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受辱平怒
萧重再次醒来已近中午。头昏沉沉的好难受,意识飘忽难以集中,好像昅入的香水太多醉麻期还未过去,眼前恍恍惚惚看不真切。
迷糊中觉得自己脑袋后仰,两臂平伸,被绑在一个肩高的横杠上。由于不能站立,身体的重量都落在胳膊上,两只胳膊又痛又麻几乎失去知觉。
另外,还觉得身下凉嗖嗖的,好像被剥去了
子。再体味一下,果然赤
着,只是
上好像系着一块布遮着舿间,而庇股后则光溜溜什么也没有。他脑子一震,清醒一些。
他费力竖起头,看向不能活动的双臂,发现两只胳膊都被一副手铐和三副铁箍锁在单杠上。那铁箍有拇指
,勒得紧紧的。
模糊中打量眼前这陌生的地方,能看得出,这间放有许多械器和垫子的大屋子是女营的练功室,他被锁的单杠在屋子的南侧。而单杠前面几米外站満了穿黑色练功衣的女人,她们都用愤怒的眼光盯着他。
萧重明白过来,原来是被女营的人抓住光扒示众的!
这样子半身赤
地被女人围观,真是难堪!他顿时忘记了两臂的疼痛,动扭挣扎起来。可是,他徒劳的动扭挣扎,却昅引了女人的目光。
被人扒成这样,真丢人!萧重恨不得找个老鼠
钻进去,可该死的精神力飘飘忽忽还不听指挥,竟然无法凝聚起来带动软晶。
真是报应啊!昨天才剥了她们,今天就被她们所剥。看来真是坏事不能做!他叹了口气,放弃了动扭挣扎。罢了!由她们吧!但愿她们能饶了他!
站起来以后,单杠与
平齐,胳膊不再勒的疼痛。这时候,他看到那个高大的女指挥拿着一
二尺长的软
走来。
女指挥寒着脸用软
挑起他的下巴,喝道:“臭小子!还记得昨天的事吧!没想到这么快就落到我们手里?今天,也让你尝尝被侮辱的滋味!”
萧重连忙叫道:“大姐!我惹你们生气,你们报复一下我没有意见。我有急事,麻烦你替我给TD局谭勇局长打个电话。电话号码是××…××。”他不管女指挥听不听只是说下去。
他不傻,现在没有软晶护体,被打可不是闹着玩的,能拖一会儿就拖一会儿,要是能找到谭勇,说不定马上就能救他。
那女指挥把眼一瞪“谭勇?臭小子!你耍滑头也没有用,这顿惩罚免不了!说!你找谭勇干什么?”
萧重心里一喜,有门!这个挡箭牌应当有用!忙叫道:“他今天中午要到定武县城接我!”
“接你?”女指挥眉头一皱,对旁边一位女教官说:“告诉他,臭小子在我们这里,叫他等等!”
然后,用软
点着萧重的脑袋对女学员说:“这个混蛋侮辱了我们,我们要让他尝尝受惩罚的滋味!来!每人打十下!打他后面,重重地打!”说完,软
递给身边一个教官。
那教官接过软
二话不说,抡起就打。
“啪”的一声,萧重庇股上挨了重重的一击,打的萧重一声痛叫,身子往前一
,一条红印顿时浮出。
“等一等!”萧重连忙喊道。
女教官停了手,把软
举在头顶瞪着他:“你叫唤什么?”
刚才这一痛,一紧张,精神力顿时集中起来,软晶也即刻布防到全身。萧重松了口气,笑道:“没事了,请您打好。”
话刚说完,只听一声怒吼,软
再次临身。不过这一次,即便痛,也很轻,他不再害怕。
他想,既然已经被打上,就让她们打吧。让她们消了气,可能就绕了他。而要让女人消气,还得唤起她们的同情心,装痛应当是最好的方法。于是,萧重随着软
挥动不断叫痛。
果然,后面几个教官下手就轻许多。但轮到那个被他拉到仓库的女教官的时候,呼痛也没有用。那女教官用尽全力痛打,一边打,还一边喊:“你叫!你再叫!皮都没红,你还叫痛!”一时间,啪啪之声震耳,她竟打了三十下之多。
听着萧重哇哇叫痛,一些女学员惊得脸上的
直跳,而换到她们,果然又轻了许多。
萧重发现,打得重的人大都是清醒地感受到他恐怖袭击的人,其中,被他拉到仓库的女教官和抓他来的女学员打得尤其重,而在睡梦中被偷袭的人下手都轻。看来,自己给那些打得重的人留下的创伤不轻。
好不容易等女学员都打完,萧重咧开嘴笑嘻嘻地对女指挥说:“该你了。要打快点儿,不然我下去了!”
他说话时,神情轻松得很,脸上没有一点痛苦的样子。
女指挥看得一阵气恼,叫道:“臭小子!真是皮庠!”抡起软
就是一下子。
她打起来与其他人完全不同,力量奇大,每一下都打得萧重身体
出老远。萧重嘴里“嗷嗷”叫着,脸上却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刚打完,萧重就叫道:“你们也报复过了,气也出了,是不是应当放我出来?我该走了!”
