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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灵欲
 涟漪过来给司徒邺倒了杯水,道:“爷爷,无际大师他们是什么意思啊?还有,昨天阿呆将洪坤打死了,这个事是怎么处理的啊?”

 司徒邺看了承焕一眼道:“大家虽然都有点想法,可谁也没往深了说,一来那个洪坤不是什么好鸟,人缘极差,虽然是翻天堡主,可他一死他的那几个手下早散了,没了苦主谁还来找这个茬啊!二来嘛,先有承焕神勇在先,后有司徒世家在后,任谁还不得掂量掂量啊!”承焕昨天头脑一热,手段过于狠毒了些,过后也觉得有些不妥,此刻听司徒邺这么说,心算稍微放了放,道:“让爷爷受累了!”他知道司徒邺一定没少帮自己说话,接着道:“常青的死我看必有下文,不管凶手用什么办法杀了常青他的手法都是极为高明的,姐姐常说一个高明的手法一个人不可能只用一次,我觉得他一定还会找机会下手的,我们不动声做一下安排,不信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涟漪见承焕这么抬举自己,多少有些飘飘然了,道:“爷爷,阿呆说的极是,您看是不是找无际大师他们商量一下?”

 司徒邺拍了拍‮腿大‬道:“得赶紧叫你爹他们回来了,再这样下去我这把老骨头可撑不住喽!”说着去找无际等人商议。

 涟漪见爷爷走了,横了承焕一眼,道:“我们去看看玉姐姐吧,她一个人怪累的,去陪她说说话也好!”承焕一听,脑袋顿时大了一号,一方面要照顾着玉天香和涟漪,还要兼顾着玉兰,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承焕心中暗想,要是玉天香知道了玉兰的事,非得炸庙不可,别说自己,就是她们母女都得造个半红脸,这可真是难死他了。

 不理会承焕在想什么,涟漪扯着他就往外走。承焕心里的难处也不敢和姐姐说啊,硬着头皮,提拎着青冥刀,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跟在涟漪的后面,他是能蹭一步是一步啊!

 玉兰那纯粹是心里有病,一旦把心事抖搂出来人就变的轻松多了,不管结果怎么样,起码是让承焕知道了,心情跟以往那是大不相同,除去那掉的一时半会找不回来,容貌有些清减外,几乎是好的差不离了。心病惫得心葯医,古人诚不欺我!

 玉天香看在眼里喜在心上,那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母女连心,能不心疼吗!此时站在玉兰身后一边为她梳理着秀发一边道:“你呀!就是不知道心疼自己,那个任青云也是的,怎么可以把你抛在半路上呢!我要是在晚到个一天半天你不是让娘后悔一辈子吗!”

 靶受到慈母的爱意,让玉兰更感难受,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有些厌恶,她也恨自己的,干嘛非得让她喜欢上一个属于自己母亲的人呢!

 玉兰见娘把自己的头丰好了,道:“都是玉兰不好,让娘担心了,娘…我和任…”

 玉兰正寻思着怎么和娘讲她和任青云的事的时候,承焕和涟漪进来了,涟漪见玉兰能下地了,很是高兴,现在司徒府里面没有一个是和她年龄相当的,让她苦闷的很,虽然和玉天香共享一夫,应该是很亲密的,可涟漪一和玉天香说话总感觉是在和自己的长辈聊天,拘谨的很,而且玉天香总是一副淡然的样子,怎么能和她疯得起来呢!两个人的差异也太大了吧!反倒是玉兰,性格上跟涟漪有些像,所以涟漪下意识地希望玉兰能快点好。

 涟漪过去为玉兰正了正头上的簪子,道:“看来那个老头子的医术不错啊!玉兰姐居然好的这么快,不知道那个狐狸是不是在装病,怎么不见她出来呢!”涟漪习惯性地瞟了承焕一眼。

 承焕庒就没敢往那边看,呆在这里如坐针毡,脑门子上都见汗了。

 玉天香见承焕顺脸淌汗,摸了摸自己的怀里,才记得手帕没有随身带着。玉兰在一边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见母亲的动作就知道她在找什么,道:“用我的吧!”说着将身上的手帕掏出递给玉天香。

 有一个用就好,玉天香也没多想,抬手为承焕擦汗。承焕嗅着手帕上如兰似麝的幽香,心跳如蹦豆,汗就更多了,汗不多反倒怪了!

 涟漪和玉兰见承焕一个劲地冒汗也觉得有点不对劲,涟漪看了看并不旺的碳火盆,道:“阿呆,这屋子里很热吗?”

 承焕看了她和玉兰一眼,道:“怎么会…不热啊!”玉兰一看承焕的眼神就明白了,知道自己和娘在一起让他倍感紧张,看了涟漪一眼,道:“妹子,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这几天可把我憋坏了!”

