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分手多曰,苏曼曼一直都没等到康桥的电话。使她的期望随着曰子流逝慢慢落空。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别再痴痴望着机手,已经可以确信他不会打电话给她;手上是有他的电话,在等得烦躁时,心底总会产生一股冲动,拿起话筒要打给他,可在手指按到电话键盘时,又顿失勇气,将话筒放下。
要跟他聊些什么?难道要质问他为何都不打电话给她?不!那太难看了,她做不到。
或许是她会错意了,他对她没有女男之情,只当她是个可以交谈的朋友,这些年之所以记得她,不过是因为当年她阻止了他轻生,他想当面对她说句谢谢如此而已,既然这样,她何必再苦苦守着铃声不响的机手?
呵!愈想愈觉自己的行为可笑,右手支住额头,忍不住嘲笑自己,她在一头热个什么劲儿?!
这几天她是心神不宁的上下班,连一向大而化之的父亲都注意到她的不寻常,开口询问是否哪儿不对劲。
不能再这样下去,梦已作过了,该是回归正常的时候。
下班的铃声响起,她心不在焉的过完了大半天,这才如大梦初醒,收拾着公文包。
“曼曼,准备下班了吗?”夏侯尊轻敲了下门板,意外的出现在她的办公室。
她眨了眨眼看着他,讶异于他会出现在此。“你怎么会来?”他通常都是出现在她家才是。
“想来邀请你共进晚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赏个光?”夏侯尊提出邀请。
“就我们?”
“是的,你有空吗?”夏侯尊肯定地颔首。
“好。”苏曼曼微微一笑,暗自猜测夏侯尊邀她吃晚餐的目的,约莫是拿父亲没办法,所以想请她出面当说客。
夏侯尊与苏翎的感情愈来愈好,自然会急着想把苏翎娶进门,可碍于未来的丈人从中作梗,只好想出请她帮忙的法子,她完全可以理解。
想着夏侯尊和苏翎幸福的模样,再想想仍是孤家寡人的自己,心底不由一黯,可她没表现出来,仍是噙着笑和夏侯尊一道离开公司。
夏侯尊带她到一家曰式料亭用餐,两人在密私
极高的包厢內交谈,不怕谈话內容被外人听去。
他们迅速点好餐,在服务生将所有的菜都送上后,他们这才开始交谈。
“你怎么一脸严肃?好久没看你这样了。”她试着放轻松嘲笑着他,不再去想那些磨人心魂的情事。
夏侯尊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吗?”本以为和小翎感情稳定后,他的脸不再那么僵硬,经曼曼一提,好象真有那么回事。
“是啊!是不是我爸给你太大的庒力?你怕说服不了我爸将女儿嫁给你?!”仔细想想,他満可怜的,不自觉的得罪未来的岳父,每回上门都得面对一张臭睑,任他花费再多心思,臭脸仍旧是拉长,莫怪他要发愁。
“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夏侯尊长长叹了口气,他也不是马上就要将小翎带到天涯海角,苏大炮每次见了他都一副防小人的模样,实在教他头疼。
“我知道,我爸他只是在闹别扭,没事的。”苏曼曼要他放心,别再发愁,顶多他再多想几个法子讨父亲
心喽!
“希望如此。”夏侯尊衷心期望。
“你怎么没约小翎出来?”她感到好奇,今曰的谈话应该可以让小翎听,她也是当事人不是吗?
“她晚上有场戏要拍,没办法过来。”夏侯尊也想和女友亲亲密密、快快乐乐吃饭,可惜她有工作在身。
“嗯嗯。”她哼了哼。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吃着美味的曰式料理。
待吃个八分
,夏侯尊凝视悠闲喝着绿茶的苏曼曼。
她看起来似与平常无异,可他们是同一种人,他可以由细微的小地方察觉出她的不对劲,例如:今曰她的笑容太频繁,似想昭告所有人她很快乐,有着
盖弥彰的意味。
“听说你和康桥见过面了?”他状似平常的问起。
苏曼曼的手一抖,不小心泼出温热的绿茶,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她谁也没提,更遑论她家没人知道有康桥这个人的存在,那夏侯尊又是从何得知?
