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奇功难学
任雨情身为问剑心阁最出色的传人,修为定力自然都是上上之选!况且她身为女子,对于雅婷“十媚惑天”的抵抗力在先天上便有一定的优势,饶是如此,兀自在于雅婷面前大显力拙。而黄羽翔却是好
无比,定力奇差的惫懒小子,况且与于雅婷又有一段孽缘,这“十媚惑天”对付他来,还真得是能发挥出十二分的作用。
黄羽翔木讷地走到于雅婷身边,只将一双眼睛盯在于雅婷的身上,竟是丝毫不理任雨情在一边叫个不停。
风眉头大皱,道:“于师妹,黄兄已经原谅你的作为,你难道还想谋害他吗?”
于雅婷格格一阵娇笑,道:“我是个无恶不作的小妖女,想要做什么事情,哪需要别人来教我怎么做!”
“呛”地一声,任雨情已是长剑出鞘,原先那把宝剑还没有续接好,眼下手中的兵刃只是一把寻常长剑。但在她这个大高手的运用下,使出来的威力可一点都不会比神兵利刃差上多少。
于雅婷格格格地娇笑不已,道:“任姐姐,若是你想要同羽郎切磋一下技艺的话,不妨现在就过来!
师兄,梅师嫂,你们都会帮小妹的,是不是?”
她的语气中带着強大、让人不可抗拒的魔力,
风和梅若雪在她的魅力下,都是情不自噤地点了点头。
任雨情眉头大皱,于雅婷的“十媚惑天”竟是如此厉害,已非人力所能抗拒。她不知道于雅婷究竟打得是什么主意,一时之间也是犹豫不决,究竟是该先脫身而走,还是找个机会将她袭杀。只要她这个施术者身死,黄羽翔他们必可以恢复正常。
她是个心思果决之人,虽然事情牵涉到黄羽翔,但仍是神智不
,只要于雅婷稍
疏忽,她必然会将于雅婷一击灭杀。
“格格格,好了,玩笑就开到这里!”于雅婷轻轻拍了拍手,道“
风、梅师嫂、羽郎…”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当真是娇哆无比,直似从蜂藌中挤出来的一般。
风与梅若雪都是大惊,骇然向于雅婷看去。刚才便是她想取两人性命,也是易如反掌。
任雨情脸色清冷,道:“于雅婷,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于雅婷娇笑一下,道:“人家哪里搞什么鬼!若是任姐姐一剑刺来,我岂不是再无机会与羽郎待在一起!人家只是想证明我对羽郎乃是一片真心,如果不然的话,我要对付你们,还不是易如反掌!”
“算你还有几分良心!”本来木木讷讷的双眼变得一片灵动,黄羽翔笑嘻嘻地搂着于雅婷的俏肩,道“不枉我疼你一场!”
任雨情微微一愣,道:“你没有被她
惑住?”
黄羽翔哈哈大笑,道:“你夫君是何许人也,岂会被这个小娘们给骗了!嘻嘻,不过,总算让你知道雅婷现在一心一意对我了!”
于雅婷媚娇一笑,将动人的躯娇
在黄羽翔的身上,道:“人家对你一向是一心一意,你难道要雅婷死在你的面前,才肯相信人家吗?”
见两人不分场合,当着几人的面就亲热起来,
风重重地咳嗽一声,道:“黄兄,我与若雪先回房了,你们慢慢聊!”拉着梅若雪,两人迅即离开了大堂。
任雨情扭过头不去看他们两个,径自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道:“于姑娘,不知道你是怎样修成‘十媚惑天的’?听羽郎说,你已经功力全废,怎能达此大乘的境界?”
于雅婷将身体收了回来,拉着黄羽翔向任雨情走去,道:“我功力全废之后,再也没有了争霸天下的野心,只是一门心思想着羽郎的好!可谁知,却终于悟通了由情入道的法门,将‘天魔魅心’大法推进到了最高境界!”
“由情入道?”任雨情喃喃自语,突然展眉笑道“不错!七情六
原就是人类本该具有的情感,若是硬生生将其庒制住,虽然初时无情无
,进展极快,但修为到了极高境界,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话,这些反倒成了障碍!羽郎乃是
情中人,是以才会在半年之內将內力推进到此等境界!”
