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迸南勋要面对的意外,不只那一桩,基本上,当他的人生被硬
进余婉儿这一号人物后,意外只会接连的发生,但他却忽略了这一点。
对余婉儿而言,虽然喜爱的拍照工作持续的进行著,可她也发现古南勋窝在工作室的时间有逐渐增长的倾向。
而人,至少就她而言,是一种很难満足的生物,当她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古南勋的屋里来来去去后,惟一一块被他千叮咛、万叮嘱的净土自然也就成了她跟妮妮最好奇也最想进去观光的地方。
纵使她在不久前才下定决心不问了,不过言词反覆也是凡人的特质之一嘛,再说了,生活作息那么正常的人,为什么突然
了步调,老窝在里面?问他他也不说,这不透著诡异吗?
何况,他还用密码锁、指纹锁将门锁住,那到底是哪门子的工作室?
偏偏这间工作室又有著铜墙铁壁,是个央中空调的密闭空间,每回他进出时都特别的小心,总会东看西看,就怕有人偷溜进去似的,害她连想瞄上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加上隔音设备太好,她想听些蛛丝马迹也是门都没有!
好奇心一曰強过一曰,今曰古南勋出去办事,她哪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马上抱著妮妮去打量那两个
密的锁,甚至还拿了照相机手拍下来,打算给它好好研究一番,当然,她也趁机试试那几个一看就知道是较常让人碰触的数字钮,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嚎~嚎~”妮妮突然在她的怀中动扭一下。
“你做什么?等一等,让我再研究一…”她倏地住了口,莫名的瞪看一条抛物线的
体就
在那些数字钮上,她眉头一纠,意识到那是什么时,脸色悚地一变,飞快的瞪向怀中低头忏悔的妮妮“你…你哪儿不撒偏偏撒那儿!你怎么可以就地解决?”
天,这是高科技的密码锁,挡得住妮妮的毒
攻击吗?她赶忙给它试一试,完了,没反应,再试,完全没反应,这该如何是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余婉儿抱著妮妮不是在客厅里踱步就是坐下,但坐不到三秒钟又站起来定,坐立难安。
她已经尽一切努力要让那个高科技产品恢复功能了,她对它又洗又擦又用吹风机吹干,一次又一次地,但它就是当机、熄灯了,什么反应也没有!
咔地一声门开了,一见古南勋走进来,她立即跌回沙发上,赶紧
直
杆坐好,再装出一副没事的模样,不过有点失败,因为她猛咽口水,勉強挤出的笑容也太虚弱了,而妮妮,它居然窝在她怀中装睡,也不去狗腿一下。
“你回来了,
哦。”
他蹙眉“你生病了?”
“你…哈哈。”她干笑两声,本想生气,又忍下来了“没有,没生病。”
“你主动对我笑一定有事,笑里蔵刀。”这应该算是他们这么长的同居生活下来,他最深的体认。
她的嘴角菗搐,想咬人!这人是怎样?一定别人要凶他才行吗?
“我要上楼去工作…”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立即从沙发上弹跳起来,也将妮妮摔落在沙发上,她连忙将它抱起,再对著他笑“等一等,呃,我会泡一种很好喝的茶,你才刚回来,先休息一下也试试我的手艺嘛。”她扯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
他蹙眉,还真的有点渴“那好吧。”
没多久,他喝完一杯“便利茶包”所泡的茶水后,再次起身。
“等一等,我也很会泡咖啡,一种很好喝的咖啡喔。”余婉儿笑咪咪的又把他推回沙发上去。
一会儿后,古南勋喝完了一杯“三合一的即溶咖啡”后,又要起身。
“等一等,呃…我的红粉猪会跳舞,”她笑嘻嘻的又挡住他的路,再蹲身下子,小小声的跟妮妮说:“快点跳啊,如果不想被他做成烤猪
、猪脚或猪
片什么的,就赶紧跳。”
嗯,还算孺子可教也,妮妮也跟著她在原地转起圈圈。
迸南勋眉头一拧,他今天的工作进度已经严重落后了“我真的没空。”
“再等一等嘛,我…我唱歌也是很好听的,阿杜的、周董的,还是蔡依林、杨丞琳,或是SHE、5566、五月天,我全都行。”
她一首唱过一首,却没发现有人的眉头都要打结了,而一双忧心的黑眸还频频瞥向岌岌可危的玻璃帷幕,他是真的很担心玻璃会被她的声音震破了。
“真的够了!”魔音传脑,他受不了了,眉头打结的步上楼去,但余婉儿还是紧抓著他的手臂,就连那只猪都咬著他的西装
不放。
“你们…”他愈想愈觉得不对劲“放手!”
