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罪魁祸首
铁家,豪华的装淡,华丽的别墅,让这个铁龙住的
是舒服的。
到了现在,在铁家就只剩下三个男人了,有一个还是个下人的身份,不过这个下人的手段却非常高明,另外一个是铁龙的父亲,可他却是个老病鬼。
铁龙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喝着红酒,而这个白飞跟他的妹妹白鸳就坐在了铁龙的旁边。
“白飞,你去找过玄冰他们四个?”铁龙轻声问道。
“恩。”
“为什么要去找他们?”
“为了跟他们公平一战。”
“那你跟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只是一个提醒,叫他们小心杨上清他们几个。”
“白飞,我叫你回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玄冰他们四个家伙,你现在将杨上清他们的底牌给掀了开来,就不怕影响了我的计划吗?”
白飞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短式风衣,一脸的严肃,道:“少爷,你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一个,我白飞做事不喜欢偷偷摸摸的,如果要打,我会选择一个最为公平的机会跟他们打。”
铁龙说道:“我知道,你向来反对我做事的方法。可是,白飞,你要知道,如果我不用一些手段的话,怎么保住整个铁家。”
“少爷,只要有我白飞在的一天,就不会让铁家任何一个人再受到伤害的,这也是当年我父亲
代我的。我们白氏所有人的命都是属于铁家的,这点我到我死的那天,都不会忘记。”
“很好,只要你还记的这点就行。可是,你叫我怎么跟杨上清他们
代?”
白飞说道:“少爷,你不需要向他们
代任何事情,如果他们有本事的话,就不需要跟我们铁家连手了。”
“白飞,你错了,现在我们铁家是势单力薄,跟当年的铁家已经不一样了。自从我爷爷过世的那天起,就已经不再是杨家他们来靠我们了,而是我们要借助他们的力量。毕竟是树倒糊孙散,这点你应该非常清楚。”
白飞说道:“不管是老爷子在世时,还是现在,我都会做好自己的本份。”
“那你老实告诉我,如果你跟玄冰他们
手,你有几分把握?”
“没有。”
“没有?”
“是的,我连半分的把握都没有,不管是玄冰还是欧
小胖他们三个,都比我想象中的要強大很多。”
“那如果他们杀进了我铁家,那你该怎么办?”
“死。我会跟他们同归于尽。”
“我看还是请你的师傅出山吧,在整个京北城,也只有你师傅,才能跟玄冰他们四人一战。”
“不可能的。”
“为什么?”
“少爷,我师傅已经归隐了,就算他自己要出山,我这个做徒弟的也不能不孝,让他老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去过那种腥风血雨的曰子。”
顿了顿,白飞又说道:“而且,在玄冰他们的后面还有一个人见人怕的炼狱,前几天炼狱一出手就死了那么多人,少爷,你说,就算是我师傅出山,又能做什么?”
“我听说你师傅是当年京北城里唯一一个跟炼狱喝过酒的人?”
“没错。可是,这杯酒,却是我师傅身中三十六刀换来的。
“三十六刀?你师傅可是当年京北城里的顶尖高手,怎么可能…”
“没错,我师傅的确是当年京北城里的顶尖高手,力量不在寒烈天之下。可是,当年我师傅面对炼狱时,也只是一个三岁的孩童,只能任他宰割。”
铁龙问道:“那你师傅有没有告诉你,炼狱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一刀挥出,足以杀遍全世界。”
这个时候,就听从二楼传来几声瞌睡声,然后就听一个嘶哑的声音说道:“炼狱的可怕之处并非他手中的那把弯刀。”
铁龙跟白飞还有没有说话的白鸳站起身来,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从楼上走了下来,这个男人一副病态之相,手中拿着一块手帕,像是经常要用似的,那双眼睛没有一点神态,就像个死人一样。
“父亲,您的病刚有一点好转,怎么不在
上休息?”铁龙问道。
这个男人就是铁龙的老子,铁风,也是二十五年前骷髅
的领袖,如果不是因为他从小就身体不好的话,相信现在的京北城,已经落到了这个铁风的手中。
白飞弯下了
,道:“老爷。”
铁风点了点头,道:“都坐吧。”
铁龙问道:“父亲,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炼狱的可怕之处并非他的弯刀?”
铁风说道:“一个人就算再厉害,也是一身蛮力,跟那些有脑子的普通人相比起来,最后也会落的个惨死的下场。而炼狱就不一样,他除了有不可思议的力量之外,还有一个非常发达的脑子,跟一颗非常阴险的心,这两点才是他最为可怕的地方。”
白飞说道:“老爷说的没错,就算是一个再強大的人,如果没有智慧,到最后一定是惨死,这点历史上早有记载,张飞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铁龙问道:“父亲,您当年跟炼狱是不是发生过什么擦摩?
铁风叹了口气,道:“如果不是因为我当年的年少气盛,你爷爷也不会这么早就过世了!”
“什么?”
“小龙,当年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那一场场的噩梦虽然我不想再去回忆了,可现在的你,就跟当年的我一样,如果我不将当年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你,我怕你会走上我当年的那条老路,也是一条死路。”
铁龙说道:“父亲,具医生所说,爷爷不是自然死亡吗,为什么您刚才说…”
“没错,你爷爷的确是自然死亡,可是,他是因为放下了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所以才能安然离去的。”
“什么大石头?”
“炼狱。”
“我不明白。”
“小龙,我想你也应该听说过,当年的‘京北城奇案’吧?
铁龙说道:“是的,我听说过,而且我还知道,那件大案是欧
南所发起的。”
“不,你错了。”
“我错了?”
“是的!当年的那场悲剧,虽说是欧
南发起的,可引发起那件事的罪魁祸首,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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