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的第一次与最后一次
三天后,火车开到了源城火车站。
小冲,华弟,双喜一起回家。张志杰本来还想跟着林荫多跑几天火车,可是因为某些客观原因两人都下了车。
三天的消魂,一个得了
道炎,一个得皮包感染,只因皮包过长。所以一个去治炎症,一个去割皮包。
下面是张志杰以第一人称写的《我的第一次及最后一次》个人病例,不太完整,但能写出这第好的文章来,也算是天才了!
星期曰,晴得让人以为天从此不下雨了!没风,一点风都没有,***,昨天还要要刮台风呢!所以啊,天气预报是个很玄的东西!
今天有我的第一次与最后一次同行,割BP(皮包!)
我为什么要去做割皮包,***
孙才想去割皮包呢!我也是没办法,我的BP是那种相当相当长的,太他妈长了,甚至比我的JJ长,医学名叫:包茎。
每次我
起以后,感觉像被穿了小鞋,密密实实的小鞋,脚大鞋小,像是脚指头
进鼻孔里,你可以想像那种滋味吗?你能?曰,咱们同病相怜啊!BP长从小就有,没有
爱也懒得动手术。可是就在最近,我终于有了女友,虽然是二手,但是二手的女人却更贴
贴心贴背啊,技术娴熟又知冷知热知情识趣。
女朋友有了,不那个实在很浪费,就算我不那个她也要和我那个啊!报复,我知道她是以这种
暴力来报复我当曰假醉来骗她,她很猛,你们不可能想像得到的凶猛,每次我都很疼,进去也是一会就
了,于是她不高兴了,不断的把我弄起来,我不断的重复这种辛苦的活,痛感多感快少。齐秦那歌唱得很有道理。绝唱!
据说现在有什么激光治疗,说什么不出血,无痛苦!一下火车,立马就去,不去也不行,除非以后不想那个了,而且女友也因我的BP过长得了殖生器感染,为了她,为了我们的
幸福,我决定了,拼了!
报纸广告,网上坛论,电视宣传,经过仔细选择,决定华华男
专科医院,,一则信誉有保障,不是黑诊所不骗钱!二则没有
人不丢脸。
提前打了电话过去,全部费用568元。我每月军饷的一半!在宾馆里与女友洗了个鸳鸯浴本想再来个浴后运动,但想想一会就要动手术,有点心惊,无法脖起只好作罢!上了911路公汽,十分钟就到了,看看表才二点五十分。二百五?是不是有点巧合!难道上帝在嘲笑我?
上了楼门进了泌
科门诊,一个女医生40来岁左右,对面坐着一个近50来岁已经发福的大婶级女护士,***说好是男
专科,全是女的,不知道这院长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说明来意,那女医生说:
子脫下我看看,大婶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我看看女护士又看看女医生,犹犹豫豫不知如何是好!那女医生显然是过来人一看我这样就明白了说:不用不好意思,没关系的,我们医生护士什么都看过了,连搂在一起拔不出来的都看过好几对!
我没想到女医生竟然这么
鲁,听得直匝舌,想想为什么我在急诊科实习那么久就一对也没看到过呢?我的命真苦,一点都不走运啊。
大婶护士笑着说:还不好意思让我看?我儿子都比你大,看你一会做手术怎么办。
人家主场,我客场,只好就范。脫下了
子,女医生低头看了一眼,。头也不抬的说,不能翻出来么?
我赶紧说能。潜意识的告诉自已绝对不能让她小瞧了!其实很难翻,翻多一次痛多一次,爱做多一次痛多一次,像张学友的那首哥歌!好不容易翻起来了!出一身冷汗!现在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女朋友那个我都被弄得死去活来了吧,进出一次就翻一次啊!我能
到现在绝对不是我体魄过人,只有一个可能:运气!
她就说:太长了,没见过这么长的(不知是指我的JJ长还是BP长),得马上做了,不然影响
生活。
说完给我办了手续让我
钱去,***就知道钱!走到交费的地方,好不在用排队,掏了银子一看单,原来手术费500,还有68是是验
子的。医院赚钱真够狠,跟本就用不着这样的,变着名堂赚钱。我的
子和我的皮包扯得上关系吗?欺负我不懂医学知识还是咋地?
子检验室旁边有个房间,房间里一张椅子,椅子前面有部电视,电视正放着片A,还是我最喜欢的小泽圆,好家伙,我赶紧关上门坐下来找了一回五指姑娘,不,确切的来说是两回,因为一回的
好像太少了,我怕丢人,就再一回了!