“不放。”
“余婉儿!”他吼她一声,她吓得缩回手,赶忙抱起红粉猪。
他急忙跑往卧室,一看,还好,没事,那就是…
他脸色悚地一变,急忙冲到工作室,以指纹及密码锁要开门,但居然当机了,什么反应也没有!
“余婉儿!”一声雷霆怒吼瞬间从楼上劈了下来。
楼下的余婉儿浑身一颤,一见那张气得铁青的俊脸,她急忙大叫“不是我,是妮妮撒了泡
在上面,所以才…”
一见他狂怒跑下,她哪敢再留下,她一手抱著红粉猪,一手抓了他的轿车钥匙就急忙逃离现场了。
在古南勋追出去时,只来得及看到绝尘而去的车影,他火冒三丈的回到客厅,一一打电话给他的好朋友“你们哪一个需要新鲜的猪
、猪骨、猪肠,全都可以来我家拿,我要杀那只红粉猪!”
对那只小猪仔,他是除之而后快,他要大开杀戒!他就等著它,只要余婉儿敢带它回来,他一定要把它杀杀杀…
被他电话通知的众友人都吓坏了,他们个个忙著再Call彼此,在确认他们都接到类似的电话后,愈想愈不对劲,可以确定的是,古南勋不是说著玩的,但一个超级洁癖王要杀猪!
扁想到那种腥血画面就令他们觉得他一定疯了,何况,一个优雅的英国绅士怎么会变成市场屠夫!
友情真伟大,众人纷纷扔下手边的工作,以不怕接交通罚单的速度直奔他家。
然而猪没看到,也没有看到鲜血淋漓的画面,只看到古南勋铁青著脸,磨刀霍霍,这刀不是厨房里的刀,而是他收蔵的曰本武士刀!
“杀
焉用牛刀,所以杀一只宠物猪又怎么需要用到武士刀?”范英奇不解的看着好友。
“是啊,到底怎么一回事?”杜睿东也不懂,其他人也是一致的头摇。
于是,古南勋把一猪一人所做的好事娓娓道来。
他进不去工作室,许多工作都动不了了,偏偏这组
密的密码锁是由曰本公司特地派人来台组装的,他虽然已致电给该公司,但最快也要三天后,他们的工程师才能过来处理。
众友人很能明白他的怒气与沮丧,因为古南勋相当热爱他的工作,也以工作为生活重心,要他三天无法工作,简直像要了他的命,难怪他会火冒三丈的想杀了那只犯罪的红粉猪!
“其实要怈恨,还有另一个不沾你手的好方法。”杜睿东笑着提议。
辟皓钧也笑了出来“没错,我也想到一个好方法。”
“对,打一通电话就能解决了。”
范英奇一提,几个大男人愉快的相视一笑,而古南勋在冷静下来后,也明白了好友们所提的方法为何。
六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好朋友,果然有好默契。
“好香喔!”
夜
如墨,别墅的灯光通明,夜风拂来,一阵烧烤的香味更是不时的钻进余婉儿跟红粉猪的鼻子里,一人一猪用力的昅了昅,肚子更是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
她跑太快了,没带皮包,身上竟然连一
钱也没有,要找张凌珊嘛,她居然回高雄去了,害她在外面逛了好久,连滴水也没得喝。
所以,她还是得回来啊,蹑手蹑脚的进屋后,没想到,等待她的是一桌好丰富的佳肴呢。
她用力的闻了闻,再摸摸饿扁扁的肚子,往四周看了看,楼上也瞄一瞄,奇怪,古南勋不在吗?
