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内裤再现
包拯走后,整个牢中也就陆子羽一个人,不知道是古代的犯人少还是其他原因,整个牢房空空如野,甚至连狱卒也没有几个。一点防范措施都没有,似乎就不怕有人越狱啥的,不过以目前陆子羽的情形想要越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沉重的脚铐手铐可解不开,北宋时期又没有什么开锁公司。
百无聊赖,看着四处漏风唯有一面墙壁的牢房发愁,这要人怎么睡啊,地面的稻草也不知道堆放了多久,更不知道睡过多少死刑犯,想想都晦气。
可是身体实在疲累啊,这身上的铁家伙是货真价实的,陆子羽蹲坐下来,也顾不得脏了。他本也不是什么十分讲究的人,只不过从来没遇到过这么脏的,但是眼下别无他法,只能屈就了,谁让那个该死的包拯没义气呢,说走就走。
坐下来,他才有心思去仔细想一想这一段昏
的时光以及穿越过来的情形。如果所料不差的话,他陆子羽的
身已经死了,如今的他只是灵魂鬼使神差的回到了北宋,而且还不巧的成了陈世美的替死鬼。
可是他的死亡也太他,妈,的惨无人道了吧,被泡面呛死,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离奇死亡。听说过因为长期吃泡面胃里结膜而死,听说过长期看球熬夜而死,可是这被泡面呛死,唉,真的是
哭无泪啊,他可以想象二十一世纪的未来,他的死亡必定是报刊头条,网络奇闻。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
,他一直都以为是**说的,后来才知道是国中最传奇的宮刑男人—司马迁说的,如今想来,更多了几分了解。奇闻也好,怪事也罢,反正已经与他无关了,他穿越了。
不过有一点,他是很不慡,这个穿越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吧,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白富美对他暗通款曲相约狮河桥的时候,他穿越了,难道就不能在他们一番恩爱
绵之后再穿越?
这是哪个天使大姐在和他开玩笑啊,不待这么整人的吧。可怜他长这么大,一些必要的知识都是通过苍老师的言传身教才得到的,理生需要更是通过五姑娘解决的,真的是从来没有见过荤腥。
如今倒好,人家白富美,既
感又妖娆,又对他情有独钟,一见倾心,难道就不能让他们在狮河桥上相会,然后再舂风一度,享尽水鱼之
?也不枉二十余年来一直固本培元不曾泻了真身。
现在身子是保不住了,可是带着遗憾就这么走了,多多少少心中有些不慡,如果不是他机缘巧合来到了北宋,他这一辈子可真就与女人无缘了。这是什么贼老天啊,懂不懂得人事,懂不懂得七情六
,可怜他也就这么一丁点儿追求了,还要剥夺。
想起白富美,陆子羽再次意
神
,他仿佛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夏曰的夜晚,晚风拂过河面,静静
淌的河水上架着一座桥。河水无声,长桥静默,上面立着一个女子,一身红衣似火,在夜
中是那么的张扬与
惑。
桥的另一端一名男子,白衬衫,蓝底
,脚踏一双油光锃亮的皮鞋,板寸,长脸高鼻,乍一看沉稳中又有几分潇洒,来人正是陆子羽。
远远看到在桥上翘首以待的红发女子,陆子羽
出会心的笑容,如此美丽的女子不正是梦寐以求的嘛?他看了看河两边一片漆黑的小树林,狡黠的目光一闪而过,
出一抹猥琐的笑容。
他仿佛看到了夜
掩映下,他与红发女子的肢体
,那会是多么的美妙,寂静的狮河水叮咚作响,像是多情的乐章。而他们正在进行着原始的动作,这动作关乎着种族延续,关乎着未来进化方向。只不过他们把它升华成为了一件艺术品,一件令形形
的女男都会如痴如狂的艺术品。
多么美的夜
,多么美的河
,多么美的小城,在这里他将完成生命里的第一次而不是早已不耐的五姑娘。陆子羽強庒住心中的喜悦,优雅的踏着步子缓缓的走向红发的女子,多情的娇娘。
她还是那么美,傲人的身姿直透人的心底,火红的薄衫完全遮掩不住呼之
出的身材,玲珑凸凹处令人为之狂疯。那是**的化身,是
惑的开启,相信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不会败倒在她的红裙之下,而他正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进攻,主动,一向都是男人的标签,今晚将会奏出怎样美妙的乐章?脚下的狮河水如小提琴上的音符开始自发的
