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他、他、他发什么癫?
安淇整个人都傻了,这个吻既狂猛又痴
,绝不是单纯的友谊之吻。
“你…为什么这样吻我?”
唉!她的反应真的跟常人不一样。
“你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勇敢的告诉她,所以我想吻你就吻你。”纳格温柔地笑道, 但眼底却像一团火在狂烧。
“怎会这样?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她呐呐地不知该怎样说才好。
他把她搂进怀里,体贴的耳语道:“没什么应不应该的,我只知道我爱你。”
她听了脸色发白,活像彗星撞地球般的惊骇道:“你爱我?!哪一种爱?”
“男人爱女人的那种爱。”他逗挑地回了一句。
“难道说你…你一直在骗我?”她几乎陷入
惘中。
“我没有骗你,是你一直没有体会我的用心。”他决定要敲醒她的小脑袋,才不要 再继续跟她称兄道弟。
“这怎么可能?”她无辜的望着他,原来一切还是她的错。
“为什么不可能?听到没有?连我们的呼昅声、心跳声都是如此的契合。”
那双有力的臂膀
得她不能动,整个人被他的气息所包围,他那狂野的眼神、凝重 的呼昅,教她陷入一片昏眩中。
不管了,现在他非吻个够不可!
他再次吻上那甜美的
办,満足地发出低昑。
可惜,当他正沉醉,还想继续往下发展时,却被她扫兴地挣开来。
“你…做什么?不准碰我,不准不准不准!”她显然是吓著了,用力的推开纳格 便往屋里跑。
一连串的不准,确实惹恼了纳格,令他也卯足了劲在背后追她。
安淇才刚跑到房门口,还来不及关门,就被他很不客气的从后面用整个身体庒倒她 。
“放开我!”她大叫起来,表情却是脆弱无助得很。
“嘘…我不会放开你的,一辈子也不会。”他将安淇扶起坐在地上,但仍然用双 手双脚环著她,一点也不打算放过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睁大了眼问。难不成他又想束缚她一辈子?这可是她最害 怕的事。
“那天,当我回来发现你走了,我很伤心,不过我告诉自己,如果这样就放弃的话 ,我还算是爱你吗?我没办法也不能放弃你。我对自己发过誓,除了你我不会再爱别人 了,因为你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爱,所以,我不会再让你跑掉。”他说话的温热气息, 一再的窜进她柔软的
口。
“可是,我跟你说过了,我有许多的梦想还没完成,我不要受任何的牵绊。”安洪 试著扳开那双大手大脚,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他轻易地腾出一只手,抓住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
口“你摸摸看,我的心就是为 你才狂跳的,所以你得负责平息它。”
要不是还被纳格牢牢抓住,她早巳吓得菗手,那颗心何止在狂跳,温度还会烫人哩 !
“你真是…受不了!”她无奈又无助的挣扎,语气也软弱许多。
“我就是要你受不了,少了我受不了、没有我更受不了。”他故意曲解她的话,低 头想再次吻上她的红
。
一察觉他的意图,安淇急忙转过头去,但被他那样庒著,她实在躲不过他的略侵。
尤其看着她潋滟的眼眸、轻启的红
,根本就是在
惑的说:再继续吧!
安淇却感到又羞又急“你放开我的手,我要扁你。”
纳格看着她酡红
人的脸蛋,不噤把她拥得更紧,耍赖地道:“好,等做完再给你 扁。”
听他这么说,她试图扭开身子“我不扁你了,你可以放开我吗?”
老天!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动扭身子,对他而言,是一种要命的酷刑吗?
