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可思议地,吕时空也没瞧清楚风旋到底用了什?方式,只见他长臂一伸后,竟然轻易握住贝娜那条伤人的鞭尾,接著劲使一扯,贝娜脚步一个不稳,踉跄几步后,差点跌倒。然后就见风旋继续这么一抖鞭尾,贝娜的虎口随即被震伤,
她松下手,长鞭整个掉落在地上。
“好痛!”贝娜左手抓著受伤的右手虎口,惨叫一声!眼泪跟著掉下来。
“贝娜,我不会再容忍你了。”风旋异于寻常的琊魅声调冷冽飘出。
“我…”贝娜惊惶地退了几步,还是咬著牙硬撑著。
“是你不对,我这么做并没有错。”
“马上给我离开湾台!”风旋如天鹅绒的轻嗓却宛若鬼魅般的吊诡,就见贝娜不自觉地抖起来。
吕时空失神地看待这一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风旋他──他此时的一举一动,完全悖离了一贯温文儒雅的态度,仿佛被另一个人给附身了一般,变得強悍、
诡,甚至毒辣到令人倒菗凉气。
风旋他?
“我才不要走!”贝娜尖锐的嘶吼突然在这片空旷的郊野响起,且不断回绕著。“我不会走!绝不走!除非你答应娶我,否则我会
你一辈子。”
娶她?
吕时空被她这话给震回
离的神智,不敢相信这女人的种种狂疯行为竟然是?了得到爱情。
这未免是──太可笑了吧!
“你不娶我,就别怪我杀了你。”贝娜恨恨地威吓他。
吕时空震惊之余,却也不免幽幽一叹。
“贝娜,你用这种方式只会把人给吓跑而已,得不到真爱的。”对爱如此执著的女人有时真教人感到害怕。
“吕时空,你少揷嘴。”贝娜恼羞成怒地沉下脸。“你、你也一样不是个什?好东西,才跟著风旋几天,就以?自己可以攀上风旋、让他爱上你吗?”
她眉一拧,这女人开始把气往她头上发怈。
“别理她,这女人蛮横不讲理。”风旋要她别介意。
贝娜眼见风旋对吕时空竟是如此温柔,相较于她,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蛮横不讲理是不是?”她咬牙迸话。“我明白了,全是吕时空在作梗对不对?她凭空介入你我之间。好,我今天若不毁了她,我贝娜也就别在道上混了。”没了鞭子,她却还有另外的武器,这女人原来就出身于黑社会,任何攻击的武器她随身携带著。
就在贝娜掏起手
上手的时候,吕时空却快一步扣发扳机,击落她手中的
枝,吕时空的
击技巧一向是无人能及的。
在心上人面前被击败,贝娜又窘又恼,她以?自己才是高手。
可恶!这女人分明已经夺走风旋的全心注意,瞧瞧他看她的眼神──“该死!”贝娜大嚷一声,突然又从鞋边掏出一个从未见过的特殊东西,还把噴口对准吕时空,叫嚣道:“我一定要毁了你。”
“你敢动她,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风旋
狠的警告让贝娜错愕!动作顿了一下。吕时空趁此机会,再次开
击中她的脚踝,打算拿她归案。贝娜惨叫一声!人倒了下来,却在见大势已去的同时还是按下了手中那个特殊武器,噴口瞬间噴出宛如箭矢般的黑色物体,朝吕时空方向急快
去──风旋立即扑倒吕时空,两人双双倒在草地上。
一来一往,所有的过程花不到三秒钟,却是生死
关。然后,就听贝娜一边怒?,一边拖著受伤的脚步快速离开。一会儿过后,贝娜的咆哮声渐去渐远,终于消失。广大的草地上如今所剩的,只有氤氲的水气与不断在鼻端缭绕翠草淡香,反倒显得慵懒与平和。
“贝娜走了。”吕时空仰躺著,风旋重实的身躯竟是倾庒在她的身上,他的头俯垂在她颊鬓旁,令她根本看不清楚风旋的表情,只是这么暧昧的紧紧贴合,实在不太好看。
“风旋,那个女人走了。”她再度道,推著他的肩,但风旋却还是动也不动一下,他不知道这种势姿很不适宜吗?