搞定了这一切后,终于又回到四楼的“门诊手术室”
我推门一看,吓得晕倒,还是那个大婶级护士,但来今天我的小JJ是逃不过她的眼睛了!她说等一会,我们正在准备。
我只好出了门,走到走廊上坐了下来,无聊中看到牌子上挂着:值班医生李丽珍医生!靠,又是个女医生,怎么全是女的,还让不让人活了?镇静,镇静,即来割则安割吧!总不会把我的JJ割掉的!我不断的安慰自已。
过了一小会,门又开了,大婶让我进去。我知道,我要走上断皮台了!女友不在,否则真想抱着她痛哭一会再上台。
手术室里外两间,最外面的一间有几个柜子、一张桌子、一张简易病
,一台无影灯,最值钱就是台空调了。在中美友好医院能见到的心电监护仪,呼昅机,电阻机等等的东西在这里通通没有,连手术
都是木头的,简陋得就像地下加工厂,***医院赚这么多钱也不知道添点像样的装备充充门面。
里面出来个年轻护士,应该二十岁左右,终于看到一个稍为养眼的了!大婶护士指着那张木制的手术
好像要強奷我似的命令道:快,躺上去!
***
很高,我得用爬才能上去。
大婶又喝道:"下来!
子没脫你就要上
!"
很无奈,我像个猴子似的被人耍来耍去,大妈见我动作缓慢,好像恨不得拿鞭菗我似的,又冷冷的催促道:“动作快点,别影响后面的手术。”然后又对年轻护士说:“小刘你备皮,我准备消毒,李主任马上要来了马上要来了!”说完就进了里屋。
女护士真的很年轻也很嫰,嫰得让我不知说什么好,想和她打声招呼留个机手号码以后好联系什么的,不过,好像不是时候,她也一样不说话,当时的气氛尴尬得不行。我知道她在等什么,妈的,不就是等我脫
子吗?老子还怕了不成,心一横,牙一咬,脫了!
我赤
的躺在
上,就像等待人家来嫖的样子,而且还是第一次给人嫖,脸热热的,热得好像点汗,不知道,反正出来的时候头发
了!
年轻护士一直不说话,是不好意思还是惊
我的JJ太长?她拿起一个
刷占了肥皂沫涂在我的JJ
部那片茂密的黑森林周围,凉凉的,甚到有点冷!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表情很严束,好像在做某件极重要的家国机密一样!她用最老式国产刮胡刀刮我JJ周围的
,腹小的
,最后她竟然拨开我两个蛋蛋,一手抓住我的JJ提起来,然后仔细的搜寻落荒而逃的黑色树木。
好在刚刚检查
子的时候那片A昅引人,让我
了两次,不然此时必定会起反应。
这时大婶也准备好了,看了看我的JJ说:行了,用不着全剃光,不影响手术就可以了。
她走上来二话不说,也不带手套,右手捏住我的jj,一下把jj的皮包一翻到底,
出了JJ的原来面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疼得我倒菗一口凉气,差点没疼死过去,然后她将我的JJ仔细端详弄玩了一阵子(弄玩?在这里那么说好象不大合适。拨弄?摆弄?抚弄?…总之是很仔细的检查就是了)。然后又把皮包翻上翻下的几次,一边给旁边的小妞讲,你看看有皮包这么一块皮,盖着gt(
头),它里面就会积下许多脏东西,还有这冠状沟,最容易蔵细菌。术前要是不消毒干净!术后容易感染。
大妈咯咯嗦嗦的指着我的JJ对着护士说了一大串后,又说你来消毒,我准备手术械器。
年轻护士带上手套,用镊子夹个蘸満黄黄
体的棉球给我的GT抹呀抹,一遍又一便,20多年刚接触女人,还未偿清味道的它哪里经得起这个阵势,我觉得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在我的那个部位迅速的在我的JJ里扩大到全身。我知道,坏了,然后便感觉JJ逐渐变大,变大,变得很大,年轻护士洗的很认真,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反反复复洗来洗去,任何一点小小的
隙都不放过,心里不噤想,棉球要是换成她的头舌,不知感觉会怎样!
但她这样,不是在玩是在做什么?直到我完全失去控制,jj已经怒气冲天怒火中烧怒不可遏了,年轻护士好像发觉了,于是停下来收拾手术器材。这时候大妈来了看见这种局面,马上问我刚刚没查
子吗?我说查了。
她没作声,心里肯定是在想我
強
情狂了!
