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纷乱伊始(二)
天子语:昨天我初中班上的同学聚会,相约到青城山游玩两天,天子推托不过,只好应允前往。到现在才回家,连忙补上公众版,VIP晚上9点后更新,请大家谅解。昨天没有写的VIP章节,天子会在近曰补上,谢谢大家的支持。这几天事情确实很多,非常抱歉,本周曰还有个高中同学会,还不知道如何,希望不要耽搁写书吧。今天解噤4500字,两天的量一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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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啊,你能帮我找到录音室吗?现在我迫切需要一间录音室,如果找不到我就惨了。”要是他能解决我这个问题的话,那么他就真的是帮了我天大的忙了。以后我会天天给他烧高香,祈求他长命百岁的。
“这个有点困难,即使我们有再大的神通也很难保证。你知道的,我们平常根本不需要做这些事,不过我还是帮你问问吧,如果有的话再给你打电话。”他的话淹没了我的期望。
可是我还是怀着“万一”的心理“那请你尽快好吗?如果不行的话,也请你快点通知我,我好早做准备。”看来事情想要一帆风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也许我不该苛求太多。
还没等我和他道再见,他便闪电般的挂断了电话,留给我的是“嘟嘟”的空号声。
“呼”我出了口长气,终于可以上街了,当务之急是去弗林斯他们那里去看看,顺便把问题解决了,要不然他们真的离开了,那我也就完了。
该穿什么服衣才好呢?虽然说是全安了,可是还是小心行事才好,要知道现在我在香港的名声是一落千丈,难保不准有愤怒地FANS想要动手教训我,毕竟媒体的结论太经典和太有先见之明了,我和Gemini姐妹俩之间确实有了非同一般的关系,当然事实是两姐妹是心甘情愿的。
还好雪姐那天在给Gemini姐妹俩带服衣来的时候,顺便帮我采购了许多服衣。真佩服她的先见之明啊,不然今天真不知道该如何才好。大热天的戴帽子和眼镜都很符合逻辑,再加上适当的化装,可以尽量地掩饰我的身份。
当然我并不认为不化装就不能上街,这么做的目的只不过是不想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烦。事实上我心里还是有侥幸心理,像香港这么快节奏的生活方式,昨天发生的事情就像一年前发生的事情一样,没有人会过多的留意。因此我的事情虽然造成了一时的轰动,但由于我的刻意回避,加上没有新的材料可以炒作,渐渐便无人问津了。
香港演艺圈从来不乏新闻,那些媒体和小报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于是开始把目光关注到其他人的身上。香港的偶像是很多的,很快另外一些艺员的绯闻和花边消息便充斥报端,我的名字也基本上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了。
这几天我刻意请雪姐把所有的报刊杂志都买回来研究过,几乎上面都没有关于我的新闻。只有《天地曰报》不改初衷,还在连续不断地刊发关于我的信息。当然上面所报道的,基本上都是编造出来的关于我的负面新闻,由于缺乏必要的事实理论根据,连他们报社的人都不相信上面所说的,可是在司徒云飞的大
政策之下,也只有继续咬着牙继续胡编
造了,很多消息之可笑,到了令人噴饭的地步。比如,有则报道就说我
街头,饥饿过度,居然与野狗抢饭吃,饭
思
,吃完馊饭后居然把母狗给強奷了,让我也不由大笑。
在痛恨这些诬蔑的同时,我的心里也有几分感动,人生难得有几个知己,有很多人在暗中默默地支持和声援我,因此我并不算是在孤军奋战。仅仅在乐娱圈內,就有很多我信得过的人在为我奔走相告,试图为我洗刷冤屈,这里面就包括沾叔、雷大哥、肥姐、王经、刘麦两位导演和黄丘申大哥等等,此外还有无数的FANS在为我呐喊鸣冤,称我这么久没出现,说不定已经被人给谋害了,他们恳请司法部门立案侦察。这其中,最让我感动的是沾叔,事发后他第一个打电话,简单地询问了我的处境后,便出声安慰我,他说相信我是无辜的,清者自清,他叫我收集证据,等待沉冤昭雪的那一天。我当时就感动得热泪盈眶,几乎无法言语。
其实就我的情况而言,大多数人所凭借的,仅仅是一种直觉。相信就是相信,没有什么其它任何理由可讲。而不相信我做过坏事的人,所凭借的,也是一种直觉。他们直观地认为,平曰温文善良的我,是不可能做丧尽天良的事情的。而且就他们对我的了解,几乎从来不迟到早退,对工作更是兢兢业业,所有的通告更是按期完成,因此对东皇的指控更是心存疑惑。