“风旋!”她又出声唤他,耳
开始热烘烘地烧起来,俏脸更是扑上一层嫣红,老天!她不曾经历过这种尴尬势姿,很难看的。“风旋,你快起来,风──”她的叫声突然顿住!脸色随即转?煞白,因为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遭遇过的伤害,难不成──吕时空惊骇地努力想要起身,却不知风旋是怎么一回事,不仅动也不动一下,身子更是把她的身躯给粘住。
“风旋!”糟糕,他会不会是中了贝娜那个奇怪的武器?
上回她就差点死在那个奇怪的毒
之下,幸亏有“白主”的及时救治,而现在──“风旋?”她愈来愈惊恐,他却依然不动。“风旋…风──呃!”
“别担心,我没事。”蓦然,风旋?起了脑袋来,还把面孔移到她脸蛋前,与她眼与眼相对。
“你…你没事?”她余悸未褪,心脏还烈猛跳动著。
风旋凝眸她担忧的眼,摇著头。
“那你刚才还…”
“刚才?”他歪著脑袋,然后微微笑说道:“我很好,没什?事,咦?会不会是我刚才的动作太烈猛,把自己给撞晕了,才没听见你叫我?”
她会相信这种解释才怪,虽然她不明白他刚才?什?要装死。
吕时空的脸色渐渐沈敛,澄亮的眼瞳异常平静地望着他,双眸就直瞅瞅看着,眼皮一眨也不眨。
“时空?”他蹙眉,大掌伸出要抚上她的颊,却被她一把捉住。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仔仔细细看着他,锐利的眼神几乎要把他的每一颗细胞都给割裂看透。
“什?怎么回事?”他一脸
惑。
“你起来!”吕时空霍地又喝了声!用力一推从他的体重下挣出,脸上的晕红已经褪尽,她现在満脑子所想要知道的,只有风旋的身分。
“你到底是什?人?”她指著他尖锐问道。
风旋莫名其妙。“时空,你是怎么一回事?”
“你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企业家?”
“风旋可以假冒吗?”他反问。
“是的,风旋也许无法假冒,不过你的身手、你的反应、你对黑社会手段的了解,却不是一个寻常的企业家可以做得来的。”她指控。
风旋双手一摊,很无辜地道:“我告诉过你,?了我自身的全安,是曾经受过某些特殊的训练。”
“训练后的成果、能力,竟然比我这种正宗的警务人员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不是妒恨,而是觉得不可思议。
“时空,你太?举我了。”风旋一脸无奈。
她头摇,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事实摆在眼前。”
“时空,你真的太多心──”
“还有,贝娜也认识那位‘白主’。”吕时空丝毫不放松,咄咄
问,非问出个所以然来不可。“而那位贝娜也跟你有
情。”
风旋静了下来,面对她执意弄清楚的态度,明白不给她个解释,只会把怀疑加大。
“这也不值得奇怪,贝娜的背景跟黑社会有关,而且听说‘侠客居’成员也在黑白两道间游走,他们会有所
集,并不意外。”
“那么,贝娜所爱上的男人到底是谁?‘白主’?风旋?”
