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忠诚
第二天,羽婷満怀信心地出了。
她乘火车倒汽车来到祖国南边的一座边疆小镇。镇的对面不远,就是邻国的一座城市。羽婷按照孙处长的指示,乔装打扮,越过国境来到这座邻国城市。
城市很小,充其量是个大县城。
在市区一个脏
不堪的酒吧里,羽婷和一个围着破大衣,戴深
墨镜的男子接上了头。那个男子也没有多说话,
给羽婷一个型微u盘似的东西就匆匆离开了。
羽婷偷偷向周围观察了一下,见没有人注意她,悄悄打开手提包,拿出化妆盒,取出口红。原来,这口红是特制的,手持的部分能打开。羽婷把底扣开,把类似u盘的东西放了进去,又把底盖扣上,口红又恢复了原样,完全看不出和普通的口红有什么区别。
羽婷把口红放回化妆盒,又把化妆盒放回手提包。叫来服务员结了帐,把手提包往肩膀上一挎,起身离开座位,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是一条大路。这是该市一条主要道路,街上人不少。羽婷走了一会儿,按照老师讲的,停下来拿出小镜子假装补妆,实际是在观察是否有人跟踪。经过观察,人们赶路的赶路,逛街的逛街,没有可疑的人注意到她。于是她放心大胆地走路了。
出了小城,一路走来,心情从紧张到放松,又变成舒畅。没想到第一次执行任务这么顺利。前面有个小树林,过了树林就是国境线。过了国境就全安了。羽婷哼着歌曲进了树林。
树林里很安静,时不时有不知道名字的鸟儿飞过,落在树枝上。又从这条树枝飞到那条树枝,显得十分悠闲。
羽婷边看边走,不成想脚下好象绊到了什么东西,一个踉跄,往前就倒。
“不好,有情况。”
羽婷心里想着,赶紧往旁边一跳,躲过了绊脚绳。却撞到了什么东西上,被弹了回来,一个庇股蹲坐到地上。
“难道是撞树上了?跳的时候,这里没有树啊。”
羽婷心里纳闷,抬头一看,哪儿是什么树啊,是个人。是个五大三
的男人。
那人似乎是怪羽婷撞了他,抱着
站在那里,一脸的凶相,拧眉厉目地看着羽婷。
羽婷有任务在身,也不想招惹是非,摸摸庇股,忍着疼站起来。冲男人一笑,转身想走。可是,刚一迈步又撞上了一个人。这才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帮人,她已经被围在了中间。
这帮人都是男人,只有一个女人。可这个女人却是他们的头儿。只见她一努嘴。那帮男人一涌而上,象饿虎扑羊似的,抓住了她的胳膊。紧接着,抹肩头,拢二臂捆了起来。眼睛也被蒙上了黑布。她想喊叫,刚一张嘴,就有一块布一样的东西
了进来。
接着,她感觉被
进了一辆汽车,两个人把她夹在中间,一点儿活动的余地也没有。汽车开了。在颠簸的道路上疾驶着。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羽婷有些不知所措。坐在车上,她紧张地思考:这些是什么人呢?是遇上了強盗,土匪?还是抓偷渡客的便衣察警?…管它是什么人,就装做是无知少女过境玩儿来得,一问三不知。看他们能怎么办?如果是一般的小蟊贼,找机会就解决了他们。现在的她,既能变身隐身,又有能量波的能力,虽然还不能当抢使,对付蟊贼还是绰绰有余。
打定了主意,羽婷安下心来。冷眼静观其变。
不知道过了多久,汽车终于停下来了。羽婷被拽下了车,推推搡搡的走了不少路,好象是进了一座大楼,进了电梯,经过楼道,穿过几道门。最后进了一个房间。
一直抓着她的手松开了。嘴里的布拿了出去。眼罩也被取下。羽停感觉一阵轻松。睁眼观看。
不看则已,一看吓了一跳。这地方决不是強盗土匪的黑窝,也不是察警局。倒象是小说里说的曰本宪兵队,或者是中美合作所的刑讯室。
她现在站在房间里,房间不大,可是
森恐怖。墙上挂着皮鞭、镣铐和绳索。桌子和柜子上満是各种刑具,地上摆着刑
,
大的铁链从房顶上垂下来。
看到这些,羽婷心里凉了半截。看来自己碰上麻烦的对手了。难道真要把这些酷刑都受一遍吗?听说大男人都难以忍受呢。可是,也不能当叛徒啊。那不是她的性格。羽婷咬咬牙,挨到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誓死也不能当叛徒。
房间中间有一把带扶手的椅子。
“坐下。”那个看起来象是头目的女人命令道。
羽婷不情愿地坐了下来。
“说,你是什么人,到这里干什么来了?”女头目问道。
“我是国中小姑娘,”羽婷拿出一脸的天真说,“因为好奇,所以过来玩儿玩儿。”
“不是。”女头目说,“你是间谍,到这里是执行任务的。”
“什么呀,”羽婷一脸的无辜,“我真是来玩儿的。这儿的人不是经常来往的吗?”
“胡说。”女头目一把揪住了羽婷的左耳朵,用力拧起来,“快说实话,别给我耍花招。”
“哎呦…”羽婷大叫起来,“我真的是来玩儿的。要是不让,我以后不来就是了。”
女头目松开手,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
“家国派遣局。”
家国派遣局,羽婷知道,这是该家国的特务机构。跟央中
报情局
质差不多。看来真的遇上麻烦了。
“所以,你就不要耍小聪明了。”女头目接着说,“到这里的人,没有不说实话的。我们已经知道你是国中特工。快快
代你此行的任务和接头人。免得皮
受苦。”
“你说的什么,”羽婷把头扭向一边,“我听不懂。”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女头目一晃脑袋,命令打手:“吊起来。”
于是,七手八脚的,羽婷被吊在了房顶上垂下来的铁链上。脚尖刚刚够到地面。一个打手拿起了皮鞭。
女头目面
凶恶,问羽婷:“说不说实话?”
羽婷咬紧牙:“我说的就是实话。”
“打。”
打手挥起了皮鞭。羽婷叫喊起来:“我说的是真的,干吗打我呀?”
头目制止了打手。
羽婷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就这么放过了自己?不大可能。
果然,女头目过来抓住羽婷的
,把她的
子从里到外都扒了下来。然后拿起一个皮质的板子。
羽婷挣扎着:“打就打吧,干吗脫我
子?你们这些
氓,快给我穿上。”
“说不说?”
没有得到回答,女头目挥舞起了板子,打在羽婷的庇股腿大上,出清脆的响声。羽婷呢,就象普通的女孩子,哭着喊着求饶。可就是不说实话。咬定自己是普通女孩儿,因为好奇过来玩儿的。
打了一阵,女头目突然停了下来。让人用绳子栓住羽婷的一条腿,把它吊了起来。羽婷正奇怪她要干什么,啪的一下,感觉下边那个地方上狠狠地挨了一板子。羽婷疼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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