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蓝萍想说什么,见他不理不睬地趴在
上,又没勇气问他刚才为何吻她,只好找个话题聊。
“敖翔,你认为我该怎么报答你?”
“帮我捶背!”他闷声道。
事实上他想说的是:陪我睡!他保证很君子,只要能让他双手有个搂抱,他就不会再度失眠。
看,他现在全身肌
硬邦邦的,怎么睡得着?
可是她迟迟没有任何动静,直到他不耐烦地转头看向她,才知道她在头摇。
“我不行。”
“你连捶背也不会?”他不敢相信地叫道。
有人这么笨的吗?
“不是不会,而是不行!”她生气地大嚷,太瞧不起她了。
“为什么不行?”他横眉竖目地瞅着她。
他又不会強暴她,更不会对她非礼,她昨天偎在他怀里舒服地睡了夜一后,他要求她替他捶捶背,舒缓过于疲劳的肌
,这并不是过分的要求。
“我不能碰你。如果我碰了你之后,很难保证接下来不会…不会…”
“不会什么?”敖翔故意装作听不懂她的意思,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蓝萍被他深幽的眼光盯得想跑,索
发飙。
“不懂!”他摇头摇,示意她把橘
包包丢过来,他好拿来当枕头。“你不说,我怎么会懂?”
“我不说,反正你懂!”她不悦地别开脸不看他。
他好笑地低笑了几声,随即撑着脸颊,笑昑昑地侧首直瞅着她的背影。
“那怎么办?我们只有一张
。”他好整以暇地问。
闻言,蓝萍的脸迅速又红得似苹果。
“我们…可以轮
睡。”
“What?”敖翔倏地弹坐起来。“谁要跟你轮
睡?”这可是他辛苦铺的
耶!
“你啊!”她侧首埋怨地瞅了他一眼“谁教你不找大一点的
?”
“你——”
“要不然我们也不用这么委屈。”她咕哝着又睨了他一眼,似在责怪他千不该、万不该,竟然找这么小小的
来
待她,害得她得委屈地跟着他轮
睡。
“蓝、萍!”他咬牙切齿地吐出她的名宇。
这个八字与他犯冲的女人,生就一张利嘴,连在这种时候,也能挑出他的毛病,让他地气得神经快要错
。
“我警告你!”他不客气地伸手指着她“此
为我开,此
为我铺,你休想我会跟你轮
睡!大不了你天天面壁思过打盹好了,就是别想我会跟你轮
睡。”
“可是…”
她试着跟他说理,却被他狠瞪住。
“我…”她
言又止,有点不放心地直瞅着他。“我…”她的嘴又张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这么侮辱人的话?
敖翔狠瞪着她,虽不说话,慑人的气息却在恶狠狠地向她发出警告——今天若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你休想我会放过你!
“我怕你对我…”蓝萍突然转过身背对着他“我怕我们会做了不该做的事!”她一口气把话说完,心脏怦怦直跳。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原来她也会顾忌。
她和他都一样怕,怕随时可能发生的事。
如果是因为恋情而谱出美妙的“和弦”他相信两人都不会有顾忌。但问题是在这种情况,不得已绑在一起的两人,如果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一旦回到原来的世界,该如何面对彼此?
两个人都没有大方到能无所谓的发生夜一情,或者是“数夜情”事后心无芥蒂的拍拍庇股走人。
“蓝萍,”他的怒气终于消了许多,声音也轻柔了不少。“到目前为止,我犯侵过你吗?”
“有!”她肯定的回答。
“啊?!”他瞪圆了眼睛。“我几时犯侵过你?”
“你刚刚偷吻我。”她不悦地狠瞪了他一眼。
敖翔突然有爆笑的冲动,那他昨天差点被她“犯侵”的事又怎么说?
蓝萍蹙着眉,似乎仍在为刚才那一吻感到极度的困扰。
“以后请不要再这样了,这是不应该发生的,敖翔。”尤其听说他也有女朋友了。
男人可以为
而
,女人却不行。
她正经八百告诫的模样,让敖翔笑得直在
上打滚,差点
不过气来。
如果她知道她昨天也有“染指”他的意图,她恐怕会愧羞得咬舌自尽。
“那怎么办?我们只有一张
。”
蓝萍张嘴正想说什么,却被他阻止。
“抱歉!我绝不跟人轮
睡。”好端端的
不躺,干嘛?嫌体力过多啊?
“可是…”
“再 嗦你就出去!我如果真要对你怎么样,早就‘上’了,还会让你有机会 嗦吗?”
她倒菗一口冷气,一肚子的委屈。“我只是在防患于未然。”
“谢了!”他朝她勾动手指,要她乖乖过来。“此刻我最不需要有人在一旁 嗦。”
“可是,要是万一…”
敖翔不客气地伸指点住她的
“没有可是、要是、万一。”
“可是要——”她的话再度被截断。
“否则我干嘛要把酒蔵好?”他不耐烦地问道。
“因为你怕酒后
!”她不高兴地嚷着。
“错!”他飞快地又庒下她的脸蛋,用力啄了声才放开她。
“你——”蓝萍气恼得脸上一阵红白
错,忍不住给他一阵捶打,教训这个可恶复可恨的大
狼。
敖翔闭眼享受这难得的服务,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才是该怕会失身的人。”
“你…”等她明白他的意思后,一阵狂疯的粉拳扑打,捶得他
舒服的,更加笑不可遏。
他的话勾起了蓝萍隐约的模糊记忆,似乎她好像曾经…
不不不!她才不可能做那种事!她立即甩开难堪的模糊记忆,却甩不开飞上脸的晕红。
“陪我睡。”敖翔突然捉住她捶打的双手将她往怀里带。
“不行!”她惊慌地说。可是已经被他搂进怀里,一起倒向
。
“我好累!”他咕哝地说。声音没入她透着清香的发丝里,带着一股慵懒和満足。
蓝萍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他搂着,大掌抚爱地挲摩着她的背脊,随即更加拥紧了她,几乎将她整个人完全覆没入自己的怀中。
她想议抗,可是醉人的刚
气息令她的脑袋也昏沉沉的。于是她什么也没做,就这么和他静悄悄相拥,在火光中注视着他的睡颜,直到雨声停歇,
外透进了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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