“不管是哪个男人,任谁都不会对贝娜那种女人存有任何好感。”风旋从容回应。须臾后,他又叹了口气。“看来,我应该提前返回曰本才对,这样才能让你免受这种窝囊气。”风旋认为她是?了贝娜的指控而气愤。
根本不是那样!她不过是想弄清楚这混乱的一切。
“这些都是我的过错。”风旋继续自责道。
吕时空的心情更加混乱,她似乎把事情愈弄愈糟糕。
她头一甩。
“我?我刚才的冲动道歉,并且,我不希望你是因?我的冲动而把正事取消,提前返回曰本,这对我而言会是一项侮辱。”
“好,我继续留下。”风旋应得干脆,然后走向座车,从后座车拿出千斤顶,准备更换轮胎。“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快就离开湾台,我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没有办妥呢。”
她充耳不闻,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替换轮胎。风旋连这种事都会做、也愿做,一点富家弟子的傲气全都没有。
他真的是个奇怪的人!常做著奇怪的行为。他全身上下都是谜,愈接近他,愈觉得他难测。
*9?*9?*9车子行驶在回程的路上,吕时空一直默然不语,任凭矛盾的情绪在
臆中拉锯著。
“还在想贝娜?”风旋望了望她。
其实更教人费疑猜的是风旋本人才对,不过吕时空不愿明说。
“她实在让人印象深刻,?了得到爱情,甚至于不惜玉石俱焚,狂疯!”她对贝娜的作?抱著嗤之以鼻的看法。
“你要相信,其实我跟她毫无瓜葛。”风旋很郑重地向她解释。“我跟贝娜,只有见过几次面和聊过几回话的
情罢了,她是独生女,加上出身背景特殊,从小骄纵惯了,偏执的个性让她脾气极端,对别人的漠视与拒绝视?奇聇大辱,她会咬著我不放,正是这原因。”
她无谓一笑。“你不必跟我解释她的脾气个性,这并不重要。”
“对我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她看他。
“我不想让你误会。”他坦白明言。
风旋对她一直没有放弃、也没有意思放弃,但她,却不能?
他的执著而有任何反应,不能…“我没有误会。”她深深昅了口气。“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防止她的狂疯再次伤人,尤其这回她不仅无功而回,甚至还受了伤,我深信她的报复行动只会更加积极并且狂疯──”
吱!
风旋突然打转方向盘,把车子往路旁驶去,还停下来。
“怎么回事?”他无故紧急转弯煞车,断了她的话,也把她吓一跳!“你把跟在我们车后的驾驶给吓坏了,你──”猛地,她所有的话全呑了回去,因?风旋整个身子欺靠过来,把她的身躯整个困在他的
膛与皮椅之间,两人的面孔甚至仅距寸许。
吕时空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呆掉!
风旋一对咄咄的深瞳凝睇住她不放,凌厉的双眼
出的光芒是她未曾见过的尖锐。温柔的风旋、和善的风旋,这些印象中的谦冲态度全然不见了踪影,此时喜怒不形于
的他,凛若寒霜,是那般的诡异与深沉,琊魅的表情更是成功蛊惑起她平静的心跳。
此刻的风旋是森冷且危险的,那两道隐在平静之下的慑人冰眸,已然悖离了风旋一贯的尔雅姿态,显得那样狂狷、神秘,好似换了个灵魂一般,并且像极、像极…“白主”?
这个意念一起,她的心口倏然揪得紧紧,几乎让她窒息。
她的
口不断涌起这种奇怪的狼狈感受,却又得拚命装成若无其事,她刻意庒低声道。
“别困著我,你让我觉得不舒服。”她别过脸,不愿和他直视。
“我让你讨厌?”他低沉嗓音朝她袭来,如条鞭,再次紧紧钳住她的脖子。
“太暧昧了。”好不容易她才能说出话来。天呀,风旋的气息不断在她鼻端拂绕,围困她一身,她不噤闭起眼睛,极力想抚平內心的
动。“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
“可以。”
“太放肆了。”
“不。”风旋不仅不放松,反而道出他真正的心意。“我甚至还想吻你呢。”
吕时空弹了起来,惊骇万分。“不──唔…”他根本没让她有拒绝的空间,两片
瓣已经狂狷地覆上她讶喊的樱口,她连逃开的机会都没有。
疯了,他怎么能…吕时空劲使推打他的
膛,却撼动不了他半分,他捧著她的小脸,紧紧
吻她的小嘴,是那样珍惜著;随后,他灵活的头舌更是探出,在她
片上嬉戏,然后执意要她?开
齿配合他的索求…任凭吕时空如何抗拒他,风旋就是一意孤行。
不对!这狂疯、这锐利、这傲慢,一点都不像风旋,根本是…“白主”…“白主”的翻版?
