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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对谈
 第六十八章对谈

 白、君麻吕、十六夜都带着疑惑地看着3代目火影的说话对象-我。

 鸣人?完全没有听过大人称呼自己为鸣人,但是依稀有几次曾经用第3人称的立场提到这个名字过的样子。

 “鸣人?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过了,我不叫那个名字,打从一开始就不是。”我没有想到那个冷静温和的3代目火影竟然会出现这种接近泪眼婆娑的表情。

 “鸣人…。你还是忘不了那些木叶村民怎么对待你吗?”

 “如果我真的忘不了,就不会回来,我不在意那些事,放心吧!3代火影大人,我不会就因为这点小事,而对木叶不満的。”你想太多了,3代目火影,对那些人,我不会去恨的。

 说完,我还出一个漩涡鸣人式的大大笑容出来。

 我来到木叶了,我现在是漩涡鸣人了,这六年至少是,我这样地催眠自己。

 我…。代目火影开阖了好几次,却一直说不出口。

 真是的,看你的嘴型,我都知道你在说什么,语这种东西,我早就会了,你说不出口,那我来说,“放心,我没有恨他们,也没有恨木叶,更没有恨自己被当成怪物,这些我全都不恨,这样,你安心了吗?3代火影大人?”

 『我明明在安慰3代火影,为什么他还一脸想哭样?』我把疑问丢给我的心理谘询师。

 『你…在安慰他?』我的心理谘询师用一种非常不可思议的口吻回问我。

 『对阿,3代火影,不就是想说,你恨我吗?你恨木叶吗?然后我很清楚地‮开解‬他的疑惑,还给了他想要的答案,他还想怎样?』我不都已经照他意思了,干麻还将一张老脸皱了起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他了。

 『你那个态度,他怎么可能会相信,而且,你真的不恨?』

 『我说的,一直都是真的,如果每个对我造成伤害的人,我都要去恨,那不是太累了,要恨,找一个目标就好,恨那么多人,很累的,真的很累。』我的话语最后带着一丝莫名的疲惫。

 『只恨…一个人吗?』玖不敢问出下一句「那个人是谁?」,因为,他不敢知道答案,或者说,他不敢听到答案。

 『恨一个就够了,何必牵连到其他人呢?』我回答的很潇洒。

 又是留下一声长叹消失。

 “唉,那…代目火影似乎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下去,“你们,这些是你的朋友吗?叫什么名字?怎么认识的?你这3年又是怎么过的。”还有,为什么最早观察你的几名暗部都无缘无故地失踪了?后来也完全没有你的消息呢?3代目火影很想把最后两句也问出口,但是,这不就代表自己有派人跟踪这孩子了吗?

 “他们?…”我深深地看了3代目火影一眼,我总觉得这个似乎不是他真正想问的问题,算了,不想计较太多,“他们是我这3年间,游历时认识的,都是‮儿孤‬,所以就结伴回到木叶来。”我转头朝着他们的方向,示意白、君麻吕、十六夜短短自我介绍一下。

 “3代火影大人你好,我是白,九岁。”白说完,还微微鞠了个躬。

 “君麻吕,3代火影你好,八岁。”君麻吕看的出我对眼前的老者还是具有一定的尊重,因此也没有表现出平常那种不屑的神情出来。

 “十六夜,天狩十六夜,六岁,你好,火影大人。”十六夜跟着乖乖报出名号,只有十六夜有说出自己的姓,因为是她的姓是大人给的,她希望所有人都能知道她的姓。

 “最后是我,3年不见了,3代火影大人,我是,木叶的,漩涡若残。”我可以暂时接受「漩涡」的姓,但是我的名,绝对不能是「鸣人」,不仅是我不喜欢,我也受不起这个名字。

 在木叶的我,是「漩涡若残」,而不是「若残」了。

 “……若残吗?这是你自己取的?”

 “……若残,源自一个对我非常重要的「人」,就是这样了,我是漩涡若残。”我相信我口中的坚决,早已是人的3代火影一定听的出来。

 而且,若残,这是自己唯一允许木叶的人叫的称呼,其他的,他不想听到。

 “这样吗?”3代火影的神情似乎有些落寞,“那…若残阿,你们回木叶定居是吧?”

 我点了点头,虽然可能只是待个几年,不过,这种事没什么好计较的。

 “那,若残阿,你也记得当初离开答应过我要回来上木叶的小学是吧?”

 “是的,那是我的承诺,我不会背叛自己的信任。”我的生死都还没有资格让我背弃我的信用,何况是「木叶」。

 “仅仅是承诺而已吗?”3代目火影咀嚼着这个词所包含的深意。

 (对了,还有一件事!)

 “他们也可以一起上学吗?”我指了指白、君麻吕、十六夜3人,白勉強就算了,好歹在水之国那里上过一年,君麻吕和十六夜可都是完全没受过基础教育的,那个底子,我真是不好说。

 木叶忍者的基础教育是五大国着名的完善,在这里念书,对他们比较好,也是我所知道的地方,最容易给他们一个愉快的童年。

 人生中珍贵的东西不多,但是「快乐的童年回忆」,绝对算的上一席,至少应该比跟着大蛇丸、再不斩、或是雾忍村来的好。

 木叶这里,很‮定安‬,很和平,大部分村民对忍者的态度是尊敬而友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没有对血继限界的拥有者有歧视、恐惧、‮害迫‬等行为,反倒是接近崇拜中带有畏惧的感觉,像是曰向一族、宇智波一族都是。

 或许这就是一开始初代传下来的「火之意志」的影响,真不知道在那个动的年代,各国大名将忍者视为工具,将血继者视为武器;平常人将忍者视为灾源,将血继者视为祸,初代到底是如何拥有这个想法的呢?真是令人好奇阿!

 3代目火影没有现我的走神,回答道:“当然可以,木叶是很宽容的。”

 “那真是谢谢你了,3代火影大人。”我略微弯身以示感激。

 (对「人」很宽容吧!)我心中默默低嘲一句,不过想想,人当然只对人宽容,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实吗?

 “我会帮你们都安排好的,那些生活费用什么的,都不用担心。”3代目火影出一个慈祥的笑容。

 (你会全部都帮我们安排好,是吗?)你既然这样说了,就表示你看出我对他们的在意程度了吧!

 “真是谢谢了,3代火影大人。”我也出一个开朗的笑容,一个看似开朗的笑容。

 “呵呵呵,你们都叫我火影爷爷就好了。”

 “那当然了,火影爷爷。”要是玖看到我现在的表情,一定会说我技术退步了,太硬了,就是不知道3代目火影看不看的出来。

 没关系的,玖,我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好好学习怎么当一个「漩涡鸣人」。

 “白、君麻吕、十六夜,你们先出办公楼,在外面等我,我再跟3代火影大人…聊一下天。”有些事,我们还是私底下说吧!3代火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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