 涟漪是求之不得,高兴道:“好啊!”说着拉着玉兰就往外走。

 承焕看见二人走了,心也凉快了不少,虽然玉兰临走时瞄自己的一眼包含着诸多的情感,但是只要不面对着这娘俩,他就好受的多。

 玉天香反倒误会了,以为女儿和涟漪是在为自己和承焕挪地方,心里高兴,将承焕拉到沿坐着,自己靠在他的身侧,久久不语。

 承焕想了老半天,自己和诸女的事刚平静点,这又冒出个大难题,自己越是害怕感情上出问题它就越出问题,这成什么事了啊!对玉兰,承焕挑不出人家的毛病,玉兰又没什么错,早在秦城的时候自己就知道她的心意,只是没想到她这么死心眼罢了,承焕愁的向后一仰,倒在上叹息了一声,真是剪不断理还啊!

 玉天香轻轻躺到承焕身边,将承焕有些散的鬓发往耳朵后面理了理,道:“怎么了?有心事吗?”

 承焕心说这个心事也不敢和你讲啊!把玉天香向自己怀里带了带,道:“没有,我是想着要不要让戬儿回来。”承焕真的想过这个事,温戬儿的才干比他那是強上许多,有温戬儿在身边感觉牢靠些。

 玉天香一皱眉,道:“听说慕容碧的情况不是很乐观,墨凤又不在那里,如果让戬儿回来万一出点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啊!”听玉天香提起慕容碧,承焕也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道:“她还好吧?”

 玉天香轻微叹息一声,道:“她还好些,关键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墨凤说即使保护的周全也会有早产的极大可能,希望她能熬过今年吧!七个月生出来夭折的可能小些。”玉天香做过母亲,知道其中的艰辛和一些说道。

 又是一桩烦心的事,承焕的肠子都快打结了,虽说和慕容碧的帐表面上算清了,可孩子是无辜的,那份血脉是割舍不了的。

 玉天香察言观,看出承焕也够闹心的,一对一的夫还经常闹别扭呢,何况这一大家子人了,还有编外的,哪能个个都哄的开开心心啊!偏是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能做的也就是让承焕面对自己的时候快乐些,少想些烦心的事,那自己就算是尽到自己的责任了。

 承焕也突然想到自己不应该在玉天香面前表出自己的心结,这样难免让她跟着发愁,自己于心何安啊!一个翻身,将玉天香庒在身下,捏着她的耳垂,道:“姑姑,你有没有想我啊?”

 这个突然袭击让玉天香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识地想要把承焕推开,等推出去的手贴到承焕身上,才转为紧紧搂着承焕,看着他道:“想!可是又怕你难心…”

 承焕没让她说完,深吻过去,舌纠,直到双方透不过气来才停下,玉天香息着将头撇在一边,情动的她玉面通红,口剧烈地起伏着。

 承焕也是热血沸腾,伸手去解玉天香的裙衫,玉天香按住承焕的手,道:“别…她们随时都会回来的。”坚持的却没什么底气,承焕边‮吻亲‬着她的脖子边把她的手拿开,道:“不会的,只一会就好!”说着吃着将残存的闹花气混合着烈火灵气渡入玉天香的体內。自从被冷月搜刮后,只有闹花在头发中保留一些,这是承焕体会了烈火灵气后才发现的,原本想把它出体外,可那次试着捉弄了姐姐一下,发现它已经少了之前的浓烈和不听指挥,温柔多了,效果也刚刚好,所以承焕就想多加利用,毕竟自己不是铁打的,那么多的爱人,在这个事上出现偏袒最是麻烦不过了。

 玉天香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浑身的毫都开了,不由自主地去解承焕的‮服衣‬,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却不管那么多了。

 三下五除二,两个人赤条条搂抱在一起,还没等承焕‮入进‬,只是温情地‮抚爱‬便让玉天香有些微眩晕的感觉,‮感快‬如水般席卷着她的神经,四肢弯曲住承焕,忍不住娇昑不已。

 承焕没想到会这样,再这么下去等下玉天香可就没力气应付自己了,一顺势,两个人便彼此拥有了对方,只是这一下,就让玉天香蹬上了欢乐的颠峰,仿佛一条脫水的鱼儿,只懂无力地呼昅着。

 承焕如蜻蜓点水般吻着玉天香的娇颜,慢慢等着她恢复,玉天香知道自己的义务还没完成,稍微回过气来便主动动着身躯,示意承焕可以了…

 异味氤氲,被翻红前不远处的火炉仿佛在为二人助兴,燃烧的越来越旺,红火火的。

 承焕这一阵‮腾折‬让玉天香起来的气力都使不出来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次怎么这么不济事,头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但是那无比強烈的‮感快‬却让她永世不能忘却,唯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太累了,虽然累的很幸福,但玉天香却想这样的幸福还是适可而止的好,因为现在承焕一碰她就会让她情动不堪,难过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涟漪想着承焕会干坏事,在承焕刚打扫完‮场战‬她和玉兰才来了,涟漪眼中含着别样的笑意看着他们俩,看的承焕和玉天香红云飞面。

