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扮女袭魔
上午九点,萧重随罗迪先生去公司。海克开车,萧重坐副驾驶位。路上,罗迪问萧重晚上睡得如何,萧重只说“睡不着”没提海克外出和自己执勤的事。
上午是公司的董事会议,萧重被叫到会场帮忙倒水,得以见识到公司的董事,也见到了罗迪先生的弟弟罗奥。
罗迪罗奥弟兄俩有点相像,但两人的气质性格完全不同。罗迪先生给人的感觉是随和与宽厚,罗奥给人的感觉是有心计和不苟言笑。
会议好像围绕着某个事项展开争论,声音
大,萧重站在门外都能听到。争论的双方好像
激动,争论演变成争吵。而争吵好像发生在罗迪先生和罗奥之间。
会议开了两个小时草草结束。然后,罗迪先生要海克开车,赶到一个人私会所。
人私会所从外面看是一溜矮房子,门前
宽敞,停着几辆车。海克停车后,罗迪先生就匆匆进去了。
人私会所里不允许保镖进去,萧重和海克等在外面。海克买了两个三明治给萧重说:“老板在里面寻花问柳,我们只能凑合填肚皮。”
萧重因为没有见到罗迪先生的家人,便一边吃一边询问海克。
海克叹息道:“我们的老板是个
鬼,结过三次婚,都离了。原因是他在外面拈花惹草,为泡女美花费巨资。他有一个二十岁的女儿,在纽约,是他第一任
子生的。”
“罗迪先生没有打算再结婚?”
“结婚?会限制他!他现在是追花圣手,只要是女美,他都要干干。被他玩过的女美恐怕成百上千。你没听到开会时的吵闹?都是为他的花销过大闹起来的!他弟弟对他的风
成
和
花钱很不満。你看到了,刚吵完,又来泡女美!”
萧重无语。雇主什么样,雇员是不宜评论的,看不惯,可以辞职跳槽嘛!罗迪先生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收留了他,不论罗迪先生怎样,这份感激,都足以让他为罗迪先生尽力。
等了一个多小时,罗迪先生忽然出来了,向萧重招手,叫道:“你来!”
萧重莫名其妙,跟着罗迪进了屋。进屋才知道,原来这屋子只是门屋,屋子后面有一个很大的院子。这会所不是在外面看到的那样。
萧重跟着罗迪先生穿过门屋入进院子,顺一条甬路前行。
院子里的建筑分成几个区块,风格各不相同。萧重看到,其中有个地方,像是国中式的园林和房屋。
罗迪先生领着萧重入进一片树林。树林央中有几棵大树,一个大木屋就横跨在几棵大树上。他们顺着一个木质楼梯爬上木屋外的凉台。在这里望远,周围的景
尽收眼底。
萧重随罗迪先生入进木屋。屋里没有人。木屋通体一间,墙壁和浮雕壁画都是原木原
,装饰的古朴典雅。
罗迪从桌上拿起两个望远镜,递给萧重一个,来到木屋另一侧的凉台,指着西北角说:“你看那边!一个小红楼,从二楼窗户里能看到一个男人在和女人爱做。短头发的那个。就是他!你看准了,记住他的样子!”
萧重跟着罗迪用望远镜观察,果然从小红楼二楼窗户里看到一个赤
男人的上半身。那男人似乎正在狠命刺冲。
那男人三十多岁样子,相貌
犷,脸上有络腮短须,留着寸长头发,身上肌
发达,像是个运动员。
萧重看准了,说:“我看到了!罗迪先生,什么事?”
罗迪放下望远镜恨恨地说:“那家伙是个魔鬼!他每次到洛杉矶来,都要住一星期,玩几十个女人。我要你踢爆他的
丸。”
萧重脸色一变。难怪罗迪先生会看上他,原来是看中了他的踹裆狠招,要他对风
场上的对手下
手。这不是要他当保镖,是当打手!那人和他无怨无仇,他怎能下得了手?何况还不知那人的武技和保镖如何?