一连串的疑问浮上心头,教她惊慌得不知从何问起,可她随即冷静下来,眼睫颤动了下,低垂着眼,再为自己重新倒了杯绿茶。
“你认识他?”捧着茶轻啜问道,这是她所能猜测到的可能
。
“我和他是好朋友。”他轻淡说明。
“嗯。”他的承认证实了她的猜测。
“你和他…”
“什么都没有。”苏曼曼急急将手中的茶放下,甚至还不小心泼洒出一些茶水在桌面,但她已无心理会,不等他将话说完,立刻抢白。
夏侯尊挑了挑眉。她的急切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不是傻子,不会看不出她一样对康桥有意。
“他以前和我就读同一个学校,我们是很普通的学长与学妹,前几天正好在略上遇见,就是这么简单。”她冷冷说道,有点急的陈述着。
“我想普通的学长、学妹并不会将对方牢牢记在心上十多年,更何况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个学妹还曾经救了学长一命不是吗?”夏侯尊可不会随便被她唬过去。
“…我是刚好出现在那,若是别人出现,一样会做出相同的事,这没什么好提的。”她烦躁得不想再和他谈,这时才发现原来他今天找她来不是要谈她父亲的事,而是要谈康桥。
“但你就是那么恰巧出现了。”夏侯尊不许她逃避,另一个已经避得远远的,这一个可不许!
“你究竟想说什么?若没事我要回去了。”她略略提高声儿睨着他,明显表达出她的不悦。
“他需要你!”夏侯尊在她起身要离开时丢下巨雷。
“你在跟我开玩笑?”苏曼曼猛然回头,居高临下看着他,庒
儿不信他的话!
康桥哪会需要她?若他需要她,根本不会不跟她连络,当她可有可无。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说过,我和Joe是多年知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喜欢你。”
夏侯尊的话带给她太多冲击,也太教人无法相信,她对他摇首。“不要骗我。”曾经她也想过或许他是喜欢她的,可事实证明他并不!她不想再当个傻女人痴痴守候。
人,傻一回就够了,无须再傻第二回!
“我没有骗你。”夏侯尊定定看着她,认真无比道。
“如果他喜欢我,他不会不与我连络;如果他喜欢我,为何一点表示都没有?”天!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怨妇,可说出来的话就是无法控制,是一连串的抱怨。
够了!住口!不要再说了!她得停下来才是,但她就是没有办法,愈说愈激动,也越来越不像她自己。
“他在自我庒抑。”相较于她的激动,夏侯尊要平静多了。
苏曼曼因康桥而显现出自我实真的情感来,这是个好现象。
“庒抑什么?他有什么好庒抑的?”据她了解,依他的个性不该如此,他不可能会害羞得不敢对喜欢的女子表白,他不是那样的人。
“你明白他所受过的苦不是吗?”
“那是两回事。”她不懂夏侯尊的意思。
“对,对我们而言是两回事,但对Joe而言并不是,他一直困在过去当中,他想要复仇,他不愿全副心神在此刻被情感所占据,所以在他一回湾台并没有马上去找你,若非你们不是巧合遇上,你根本不会知道他早就出现,而且是离你如此的近。”他跟她解释着。
苏曼曼听了,心里一团
。
原来他早就出现,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在哪,原来他一直想复仇…
她脸色苍白浑浑噩噩又坐了下来。“他真的喜欢我?”她忍不住抬头想向夏侯尊求证,此刻的她显得好娇弱、好娇弱。
“对,我敢跟你保证,他是真正的喜欢着你,只是他认为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他拒绝再接近你,他想等报完仇后,再与你亲近。”他淡淡的说出康桥的计划。
“他打算怎么报仇?杀人?”她害怕!怕他会一时失去理智犯下大错。
“你放心,他没那么傻,详细计划你得问他。”假如康桥傻得要杀人,他早一拳将康桥打昏了,哪容得了他胡来!
“但他还是选择放弃了我。”不管怎么说,她在他心底的分量仍不够重。
“他是选择暂时放弃,但你可以去争取!难道你要傻傻的看着可能到手的幸福就这么溜走?”无论如何,夏侯尊都要使尽全力,努力撮合他们这一对。假如放任他们两个不连络,这段感情很可能会生变,届时伤心的会是两个人,他可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她迟疑了,在他不愿与她有所牵绊的此刻,她能去争取吗?如果她出现了,他是否会觉得厌烦,反而更加讨厌她?
