。

 “笑颜呢?”

 “她一直住在这套房子內,把这里当作家里,这二年来,我和她各住一套,互为邻居,倒是非常熟悉了,她现在在上大二,有时还去公司看看,哦,她现在还在学校范围內开了一家咖啡厅,倒有不少大学的情侣去照顾她的生意。”母亲接着说:“她还不时提到你,族內的事情,她反而不经常去了,只是你一年多没有电话,似乎很令她难过呢!”

 对母亲的暗示,他知道了。

 “地确啊,现在笑颜越来越漂亮了,一看上去就觉得她很有魅力,虽然说本地出‮女美‬,但是我觉得,虽然她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却是最有魅力的,何况她的经济条件也不错啊,称的上衣食无忧,平时在她的周围,总有一大群男同学甚至社会上地青年讨她地喜欢呢!”

 对于阿姨的话,母亲直对她打眼色,然后说:“她受到了扰很多,因此换了‮机手‬,所以你打她地原来‮机手‬的打不通的,但是我已经告诉了她你这几天回来,所以她每天放学之后就很早回来了,今天再过一会儿也就差不多就回回来了吧!”

 虽然这一切都瞒不过他,但是他仅仅淡淡一笑。

 趁着母亲和阿姨在作馄饨。他拿着母亲给的钥匙开了自己那套房,走到了里面,一股清香就充満了空气之中,二年没有回来,这里可以说没有变。又可以说变了,玻璃缸之中地鱼似乎大了一点,也换了几条,而那个蚂蚁培养室。已经不见了。

 蚂蚁并不好养,每次分巢是很麻烦的事情,这个玻璃缸面积有限,地盘不足,再说也没有让蚁后配,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是很自然的事情。

 他的沙发没有变,尽管过了二年似乎已经有点落伍了,那台电视机还在那里,尽管这已经不时兴了。

 书架上地书不但没有变少。反而增加了许多,原来他自己的那些书被认真的排列,增加比较多的是经济和社会方面,还有一些心理学。

 走到了上面,那个金字塔还在,但是毕竟二年了,里面积満了灰尘,不复当年他每天清洗地干净了,望着阳光満阳台。他静了半刻,回到了客厅,那间卧室是改变最大的地方,她毫不客气的以她的风格进行改变,充満了女的气息。

 往昔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但是已经不去不复回,作为一位年轻的永恒者,也许他最需要考虑的就是怎么留住自己的----话说,时光容流逝。岁月催人老,假如自己熟悉的一切都在时光之中消失了,那自己在这个世上这个宇宙就没有任何熟悉地烙印,那千年万年,能与自己分享的,能使自己安心的又是什么?难道真在在一切的大定之中。或以无上欢喜来消除一切感慨。或者干脆蜕化掉一切感情,无所喜故无所忧?甚至把己身化成这个宇宙或者大道的一部分。无生无死无灭无起?

 “叮咚!阿宜来开门,叮咚,阿宜快来开门!”就在这时,门铃响起。

 虽然二年没有听见,但是这清脆的门铃唱歌声音,很明显是李笑颜的声音,想不到她竟然把自己的声音录在了门铃上,刘得宜哑然失笑,但是听到这“阿宜快来开门”之句时,他止住了笑。

 打开了门,出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她抬起头来,楞楞地望着他,手中小包落在了地上。

 “回来了?”对视片刻,刘得宜笑着说。

 李笑颜二行眼泪无声的下,她站在那里,只是继续按着门铃。

 “叮咚!阿宜来开门,叮咚,阿宜快来开门!”

 随着她的按动,这句门铃声又在回响,她呆了半饷,突然之间上前一步,扑到了他的怀抱之中,随之,呜咽之声大作,伴随泪水而出,再也无法忍住。

 这之间安慰姑且不提,刘得宜晚饭之后,就难得带着她一起浏览夜景,SZ本在东湖之旁,此时她已经有了自己的车子,虽然仅仅是七八万的国产车,但是毕竟要方便了许多。

 李笑颜熟练的驾驶,不时从反光镜之中扫视坐在一旁的刘得宜,刘得宜安闲的坐在一旁,不知为什么,在他地身边,李笑颜突然觉得自己很安心。

 繁华市景已经腻了,于是车向外道走,没有大半个小时,就来了一片湖泊之旁,停车之旁,正是一片芦苇沙滩之地,这几年虽然已经新有了所谓的画舫,但是毕竟是少数,偏僻一点的湖泊水面,入夜十几余里而不见人迹,如果是普通人,也许还会觉得害怕,但是二人都非普通之人,当下兴致很高的四顾而望。

 “来,这里还有一条小船呢,上来吧!”

 车停的不远之处,就有一条小船,看样子是当地居民捕鱼用的,当然现在仅仅牵在岸边,李笑颜当下非常高兴,首先跳上了这条小船。

 小船一摇摆,刘得宜上前搂住她地身子,虽然在夜中,但是他还是看见她地脸上浮起淡淡的喜悦和‮晕红‬,向后靠在他地怀抱之中,小船无声的动着,在水面划开了,缓慢而坚定的向湖泊中心行驶而去。

 “阿宜,你在搞什么呢?”她对船无人操纵而自动感觉到奇怪。

 “一点小把戏而已。”

 李笑颜有点无奈的笑笑,对他地世界的神秘。她二年前就有感触,这二年越来越觉悟,也就不再对这个话题继续询问,何况此时情人在旁,月虽不明。但是弯弯一线也别有韵味,照得水面一阵柔光,虽然他的怀抱并不坚实,单论体形来说还显的有点幼稚。但是她可以感觉到背后年轻身体的強大,她心中一阵模糊,在这时,竟然什么话也不想说,什么话也不想问,仅仅停留在此时。

 不过,醉了一会,她总要面对现实,于是就问:“阿宜,这二年在英国学习地怎么样?上次我还想看你呢。但是你那个朋友说你学习的地方是封闭教育,不接受家人探望…现在有这样的大学吗?”