萧重小心翼翼地问:“罗迪先生,他抢了您的女人?”
罗迪咬牙切齿道:“他不光抢了我的女人,还玩了我的
子和女儿,又把
待她们的录像公布在网上!那个人渣!”
萧重愕然。原来是为这个!世上真有这么坏的人?
人
女还曝之于众!真该踢爆他的卵蛋!
罗迪期待地望着萧重的眼睛说:“我知道要你做这事有些过分。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你要是做到了,我会好好奖励你!”
望望罗迪満是恨意的脸,萧重知道自己应该帮他一次。他平静地问:“您要我怎样做?”
“踢爆他的
丸,并且拍下录像!”
天黑了。萧重坐在租来的车里,盯着街对面店酒大门。他跟踪了那个叫做约翰的家伙三天,已经大体上摸清了那家伙的习惯。
约翰在外寻花问柳,玩的女人无数,但觉睡时却都是一人,并且从不带女人到他住的这家旅馆。这家旅馆不算大,档次也不高,不知
万贯的约翰为什么看中这里。
萧重对着小镜子简单地补了一下妆。他觉得自己是在做世界上最荒唐最奇特的事——装成女人去攻击和拍摄一个
狼的
官器。而这一段录像,将公布在网上,以报罗迪先生
女受辱之仇。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同意干这件事的,也难以相信是自己策划了扮女袭击的阴谋。
为了装得像女人,罗迪先生给他找了一个化妆师,手把手地教他说笑走路,现在他举手投足间,还真有点女人的样子。
他头上戴着时尚的女用假发,眉毛被修的细了许多,脸涂得白白的,
抹得红红的,假睫
长长的。他的下巴不是很宽,鼻子不是很大,脸部脂肪比较均匀,细细的
须清理后没有胡须痕迹,加上他偏瘦的身材,并不
壮的脖子和四肢,这使他有了装女人的基础。
为了掩饰喉结,他穿了一件针织高叠领羊绒衫。为了有女人特征,还用假
罩将
部顶起,又在牛仔
里用衬垫将臋部垫宽垫翘。只是脚大有些不好办,于是穿了一双大号女式旅行鞋。
一辆凯迪拉克将约翰送到旅馆门口,约翰径直进了楼。车开走后,萧重看看时间,是十一点整。他等了一会儿,看到约翰的房间亮起灯,才挎着一个女包下了车,扭扭摆摆向旅馆走去。
进了门,正要上楼,服务台上的男服务生叫住了他:“姐小,您找谁?”说话间,那服务员一双
眼毫不遮掩地在他身上巡视。
萧重強忍着恶心,挤出细细的声音慢慢说:“约翰先生约了我。”
“哦?他在七楼,您可以乘电梯上去!”
“谢谢!”萧重扭着庇股进了电梯。
到达七楼,出电梯间,看到走廊里没有人,萧重来到约翰门前敲了敲。
“谁?”约翰在门里低声问。
“先生,能开门吗?”萧重尖着嗓子说。
门开了,约翰出现在门口。他似乎正在洗浴,头发
淋淋的,
上
着一条浴巾。他狼一般的凶目在萧重脸上身上飞快地一扫,咧嘴笑道:“姐小,您找谁?”
萧重装出女子的媚笑“服务台说,您这里需要特殊服务。是吗?”