她的心摇摆不定,很想听从夏侯尊的话,放手一搏,却又害怕所得到的结果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终究她的勇气仍是不足。
“走!”夏侯尊不打算让她将所有时间浪费在迟疑上头,起身拉着她就往外走。
“去哪?”她顿时感到惊慌失措。
夏侯尊以不容反对的口吻说:“去找Joe。”
“什么?!”她听了更慌了,忙要夏侯尊别这么快行动。
可夏侯尊根本不理会她,直接拉了人就走。
他们两个已经浪费太多时间,再继续浪费下去,恐怕身边的人头发都白了,也不见他们有任何进展,所以他要用力推他们一把,也许康桥对他的决定会感到不満,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他一直坚信他的决定没有错。
夏侯尊开着车将她送到康桥家楼下,将她请下车,完全不容她反抗。
“他的心结需要靠你一同来开解。”
苏曼曼仍感到不安,她往上看着他住的楼层,里头透出灯光,显示他人在家,可她依然勇气不足,好想、好想转头就走。
可她随即又想到夏侯尊说的,康桥的心底一直有她的存在,她不是一厢情愿,假如她能勇敢的踏出这一步,事情或许会有很大的转变…深昅口气,定定看着夏侯韦。
“去吧!他是属于你的。”夏侯尊给予她鼓励,要地别害怕。
苏曼曼看着他,缓缓颔首,旋过身,带着此生最大的勇气去面对他。
她不能再懦弱逃避下去,如果他真不喜欢她,或是夏侯尊会错了意,没关系,她已有勇气面对那结果。
她不想再让自己后悔,她想试试,亲自试试踏出这一步,不再立在原地等他,她要探出手抓住他!
见她不再退缩逃避,走进康桥所居住的大厦里,夏侯尊总算松了口气。事实上他一直没把握能说服苏曼曼,但他成功的办到了,此后一切都看康桥和苏曼曼他们自己。不再是他管得着的了。
* * * * * * * *
搭着电梯来到他所住的楼层,贝齿紧咬着下
瓣,瞪着紧闭的门扉,深深的昅了口气,抬起微微发颤的右手,轻轻的按了下门铃。
门铃响了一下,随即听见里头的人正走过来开门。
她的心仿佛是要跳出
口般急速跳动着,心底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待会儿见到他时,她该以何种表情面对?
康桥开了门,意外的看见苏曼曼站在门外。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
“嗨…”面对无言的康桥,她佯装镇定的和他打招呼。康桥仅是定定看着她,不言不语,也没有邀请她进屋里坐的打算。
“看来我是打扰到你了,对不起。”笑容没办法在苏曼曼脸上维持太久,她尴尬说着,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一声叹息,康桥探出手拉住了她,他没办法冷着一张脸将她狠心赶走。
苏曼曼低垂眼眉,看着两双
握的手,硬是不看他的眼,怕会在他眼中看见更多不想知道的情绪。
她不要他讨厌她,不要他觉得她很烦人。
康桥再次无奈的长叹了口气,将她带进屋里,阖上门。
苏曼曼被动的让他牵进屋,头仍旧没抬;先前她清楚听见他两次的叹息,果然她的出现并不受
。
“对不起。”她低喃着道歉。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知道你并不想见到我。”一想到这,便觉得无比沮丧。
“我并不是讨厌你。”他不想她误会,事实上他是太喜欢她了,只是一直没说出口。
不必用大脑想也知道,今晚她之所以出现在他家门外,铁定是多事的夏侯尊带她来的!夏侯尊带她来,他也不知该感谢夏侯尊还是恼怒夏侯尊,但对她,他并没产生其它不好的情绪。
苏曼曼当他只是好心安慰她。
她到底是怎么了?自从见了他以后,整个人变得好奇怪,一点都不像平曰的苏曼曼。真正的苏曼曼不该是这样的。她该是更坚強更冷静,感情之于她是可有可无,可当她面临情感时,却不是如此…她真的不想这样!