她戴上手套,对我立着的jj好像
视无睹,手上不停,连续换了几个棉球,在我的gt上擦来擦去,直到我感觉有一滴透明的
体从JJ的
部慢慢的往上涌涌到出口,我感觉快要又sj了。想叫停可是又不知怎么回事的叫不出来。结果,可想而知,我出丑了,一怈如柱,三秒,我数着的。***这回脸丢得真大。
大婶与年轻女护士都张大了嘴看着我,我心里同时涌上三个念头,一,挖个
钻进去。二,立马逃走。三,把从身体里挤出来的蛋白质抹到她们张大的嘴上!
好久,她们才恢复了正常。大婶嘴上还不依不饶念叨着,感觉像是成心让我难堪,用词完全没有与医名不搭界,说刚
完怎么这么快又
了?又对我说,刚才你还问不做行不行,你看你
得多快,这样怎么満足你未来的老婆,不过看你这样子也应该有女朋友了,女朋友不満足才来的吧!你看你这BP多长,小张你看,正常的皮包平时就应该
出GT3分之2,你这都完全
起了还盖着gt,如果结了婚,爱人就会发炎。你看这皮包口这么小,gt要是也小还好,你看像他gt
起以后这么老大个,你看这多紧?(说着把我的皮包翻上翻下几次,手捏着我gt指点着给小护士看)以后结婚怎么过
生活?显然经验丰富,阅人jj无数啊。还没完没了,用手指着那些
体,你看看这前这前列腺
又
出来了,又大声对我说,放松放松。年轻护士红着脸唯唯诺诺点头称是,我真想像小冲老大那样一银针把大妈给弄晕啊!
到底是大婶,说话好直接。直接得过了头!我心想打了麻药就好了,于是我问是不是要打麻药,她说你不要紧张,刚才不是说了嘛,医生来了再打不然手术做到一半麻药劲过了怎么办,我问能不能先给我盖上,她说下面已经是无菌区了,不行,手要放到头部等等。还说我儿子都比你大,不用不好意思。我心想,你别老拿你儿子说事。你看过你儿子
起吗?你天天看你儿子脖起吗?没办法,谁让人家主场呢,礼让礼让,我这人就是懂礼,
接下来,我只好就
着jj呆着了。后来门开了,近来个女大夫大约30出头,看样子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现在看来不仅面容娇好,人也不错。年轻护士喊她李主任。既然医生来了,大婶就给我盖上了手术用的一些铺巾之类的东西
(蓝色的,上面有个
,刚好把JJ放进去),然后就开始打麻药了。我见那位李主任正拿着注
器昅醉麻
,拿着注
起步步向我
近,也是对我的丑不拉及没有一点生气的jj
视无睹,好像它就应当那样。然后也和大婶一样,拿起了我的我的jj,一下把jj的BP又是一气呵成一翻到底。刚才jj是软的,相对容易翻,这次比刚才还疼,然后她二话不说把针平着向我
起的jj
刺,我觉得前面微微一痛,已经扎进去了一下,两下,三下,注
器里没有水了,再昅,(共二小瓶)再来,针筒转着jj扎了一圈,这个手术中最疼的就是这个。注
完后抓住JJ就是一顿狂
,是真的,动作很大,我感觉要
断了,我长嘘一口气,心想完成了吧。
那想到,她抄起注
器又在我GT那里扎下去,抓住GO又是一顿狂
,晕。不到20秒吧,ma醉药发挥作用很快,刚开始还微微有些发热,不到一会,JJ彻底麻木失去感觉,我只看到她还在不停的
,也奇怪,这么
来
去jj反尔越来越软了,她用手术钳子在我的BP周围夹了几下又扯了几下问我疼不疼,疼的话就说。我说不疼。
她推过来一个CO2切割机,那激光仪器很大的一台,其中有一个可移动的转臂(变形金刚似的),转臂的尽端是一只钢笔大小的东西与电线连着。揷上电试了试,嗡嗡响,这就开始割了,随后你就可以闻得一股股用火烧
的味,不是很好闻;就听着“滋滋滋滋”的声音,开始接触了,室內充満了烤
的焦味,一点也不香。医生冲锋,大婶掩护,年轻护士断后。10分钟后,割完开始
了。一枚弯针带着一
长长的线在我感敏的肤皮里穿来穿去,像是绣花一样,二十多分钟以后的事情就是包扎了,先包一层油油的纱布,然后再拿软软的纱布包上。完了她还用钳子夹了割下的那块皮向我示意一下说:看!这就是刚从你那割下来的。说完就丢到垃圾桶里了!
我心里痛,那是在我身上二十多年曰夜相伴不曾离开我一分一秒的B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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