约翰的脸上涌出诡笑,说:“是需要,来吧!”把萧重让进屋,并在后面把门锁上。
“姐小,我叫约翰。”约翰向站在客厅里的萧重伸出手。
萧重想借握手之机扭住他,便伸手和他相握。可是手刚一握上,还未来得及发力,忽然从约翰手上传来一股电
,电得萧重浑身麻痹。
萧重大惊失
。这约翰竟是西方异能人!虽然他放的电不是很強大,但可以麻痹人的神经,使人动弹不得。难怪他能那么容易地弄玩女人。
惊异间,约翰狠狠一掌菗在萧重脸上,瞪着凶目吼道:“臭女人!你想干什么?谁派你来的?”他骂着,又是一掌。
萧重被打得脸都麻木了,嘴角出了血。有奴儿时他对什么都无所畏惧,而现在,他却是一个弱小的动物,完全没有力量对抗強者的宰割。他一时心中充満了悲哀。
“说!谁派你来的?不然,我会把你奷死,再把你的卵巢挖出来!”
萧重努力集中精神,想用精神力解除神经的麻痹。但试了几次,却都没有效果。
约翰见萧重不说话,顿时暴怒起来,一把将萧重推倒,骑到他身上,对着他的脸就是两个耳光。这一打,用胶水粘在头发上的假发脫开,被约翰看出破绽。
约翰眼睛变得通红,仿佛要择人而噬。他一把撕掉萧重的假发,咆哮道:“你这猪!竟敢装女人骗我!”说着,一口气打了萧重二十多个耳光,打得萧重的脸肿起来。
“说!谁派你来的!”
萧重心里冰凉,心道自己完了。落到这个凶暴的异能人手中,恐怕只有等死的份儿。只可怜奴儿失去了补充,也会很快消亡…他心里想着,却不说话。
约翰狂怒道:“你不说,就死吧!”双手一下子掐住萧重的脖子,用力掐紧。
萧重呼昅已断,意识似要漂走,但他不想放弃。他在心里拼命挣扎,将精神力努力集中,向失去支配的神经冲击。
就在萧重觉得自己就要死去的时候,他听到脑中“啵”的一声响,脑中储存的两粒元晶爆开了,強大的精神力顿时如冲击波一般扩散开来,一下子呑噬掉阻隔在神经间的怪异能量。
就像菗掉了阻隔神经的硬膜,原来不听支配的身体顿时可以动了。萧重立刻去掰约翰的手,但他的力量根本不能撼动约翰的双臂。萧重绝望地抓向约翰的脸,用尽最后的力气,抓向约翰的下巴。然后,他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萧重在疼痛中醒来。头痛、脸痛、脖子痛,全身都痛。尤其脖子痛得钻心。他睁开眼睛,看到墙上的艺术挂钟指在三点。他试着动了动头,看到约翰仰面朝上倒在他身边,睁着双眼张着嘴,似要狂呼。萧重想起昏
前的情景,不噤有些奇怪。本来应当是他死的,怎会约翰死了?
他強撑着坐起来,摸向约翰的颈动脉。跳动仍然強劲,这家伙没有死!不知怎的约翰竟然昏
了,难道他有癫痫病?真是老天助我!
萧重顿时觉得有了力量,连忙爬起来,把假发戴好,从包里拿出摄影机,放到椅子上,调整好位置和角度,开始自动拍摄,然后对着约翰舿下一顿狠踢。
这个异能混蛋既然想杀他,他也不用客气,让这个混蛋以后再也当不成男人就行!萧重连踢数脚,又对着约翰的脸和血淋淋的舿下拍了几分钟特写,然后,悄悄离开了房间。
来到底层,出电梯后,他装出女人跑步的样子,捂着脸冲出门去。
他的样子被值夜班的男服务生看到了。男服务生没有在意,以为这个女子不过是遭到约翰的欺凌而已。
第二天上午,其他服务生到约翰的房间收拾卫生,才发现约翰躺在地上昏
不醒,而且他的殖生器受到了重创。
约翰立刻被送进医院。经过抢救,约翰醒来了,但是却痴呆了,总是说些没头没脑的话。他的殖生器也因受创过久没有及时救治而丧失功能。警方根据男服务生的描述,推定约翰是因
待
女而在睡梦中被其伤害。但他们在全城的
女排查中,却没有找到那个高个子亚洲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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