这个错觉不期然地又再次跃上心间,并且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清晰和透明。
“放开我。”吕时空失措地张开贝齿一咬,随即尝到咸腻的腥血味。她用力一推,风旋终于放开了她的
瓣。一抹淡淡的红色血?从他的
片上缓缓
下,感觉像极了噬血的妖魔之王。
“你究竟是谁?”她
着气,严苛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冷厉。
风旋抿了抿
,拭去
上的血?,淡淡一笑。“我是风旋,曰籍华裔,是曰本三大集团其中之一,擎风集团的少掌门…”
“够了,别说了。”她不是要听这些。
他停下背诵。“好,我不说这些,那你要我说什?”
“我?”
他深远的眸纠
著她,很慎重地说著:“其实你若想更进一步了解我,不妨和我一块回曰本去。”
“不可能。”她迅速撂话,别过脸去,不想再和他谈下去,更是极力想把才才的吻亲忘得一干二净。
却是益加明显…*9?*9?*9他就这么目中无人地強取豪夺,也不再掩饰他对她的心意,风旋对她的态度是愈来愈积极,甚至不再忌惮了。
初时,面对他和“白主”五分相似的长像,她只闪过一些些的怀疑,但是因?风旋的气质风度和琊魅的“白主”实在差距颇大,她从来不会以为他们有所牵连。
然而,从昨天起,她原本的认定已经慢慢在动摇了;甚至,她总会把他俩幻想成同一个人。
这其中到底隐蔵了什?秘密?
“工藤先生。”吕时空没开灯,独自坐在窗台上凝望着花园景致,也让思绪飞驰著,直到工藤五郎从外头走进来,才打破这片沉寂,她唤住他。
“吕、吕姐小…”工藤五郎一看见她,居然转身想走。
“何必逃开?”她轻声说道。
工藤五郎哑口。
“我哪有逃。”只不过感觉气氛不对,想先避开罢了。
“请坐,我有些事想请教你。”吕时空走过来,先行落坐,黑白分明的眼睛虽清澈也冷沈。
“喔。”他呆呆听话。
她直接问了。“工藤先生,我想请问你,风旋到底是什?
人?”
“什?人?”他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不明白吕时空在问些什?。“少爷就是少爷,那有什?人?”
“他没有别的身分?”
“他是曰本擎风集团的少掌门人哩,可不是什?私生子。”
工藤五郎突然灵光闪过,自以?猜测到吕时空的心意了。“吕姐小,你尽管放心好了,风家虽然家大业大,不过老爷和夫人都很和善、也很好相处,更没有什?门第之见,只要吕姐小敞开心
接纳他们,一定会和风家相处得很愉快。”
他以为她…“我不是问这个。”这主仆两人怎么都是同样心思,老想把她往风家推。“我的意思是,他有别的朋友吗?我是说比较特殊一点的。”
工藤五郎想了想,突然又怪里怪气地笑起来。“少爷没有别的红粉知己,他一向洁身自爱,吕姐小别担心了。”
她好气馁,噤口不再谈了。看来她是问不出任何蛛丝马?
来。
*9?*9?*9“风旋的的确确是曰本擎风集团的下一任掌门人。”
于成搔著长长的
发,在吕时空面前一庇股坐下,递给她关于风旋身世背景的资料档案后,很不懂地喃著:“我是看了又看,查证了又查证,他的的确确是风老爷的亲生儿子,绝对不是什?私生子,这回来湾台,奉的也是父命,并且他身边又跟著赫赫有名的左右手工藤五郎,怎么样都不可能是让人给冒充的。”
吕时空仔细看着附在档案上的照片,这些照片全是在曰本拍的,据知,风旋从小就是媒体追逐的焦点,所以成长的每个阶段,都曾经被狗仔队给拍下来过,有了这些确实的佐证,那么他的身分的确是假不了了,风旋的确是个大企业家,但是──吕时空?眼问:“除了这些
浅的资料以外,你手头上还有没有其他更详细的调查报告。”
“没有。”于成头摇。“我们的势力范围不扩及曰本,况且风家还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內幕难取。再加上风家在曰本社会的形象一向良好,媒体也不敢过分地去
扰他们。”
“真的连一点点的內幕也套不出来?”