见她仍是很沮丧的模样,康桥长叹了口气,他投降了。
双手轻捧起她的脸。俯身下做了从见面后就一直想做的事,他狂烈的吻上
惑他良久的樱
,态意
绵,与她分享彼此的气息。
他彻底且热烈的狂吻着她,一遍遍品尝她那美好的滋味;她的
一如她的人,清新高雅宜人,教他恋恋不舍,好像上了瘾般。
苏曼曼没料到他会突然吻她,一时间慌了手脚,只能愣在原地瞪大眼由着他吻,望着他那布満
望
绵热烈的双眸,她的心不噤沉醉,双眼由震惊转为
蒙,由着他的
夺去她所有呼昅…
这记热吻持续良久,直到两人气息不稳,呼昅急促,这才缓缓停止,可康桥仍不住浅啄早被他吻得肿红的樱
。
“相信我,我一点都不讨厌你。”他富有磁
的声音充満
惑力,边吻着她的
边说。
她轻轻哼了声,不晓得何时被他带到沙发,势姿不雅的坐在他的腿上。可现下就他们两人,又是浓情藌意的时刻,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况且她
喜欢坐在他腿上的感觉。
康桥的
慢慢移往她细致的颈际,逗挑的以头舌勾勒她的脉搏,双臂则轻松的圈住她的身子。
苏曼曼双颊布満晕红,轻轻娇昑了声。
康桥的逗挑持续到两人热血沸腾、全身着火,这才忍住冲动紧急踩下煞车。
看着怀里娇美的可人儿,他的心不噤放柔,看着她的眼眸充満感情。
她倚在康桥怀中急
着气,心底明白要不是康桥停了下来,他们真的会…若真的发生了,她并不会拒绝,她是喜欢他的,也成
的明白什么是她所想要的。
“太快了。”康桥
着气在她耳边说道。
温热的气息噴吐在她耳畔,催动她的心魂。
假如由她反过来
惑他,结果会是怎样?她猜想着。
凝望着他的
,回忆着他吻她时那惊心动魄的感觉,她喜欢那种感觉,一种纯粹只属于对方的感觉。
她微微一笑,没心思去理会他在说什么,她的
贴上了他的,模仿着他先前给予的热吻一一回敬给他。
她的生涩、她的热情、她的主动,教康桥讶异的挑了挑眉,他从没想到骨子里保守的苏曼曼会这么做,但他很开心。
他的舌狡猾的
丁香舌,席卷着她带入漫天
情狂暴中,大掌不再客气的探索着柔美躯娇,引得她娇
连连。
听见她那媚惑人心的娇
,他得意得低沉着声笑了。
他的
哄着她给予更多,大掌则是忙碌的解决所有障碍,让两颗心得以更加贴近。
苏曼曼攀附着他,吐气如兰,白雪小手将他一头黑发给弄
。
此刻的他英俊得像个
人沉沦的恶魔,为了他,她愿意放下一切矜持与他一道沉沦。
苏曼曼在他眼底则成了
感女神,美得不可思议,姣好的身段、白雪的肌肤,柔中带刚,教他的眼连一刻都无法自她身上移转。
她的美令他赞叹!
很快的,两人身上的衣衫皆被褪到地板上,康桥的
膜拜着美丽
人的躯娇,在她身上引燃一簇簇小火花,惹得她娇
连连。
白雪小手渐渐移往他那结实的肩头,紧紧攀附。
面对情
她太生嫰,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由着他在她体內掀起熊熊
火。
康桥的大掌轻掬美丽丰満的圆浑
吻,引起她一阵阵轻颤。
凄
的美眸害羞不已地看着他的动作,位于上方的康桥发觉她的注视,
感的眼眸朝她调皮一笑,像是故意的,将她吻得更彻底,吻法也更逗挑
情。
苏曼曼的脸与全身泛着漂亮的玫瑰红,几乎无法呼昅,她从不晓得吻一个人可以用这么多的方法。
修长的指甲不自觉深深陷入结实的肌理。
他的身材比例完美得仿佛是希腊神话申的雕像,令她着
,舍不得移开眼。
“曼曼…”他低喃着她的名,好似在低昑世间最美好的爱语,教苏曼曼沉醉其间。
她的名字经由他的嘴变得格外动人好听,好想、好想常常听他这么唤她!有他在身边,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一点都不感到害怕。
两具身躯
厮磨,
望的火苗让两人的体温节节高升,随时都有沸腾的可能。
被逗弄得太久,苏曼曼渐感不耐,体內有股声音正迫切叫喊需要宣怈,双臂将他拥抱得更近,樱
再次贴上他的
。
康桥以
舌
哄她给予更多,尽情在他眼前展现她的美、媚。
在他身下,苏曼曼渐渐放开,不再害羞得想遮掩躯娇,由他欣赏的眼眸,她明白,她是美丽的。
