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我是男子汉
刚刚出了出派所的大门,羽婷的机手就叫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把机手放到腮边:
“爸爸。”
“在哪儿呢,怎么还没到家?”李英埋怨的声音,“你妈妈都不放心了。你不是早就上车了吗?”
“对不起。”羽婷说,“路上出了点儿事。”
“怎么,出车祸了吗?”李英着急地问。
“没有。”羽婷连忙说。“是…,是汽车出了故障,抛锚了。”
“那就打别的车回来嘛。”李英放下心来,“让你妈妈跟你说话。”
“羽婷。”机手里换了妈妈梅莹的声音。
“妈妈。”
“怎么还不回来?妈妈都担心死了。机手也打不通。”梅莹唠叨着。
“对不起,妈妈。可能是信号不好吧。我没听见。”
“没什么事吧?快点儿回来吧。…”梅莹还在说话,可是声音突然突然中断——羽婷的机手没电了。
羽婷晃晃手里的机手,无可奈何地把它放进手提包里。
这时的天已经黑下来了。羽婷搭上了开往洛
的末班车。到家的时候都是半夜了。家里人已经觉睡。她打开门,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疲倦的她脸也没洗,脫掉服衣倒头就睡。连卧室的门也没关严。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蒙蒙亮。
睡的羽生被
憋醒,他
迷糊糊地爬下
,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厕所。
解完小便,羽生轻松地舒了一口长气。提上
子,转身出了卫生间往回走。路过姐姐羽婷的卧室门口,现姐姐的房门没有关死,记起昨天的事,忽然想看看姐姐回来了没有。就顺手推开了房门。
可是,当他推开门,抬起头,睁着惺忪的睡眼往
上一看,突然吓了一跳。心也“砰砰”地狂跳起来,呼昅也变得急促,有点
不过气来。
他看见了什么?滑光的脊背,丰満的庇股和修长的腿大。原来是羽婷光着身子躺在那里,正在
睡。
羽生和姐姐虽然不是同胞姐弟,却在一起长大。从小吃在一起,玩儿在一块,童心无忌。他们常常一丝挂不地钻在一个被子底下拱来拱去。后来,姐姐上了中学,再也不在羽生面前
身体。羽生也把自己的身体在姐姐面前隐蔵起来。现在,姐姐**
的身体,突然呈现在眼前,让他面红耳赤,心跳不已。下面的小弟弟也不听话地
直了
。
羽生赶紧退出卧室,轻轻把门关上。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到了
上。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心里再也不能平静。姐姐光溜溜的身体,老在脑海里打转。他抑制不住內心的躁动。于是做起了天下第一情人贾宝玉曾经做过的那警幻所训之事。
完了事,羽生浑身瘫软地躺在
上。其实,他刚才假想的那个女人,不是姐姐,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他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喜欢的女人。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不知不觉地想起她。
突然,枕头边的机手响了。羽生在枕巾上把手上粘呼呼的东西擦掉,拿起了机手:
“喂。”
“你姐姐回来没有?”机手里是小莲的声音。
“橘子姐?”羽生说。
莲答应着,又急切地问:“你姐姐回来了没有?”
“你怎么不打电话问她?”
“不是打不通嘛,臭小子。”小莲说,“快说,你姐姐昨天回家了没有?”
“回来了,回来了,哎呦。”羽生懒洋洋地说。
“你怎么了?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小连说,“是不是昨天玩儿的太晚了?”
“不是。”
“那为什么?”
“大清早的把人家叫醒,能有力气吗?”羽生不耐烦地说。
“怎么,姐姐问你点事就不耐烦了?臭小子。”
“哎,别叫我臭小子。”羽生突然提高了声音,“我有名字。”
“还不爱听了。”小连说,“不叫臭小子叫什么?叫丫头?”
“我是男人,男人。不是小子。”羽生对着机手大声说,“知道吗?是男子汉。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是天,你是地,你要对我尊重点儿。不许再叫臭小子。”
羽生说完就挂断了机手。
小莲看着面前手里的机手,一头雾水:“这小子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这边羽生放下机手,把脸转过去想再睡一会儿。旁边机手响了。
“又是橘子姐,想跟我理论。”羽生心里想着,拿起机手打雷似的吼道:“又打电话干吗?”
“你姐姐回来了吗?”一股京腔,是思宇。
羽生一听,连忙改换了口气:“思宇哥。”
“跟谁生气了吗?”
“没有。”羽生说,“思宇哥,有事吗?”
“你姐姐回来了吗?”
“回来了。”
“什么时候到家的?”
“不知道。大概是半夜吧。”羽生说,“要叫她吗?”
“不用了。我就是问问。”
“思宇哥,”
“嗯?”
“你和我姐姐是不是闹别扭了?”
“也没什么。都是我不好。”
“思宇哥,你哄哄我姐姐嘛。她就是有点小脾气,其实她
在乎你的。”羽生说,“我还等着叫你姐夫呢。”
“别瞎说。”
“就算叫不成姐夫,有你这么个哥哥也好啊。”羽生讨好地说,“我还想去京北玩儿呢。你不会装做不认识我吧?”
“当然不会。”思宇说,“什么时候去?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十天以內,衣食住行我包了。”
“真的吗?太好了。”羽生喜出望外。
“我挂了。别跟你姐说我打过电话。”
羽生刚想问为什么,对方已经挂了。羽生不解地摇了一下头,放下机手准备再睡一会儿。可是,闭上眼睛却再也没有睡意了。
外面,爸爸妈妈都已经起来。妈妈已经开始做早饭了。羽生知道再也不能入睡,索
起来。洗完脸刷完牙,从卫生间出来,正好碰见羽婷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因为无意间偷看了姐姐的身体,羽生觉得对不起姐姐,很不好意思。就象不留神闯了祸的孩子怕家长现一样,害怕看见姐姐。直到吃早饭的时候,到了饭桌上,还是不敢看姐姐的眼睛,只是低着头吃饭。
梅莹说:“你怎么说着说着就断了?”
“机手没电了。”羽婷说,“妈妈,昨天几点睡的?”
“不知道。”梅莹说,“本来不想睡的,可是躺在
上不知道怎么的,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李英说:“你妈从打完电话就一直等着。还埋怨我为什么不和你一块回来。”
“你还不是一样。”梅莹笑着说李英,“生意都没心思做,老往家跑。”
“那不是不放心嘛。”李英说。
“打电话不就行了。你回家来有什么用?”
“对不起。爸爸,妈妈”羽婷抱歉地说道。一转眼看见埋头吃饭的羽生。就说:“臭小子,今天怎么这么老实?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
羽生躲避着姐姐的眼睛:“没有。”
“那干吗一言不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不想理你。”羽生嘀咕着,“老是骂人臭小子。”
“你还有意见了?”
“羽婷,都是大人了,就改改称呼吧。”
“妈妈,您不懂。”羽婷说,“这是昵称。喜欢他才这么叫的。”
“什么泥称,土称的。”梅莹说,“叫你臭丫头,你愿意吗?”
羽婷提意见道:“妈妈净向着弟弟。”
梅莹没明白:“净?”
“就是‘总是’。”羽婷解释说。
“又是跟思宇学的。”梅莹说着又提起了那个人,“思宇他…”
“我吃
了。”羽婷打断梅莹的话,急急忙忙把剩下的饭扒拉进嘴里,“我出去一下。”
“又去哪儿?”梅莹不放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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