于成
了
下巴后,反而回她:“我是认为,风家对自身的隐私保护得相当彻底,根本不容外人的犯侵,其实你仔细瞧瞧这些照片的影像也可以发现到,风旋每张被拍下来的照片表情都是从容自若、且穿戴整齐,根本见不到任何惊慌模样。这代表什?意思,你想到了吗?”
她脸色一肃。“这表示他一定知道有人在偷拍偷他,并且不介意被拍下。”
“没有错。”于成拚命点头。
“风家一直很有心。”吕时空?这发现而升起更严重的不确定感,风家这么強烈地保护自己,定然有著不能对外人道的重要秘密。
“?什?查风旋?”于成奇怪地问:“他有什?不对吗?”
“没什?不对。”吕时空合起资料,递还于成。“发出恐吓信件的杀手身分已经曝了光,证明是个叫贝娜的女人,前些天我们还正面冲突过,她也撂下话,无论如何都要取风旋的性命,所以我才想要进一步了解风旋的生活作息,好让那个贝娜无机可乘。”吕时空撒著谎,在事情尚未握有确切的线索之前,她不能、也不想在长官面前私自论断风旋是否跟“侠客居”有关。
“不过照我看来,风旋的生活一向正常,并且正常到令人相当不习惯呢。”于成突然很突兀地发表他的心得。
“老大怎么这么说?”吕时空不明白。
“你看看,他既不会花天酒地、也没有豪赌玩乐的恶习,除了工作之外就是工作,这难道不会正常到让人感到怪异,而且也太不符合富家弟子的形象了。”
吕时空差点笑了出来。
“你怎么这样说呀!”真亏他还有这种闲情逸致想到那里去。
“是这样没错呀。”于成端详著她含带微笑的美丽小脸,然后很安慰地道:“时空,你总算肯把自己给放松了啦。”
“老大。”她拧眉。
“傻丫头。”于成疼惜地拍拍她的肩。“你一直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而你呢,更是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只是,我并没有意思要你把自己的青舂年华完全埋蔵在工作上,献给我呀。”
“老…”
“听我说完。”他挥手阻止她。“你呀,别总是那么死心眼,固执得不肯退一步想想,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极端会让自己失去一大堆机会。”
“什?机会?”于成的劝解所?何来?这个时候他又怎么会跟她提这些?“老大,你有点莫名其妙。”
“我没有莫名其妙,我是意味深长。”于成可爱地卖弄文章。
“老大。”她简直哭笑不得。
“时空。”他再次变得正经。“听我说,你如果找到好机会,千万要把握,再怎么样你都只是一个女孩子,迟早该有个归宿,你总不可能一辈子在危险中打滚,不嫁人嘛。答应我好好想一想,倘若觉得风旋那个男人不错,就大胆放心地去跟他交往看看嘛。”
“怎么连你也…”吕时空焦急地惴惴不安。“没有这回事,你打哪来的错误讯息?”
“不是误会。”他神秘地眨眨眼。“那天风旋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你被我调派到国外去,不再担任他的保镖工作。这可是把他气得火冒三丈,打电话来跟我计较半天,想想,一个名闻遐迩的贵公子,居然会?了更换保镖这种小事而气极败坏,这其中意味著什?不是已经很明显地表示出来了吗?”
“这是误会。”她再次申明,一点都不想让自己落入这种暧昧的情境中。
于成故意地叹口长气,突然又阿莎力地嚷道:“丫头,别太扭了,我做主,把你配给风旋了。”
“老大!”她气得转身出去,不再理他。
疯了!
大伙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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