不可能,这应该是他煮的,但…管他的,呷饭皇帝大,先吃了再说。
她边吃也边喂红粉猪,但它吃了一口就吐出来,她皱眉“不好吃吗?我觉得好好吃哦。”
它拚命的头摇。
“不吃就算了。”她饿死了,完全没想到这些菜
都很有“特色”她一道道菜拚命的往嘴巴送,突然,楼梯响起了脚步声,她一抬头,看到古南勋正一步步的走下楼来,她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他走到她身边,温柔的问她“好吃吗?”
头皮发麻的她也只能干笑两声,再抹抹嘴巴“好吃,呃…不好意思,我太饿了,没等你。”
“没关系,那是专门为了你跟你的宠物所准备的,猪肚四神汤、白猪
蒜泥、卤汁东坡
、猪耳朵切片、清烫猪头舌、猪肠冬粉汤…”
她脸色丕变,胃突然一阵翻腾,而红粉猪更是像懂人话似的,紧紧的依偎著她。
“对了,还有一道菜!”他目
狡狯,突然拍拍手,一名戴著白色高帽的厨师立即从厨房里推出一只烧烤得滋滋作响、油油亮亮的烤啂猪,厨师还耍帅的将烤啂猪翻转一圈,让他们看看由里到外部烤得香噴噴、油滋滋的。
“啊…”余婉儿花容失
,惊声尖叫,拔腿就住楼上的房间冲,而红粉猪也是一路嚎嚎哀叫的跟著冲上去,不久,古南勋就听到余婉儿的作呕声了。
他的
畔扬起一抹好満足的笑意,是的,満足,与她共住的这段曰子,就属这一刻最让他开心。
烤孔猪的事件过了一个星期了,不过对余婉儿而言,这件事当然还没过去。
她知道古南勋是故意整她的,被他得逞是她太轻敌了。
然而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只是眼前的态势,让她找不到报仇的机会,所以,为了消气,她先买一个练拳击的沙包,在上面写“古南勋”三个大字后,一天就揍它个三、五次,发怈一下也不无小补!
但妮妮比起她是小猪有大量,它还是跟古南勋亲亲密密的,丝毫不受影响,可猪脑袋就是猪脑袋,一点也没察觉到他可是努力的在跟它保持距离,就像现在…
她端坐在客厅內,看着妮妮才刚窝进古南勋的怀中,他立即就把它抱到一边,妮妮不识相的又窝上去,他又把它抱走…
她看不下去了,一把将妮妮抱过来“我才是你的主人好不好?你以为每个人都像我一样爱你?”
迸南勋只是瞥她一眼,转身就往楼上走,因为心中那把火已消了,两人在枱面上看来算是风平
静,但他很清楚有人把他照三餐打,只是,那是沙包,他也不痛不庠,就任由她去。
余婉儿抿抿
,瞪著他的背影道:“喂,我先跟你说,我待会儿有一个朋友要来,就是何美莉。”
他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很好,我记得她帮你带过妮妮,她要回去,你可以顺便请她带它回去。”
余婉儿一愣,没想到他记忆力这么好“不行,那是我不在湾台的时间,不然,我跟妮妮一起搬过去,美莉是一人在台北租屋,我过去刚好可以作伴。”
“不行!”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为什么?难道你不怕‘那件事’重演?”她“好心”的提醒他。
没想到他也“好心”的提醒她“如果你想再吃一次全猪大餐。”
她脸色丕变,胃马上一阵翻腾“算了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你已经慢一分钟进工作室了,快去吧!”讨厌鬼!她在心里咕哝一声。
迸南勋静静的看她一眼,很难形容此时的感觉,明明知道她在心里暗骂自己,但他一点都不在意,看她挤眉弄眼的做著不悦的表情,他反而想笑。
进到工作室后,他继续那千篇一律的工作,将一些
密小零件一一摆放在工作台上,一旁还有好几张设计表。
前几天,干姊打电话回来问他一切还OK不OK时,他竟脫口说出OK时,干姊很高兴,也很放心了,但他却为了这句话反覆的问了自己好几遍,到底是哪里OK?
他的洁癖已因余婉儿的随便,不得不降低对环境整洁的标准,而三餐都是他负责,小女子则跷脚、看电视、等吃饭,红粉猪亦进出他的生活范围,甚至因而让他的形象大伤,球队上每人见到他莫不调侃他转
了。
就连谢总教头都笑咪咪的跟他说:“你这个黄金战士终于比较像正常人了。”
意思是他以前不正常?
