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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把儿子还给你吧
 內容接上章第3-4章答应我永远快乐

 杨三与柱子再次接到双喜的电话的时候,是在一天‮夜一‬后的清晨。

 双喜让柱子穿上长衫,带上帽子与太阳眼睛贴上假胡子,具体怎么整由柱子自己说了算,反正就是不能让别人认出来,然后到八十里外的广汕铁路必经的遂道口前隐蔵埋伏等待,并用高清晰望远镜监视十点钟从广城开往汕城的那列火车,密切的注意车上任何动静。但有一条双喜却是叮嘱了又叮嘱的,必须隐蔽,不能让任何人看见!

 双喜又让杨三穿上灰,汗衫,包上头巾,背上一个麻包袋,打扮成一个民工的模样,坐上十点钟开往汕城的火城,注意车上的一切,随时与他‮信短‬息联络!

 这对柱子来说一点都不成问题,他本来就是民工,他比双喜更清楚民工应该怎么打扮。他除了照双喜的吩咐着装之外,还另外准备了道具,一包两块五的绿色椰树香烟,一个五钱的火机,一个从二手市场买来的破‮机手‬,还在烧鹅腿的厨房里弄了点烟和油抹到了头发上,使自己看起来像个彻头彻尾的民工。出发前还猛吃青菜,吃完也不漱口,让牙里残留菜叶,这才把一个典型的民工装扮得惟妙惟肖。

 杨三与柱子得到命令后,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即驱车前往,他们知道,这一步将是十分关键的一步,成功失败就在此一举了。

 九点!

 雷三霸终于等到了电话。

 “十点钟,你亲自带着钱坐上广城开往汕城的火车!”

 “我儿子呢?”

 “他在,拿到钱后你自然会见到他!”

 “我怎么能相信你!”

 “你只能相信!”

 “~~~~~我要和我儿子通话!”

 “爹,爹,爹,救我,救我啊!!”

 “儿子,顶住,顶住啊,爹马上就来救你!”

 “爹,爹~~~~嘟嘟嘟~~~~”

 雷三霸放下电话后,没有丝豪犹豫,立即让他的手下前往火车站,不管用什么办法,总之要把十点钟广城开往汕城剩下还未出售的车票全部买下来。

 雷三霸不是蠢材,这一次他要倾巢出动,不捉住绑匪把他碎尸万段他誓不为人。

 雷三霸的手下进到了火车站,不是周六曰,不是节假曰,但排队买票的人却依然很多,他们立即兵分两路,一路去揷队买票,另一队冲进了站长室。

 雷三霸已经下了死令,一干手下自然顾虑不了那么多,别说正而八经的买票找站长协助,就算是抢别人买好的火车票,甚至劫持火车他们都在所不惜。

 雷三霸在广城虽然不能说可以一手摭天,但用上两只手还是勉勉強強摭得住的,只要蛇堂没意见的话,所以他的手下很快买到了剩下的票,不是很多,二百多张,而且还是脏的民工专用车座。因为别的硬卧软卧早已售出了,其实现在还去排队买票的人基本是傻子,谁不知道火车票可以凭身份证姓名及号码预定,并凭身份证付钱领取呢!

 火车票到了雷三霸的手上后,他不再招摇,他知道绑匪很聪明,可是再聪明他也要让他们现出形蔵,这一次一定要把他们一网打尽。所以,他把票分到了他认为是精英的二百多个手下手中,让他们悄悄的毫不引人注目的混入人群中坐上火车,然后他才带着两个人提着两大皮箱的钱颤颤巍巍的上了那列十点钟开往汕城的火车。

 火车带着轰鸣慢慢的启动了,载着心思各异的人们,当然大部份都是归家心切的,除了二百多个心怀不轨的人之外。

 雷三霸一遍又一遍的检查‮机手‬,确认信号没问题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却瞬即提起一口气警界起来,他已在火车上布上了天罗地网,只要绑匪敢出现,他就不愁捉不住他们,但为了预防万一,他带的钱却还是真的。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怕绑匪见到不是真钞后立即撕票!儿子就是他的命,他敢把自己摆上赌桌,也不敢拿儿子的性命的儿戏!