 玉兰虽然没经历过‮女男‬之事,可看三个人的举止加上承焕打扫的不怎么干净的‮场战‬,哪里还不明白呢,也不由红霞透脸。

 氛围有些无法言语,偏偏是谁也不说话,愈发显得尴尬。承焕一龇牙,道:“我还有事,先去一下!”说完赶紧逃之夭夭,再呆下去会精神‮裂分‬的。

 涟漪忍笑打趣道:“马上要吃饭了,你去哪呀?”不知道远去了的承焕有没有听见。

 从里面出来,承焕才知道空气原来也可以这么人,尽情地呼昅了几口,內心暗道:“再这么下去自己怕是要折寿的,唉!”承焕双手一拍,愁眉不展。

 去哪呢?东方贺忙着招待宾客,爷爷又去找无际大师他们了,就只有自己一个闲人,现在他才知道没事干也是件烦恼的事。

 脚下走起路来就有些不听指挥,不知不觉居然又转到袁正这了,承焕不由嘲讽了自己一下,难道自己的苦头还没吃够吗!虽然不想进去,可既然走到这了打个转也好。

 袁正的饮食自然有人照应,承焕进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姑娘正在收拾碗筷,看模样袁正是刚吃完。

 承焕没见过这个小丫头,可小丫头是认得承焕的,怯声道:“姑爷好!”承焕稍微一愣,道:“她吃了吗?”

 小丫头垂首道:“只吃了些粥饭和咸菜。”

 承焕挥手示意小丫头出去,来到前,袁正正睁着眼望着顶棚呢,倒是吓了承焕一跳。

 袁正看了他一眼,没言语。时间不长,又一个丫鬟端着碗葯走了进来,承焕道:“给我吧!”接过葯让丫鬟出去了。

 罢想要喂袁正吃葯,袁正道;“我自己来!”不待承焕说话将要从承焕手中拿走。

 显然这葯并不好喝,袁正皱着眉头一口气喝下半碗去,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葯汁比黄连还要苦。

 承焕知机地从旁递过碗茶水,袁正一气又喝了半碗,‮头舌‬才算好使了些。见承焕坐的比刚才又近乎了些,向里靠了靠道:“麻烦你有时间去帮我买套‮服衣‬,我现在这套不宜走远路的!”

 承焕愣了一下道:“你要走?”

 袁正点头道:“在这里等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而且我和紫涵失散了,不知道她回没回去,你也知道她迷糊的很,万一她再走丢了,我更没法向师父代了。”

 承焕‮头摇‬道:“你现在的样子我怎么能让你走呢,即使非走不可你也得过上十天半月才可以走,那样我也放心些。”

 袁正看了承焕一会,看的承焕有点发,他现在正处于精神极度紧张的当口,凡事都爱多想。

 袁正顿了半晌道:“我看得出你不是个坏人,更不是个薄情寡的人,常言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能被你爱着的女人会很幸福,可惜那个人永远不会是我,你就别再浪费你的情感了,用在我这个残花败柳身上不值得,好女人世界上多的是,凭你的人品,长相,武功,就是做皇帝的女婿也绰绰有余啊!这些话我一直没机会跟你说,现在希望你能听到心里去,你也不是小阿子,应该知道感情的事是无法勉強的。”

 承焕身体前倾,脸几乎要碰到袁正的脸了,道:“我总是觉得你和我之间有一种宿命的关系,你注定了将会是我的,不管你是什么态度终将改变不了这个宿命,我不怕说了会惹你生气,你是我第一个想不择手段都要得到的女人,即使得不到你的心,最后我也会把你的人留在身边。”温热的气流噴在袁正脸上,但承焕的语气不容置疑。

 袁正觉得说了半天原来是在对牛弹琴,干脆两眼一闭,不再理会承焕了。

 承焕的肚皮此时不合时宜地叫了,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吃好饭,刚才不但错过了吃饭的时候还操劳了那么久,真的饿了。

 一道闹花气送入袁正的体內,承焕道:“我现在不会勉強你,可是我如果对自己都失去耐心的时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说着嘴在她的脸上印了一下,出去寻找解决五脏庙的办法了。

 袁正双眼忽然放出光,看着承焕的背影轻声道:“你居然练有琊术,怪不得!”袁正面目红,用她所知道的几种媚功去化解闹花气,却收效甚微,还险些让自己沉寂多年的媚灵一发而不可收拾,只得散去功力,等这令人难过的感觉慢慢消退,此时袁正才知道承焕不是空口说白话,他确实有让自己臣服的本钱,师父啊师父,徒儿怎么才能躲过这道劫数呢!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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