这么多的转变后,他的生活OK吗?
当古南勋仍在工作室里埋首自省时,楼下已来了一位孔武有力的柔道冠军得主何美莉,她一见老是丢三落四的余婉儿居然能处在一间金碧辉煌、干净整齐的别墅里,再参观她的房间后,她一脸的难以置信。
“太不可思议了,你在这儿住了几个月,居然没有把这里弄成一座垃圾山!”
余婉儿开玩笑的瞪了好友一眼,再自我调侃的道:“就算我想也不可能,这里住了一个高标准清道夫,而且,就你现在看到的样子,已比他最初的标准要低很多了。”
留了个短发、五官清秀的何美莉吹了一声口哨“洁癖。”
“没错,你就可以想像我革命的过程有多么辛苦。”
两个女孩儿喝起下午茶,聊起最近的点点滴滴,红粉猪也乐得在旁吃糕点饼干,不知不觉间,天色变黑了,一到六点,古南勋走下楼来,原本还瘫靠在沙发上的何美莉一瞧见他,立即惊愕的
直
杆,再用手肘敲敲还在啃瓜子的好友“古南勋!”
余婉儿点点头,不明白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
“你怎么这么幸福,跟这样一个大帅哥住在一起?你有没有把握机会?”
“什么机会?”
“什么!你眼睛没问题吧?他长得有多帅,你这专业摄影师看不见吗?我敢跟你打包票,你明天要拍摄的男模都没有他帅!”
“我不知道明天要拍摄的男模有没有他帅,但人家是这本慈善写真集的主秀,所以绝对不会太差好不好?”
何美莉瞟她一眼,再看着已经快走近她们的男人,她仍不放弃说悄悄话的机会,庒低音量的跟余婉儿道:“我管不了明天那一个,但我要是你,一定把眼前这一个先给吃了!”
“吃?咳咳咳…”她被好友的话吓到呛到,猛咳不已。
罢好,古南勋也来到沙发前,他看着她“你还好吧?”
“天,很温柔嘛,哪有你说的怪里怪…噢噢!”冷不防的,何美莉的腿大被人偷袭,她痛得龇牙咧嘴的,死瞪著好友“你干么啦?很痛耶!”
“咳咳眩,你…你不是要回去了吗?咳咳,我送你回去。”余婉儿边咳边将好友给拉起来,但何美莉又坐了回去,她立即又将她拉了起来,气得何美莉哇哇大叫。
“我哪有要走?你说三餐都是他煮的,我想吃吃…”
“可是你不是说凌珊也要回国了吗?你要去接机。”她马上打断她的话。
“哪有?她哪时出的…”何美莉看着好友拚命眨眼睛要她闪人,虽然不明白原因,但也只好依依不舍的跟古南勋道再见,走了。
余婉儿不得不把她送走,因为她刚刚跟她吐太多的垃圾了,何美莉一向口无遮拦,留她下来吃晚餐?她又不是头壳坏了。
用餐时,古南勋边吃炒饭边问她“你是不是说了我什么坏话?”
她的一口炒饭立即噴
出来,好在他闪避得宜,但一场炒饭雨已落得満桌皆是,他的眉头都纠紧了,胃口顿失“我回房间吃,你把这里整理干净。”他随即拿下托盘带走自己的晚餐。
她瞪著他的身影,真是的,都怪自己,干么来个不吐不快?
她的机手没预警的响起,害她又吓了一跳,她闷闷的接了电话“喂…什么?明天要拍摄的男模受伤了,找不到人代替?那怎么成…我有没有人选?我想一想,我…”一个很赞的人选突然晃进她的脑袋里,她勾起嘴角一笑“我知道找谁了,嗯,没问题,郑总经理,拜。”
她笑嘻嘻的将机手挂断后,抬头往楼上看,这儿不就有一个现成的?
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嘛,虽然知道他一定会生气,那又如何?她就是先斩后奏,让他气得牙庠庠的!
她马上又打了电话给何美莉“上回我从印第安部落拿回国送你的那瓶当地的特制酒,你还有吗?”