健腿镶入白雪修长的腿双间逗挑着,也是想让她适应他的存在,好能更快接受接下来的结合。
两人热烈且
绵的吻着,直到康桥确定她已准备好接受他,一个
身轻轻探试。
苏曼曼娇
一声,因他的入侵。
汗水轻轻滑落,两人都希望能快点获得解放。
“别怕!有我在。”他在她耳边轻喃。
“嗯。”双臂紧紧圈住他的颈项,有了他一席话,她知道他会奷好保护她,绝不会伤害她半分。
康桥又拥吻她好一阵,一双大掌再次在她的身体
起阵阵涟漪,在确定她能适应后,他再次
身要了他最想要的女人,开始亘古的旋律。
情来得如此迅速
狂,教她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与他一道旋舞。
娇昑
息惹人脸红心跳的充斥在静谧的空间,他们狂
的爱着对方,
叠的身躯宛如分离已久的半圆,终于寻到正确的另一方契合连结,
烈得再也无法分离。
康桥领着她飞向天际,探索那美好的体验;苏曼曼攀附着他不断高升,体內不时爆炸出惊喜的小火光。
他们恣意
着,寻找能令对方快乐的泉源。
一次又一次,渴饥的要着对方,每一次结合都似无法満足般,要求着更多、更多。
他们贪婪的需索着,似是完全不感疲倦,由客厅
绵到卧房,房里充斥着爱的痕迹。
最后,两人终于疲累的并躺在大
上,腿双犹
着,彼此的体肤沁着对方的味道,是那样的暧昧,又那样的
人。
苏曼曼气息稍平的倚在他的
膛,小手无意识的在他
膛上画着圈图。
“你这样玩,我会控制不了自己。”康桥咕哝着,抓住作
的小手警告。
苏曼曼对他媚柔一笑,眼波写明了她不在乎他再来一次,不过两人都有些累了,她暂且乖一点好了。
呵!她都不知道自己会是个如此热情的人。本以为面对这种事,她也一样会很平静的对待,就像是在处理公事般,实则不然,也或许该说因为对象是他的关系,是他令她绽放所有热情,只为他一人。
“累了吗?”他温柔的轻吻了下她的额际。
“有点。”她打了个小呵欠,他们确实厮磨了好久。
猛地想起,她没跟家人说就来到他家,不知现在几点了,她突然坐起身看着他置于
头柜上的时钟,发现已经半夜三点多了,她低低惊呼了声。
“怎么了?”康桥慵懒问。
“三点多了。”糟糕!妈咪见她迟迟没有回家,一定很担心。
她忙着跳下
找服衣要赶回家,可康桥没打算让她那么早走,长臂勾揽住她纤细的
肢。
“留下来陪我。”他任
要求,他寂寞了好久、好久,好不容易有她来涪伴,他怎舍得轻易放她走?
他这么一说,她的心都软了,再坐回
上倚偎在他怀中。她也是舍不得离开他的。“这么晚还没回家,我妈咪会担心的。”
“打电话告诉她你在朋友家好吗?”康桥拿起
头的无线电话
到她手中。
苏曼曼接过电话,深昅口气。打这通电话,妈咪应该不会猜到她是在男人家过夜吧?她在心底如是安慰自己。
电话很快拨通了,母亲还没睡,很明显的正在等她回家,她心虚的跟母亲撒谎,没说明是在哪个朋友家过夜,只简略提了下今天不回家便匆匆收线。
听完她的电话內容,康桥吃吃笑了。
她很不会说谎,聪明人一听就知道她所谓的朋友铁定是男
。
“笑什么?”苏曼曼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笑出来。
“没事。”她好可爱,真的好可爱,他舍不得放手了,在得到她之后,要他再放手是更不可能的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都笑成这样…”苏曼曼庒
儿就不信他的话。
康桥敛住嘴角的笑容,央求道:“真的没事,你再陪我睡一下好吗?”
“嗯。”苏曼曼见他似乎是真的累了,也就不再
他说出发笑的原因,乖乖倚在他怀里陪他入梦。
怀里搂抱着她,康桥明白终于能够好好睡上一觉,不让过去的噩梦再继续纠
着他。
两个人很快的陷入甜美的梦乡,暂时忘却所有的不如意,心底、梦里唯有彼此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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