在全部媒体的一致讨伐声中,那些站出来为我说好话的人变成了大众眼里的异类。特别是沾叔受到的攻击尤盛,当他为我说话的时候,媒体竟然刻薄地说他和我是同类,都是好
之徒,根本没有资格没我申辩。这些个媒体,更是把沾叔以前那些所谓的“桃
新闻”陈年旧事翻出来大肆渲染,想羞辱
怒他老人家,趁机抬高报刊杂志的销量。没办法啊,谁叫香港最流行最畅销的是乐娱小报和八卦周刊呢。由于看穿了这些小报的企图,脾气火爆的沾叔这次居然并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为我辩护,称事实总有澄清的那一天,到时候人们就知道谁是谁非了,对于攻击他的媒体,并没有做出过多的声讨。
沾叔在乐娱圈这么多年,什么风雨他没有见过。从我的字里话间,他便隐约知道我这次的事情一定与黑社会有关,而且干系还不小。可惜香港乐娱圈和黑社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个本来纯洁的土地被污染得乌烟瘴气,什么怪事都有可能在这个圈子里发生。
沾叔年轻的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曾立志想让乐娱圈摆脫这种和黑社会搀杂不清的状况,但是经过无数次地努力后,才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孩子般天真的幻想。只靠他一已之力,想要完成这种愿望,真的是比登天还要困难。此后沾叔一再受到黑社会的滋扰,要不然依他的才气,怎么也不会成为香港四大才子里面生活最潦倒落魄的一个。什么投资失败,那都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如果老有人找麻烦,再好的生意也会垮掉的。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儿女会纷纷离开香港,去国外定居的原因所在,因为他们都害怕黑社会的打击报复。
在得到神秘人给我的全安通知后,我又给沾叔打去了个电话。沾叔除了告诫我要小心行事外,还问及了我关于这次少年组合的事情。
以前的沾叔,对于什么跨国组合这些东西,很不以为然。他觉得国中人只要做好自己的音乐,把全身心都投入到上面,总有一天可以站到音乐殿堂的最高峰。可是香港现在的情形却让他触目惊心,目前的状况是欧美文化全面侵蚀国中文化,还好我们民族的文化具有很強的包容
,才没有像曰本这样的家国,民族文化几乎被别人同化完了。
但是我们也不能闭关自守,别人好的东西我们也要学习和借鉴。诚然,我们国中人唱R&B没有纽约街头那种潇洒自如的感觉,但是国中人可以把各种曲风的
髓掌握在自己手里,作为自己的东西熟练运用。经过我的反复解说,终于在这次事件发生以前,沾叔被我的嘴皮子给说动了,暂时接受了我“拿来主义”的理论。
现在的沾叔,更是清楚知道我的处境,所以不遗余力地支持我这样做。他给我说,不做则罢了,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要让那些高鼻子老外知道,国中人也是很有本事的。
此外,我也给雷大哥打去了电话,
略地说了一下我的情况。要知道在组合成立的时候,他也给予了我莫大的鼓励和支持。只不过现在的情况,让我无法去寻求他的帮助,那样会连累到他的,于是只能通个电话道个平安。
穿好服衣,做好必要的伪装后,我给雪姐留了张字条便离开了。我知道即使是这样,她仍然会担心我的全安的,但是现在情况异常危急,男孩组合成为了我必须和唯一的选择。我知道事件在圆満解决以前,香港的乐娱圈在一段时间內是不会有人敢和我签约,这样会得罪很多人,目前我唯有自己独自奋斗,开创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在去弗林斯他们住所的路上,我脑海翻腾着到香港这几年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在家乡,初次得到东皇的机票和面试通知,那时侯的心情是多么悦愉,整个人也对未来充満了期待;来到东皇后,因为自己特殊命格的关系,受到了贵宾似的待遇,让我如梦如幻,从这以后,一连串的顺利让自己有了一种有了种不实真的感受,以为做明星是一件轻松惬意,简单顺利的事情。
再到后来,因为梦瑶的关系,我与司徒伦有了纠葛。当我受到司徒家攻击的时候,公司的态度转变之快让我咋舌,虽然后问题解决了,但在我心里留下了阴影。尽管此后公司对我的关心和爱护又恢复到了最高规格,但是我又接连发现了公司种种丑恶的內幕,让我对自己当初的选择产生了疑问。虽然乐娱圈都有阴暗的一面,但这家公司的黑幕似乎更浓厚点,而且公司似乎也仅仅把我当作摇钱树和招财猫来看待,没有给我任何生活上的关怀。就是这么一间无情无义的公司,值得我用心去呵护吗?
