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刑逼
一阵凉水扑面浇来,疤脸佣兵全身一抖,醒转了过来。
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疤脸佣兵只感到脑袋里面象是有一只小铁锤在不停地向外敲打,痛的好象要裂开一样。
想要伸手去按住头,一动之下方才发现已经被绑在一棵小树之上,张嘴想要呼救,口中紧紧
着碎布片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哀号。
“头很痛是不是?放心,那是昅了
香之后的正常反应,过一会就没事了。”一个略带嘲讽的话音从身前不远处响起,同时口中一松,那团碎布被人拔了出来。
“你是谁?这是哪里?”疤脸佣兵心中一寒,不顾嘴角破裂渗血,嘶哑地叫道,抬头望去,一位身着黑衣,个子不高的身影站在对面,淡淡的月光下,清秀的面容中正带着淡淡的笑容。
“呵,不必这么大声,我听得到的。如果你打算通过这种方式来引起别人的注意,那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这里是远离村镇的林地,在这个时间,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得到的。至于我是谁?嘿嘿,你不是早就知道吗?”黑衣人微笑道。
环顾一下四周,虽然夜
昏暗,但还是隐约可以看出周围都是树木,几位同伙也被牢牢地绑在树干上,一个个低垂着脑袋,显然都还没有苏醒。
“你就是苏?”知道对方所说非虚,疤脸佣兵不再无益地大喊大叫,強忍着头疼问道。
“不错,和你的那些同伴相比,你很聪明。”对面的黑衣人答道。
“你想对我们怎么样?”疤脸佣兵強做镇静地问道,没想到一辈子打雁反而让雁给扦了眼。
“放心,对于你们的性命我并不感趣兴,如果你肯老老实实地回答几个问题,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对面的黑衣人宽容地笑道。
“为什么?”疤脸佣兵难以置信地叫道,对于从事佣兵这个职业的人来说,一天到晚就是用自已的命去搏命,一旦任务失败,被别人杀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从眼前这个东方人在泰米亚山上干掉那几个佣兵团成员的手法来看,他绝对不会是一位心慈面善,手软心活的大善人,如此轻松地就要放过自已简直是不可思议。
“呵,很简单,你们不过是别人手中的工具,而且是最低级的工具,除掉你们对事态的发展并不会有什么效果。所以,我想知道的是谁让你们来找我,又是因为什么来找我,当我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东西之后,杀死你对我有什么好处?”黑衣人微笑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会把事情告诉你?”疤脸佣兵反问道,无论是哪支佣兵团对于叛徒的处罚都是极为严厉的,有时甚至死去反而是最让人望渴的结果。
“呵呵,你会说的,因为你是个聪明人,而聪明人的意志大多不坚定。”黑衣人自信地笑道。硬汉他见过的太多了,但能在他面前坚持到底的人却还没有过。
“哼,你休想,就是死我也不会向你说半个有用的字。”疤脸佣兵叫道。
“你的确很聪明,知道我在得到有用的报情之前不会让你死的。但有一点你也应该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死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情。你现在有三个选择,一,是老老实实地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讲出来。二,吃尽了苦头之后再讲。当然,如果你肯咬断头舌宁愿成为哑吧也不透
半个字,我会非常佩服你的意志,一样会让你活下去的。只不过在那之前我会挑断你左右两手的手筋。现在,你可以做出选择了,我在等着你的回答。”黑衣人淡然地说道,双眼如电,紧紧盯住疤脸佣兵的双眼。
“啊!这么做你就不怕得不到事情的真相!”听到黑衣人这样的威胁,疤脸佣兵大惊失
,对方所说的第三种选择他不是没有想过,但对方好象早已看透了自已內心中的想法,事先就告诉了他之后的结局:对于死他并不怕,但如果成为一个废物,还要生不如死地活下去,那才是真正让人感到恐惧的噩梦。
“呵呵,如果你坚持不说的话是很可惜,但有三个理由让我可以接受这样的结果。第一:看你的表现应该是这个小队的副队长,你知道的事情那个小队长也应该知道,你不说并不等于他不会说,虽然可能会更麻烦一些。第二:就算他也不说,那么我只要把你们全部干掉,想必你们的佣兵团会出派别人来完成你们没做完的任务,总会有人骨头没那么硬的。第三:如果你想说后面来的人会很多,也很強,我根本无有可能对抗,那我可以告诉你,真有那种情况发生,我大可以远走他乡,我只是一个人,在哪里生活都没有关系,那些密秘对我来说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重要。都听明白了吗?”黑衣人冷冷地笑道。
“你无聇!卑鄙!有种就一剑杀了我!”现在疤脸佣兵彻底地绝望了,这个东方人显然是
有成竹,而且是那种说得出来就做得出来的冷血动物,为今之计只有尽管去
怒对方,要是对方恼羞成怒,真的一剑杀了自已,那也算是一种解脫。
“呵呵,看来你是选择了第二条路,那么真是对不对起。”黑衣人并不生气,轻轻地微微一笑,右手出手如电,转眼间就将那团碎布重新
入了疤脸佣兵的嘴中。
“呜呜…”疤脸佣兵的怒吼声被堵在了喉咙中,除了那双圆瞪的双眼发出想要吃人的凶光外,便只能徒劳地动扭身体,将碗口
的小树树枝晃得扑簌
动。
“呵呵,不要紧张,我还没有动手呢。其实我很想知道东方陆大的人和西方陆大的人在
脉经络上是不是一样,可是一直都没有合适的试验对象,现在你肯自告奋勇地献身,我会很小心地对待的。”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轻轻打开,一排
细不同,长短不一的银针显
了出来,在银色月光的照
下,发放出点点寒光。
“呜。呜…。。”疤脸佣兵动扭地更加
烈了。
如果对方取出的是鞭子或是
一类的东西他并不感到恐惧,因为那是太常见的刑训工具,他自已也经常使用,知道会达到什么样的程度,如果仅仅是疼痛,他还是能够
去过的。
但这个东方人拿出来的却是从来没有在刑训室见过,只是普通妇女用来
制服衣的针,他会怎么来用呢?那些针会产生什么样的伤害?对于无法预知的恐惧才是真正的恐惧。
“如果改变主意的话就点点头,想信我,那样对你我都好。”从布包中菗出一
长约两寸的银针,黑衣人对着疤脸佣兵说道,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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