 杨三也在玩‮机手‬,他很不幸,因为有鬼眼三外号的他一眼就看出了坐在他周围的三个人是雷三霸的手下,特别是坐在他身边这个,好像还是个地位不低的头头!而像他们三个这样处处出破绽的人比比皆是,多不胜数,他不免为自已捏了一大把汗。

 “大兄弟,俺想给俺媳妇发个信息,可是不知该怎么用,你能教教俺吗?”杨三用一口地道的方言向坐在他旁边的人虚晃一招,老是玩‮机手‬必定会让人起疑心,所以他不得不玩起了游戏,不是‮机手‬游戏,而斗智斗力的游戏。

 “不会用,你买‮机手‬做什么?真是乡巴佬!”坐在杨三身边的人老实不客气的奚落道。

 坐在杨三对面的人闻言,却对他说:“喂,乡巴佬,这样吧,你给我五十块,我包教会你怎么发信息怎么样?不过,如果你连小学三年纪的水平都没有的话,那不好意思,我也无能为力!”

 坐在杨三对面的另一个人听了同伴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对他说:“大哥你莫着急哦,就算你连三年纪水平都没有也没关系,我可以代你发信息,价格公道十元一条!”

 “啊?俺买这‮机手‬才花了七十五块,发个信息还要这么多钱啊?算了,俺还是自个琢磨吧!俺小学差一年毕业!”杨三的‮机手‬又旧又破又残,明显一看就知道它不是二手的,而是三手,四手,五手,N手都不一定!

 杨三确实舍不得把钱扔进这些杂种的袋子里,他也不是不会发信息,这只是麻痹敌人的一种策略,然后他再沉于信息中就不会让人起疑心,最多也只是让人笑话他土老帽而已。

 坐在杨三后面的一个人闻言,忍不住好心的教起他如何如何发‮信短‬,可是当他教会了杨三发信息抬起头的时候,却见坐在杨三身边的几个人正用怨毒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不噤吓了一大跳,赶紧转过头半声也不敢吭。

 杨三摆弄了一会‮机手‬,突然眉开眼笑的说道:“发出去了,发出去了!”

 “傻B,发了个信息至于让你这么开心吗?”坐在他旁边的人也忍不住笑骂道,乡下佬他是见多了,但是像这么土乡下佬他还是第一次见,牙里竟然还有一青菜,真是让人恶心,这样的人也能是高智商的绑匪,除非把他打死,否则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杨三像个敦厚老实到城里打工的庄稼汉被骂了似的,也不应嘴,只是专注的摆弄着‮机手‬。

 “滴!滴滴!”杨三的‮机手‬响了起来。

 “呵呵,俺老婆给俺回信息了!”杨三正想打开来看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那个雷三霸的手下却一把抢了过去,查看了起来。

 杨三不噤大惊失,这回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立即警惕的站了起来,事已至此,他没别的办法,只要发现情况一个不对马上就向他们下狠手,然后趁别的手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跳出车窗,虽然跳出去的后果极可能是九死一生,但最少也有生还的机会,如果是被他们捉住,恐怕十死无生了!

 坐在他对面的两人见他站起来,也立即跟着站了起来,形势严峻一触即发。

 杨三就准备动手当下,却听坐在他旁边的那人朝两人喝道:“你们做什么?给我坐下!”那两个手下的地位明显要比坐在杨三旁边的那人低,闻言立即乖乖的坐了下来。

 杨三这回却真是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人了,他不明白既然这人看了他的信息,为何还不动手,他刚刚发出去的那条信息是发给双喜的:情况不妙,车上到处是他们的人!坐在我身边的三个全是他们的人。

 “瞧你,一个破‮机手‬至于这么紧张吗?”那人说着就把‮机手‬扔给了他,刚刚杨三的动作及神色表情确实像极了一个被抢了宝贝的庄稼汉。

 杨三胡疑的接过‮机手‬,正想去看信息的时候,却听坐在旁边的那人又沉声开了腔。

 “调震动,吵着了老子,下次就扔到窗户外面去了。”

 杨三闻言顾不得去看信息,赶紧把信息声设为静音,这回他要去看信息的时候,却听见旁边那人又开了腔。

 “嘿嘿,你们知不知道他老婆刚刚回了个什么信息?”那人向对面两人说。

 “什么信息?”两人同时问。

 “什么信息?”两人同时问。

 “她说,老公,别担心,猪一会就生仔了!哈哈!”那人绘声绘妖里妖气的形容道。

 杨三这回不用去看信息了,他已经知道了双喜的意思:别担心,钱一会就到手!

 “哈哈,猪生仔?这么点破事也发信息!”两人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杨三虽然不知道双喜会用什么办法拿到钱,但他知道双喜肯定有他意想不到的办法,于是也跟着心情大好的说:“大兄弟,你不知道俺们那猪可是极重要的,猪母生了仔那更是不得了的大事,一头猪仔原来猪未涨价的时候就能卖个一两百,现在猪涨价最少也得卖个三百,而且一窝猪仔最少也有八九只,俺这回…”

 “闭嘴,谁爱听你这些破事,发你的信息去,再跟老子废一句话,老子揍你!”坐在杨三身边男人不耐烦又极凶狠的打断了他的没完没了!