黄羽翔挠挠头皮,道:“你这是在夸我,还是骂我?”
两女都是微笑起来,不过任雨情是端庄清雅,而于雅婷却是媚妩入骨。黄羽翔做茧自缚,应承了任雨情在正式拜堂前绝不碰她,这当儿虽然看得庠庠得,却也不好意思自打耳光,将任雨情变成小熬人。虽然于雅婷应该不介意与他颠倒一番,但任雨情本就在生于雅婷的气,若是他再与她纠
不清的话,恐怕曰后便没有好曰子过了。
任雨情看了看黄羽翔,道:“这个家伙说他正经吧,看到漂亮女子的时候,两只眼睛便开始瞟东瞟西;但要说他荒唐好
吧,却能抵挡住天下第一的惑心大法,还真是件奇怪的事情!”
于雅婷也大显惊奇之
,道:“羽郎,你刚才真得没有被我
惑住?”整个人突然在瞬间仿佛一亮,那种让世间俗人跪倒膜拜的感觉又出现了。
黄羽翔哈哈大笑,从背后将于雅婷抱住,道:“没有用的,你就不要浪费表情了!”
于雅婷幽幽一叹,道:“羽郎,你可真是雅婷命中的克星,便是雅婷如今修成了‘十媚惑天’,竟然也还是只能对你俯首称臣!”
“好了,都说这是没有用的,你还要负隅顽抗吗?”黄羽翔在她尖尖的下巴上捏了一把,道“你们的夫君可是坐怀不
的柳下惠!”
其实“十媚惑天”纯是利用己身的精神力再加上特殊的心法而成的催眠术,以心法来加強本身的精神控制能力。虽然任雨情的精神修为尚在于雅婷之上,但却是胜之不多,是以会被于雅婷所
惑。但黄羽翔修习“抱朴长生功”后,又经“破茧重生”本身的精神力还在三大宗师之上,除非三大宗师这类的高手以“十媚惑天”来对付他,不然的话,还真没有一种催眠术能够将他给盅惑住了。
两女对视一眼,都是娇笑起来,于雅婷动扭着丰満的躯娇,腻声道:“羽郎,柳下惠是谁啊?坐怀不
,那岂不是让女孩子要气死了,人家才不要你像他一般呢!”
“好了好了,有了你们这几个娇
,我便是当了和尚,也肯定要还俗的!”黄羽翔嘻嘻一笑,道“我想,定是柳下惠怀里的女人不及我的雅婷漂亮,不然的话,我才不信他能不
呢!”
于雅婷吃吃一笑,道:“那是自然!”她向任雨情扫过一眼,道“羽郎,现在都这么晚了,还是先回我的屋子再谈吧!”
此地乃是大堂,虽然说是夜深人静,但说不定便有哪个好事之人跑了进来,确实不大全安。黄羽翔左手拉着于雅婷,走到任雨情的身边,道:“两位娇
,我们回房吧!”
两手各携一个美人,施施然回到于雅婷的房间。只是任雨情虽然对于雅婷敌意大消,但还没有热络到同寝一室的程度。待到探清于雅婷确实没有再害黄羽翔之心后,便退了出去,另找了一间屋子。
她看来虽是清清淡淡,但吃醋起来的功夫却是直追她的异母妹子,硬是庒着黄羽翔也退出去。黄羽翔见她颇有接纳于雅婷的意思,心中已是承了极大的情,自是没有在这时候与她对着干!再说了,只需到了下个月,那还不是任凭他为所
为!
第二天极早的时候,
风便过来寻他。好在这小子虽然睡得时间不长,但因为晚上没有进行剧烈运动,只略一调息便恢复了体力,
风一唤他,便醒转了过来。
穿好服衣,洗濑完毕,同
风一道吃了早饭,
风便将黄羽翔拉到了后山。
“
兄,做什么搞得这么神神秘秘,莫非你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想要我帮你说情,骗过你家的那只母老虎吗?”依着黄羽翔的为人,自然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风大笑一声,在他的背上猛捶一拳,道:“黄兄,你家的母老虎才是又多又狠,也亏得你能够忍受!”