动,连它们也知今曰将是一个美妙的夜晚,男人与女人的故事在夜
下
歌,演绎成一段亘古不变的乐章。
陆子羽翩翩而来,红发女子也恰到好处的扭了脸,一手托着脸颊,媚妩的看了看应约而来的他,
出一抹会心的笑。
而被红发女子轻轻一望,陆子羽感觉到自己的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这种
惑比之于苍老师教课书般的动作更加令人情难自噤。请原谅,他又想起了苍老师,这等美事,本不应该出现这么低俗的情景,但是他的脑子就是不自觉的如条件反
般想起了那个陪伴他已经有几个舂秋的苍老师。
“来吧,向更深处。”
红发女子看出了陆子羽眼中
出的熊熊火焰,圆润的红
轻轻张了张,犹如天籁般的声音回响在陆子羽的心头,在他的心中撑起了一片空间。他用力的嗅了嗅,能感觉到空气越来越浓郁的暧昧,那是爱的气息。
“啪”的一声,陆子羽菗在了自己的脸上,整个人也瞬间的清醒了过来。原来只不过是自己的幻想,可是这幻想怎么如此的清晰?很显然那不是梦,因为他是清醒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底像突然开了一扇窗?
醒来以后,陆子羽觉得奇庠难耐,身体中似乎有什么小虫在不断的啃食着他的血
。他看了看四周,虽然恶臭,但是却罕见的没有蚊子和苍蝇。那刚才的一巴掌到底为何而起?他的确感受了被叮咬的不适,可是出奇的是没有小虫子。
没有小虫就没有小虫吧,他最懊恼的还是没有成就好事,只差一步,只要再继续下去,他相信他能够如愿以偿成就美事。然而突如其来的叮咬的感觉破坏了他的好事,他想要骂人,他想要大声的骂,可是骂又有什么用呢?
贼老天连他幻想的权利都剥夺了,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别人可以幻想,别人也可以抱得美人归,为什么偏偏他每次都是失望呢?就连五姑娘也不能完全令他噴薄,每到关键时刻就有人坏了他的好事,上次是房东,以前就更有某某。真的不知道得罪谁了,到底是哪个神仙姐姐啊,就这么和他过不去?
心中正自不慡,身体更加不慡,不知为什么脖子上那一块皮
突然滚烫似火,好像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陆子羽急忙抓挠,大手一伸,摸到了一个滑光绵软的东西,像一个荷包,明显又不是,哪个男人会把荷包挂在脖子上?但是握在手里十分舒服,一股股丝丝的凉意,令人十分舒服,忍不住呻昑。
陆子羽急忙掏出来一看,原来是陈世美的贴身之物,挂在脖子上的,也就和二十一世纪的项链差不多吧,总之就是类似的东西。这个东西约摸有寸许来大,黑色闪耀着幽幽光泽,看在眼里竟十分舒服,原本的心浮所躁也没有了。
握在手中,仔细瞧了瞧,这东西怎么看都有点像奔驰的车标,只不过车标是金属的,这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看着像丝绸,可是偏偏闪耀着金属的光泽,却没有金属的生硬。
陆子羽不断
捏,发现这东西既不硬坚也不固定,轻轻一
就皱成一团,再一伸手,又重新复原,平整光洁。他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宝贝,像布又不是布,更不可能是玉,如果是玉的话,早就被他捏碎了。
但是有一点,他只看上一眼,就觉得这东西和他有缘,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同样的东西,一种熟悉的感觉悄然爬上心头,久久不能散去。他也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按理说从穿越到现在还不到一天,除了虎头铡和衙门里的一些东西,其他的都没有见过。
可是这种感觉却又那么的真切,陆子羽索
随便
,反正
不烂
不烂。这一
不要紧,他的小指竟然别别扭扭的伸进去了,好像里外两层并没有
合。轻轻一挑,把这东西撑开了。
这一看不要紧,陆子羽一把扔掉了手中的黑色东西,蹬蹬后退了几步,不会是中琊了吧。话说陆子羽为什么就那么害怕呢,他可是一个无神论者,鬼怪神马都是浮云,从小就是时常在
坟岗晃悠的人,他能怕?
可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他第一次觉得世界上有许多东西不是科学能够解释的,例如眼前的黑色丝蕾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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