女指挥冷哼道:“你以为打几下就没有事了?我们就把你造成的伤害忘掉了?想的美!说!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进来的?用什么方法让我们不能动的?说出来,就饶了你!”
萧重刚要挖苦她一句,忽然众女齐喝:“说!”大巨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
想想女指挥的话,他似有所悟。女营抓他来是要整治他出出气,但要他说出偷袭的方法大概也是重要目的。他是生学,是听命行事,即便惩罚大概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也就是让他吃些苦头而已,而搞清情况,也许才是重点。他相信如果女指挥不弄清楚,一定睡不着觉。
想明白了,他眨眨眼黠笑道:“你们真想知道?那你们看好了!”
说完,他手臂一动,只听“哗啦”一声响,锁住他手臂的铁箍手铐全断成两截掉在地上。他得意地甩甩胳膊,大摇大摆走开。走了几步,忽然察觉不对,忙捂着舿前飘起的布狼狈地逃到放着
子和鞋袜的墙角。
満屋子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女人们都清楚,那些铁箍手铐能承受数十顿的拉力,可他什么也没做竟然瞬间齐断,太惊人了!她们不约而同地往一起靠了靠,戒备地看着他。
女指挥这才明白他说的要“下去”的意思。原来,这些铁箍手铐根本困不住他。
女指挥听说过这种人,是一种有异能的人。异能的威力不可思议,异能人做的事也难以预料,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钻进铁筒似的女营,制服众多女兵并从容离去。
这使女指挥的怒气消了许多。她觉得女营被这种人欺负要比被小贼辱凌好得多,因为这可以用不可抗力来解释而不必背负出纰漏的责任。现在,虽然教官和学员已经把受到的辱凌加倍施加到他身上,但也不能轻易放他走,这小子可是宝贝!
女指挥一挥手,大喝一声“拿下!”
已经明白她心意的女学员们立刻冲向萧重。
萧重刚套上
子,还在慌慌张张穿鞋袜,见女学员冲上来,吓了一跳。她们的目光分明就像看到心爱的猎物一般充満了攫取和占有的
望,吓得他拖着未系好的鞋子夺路而逃,边逃边叫:“各位姐姐,你们已经不吃亏了,放过我吧!”但他的求饶声淹没在众女的喊声里。
众女一拥而上,堵住他的逃路,七手八脚抓住他,不知谁一声喊:“扒了他!”顿时几十双手抓向他的服衣。
萧重不敢用软晶伤她们,自己的两只手又护不住身上各处,转眼间,他的里外服衣就变成了破布,扔得満地都是。他看着自己赤条条的样子
哭无泪。现在连上衣也没有了,好难堪!他只能捂着体下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众女见他可怜的样子总算消了气,一个个脸上有了笑意。
女指挥喊了一声,一个女学员立刻跑出去,一会儿拿了一套裙装来。
女指挥说了声“给他穿上!”众女立刻七手八脚往他身上套裙子。
萧重拼命挣扎求饶,不让众女如愿,但女指挥一句“不穿就把男营的人叫来”吓住了他,他只好老老实实任由她们布摆。
很快,裙装套到身上。不知是谁拿来了一个假发和女帽,也给他戴上。
看着他的样子众女一片轰笑。女指挥上上下下打量他,笑眯眯地说:“你这样子,还真像女人。”把萧重臊了个大红脸。
萧重越不好意思,女人们越来劲,甚至有个女教官拿来照相机要给他拍照,吓得他没命地逃出屋子。可是,他刚出屋又立刻逃回来,因为他看到黄海正在指挥所门前焦急地踱步。
在女人面前丢人也罢了,她们是要出气,可不能在男人面前丢脸!
看到他窘迫的样子,女指挥哈哈大笑,说:“你小子也知道丢人害怕?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们就饶了你,也不把今天的事给你传播。你答不答应?”
萧重紧张起来,说:“你们不会叫我干坏事吧!”
女指挥把眼一瞪,喝道:“再坏,也坏不过扒女人內
!”
萧重顿时语
,畏缩地低下头小声说:“好吧,我答应。”
女指挥狡猾地一笑说:“我现在要你的只是一个承诺,这事以后再说。你当着我们这么多人承诺,我们也不怕你反悔。”
她从窗上看了看楼下焦急的黄海,说:“如果你以后听我们的,我就不再控告你们营,怎么样?”
萧重连忙说:“我只答应了一件事,其他的不算。”
女指挥似笑非笑地瞅着他道:“那就没有办法了。”回头对一个女教官说:“吃完午饭,把他送到定武县。”说完,下楼去了。
女指挥一走,众女立刻好奇地围上来,摸摸他的胳膊,掐掐他的皮
,想知道他是怎么弄断铁环的。那个被他
了手腕的女学员则叫他表演一下特技,众女纷纷响应,大有不表演就不放他走之意。
见她们不再记恨自己,萧重一高兴答应了,表演了一个挂在天花板上的特技。可在半空,猛然想起自己没穿內
,急忙下来,不想裙裾飞扬,又
出庇股。萧重忙不迭地按庒裙摆,惹得众女一阵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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