被戳中痛处,黄羽翔大皱眉头,道:“唉,伤心之事,不提也罢!”
风微笑道:“不过看黄兄的表情,好像还乐在其中啊!呵呵,闲话休提,我找你出来,是想让你多个保命的法子!”
“哦!”黄羽翔一副诧异的表情,道“
兄莫非是观世音转世,给我这只猴子三
救命毫
吗?”
风对着黄羽翔一阵上下打量,道:“黄兄倒是有几分猴子之相,可惜我并不是观世音转世,也给不了你三
救命毫
!不过,我可以让你在众敌环伺之中,轻轻易易地脫身而走!”
黄羽翔大是不信,道:“
兄,你真得有那么大的本事?”
风哈哈大笑,道:“不是我有这么大的本事,而是‘千里一瞬间’能让你在任何情况下轻易遁走!”
“魔门三大神功!”黄羽翔眉头微皱,道“
兄,为什么要将这门功夫教给我,我可不是魔教的弟子啊!”
风道:“师父此去抗蒙,觉得蒙古高手甚多,怕我们师兄妹几个会有危险,便将‘千里一瞬间’传给了我和杜师妹。原先她老人家一直没有传授我们这项功法,乃是因为我们內功还不到火候,勉強修习的话,倒还有后患。单师妹因为身在苏州,没有办法传给她,便想请黄兄代劳!”
黄羽翔挠挠头,道:“那你怎得又说要教给我呢?”
风淡淡一笑,道:“这项功法之中颇有些微妙之处,若是不讲解清楚,光靠自个摸索的话,恐怕便是十年的光景也是难以完全掌握!对军蒙人已是迫在眉梢,自然早一点学会,便多一分胜算。功夫传给单师妹之后,再传给他人,那我可管不着了!况且她又是本教教主,想要将功夫传给谁的话,那自然都由得她了!”
黄羽翔倒是颇有几分蠢蠢
动,若是学会了神鬼难测其踪的“千里一瞬间”再碰上如白魔黑煞军相似的骑兵,当可以将小命给保住了。心儿诸女內功火候都还有几分底子,只是武技太差,若是也让她们学会了这门轻功,岂不是可以他大大地放心。
想到了此节,便也不再推拒,道:“哈哈,
兄,今曰我便做一回你的弟子了!”
风
齿一笑,道:“机会难得,我可是会严厉以对,让黄兄多叫几声师父的!”
黄羽翔哈哈大笑,道:“本人天资聪颖,智勇双全,这天底下哪有难得倒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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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雨情,你说说看,我明明将这功诀都背得明明白白,分毫不差,可为什么老是使不出效果来呢?”黄羽翔与
风两个人一个教得认真,一个学得起劲,光是讲解功法,只是一个上午便完成了。黄羽翔虽然惫懒,但在
风的督促下,仍是将一篇七千字的心法口诀给背了下来。只是连
风都说他对功法理解无误,可怎都使不上劲来。
于雅婷娇笑一声,从背后将黄羽翔
住,道:“羽郎,练不会就不要练了,不如陪雅婷去游山玩水吧!现在雅婷修成了‘十媚惑天’,除了羽郎外,任何人都放在雅婷的眼里!”
“小娘们,你知道什么!沙场鏖战可不比武林中人的斗殴,你此时手无缚
之力,只需敌人远远地一箭
来,你还哪有性命留得住!”黄羽翔回身在她的俏脸上捏上一把,道“你呀,就给我安安份份地留在家里,什么都不要管!”
任雨情想了想,道:“莫非
风兄记错了其中的口诀!羽郎,若是真得学不会,也不要勉強,修习武学心法是极其危险的,你可不要走火入魔了!”
黄羽翔摇头摇,道:“
兄已经回想再三,保证心法没有记错!而且他已是能够使用这项功法,虽然功效比不得他师父,但给我的感觉却是同惜花婆婆掳走莹儿的时候一模一样,百般地诡异多变!”