 “还好,学习成绩比预料的要好,可以算是毕业了吧!”刘得宜实话实说,但是这个学习地內容就和她想的不一样了,对什么大学避而不谈。

 “啊,提前毕业啊,那这次回来就准备留在国內?还是准备在国外工作呢?”李笑颜的眼睛亮了起来。

 “不,还是要回去的。我准备以后二年继续深造一下。”

 “攻读学位吗?”

 “差不多吧,想学的更加深入一点,你还有二年才毕业吧,不过我不会留在国外,但是为了方便,也许可能在香港获得居留权。”

 “移民香港啊,以后到了香港有什么打算?”

 “那个以后再说吧!”刘得宜不愿深谈,直接转入下一个话题:“你呢,在学校学习的怎么样?”

 “还好。我还获得了第二学年的奖学金呢?”

 “学习好是不错,但是何必要奖学金呢,留给那些困难的同学不是很好吗?”刘得宜随口说道:“有的同学可是家中举债读书的。”

 “你说地不错,我就帮助了二个同学,现在上大学的,据说‮国全‬有三分之一的大‮生学‬生活困难。虽然我们这里属于经济发达地区。但是我发觉我们学院的困难同学也不少,不过这奖学金的事情。我们‮国中‬一向给好‮生学‬而不是给困难‮生学‬,所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李笑颜并不觉得无聊,她觉得的现在的气氛非常好,虽然不是说的什么山盟海誓,但是二人静静地,说些家常,已经使她很満足了,二年不见,他似乎温和了许多,但是也深不可测了许多。

 “哦,这二年来,‮家国‬经济继续高速发展,在这方面还没有改善吗?”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改善,但是我的班上,就有几个‮生学‬,天天吃开始馒头度曰,虽然说现在的馒头营养还可以,但是也真的难为他们了,学校和‮家国‬对这方面的帮助力度还不是很大,前阵子曾经有过助学‮款贷‬,但是现在也没有了。”

 “为什么?”

 “其实这有一个道德因素,但是客观因素也很重要,这也很难怪‮生学‬们,‮款贷‬几万的同学按照‮款贷‬申请条件,都必须是非常困难的大‮生学‬,但是正因为申请人的条件非常困难,所以还‮款贷‬非常艰难,现在工作难找,工资不高,他们出学校之后,在城市之中仅足够自己生活,如果家中困难的还要补贴家用,当然很难还‮款贷‬了。这样地话,‮款贷‬很难获得,‮款贷‬很难收回,然后就是恶循环。”

 “恩,还款是个问题,这方面必须考虑成了才可以进行,毕竟就算是慈善基金,也最好能够自给自足并略有盈利,这样才能更好更多的帮助人。”刘得宜点头说着,他沉默的思考着,小船漾,湖泊水面一圈圈,照的那弯弯的月牙在水中一波波的,李笑颜靠在他地怀抱之中,又望向了水面之上他地影子。

 她笑了起来:“怎么了,思考的这样仔细?”

 “恩,我想办一个系列地慈善基金,帮助困难的同学是一个子项目,但是这个还款的问题很不好办啊,因为只有他们能够按时还款,基金才能够有足够的资金来帮助下一个,如果只出不进,就是一个无底窟窿,怎么填也填不満。”

 “办一个慈善基金要不少钱吧?”她抬头笑道:“你哪来的资金,而且就算有了资金,怎么会突然之间想办慈善基金?”

 “资金嘛,虽然有点困难,但是还可以想办法,至于为什么,难道你现在还不有所了解吗?一个词,积功德啊。”

 “积功德?”李笑颜明显的吃了一惊,她站了起来,回头望向了刘得宜。他虽然没有一脸凝重的模样,但是也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在‮国中‬,办一个‮人私‬慈善基金也不是这样容易的事情,专政‮家国‬就是这样‮感敏‬,动不动就会联想到政治,联想到收民心图不轨这方面去,但是如果要投入到‮家国‬已经有慈善基金中去…嘿嘿。”说到这里,刘得宜冷笑几声:“我还真是不放心我的钱呢,不知道一万块之中真正有多少用在慈善用途上,现在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挪用已经是家常便饭了,给他们不如直接扔到海里去,还有一个水泡呢,再说,就算他们能够办到位,我自己的钱,为什么要把功德给他们作?”

 “那你想怎么样?”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移居香港的原因了,先在香港干吧,虽然说实际上成为外国人效果更加好一些,但是我还没有到这份上,香港现在也算是‮国中‬国籍,这就是我最大的余地了,希望不要再有变化。”

 李笑颜徐徐无言,刘得宜笑了:“算了,在这时说这些话干什么呀,来,难得我们一起,湖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啊。”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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