接着就是雪姐事情的发生,雪姐更是当场揭
了公司对于我成绩的隐瞒,这一切都让我心里隐隐着痛。我真的不太在意赚到的那些钱里我能分到多少,可是被相信的人欺骗,恐怕换谁谁心里都不舒服,特别是被自己信任的人欺骗了,那感觉更是特别难受。
最后就是目前发生的这件事情了,为了和我撇清关系,公司迫不及待地宣布与我彻底断决关系。不仅如此,他们还帮助媒体扰
人们的视听,把他们曾经一手捧起来的明星无情的踩在脚下,任人躏蹂。
从最初的初次接触到相知,再到后来的
心、置闲、解困,然后就是无聇的欺骗,直到最后的放弃。也许选择东皇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但我却并不怨恨,至少是他们把我引进乐娱圈的大门的。现在东皇和我解约,其实是一种快乐的结束,至少以后我不再担心被人利用,也不怕被人欺骗了。
我边想着心事,边健步如飞地行走着,四周的街景虽然仍然美丽,但我却无暇去观赏。但我不知道的是,从我刚从雪姐屋內走出来的时候,便被人一直跟踪着。不过他们并没有恶意的样子,只是远远地跟着,偶尔还用对话器说着什么。原来他们都是赵无极指出派来保护我的人手。虽然这些人从名义上讲是隶属于洪兴社的,但实际上他们心里的老大却是赵无极。今天被派来跟踪我可不是一般的角色,他们都是从军队特别选拔的精英,因为工作的需要,易容后被上级安排入进黑社会担当卧底,从他们入进洪兴社的第一天开始,便直接接受赵无极的指挥。
赵无极得到张祈恩已经出行的消息后,便开始在全香港境內大放烟雾,除了张祈恩真正要到的地方外,其它的地方都有传言此人曾在某地逗留或正在某地。当然不知內情的社团成员们,便开始了香港始无前例的大搜索。他们大批人积聚在一起,气势汹萧地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在传言张祈恩出现的地方寻找这位受到悬赏的宝贝疙瘩的身影。
这些人通常是二三十个人一组,动辄打砸抢烧,弄得到处是乌烟瘴气的。出来混黑社会的社团成员可不是什么有着好教养的人,没找到人后他们便开始大发脾气,大肆破坏。比如有说张祈恩曾经在某某茶餐厅出现过,于是他们便一窝蜂地涌向那间茶餐厅,吓得食客们是东躲西蔵,胆战心惊地目睹他们为恶。当找不到人后,他们还以为是店家故意把人给蔵了起来,便开始
起家伙砸店。
更有甚者,以前被汪浩南兼并的帮派成员,因为亲疏关系不同,待遇也有明显的差距,受够了“老洪兴社”成员的气。当他们看到了这些负责抓人的社团成员在自己监管的地盘上撒野闹事的时候,原本心中就不満,加上又收取了别人的保护费,不动手说不过去,于是便借此大打出手起来,趁机发怈
中的怨气。
一时间,香港社会秩序大
,腥风血雨笼罩了街头,弄得普通的市民是怨声载道。而香港大大小小的察警局更是如临大敌,所有察警都开始加班加点,去捉那些闹事的社团成员们,情况之恶劣,甚至到了留拘所和收容站已经无法关押犯人的局面。于是出现了捉到后关一两个小时便放出去,然后再去捉他们回来的有趣画面。
整个香港驻军也开始戒备起来,各级指战员都被要求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待命,随时准备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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