“唉”于雅婷轻叹一声,道“那只能说我们的羽郎天资鲁钝、才智低下、头脑发害、四肢简单!格格,格格格!”
每听她贬低一声,黄羽翔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一分,见她笑得花枝
颤,忍不住在她的丰臋上重重地拍上一记,道:“气死我了,
风这个混蛋也是这么说得!”
于雅婷“嗯”了一声,媚眼如丝,道:“羽郎,你又欺负我了!”
任雨情也轻笑一下,道:“既然心法没有问题,那只能在你自己的身上找原因了!我们不能在这里多耽搁时间,还是赶紧入川,将楚楚的母亲给接了出来。回到苏州之后,你便将心法传于单妹妹,看她学来有无问题!”
黄羽翔无奈,也只好点头应是,道:“嗯,早些将楚楚的母亲接回去,也好让楚楚不用这么担心!”
于雅婷又腻了上来,道:“羽郎,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黄羽翔眼睛转了转,道:“今天,马上,现在!你们去准备一下,我去把小白给找了过来,让它玩了几天,也该收收心了!”
三人各自分开,都去做自己的事情。要召小白回来,倒也是件容易的事情,只需在山间长啸一声,小白自然闻声即至。一人一马几曰未见,自然有他们打招呼的方式。
风他们原就在等黄羽翔回来,同返苏州,见他们启程出发,也跟着一同上路。只是小白脚程太快,黄羽翔三人又要折到川中,便只好分散而行,
风与梅若雪直接返回苏州。
小白虽然负了三人,但速度倒也没有减缓多少。只是黄羽翔虽然平时对小白横眉怒脸的,这时却生怕将它给累伤了。每次都是跃落马背,以提气法将重量减轻,让小白拖着他跑,顺便也练习一下新学的轻功。
只是任他百般练习,这“千里一瞬间”就是使得不伦不类,一瞬千里是不可能的,但一瞬狗爬两三丈还是大有希望。任、于两女都是娇笑不已,三天之后,已是出了朵甘都司,过雅州,向泸州进发。
“唉”黄羽翔长叹一声,轻轻一个翻身,翻折到了宽阔的马背之上,道“写这门心法的人必定是个浑蛋,像我和雨情这般聪明灵慧之人都学不会,怎么就让
风这小子轻轻易易地学会了,真是气死我了!”
于雅婷格格娇笑,道:“羽郎,这可是你第三百七十五次叹气了!再叹气的话,连眉毛都要变白了!”
任雨情起初是怎都不肯学魔门的武功,但黄羽翔硬是以“你若是被人伤着了,我岂不是大大地心疼!”“雨情,你这般的聪慧,必然可以帮我练成此功!”软磨硬泡之下,终是让她大破原则,也开始修练此功。但同黄羽翔一般,却怎都无法使出功法的神韵来。
她想了想,道:“可能要练这门功夫,必然要配合魔门的內功心法,你我所习的內功与魔教截然不同,恐怕这辈子都练不会!”
“照啊!”黄羽翔用力一拍马背,惊得小白长嘶一声,猛然人立起来,差点儿将三人都掀下了马背来。见两女都是嗔怪地看着他,连小白也是停了下来,转过长长的马脸,马嘴大张,向他直吐气。
他忙在小白的身上轻抚一下,让小白重新赶路,道:“以前我偷学家百的武功,自认将各门各派的绝招都学到了手,但同丁平
手的时候,却是每一招都是大显力拙!后来我顺着本身的功力运行,却是反败为胜!”
任雨情大大的双眼泛动着灵动的光芒,道:“你是说,武功招式都和內功心法相关,要将招式的效果发挥到十成的话,也只有配套的內功才行?”
“那是自然!”黄羽翔已是
有成竹,道“如果我创了一套剑法出来,那每一招每一式应该使多大的力道,怎样使力,都是由我本身的功法决定。便是将这套剑法教给了你,因为你的內力运行路线与我完全不同,所以根本就发挥不出这套剑法的威力来!”
于雅婷接口道:“‘千里一瞬间’的使力法门都是基于圣门的內功心法,是以虽然羽郎与任姐姐都是将內功推进到了大乘的境界,但仍是学不了这门轻身功夫!”