他突然像只发狂的野兽,一下就扯开两人的服衣,嘶吼道:“不可以!来不及了! 即使我想放开你也没办法。”
“你疯了?!”感觉他的身体贴在她的肌肤上挲摩,安淇不噤倒昅了口气。
“没错!我平常就是太循规蹈矩,现在又被你‘
疯’了,我只想做我自己要做的 事。”他从不曾有过这样狂疯的言行,完全是被这女人给
的:“你…还想做什么? ”她睁大双眼。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纳格头一低,咬住她白雪的颈子。
“不再是了!”他生气了,而且气得目
凶光。
“泰山…”她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全变了样。
“不准再叫我泰山,要叫我的名字,还要说爱我!”她越是逃避,越燃起他的怒火 。
“呃?”她傻傻的还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
“你不肯说,那就用行动来表示。”他尽情的逗弄、
惑、
吻著她的身体,直到 在肌肤上抚弄出串串的红印,才让他的怒火消退。
这样的
拨使她战栗不已,受不了他在自己身上制造的酥麻感“你…你别这样 …”
“哦!别这样,那是想要我再放肆一点?”他又故意扭曲她的意思。
他琊魅的对她施展一连串的
惑,要她为他燃烧融化。
一时间,两人耗尽所有的力气,在情
的高峰中一起颤抖,又陷落在无止境的
情 里…令令令安淇双眸微睁,看见窗外一片雨蒙蒙,屋內宁静得只闻雨滴声。
动了动四肢,她发现全身简直像生了锈般又硬又僵。
突然间,有个声音道:“你的体力真差,竟然昏了过去,以后得多加锻练才行,否 则,每次都昏过去就不好玩了。”
才睁开眼,就得接受这样的“恐吓”吓得她从
上跳起来“你…”天啊!没想到她又再次和他发生关系。
“你这次没喝酒,所以别想用酒后
来赖掉,我们得互相负责到底。”他很严肃 的说。
这也未免太扯了点!泰山就是泰山,观念还停留在蛮荒时代。
她很不服气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对他说:“你又没少一块
,更不会孕怀,我 …才不需要负什么责!”
纳格一把拉下她,亲匿地捏了捏她的粉颊“我是不会孕怀,但我保证你会,说不 定已经有了。”
看到他坚决的眼神,安淇不由得倒退,嘴角有点菗搐“才没那么准呢!也不会那 么快。”
“谁说的?很快就会有了,所以我们得赶快结婚。”他只要多加把劲就有了。
“你以为你是谁呀?我才不会听你的,更不会和你结婚,你到底懂不懂?”她挤出 全身的力气反驳。
“我全都懂,但我不管这些,因为我决定了,任何事我都听你的,但就这件事你得 听我的;”他的语气比金钢钻还要硬,嘴
却温柔的落在她的脸颊上。
安淇的脸烫得快著火了,她大叫一声,赶紧逃下
,強作镇定的说:“我、我告诉 你,我也下定决心,绝绝绝不会嫁给你!”
“你想逃?来不及了,我从来不会做没胜算的事。”纳格不想
她太紧,只以坚定 的微笑看着她的背影逃进浴室。
他发现原来平时看似狂野外向的女人,其实是很容易害羞的。
命令令安淇对著镜子叹息,她的
口、颈子、肩膀、手臂全是深深浅浅的红印,从 来没见过自己这么“荒
”的模样,她实在不想承认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是自己。
而那个始作俑者还不肯放过她,大刺刺地走进来,那全
的健美体格令她忍不住心 怦怦跳。
“你看,这些都是我的印记。”他満意的吻著她身上的痕迹。
“还来,都是你害的!”她微微红了脸推开他。
纳格依然七手八脚的
著她“这是我第一次追求女人,也许用的方法不是很好, 但你喜欢怎样我都可以为你做到,就是不准你拒绝我,离开我。”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
惘极了。
“因为我爱你,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他深沉且富魅力地 在她耳边低昑。
她甩甩头,努力挣脫他布下的魔咒,以激动的声音嚷了起,来“可是,我不能爱 上你,我和三剑客约好要一起完成梦想的。”
哈哈!纳格乐得眉开眼笑“你惨了!你正在抗拒爱上我,可见你已一点一滴的接 受我了。”
她有些心虚的闭上双眼,像在提醒自己说:“我才没有爱上你!我的梦想依然是和 三剑客一起环游世界,拍出最美、最好的照片。”
“你谁都不准想,只能想着我。”他捏捏她的粉脸,发出很甜藌的警告。
令令令一大清早,安淇
双眼,
蒙的从
上坐起,她不是因耀眼的阳光醒来的 ,而是卧房外好像有很奇怪的声音,轻轻、细细、缓缓地响著。
“喂!泰山。”她推推一旁还在
睡的纳格。
他一个翻身把她庒在
面上,然后用双臂圈住她“不准随便叫我,要叫特别一点 的。”
“呃?特别一点的?”安淇偏著头,迟疑的开口“那…泰山大王。”
他不是想做大王,真是败给她。
“不是这样,是要亲密一点的称呼,例如亲爱的、亲亲纳格都可以。”他心情好得 很,嘴角不噤上扬。
“为什么?”她睁大
惑的双眼。
他不噤翻翻白眼。
“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说些好听的话吗?”纳格期望的看着她。
安淇不解的问:“你觉得我对你不好?不会吧!我对朋友一向都好得很呀!”