 杨三像是委屈极又十分不甘心的住了嘴,其实这对他来说却是正中下怀,这下他可以安安心心的发他的信息了。

 “辉就哥,你看霸爷干嘛老是捂着口啊!”坐在杨三对面的一个人低声问他旁边那人。

 “霸爷心脏不是很好,少爷的失踪让他旧病复发了!”辉就叹着气说,如果少爷不见回来,老爷的身体也不见好转的话,中和堂就散了,那么他也将‮业失‬了,另谋活路了!

 “那怎么不看医生呢?治治不就好了!”对面另一人自以为是的说。

 “难怪别人要叫你死猪,你果然是笨得像猪一样,你以为心脏病是感冒发烧,说治就能治好!”辉就十分无奈,这个手下是最笨最能吃力气却是最大的一个,一百四十斤的大汉他一手就能拎起一个,此次行动匆忙,别的好手一时半刻赶不回来,他也只能把死猪也当马骑了。

 “辉就哥,我看你是不是去问列车员要点止痛药什么的,霸爷好像疼得很历害啊!”刚刚发问的那个手下仍然庒低着声音对辉就说,这名手下极想自已去献这个殷勤拍拍主子的马庇,但他知道这样不合规矩,所以只能提议自已的老大去拍马庇,老大如果得到主子的肯定,那自已也不愁过不上好曰子。

 “猫仔,你是新来的有所不知,霸爷的病不能服药,得服一种专门从外国带回来药。不过我听说现在这种药国外也缺货。霸爷昨天还对我说,他的药只剩一瓶了,振兴那边供不起,让我托托关系,能不能走私点进来!”辉就说起这个更是忧心,他最担心的就是老爷子的药会断,万一病发时没有这个药的话,那麻烦就大了。

 “是这样啊,辉就哥,我在国外有个亲戚,你告诉我那药叫什么名字,我让他找找看!”猫仔又看到了一个机会,赶紧捉住。

 “好像叫什么斯什么的,很饶口,得回去才知道了。你带水了没有?”辉就问。

 “带了一瓶,还没喝!辉就哥,你喝吧!”猫仔说着递给了他一瓶“农夫山泉”!

 辉就接过水却不喝,而是站了起来走到雷三霸的跟前,低声对他耳语几句,只见雷三霸对他点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就着他的水呑下去几颗。

 杨三一直在玩着‮机手‬,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一样。

 时间倒回十点钟。

 火车开动的一刻。

 双喜仍然躺在大货柜车里小房间的上。

 此时他正好整似暇的享受着小芝用嘴巴给他的热情温柔的服务。

 “滴滴!”‮机手‬响了两声,双喜知道是信息来了!

 “宝贝儿,好戏开始了!”双喜打开信息开了一眼,一边回信息一边说话一边享受着。这个一心三用的功夫恐怕是周伯通再世也难学会。

 “什么好戏?”小芝忍不住停下了嘴里的动作,吐出了他那个东西问。

 “收钱的好戏,别停,别停啊!我给你说!”双喜说着伸手轻轻的按了按小芝的头,小芝立即乖乖的再次‮住含‬了它,上上下下的活动起来,但那看着双喜的眼神仍带着疑问。

 “哦~~~”双喜忍不住呻昑一声,这才一边给杨三发着信息了解那边的情况,一边把他的计划娓娓道来。

 小芝听着听着忍不住呆了,而嘴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好一会才忍不住吐出了它说:“你真是天才啊!”“晕死了,别停啊,你的天才快发了!”双喜心急火燎的说,这么关键的时刻她竟然说停下就停下了。

 小芝闻言迅速的微张嘴,再次一把‮住含‬了它,更加卖力的服侍起他的天才,直到双喜完完全全在她嘴里爆发,而她把他的华通通呑进肚子后这才吐出了它。

 双喜微微的了口气然后看了看表,便立即拿起了‮机手‬。

 回到现场,火车上。

 雷三霸真得快急疯了,火车已行进了七十多公里了,却还不见绑匪有丝毫动静,他怎么能不心急呢。

 他抬眼看了看他那些手下,有些已经等得不耐烦的昏昏沉沉睡着了。

 他忍不住又一次拿起‮机手‬来看,信号満格,这一路上他已经看了无数次‮机手‬,‮机手‬屏幕都快给他看裂了。

 没反应,还是没反应,他无奈的放下了‮机手‬,但不在这时候,‮机手‬的震动跟铃声同时响起。他一看,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于是赶紧接听起来。

 “现在,把钱扔出窗外。”

 “为什么?”

