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局中的试探2
宛儿说:“也不是完全开玩笑,只是姓蒋的与姓石的可能串谋好了,姓蒋的这边接到我们厅的公函,擅自把来访导领的级别降为正处级,徐厅不一定知道,最多也就是对口的副手知道,他按照规定动作签了同意。又或者是我们厅那个姓石的故意造成的低级错误,公函上直接写的是正处级导领来访,这只是需要改动一两个字而已,为的是让我们出丑。就算我们回去追查,姓石的也可以万般抵赖。”
且不论宛儿这一番怂恿之言是否有真凭实据,但已经窝了一肚子火的商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商仪用店酒的电话拨通了徐厅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徐厅果然不知道商仪过来考察了,只好赔罪的说马上赶过来。徐厅的紧张在于他收到了商议的公公(罗记书)有可能轮岗到他们这个省主政的风声。
于是商仪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便向大家宣布:她已经和徐厅打过电话了,徐厅说他正在往这里赶。
这会儿姓蒋的正在不停的用纸巾擦着汗,満脸油腻腻灰溜溜的活像一块酱猪
。
徐厅来了以后劈头便对蒋主任一顿臭骂,说他无组织(主子)无原则,这么重要的导领来访也不向他汇报,蒋主任也不敢大声的应答,只能在嘴里叽哩咕噜的说是公函出了问题,不知道是商厅过来,回去一定对机要员进行深刻的批评教育。
姓蒋的并不知道商仪的高层背景,像他这种在厅里随波逐
的副厅级待遇的老主任也是有一种倚老卖老的心态,论资历他比姓徐的老,他自以为够面子接待商仪一班人的考察学习,谁不知商仪是一泼辣主儿,一般的伎俩还不好应付。现在姓徐的在大家面前恨批他,一是让他丢了面子,二是落下了对徐的怨恨。
徐厅在陪饭的时候很自然的对商仪旁敲侧击,他很隐晦的问商仪:“我说小妹啊,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啊,是不是先过来探探路啊,搞了一个突然袭击啊!” 商仪没听明白,反而抱怨道:“什么突然袭击啊,还不是有人想在背后搞搞小动作,嫌我在厅里碍手碍脚,把我撵出来了啊!” 徐厅见商仪没照着口风回答,只好暂且转移话题说了一些风花雪月的琐事。
徐厅的试探之言,能听明白的恐怕只有宛儿了。本省还是风平
静,邻省已经有些人感到风声鹤唳了。
饭后在徐厅的精心安排之下,我们下榻的店酒由四星转为五星,接待用车也由中档的面包车转为高档的商务车。
晚饭后大家各自在店酒的房间里休息。这样,一行人便有了相对立独的个人空间和比较的谈话条件。我和宛儿自然是同一间房间,但虽是夫
,也有同
异梦的时候。大家各怀心机自然是分头行动。宛儿很自然的提出要去商仪那儿坐坐,谈一下工作。宛儿一走我便溜进了梅兰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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