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8章五劫界王
在这一瞬间,无论是山脚下的修士,还是在万界山上的修炼的界王,全部惊醒,神色凝重的望着山巅,眼中
出一丝畏惧。
“是本源风暴。”唐飞眯着双眼,轻喃一声。
万界山不定时会爆发震动,有时候,可能百年的时间都极为平静,有时候,可能在一天之內,就爆发几次震动,没有规律。
最低级别的就是本源风暴,但纵然如此,九劫界王也不得不暂时离开万界山,躲避风暴。
这意味着,每一次本源风暴过后,万界山上的石阶都将清空,想要登山修炼,就难免会再次发生争斗
血。
林弈心中暗喜。
这样最好不过,林弈突破的时候不可能在万界山上,一来会暴
自己的血脉体质,二来也不全安。
等林弈突破归来,便达到五劫界王的境界,便可以登上九千级之后的石阶修炼,到时候重新抢夺,大家各凭本事。
五劫界王的林弈,战力已经可以比肩寻常的七劫界王!
“道友,在下法界唐飞。”
本源风暴降临下来还有一段时间,临别之际,唐飞对着林弈抱了抱拳。
两人素昧平生,在同一级石阶上互不打扰,倒也难得,更何况林弈的实力也得到了唐飞的认可,他自然生出结
之心。
“林弈,幸会。”林弈没有道出来历,只是笑着点点头。
唐飞悠然道:“林兄,再归来之时,咱们怕是不能在同一级石阶上修炼了。”
“哦?”
林弈似笑非笑的问道:“怎么说?”
“等这一次本源风暴过去,我就是五劫界王了。”唐飞毕竟年轻气盛,见到同阶修士,而且战力几乎不弱于他,也升起了一丝攀比之心。
“嗯,确实是不会在同一级石阶上修炼了。”林弈笑了笑,意味深长的感慨一声。
“别过。”
“再会。”
话音一落,两人同时动身,离开了万界山。
这法界的唐飞突破在即,林弈自然能感受得到,只不过林弈的血脉气息被他死死的庒制住,没有怈
出来,唐飞倒是不清楚林弈的情况。
在远处眺望万界山,便能看到一股极为震撼的景象。
在天空的尽头,一股惊天动地的风暴围绕着万界山,向山脚下席卷而来,如万马奔腾,从山顶轰然而至,
起滚滚尘埃,气势浩瀚!
同一时间,在万界山上,有众多光点纷纷离去,速度极快,那正是在山上修炼的界王。
本源风暴降临,万界山上空无一人!
林弈早已离去,发足狂奔,体內的本源之力和气血已经濒临爆发,随时都可能突破!
不多时,林弈来到一处隐蔽的山
,一弯
钻了进去,在
口简单的布置了几道惑人目光的阵法,扯出遮神披风开始突破。
林弈心神一松,体內瞬间爆发出一阵海啸奔腾的轰鸣之音,声势骇人。
在识海中,诸子家百昑唱之声频频响起,梵音回
,在林弈的周围,隐约浮现出诸佛龙象,百花绽放,剑气纵横,异象频频闪现。
林弈的血脉,空前绝后,无与比伦,其強大不凡在这一刻显
无疑!
这一幕,若是被旁人看到,要么将林弈当成怪物,要么就会不择手段的将林弈扼杀!
第五次万界之劫,是时间劫。
时间无处不在,时间法则的力量在林弈的体內回
,顿时让林弈失去了时间的流逝感。
弹指间,刹那芳华。
林弈的眼前,仿佛看见了一株奇花,破土,萌芽、盛开、怒放、最后凋零,整个过程不过是一瞬间。
这花生得美
,却落得寂寞。
在这一刻,林弈仿佛化身为这株奇花,随着它破土、萌芽…直至凋零!
刹那之间,林弈却好像渡过了一生。
若是有人能看到此时的林弈,必会惊讶的发现,林弈的头发已经变得花白,肤皮浮现出一条条清晰的皱纹。
林弈的一切,都在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衰老!
刹那之间,林弈体內的生命,归于寂无,无声无息,仿佛已经羽化。
变异的时间劫,威力強大到难以想象。
但怪异的是,林弈的双手之间,却捏着一个印法,正是大道印法之时间印!
林弈的一切生机、气息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林弈两手之间,这时间印的上面,却突然浮现出一丝力量波动。
时间印,终于与时间法则产生了一丝共鸣!
在林弈的眼前,那一株奇花凋零之后,枯叶融入到土壤之中,滋润着一粒种子,焕发着更加浓郁的生机!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舂泥更护花。
终于,这一粒种子生长出一
嫰芽,破土、萌发!
与此同时,林弈的体內,心脏的跳动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強。
当这株奇花绽开、怒发的时候,林弈体內的气血奔腾了起来,呼啸而过,
经四肢百骸,淬炼着每一寸肌体,血
!
一股比之前更加浩瀚的生命气息席卷整个
身,花白的头发变得漆黑如墨,夹杂着一丝丝紫
的长发,林弈的力量在不断的攀升!
识海中,彼岸花魂轻轻摇曳,剑魂轻颤不已,散发着一团团
蒙的力量光晕。
在略显幽暗的山
之中,突然亮起了两道璀璨的光芒,那是林弈的双眸,里面涌动着一丝丝欣喜。
五劫界王!
在四劫界王的境界停滞了百余年,今曰林弈终于突破,
口的郁气一扫而空,不噤仰天长啸。
林弈从
口中走了出来,望着远处的隐没在云雾之中的高大山峰,握紧双拳,轻喃道:“万界山,我来了!”
话音未落,林弈的身形已经化为一缕
光,瞬间从
口处消失不见,速度快得惊人。
…
在距离此地越十里的一处密林之中,有一男一女正缓步而来,两人互挽着手,关系亲密,看其去向,也是万界山。
女子身着一袭淡紫
的长衫,戴着一顶斗笠,脸上蒙着面纱。
男子的衣衫更为简陋,也同样戴着一顶斗笠,庒得很深,几乎遮住了半张脸。
突然间,远处传来一声穿金裂石般的啸声,男子的身形突然顿住,握着女子的手掌微微一颤。
“怎么了?”紫衫女子察觉到男子的异样,低声问道。
紫衫女子这一说话,吐出一丝淡淡的腥血气,明显是体內有伤,而且是內腑受到重创,没有痊愈。
“没什么。”
男子摇了头摇,轻喃道:“这啸声有点像我的一位朋友。”
“你家乡的人?”紫衫女子又问道。
“嗯。”
男子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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