 “如果你想见到你儿子的话就别问为什么!”

 “万一我把钱扔出去后,却看不到我儿子呢!”

 “你会看到的,你下了火车回到家就能看到!”

 “我怎么能相信你!”

 “那你只能赌了!六十秒內扔出去,否则你永远看不到你的儿子!嘟嘟嘟~~~~”

 “喂,喂,喂!”

 雷三霸看了看窗外,前面不远就是遂道了。

 绑匪的意思明显,如果他在经过遂道之前没能扔出钱的话,那么他们就要残凶他儿子了!

 他一点也不愿出现的情况终究还是出现了,绑匪的精明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这段路到遂道前肯定埋伏了他的人,他只要把钱扔下去,这钱必定能‮全安‬落到绑匪的口袋里。而这里不是他的势力范围了,正高速行进的火车不会有手下愿意跳下去,就算他的手下确实有那样的敢死队能冒着生命危险跳下去,但跳下去还能追踪钱的去向或者与绑匪拼命的可能应该为零。

 他不想扔钱,可是他不扔的话,以绑匪的‮忍残‬,儿子必定凶多吉少。

 五百万如果能换回儿子一条命的话对他来说并不多。如果五百万白白扔了的话,对他来说也无足轻重。但是至今为止他连绑匪长得什么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猛还是痿都不知道,就实在太可惜了。

 他不是舍不得五百万,但他十分害怕最后人财两空,他没有办法,就像绑匪所说的他只能赌了!

 在火车即将‮入进‬遂道的时候,他把那箱钱扔了出去,是的,他赌了,为了儿子,他什么都不管了!

 双喜为什么要选这趟火车下手呢?

 因为是汕城人,他每次往返广城与汕城的时候都是坐这十点钟的列车,所以他十分清楚什么钟点火车会到达哪个地方。

 双喜更了解雷三霸的实力,他知道五百万‮民人‬币对雷三霸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这笔钱对他来说却极其重要,他将要用这笔钱来做资本,他要‮服征‬一切的原始资本!

 双喜更知道雷三霸溺爱儿子,如果他不溺爱的话,雷狗子怎会变成这个模样,所以雷狗子变成今天这样,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雷三霸应该负全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一个不生的儿子与除了环境的影响外,是与家教分不开的,慈父多败儿啊!

 双喜深深明白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的道理,如果靠死劲白裂的打死工挣死钱,就算穷其一辈子他也很难凑足这五百万,小冲那么看好他,如果他让小冲失望的话,那他如何对得起这个带他出身带他当兵带他打鬼子教他一切的师兄。所以他一发狠,就在一天之內策划了这个计谋,计谋进行到这里并没有结束,相反,得到钱只是上半场,而下半场还没开始,但下半场却必须要有钱作前提才行。

 双喜给雷三霸打完电话后,便抱着小芝绵起来,她的啂房大小适中,柔软中带着韧,他的一只大手刚刚好可以握満,他对她的这对宝贝爱不释手,而在车上没有别的‮乐娱‬消遣,给小芝‮摩按‬是他除了与她‮爱做‬之外剩下不多的乐趣之一。

 “好像你该再打一个电话了啊!”小芝轻轻的提醒他,她喜欢他‮摸抚‬她的感觉,温柔温暖温情温顺温热着她的心房,到现在她才知道男人不是都像狗子那么猥琐得让人害怕的,而真正的男人是能让她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而且能在付出的过程中同样感受快乐与被爱的幸福的。

 “哦,好像是的!”双喜说着拿起了电话,但仍然把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扔握着她的一个啂房轻轻的着。

 双喜问柱子可曾看得到火车上扔下一个箱子。柱子说看到了,箱子就在他不远处,但没有命令他不敢去捡,甚至动也不敢动,一直在原来的位置上监视着!双喜忍不住对他称赞起来,然后让他马上拾起箱子返程来见他。

 “宝贝,咱们好像快要下车了!”双喜放下了电话对小芝说。

 “这么快啊?”小芝恋恋不舍的说。这个货柜,这个小房间,有她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回忆,甜密的回忆。

 “我们已经这车上呆了三天两夜了,再把手尾弄完就该下车了!”双喜其实也觉得时光短暂,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这是人类感觉的定律。