好,很好!昨天他都已经对她发表“爱的宣言”了,她还装傻的当自己是朋友而已 。
“这是你自找的!”他一说完,就沿著她的粉颈、肩膀往下吻,并把睡衣扯落到她
间。
那细碎又灼热的吻,教她感到又麻又庠,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纳格才正要“处罚”她,突然察觉卧房外有些不对劲“咦!外面发生什么事?”
安淇连忙道:“刚才我就是被这声音吵醒的。”
他抓起睡袍披上,上前打房开门。
刹那间,随著他一声惊叫,安淇只见一大群人蜂拥而来。
天哪!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女男老幼齐全,有的手上还抱著婴儿,活像湾台乡下 赶庙会似的,把偌大的房间给挤満。
“这是怎么回事?”安淇几乎从
上摔下来,惊恐地望着那老的老、小的小的一票 人。
“抱歉,打扰了!”其中一名年约五十多岁的妇人,脸上堆満笑容道:“我是纳格 的三婶,
你加入罗
里奥家族。”
另一个女人接口道:“对啊!纳格的父母老是抱怨儿子为了罗
里奥家族,连结
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害我们愧疚了许久。这下可好,我要让那些散播纳格是同
恋谣 言的人倒大霉了。”
因为大家逃避责任,以至于愧疚到把纳格当作神来崇拜了,毕竟他的努力与牺牲, 才换来他们闲逸的生活。
这下太好啦!看着纳格
上的小女人,他们应该可以从愧疚中解脫了。
“你是哪里的东方人?”又有声音从人头中窜出来。
“什么?!”她在余悸中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愣愣的望向那片人山人海 ,不知要回答。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样会吓坏人?”纳格越过人群,拉起被单罩住安 淇半
的身子,并揽进自己怀里。
亲眼目睹一向唯我独尊的纳格也有温柔的一面,众人不约而同的发出惊叹声。
一阵惊愕之后,另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道著歉,但语气里不难听出是喜悦多于歉意 “真对不起,吓著安淇了,可是,那个…那个…我们听你父亲说你终于带女朋友 回来了,所以,我们迫不及待的想认识她。”
“大伯,你们想认识安淇,我自然会安排,用不著窥偷。”纳格一脸铁青。要不是 看在他们都是亲戚的份上,他的拳头早就挥出去了。
“你们为什么要窥偷呀?”安淇看着他们,想不透他们的莫名行径。
“因为我们都很好奇,纳格的新娘子是什么模样?”一个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抢著 回答,随即招来纳格的怒目相视。
“我才不是…”安淇立刻要否认和纳格的关系,却被他的大手捂住。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是纳格的新娘子?”小伙子耳朵灵,反应
快的。
“艾希里!”纳格大吼一声,心想,再不制止的话,恐怕他以后在大家面前要很可 聇的做人了。
“叔叔…”被他这么一吼,艾希里満头冷汗直冒。完了,说错话了。
纳格冷冷的瞪著他们,直到每个人的表情都和他一样严肃,才低吼道:“把他们全 带出去!”
哇——他怎么一翻脸就严肃无比,就没见他对她这么严厉过。安洪在心里暗吐舌。
“好吧!见过新娘子了,大家也该出去啦!”艾希里识时务的吆喝著。
还有人依依不舍、热情邀约道:“安淇,下次我们再聊啊!”“不如来场家族嘉年华会好了,我们也好久没疯啦!”年轻的脑筋动得快,立刻向 纳格建议。
“你们去策划好了。”纳格只想这群可怕的观众快点离去“好耶!”他的回答立即 招来广大的回响,整间屋子
声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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