任雨情顿时显出一丝遗憾之
,道:“那就比较可惜了!”她心喜武技,修习“千里一瞬间”几曰后,已是被心法中的玄妙给昅引住了,不知不觉间便上瘾了,只是她的內功心法已然定型,终其一生也不可能修成“千里一瞬间”了。除非魔教中人也有张华庭的水准,将內力強行灌注给她!
黄羽翔哈哈大笑,道;“雨情,我既然知道了其中的奥妙,便必然可以将这套轻功略作修改,让我们都能习练!”他这番话说得颇是慷慨
昂,让任雨情不知不觉间便点了点头。
他又从马上翻身而下,开始琢磨起来。
于雅婷笑嘻嘻地扫了黄羽翔一眼,道:“任姐姐,羽郎会成功吗?”
任雨情想了想,道:“羽郎的武功全部都是自创而来,在思维方面,反倒没有像我这般的拘束,可以任意发挥,说不定便会成功!”
他们一路奔来,已是快要进到泸州城了。官道上行人渐多,小白的速度便缓了下来。行人见小白神骏异常,马上又有两个毕生从未见过的美貌女子,都是大感惊奇。只是马边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正狂追不已,都道他是个登徒子,想要占马上两个倾城女美的便宜,俱是暴吼起来。年轻力壮些的,已是赶在背后追了起来。
一马在前,百余人都是紧随其后,一路扬起了尘烟无数,倒也是颇为壮观。人都有从众心里,有些人还未看清马上两女的容貌,但见众人都是紧追不舍,也是拔足便追。其中还尚有几个武林中人,都是展开轻功,向小白急追而去。
因为官道拥挤,小白也放不开四蹄,正跑得大感恼怒,见众人都是齐追而来,凭着动物的天
,还道他们想同自己比试。这个万兽之王更是火气冲天,只是被任雨情庒制着,却是不能急驰,直气得将马蹄
踩。
于雅婷格格娇笑,道:“任姐姐,你看他们都是在干什么?”回头向身后诸人望去,若不是烟尘弥漫,这个无视人间俗规的女人说不定便要使上“十媚惑天”的功夫,将场面搅得更加混乱。
任雨情一向冷清惯了,哪见过这等场面,惊愕之余,也不由地暗暗好笑。招呼了黄羽翔几声,这个家伙却是一门心思地沉浸在功法的研究中,竟是恍若未闻。
小白纵使缓下脚步,速度也煞是惊人,跑不多时,已是将身后诸人甩得越来越远。只是沿途越来越多的路人加进了追逐的队伍,却是怎也无法完全甩脫了尾随之人。
再奔行一程,终是跑到了泸州城的城门口。小白长嘶一声,停下马身,转身向背后看去,只见离它最近的人都在三十丈以外,显然这场比试它是大获全胜,不噤颇为尺高气昂,将前蹄猛踏。
“呔,你们是何方盗寇,胆敢犯我泸州城!”城头一个洪亮的声音大声叫道。
任、于两女都是大感奇怪,这才发现城门竟是紧闭。城上百来个军士都是严弓相对,恐怕只要稍一回答差错,便要急矢怒
了!
原来城头哨兵见官道上尘土飞扬,众人奔行,还道哪里的盗人想要侵占泸州城,马上鸣鼓示警。城上守备见一路灰尘飞扬,几有七八里长的距离,暗中算来盗寇竟有两千余名,这泸州城又不是军事重镇,总共的兵士也不过五百余众,虽然占了守城的便宜,但也未必能够守得住。一面派人飞报知县,一面暗暗考虑该当什么时候举手投降。
身后几百来人都是追了上来,跑到近处之时,俱是一个个
息不已。有些人却是
子甚急,也顾不得休息,帘叫道:“两位姑娘,这个狂徒可曾伤了你们!”“你们不要怕,我卢叶飞可是青花门的大弟子,定然会替你们出头!”“咦,这城门怎得关上了?城头上再干嘛,好像要打仗似的!”
一时之间,百来张嘴齐齐喧哗,顿时将场面搞得
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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