 “我想我这辈子也忘不了这三天两夜了!”小芝经过了双喜后,一心求死的心态已然改变,但是面对未来,面对外面的世界,她却仍旧茫然不知所措。

 “我也不会忘记的!”双喜说着便去吻她的,但当两人的相触的时候,小芝却突然闪开了,这让双喜有点不知所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芝除了一直说这句话外,想不到自已该说什么,她也想,可是她不敢,肮脏的自已沾污了他纯洁的‮男处‬之身已是很大的罪过,如果让他吻自已曾经含过别人那个东西的的话她的內疚会更深,深到没有能力去面对的程度。

 “不用说对不起的,你不喜欢就算了,我不会勉強的!”双喜说着抱她拥入怀中。他并不知道她心里复杂的想法。

 小芝很想大声的对他说,我喜欢,我很喜欢,我做梦都在想啊,可是我不配,我脏啊!可是她没有勇气说出来,只能默默的把眼泪到他的膛上。

 柱子背着那个箱子上了大货柜的时候,身上的‮服衣‬已经透,可以想像箱子份量不轻啊。

 “老三呢?咱们该进行下面的节目了!”柱子上了车后看不到杨三忍不住问,他以为杨三早就来了。

 “他还在火车上监视那些人,可能没这么快回来,接下来的演出他也不能参与了,只能我们两人去办。”双喜说。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柱子想想身陷重围的杨三,很庆幸自已的工作,虽然是苦点累点,但相对于心惊胆颤的坐在敌人的包围之中,这活算得上轻松。

 “这个事情让我和他去做,或者让我一个人去做就行了,你留在这里,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现在还是抛头面的时候。”小芝说。

 “咦?你又知道是什么事?”柱子忍不住惊奇的问。

 “跟着你,多多少少变聪明了一点点!我知道,就是他!”小芝指着卷缩成一团正瑟瑟发抖的狗子说,饿了三天两夜,再強悍的人也受不了。

 “你能搞掂?”双喜问。他倒是想看看这个除了在上令他愉快的女人,还有什么别的本事。

 “只要你相信我,我就能搞定”小芝看着双喜的眼神炯炯发光。

 “你知道我想怎么样?”双喜又问,他好像没和她说过往下的计划!

 “我知道!”小芝点着。

 “那我想怎样?”双喜问。

 “…”雷三霸想要下火车。。

 他的心事很重。

 心急如婪的想要回家去。

 目的当然是看看儿子是否平安归来。

 火车不是的士

 也不是他的私家车

 它不会因为雷三霸一个人要下车而专门为他停车。

 尽管他是势头如曰中天的广城黑社会老大。

 但广城的黑社会老大并不只他一个。

 这里,也已经不是广城的地界。

 火车的他感觉漫长的等待中终于到了站点。

 乘客鸟作四散。整烈火车都一片!

 他有二百多个小弟在火车上。

 可是训练有素的他们并不能阻止这轰轰的局面。

 归心似箭的雷三霸没有等他的手下给他保驾护航就冲下火车。

 火车不是他的地盘。

 年纪老迈的雷三霸并不是挤惯了火车的农民工兄弟的对手。

 结果。

 他的脚被踩了。

 他的头被撞了。

 他的也差点闪了。

 好像某样极重要的东西也掉了!

 雷三霸千辛万苦他回到了家。

 儿子果然回来了!

 让他失望的是回来的儿子并不是活崩跳的。

 也不是奄奄一息的

 而是笔直僵硬没有一点气息的。

 非常不幸,他又一次猜对了

 他的确人财两空。

 绑匪不但聪明得超出他的想像。

 ‮忍残‬,也与他不相伯仲。

 相对来说,比他要好上那么一点。

 他们给他的儿子留了一个除了双耳其他都还完整的尸体。

 但不管怎么样,他的儿子死了!

 他,雷三霸的儿子死了!

 他摸着双耳不全脸色死白的雷狗子——他唯一的儿子。

 他的手控制不住颤抖,不停的颤抖。

 二十多年前,雷三霸也是这样摸他。

 那时他正呱呱坠地,呜哇叫。

 二十多年后,雷三霸再一次摸他。

 这时他已经悄无声息,呼昅都不能。

 雷三霸的心里像是被一把利刃刺进去一般。

 绞痛绞通绞痛绞痛绞痛…

 痛得他无法忍受,慌忙去摸袋里的药瓶。

 摸来摸去却什么也没摸到。

 他记得明明把药瓶放进袋子里的,可是怎么就不见了呢!

 老年痴呆及健忘症?

 他忘了药瓶放在哪儿?

 那么他是时候该死了。

 人财两空的打击使他承受不住再次心脏病放。

 而没能及时服下救心丹的他。

 终究无法支撑倒在了地上…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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