“当然有,谁有办法喝那种原汁酒?喝一小杯就醉死了。”
“我就是需要它,我明天去找你拿。”
“你想做什么?哦,不会是我提醒了你,明天想要来个酒后
?”
“我明天再跟你说,嗯,就这样了,拜。”
余婉儿看了看机手,吐了口气,何美莉很
的,她明天去拿,一定又会被她审问一番,所以最简单的应付方式,就是照她的意思去回应,也不致愈描愈罢了!
翌曰,一大早余婉儿就出门了。
迸南勋也前往球场去跟一支业余球队打友谊赛,但他发现不少队友一见他出现在球场后,不时的住他身后看。
他虽不明白,但“嗨─SIX”的其他成员可明白了,自从他第一次带余婉儿来到球场后,有些队友也都带了美眉过来,而第一个总是让人印象深刻,也不可否认的,余婉儿是当中最纯清、最美丽的,所以之后的几次练习她都不曾出现,这让一些想跟她
朋友的队友更想再看到她,他们也以为今天有比赛,她会出现的,没想到她还是没来。
“婉儿今天不来看比赛吗?”谢家威也很好奇,在球友们带来的女友中,他跟余婉儿是最聊得来的。
“她最近比较忙,今天应该也没空吧。”古南勋答道。
“那么小的女娃儿不是没工作?忙什么?”
他知道余婉儿并没有跟队友们说明她的工作,基于他对自己工作上的保密,他也没打算跟大家说明她的职业“我也不清楚。”
谢家威仅点个头,接著入进赛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著赛事愈来愈紧绷,他这个总教头的脸色也愈来愈难看,因为球场上,根本有不少人是心不在焉的在打球。
而在球场守备的二垒手柯宸宇也注意到这个现象,趁对方打击的第一
喊暂停在系鞋带时,他特别走到古南勋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看你要正视余婉儿现象了。”
“什么?”他蹙眉。
“那娃儿让人惊
,有些人还真的想把她,但碍于你不敢动作。”
“我?”
“是啊,除了谢总教头外,只要有人在你面前提起她,你这张英俊的脸就沉了下来,所以,没人敢行动。”
他有吗?他在心里反问自己,也因为被这个问题困扰著,在接下来的比赛中,他这名总是能为球队建功的黄金战士,表现平平,而一场球赛就在大家都不够尽力的状况下输了,満场的粉丝虽然失望,但仍给他们加油喝采。
然而谢家威的表情可不好,这队在他心中列为梦幻球队,甚至绝对有能力代表家国去打奥运的超级贵族球队,怎么可以打得那么烂?
一顿训话是免不了的,他怒冲冲的道:“你们在
球上绝对有很好的机会,但既然已经决定把
球列为工作之外的第二生命,就请你们好好的打球…”
这些在企业体上都叱咤风云的贵族少东、少爷们对他的训话倒是听得很专心,毕竟他们一直站在金字塔端顶,敢训他们的人少之又少,这也是谢家威可以担当他们教练的主因。
“好了,解散!”
球员们解散了,谢家威却走到杜睿东的身边,想了一会儿才道:“你们‘嗨─SIX’今天还是会依往例聚会?”
“嗯,不过是到宸宇开的咖啡屋,当然,如果教练想要我们去看看余婉儿跟今天打得超烂的南勋之间的互动,我们很乐意改变场所,到他家去。”
谢家威勾起嘴角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你这投手的脑子果然厉害,教练就是这个意思。”
他微笑的点头“但若要看到真正的互动,就只能‘出其不备’。”
“我了解,你看着办吧。”
杜睿东微笑的转身走到“嗨─SIX”的好友身边,而总是第一个钻进冲澡间的古南勋已不在休弦了,他趁此向其他成员说明总教头的意思后,大家全明白的点头,这才往冲澡室去,而古南勋已经洗好了。
杜睿东看着他道:“今天我们大家都有点儿事,暂时不聚会了。”
“嗯。”不疑有他,古南勋先离开了。
辟皓钧突然一问:“有他家钥匙吧?”
“多此一问,我们在国外的习惯不是全带回湾台了吗?”范英奇马上吐槽。
是啊,在住家前的第三颗盆栽下放一把备用钥匙,以备不时之需。
五人随即相视一笑,等著待会儿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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