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诈游戏 十七张梭哈
“各位,投票时间已到,请各位依次入进投票室选择你所希望的队伍!再重申一遍,个人投票的结果是绝对保密的,所以,请放心选择!”G先生说的有礼有貌,可话中含义却是只差大叫:快点背叛你们的队伍吧!有我罩着,没人知道你当了叛徒!
章刑冷笑了一声,作为一个已经见识了无数美好与丑恶的人,如果说人类还有行为是不能令他释怀的话,那么背叛无疑是首当其冲!一个人能力不足有很多原因,痛下苦功,三省其身必有翻身一天。自己没能力当然不可能和其他有能力的人得到一样的待遇,因为这样的原因而选择背叛,遭到背叛的队伍会如何且不说,什么道德道义也且不说,只说这样的背叛者就算换了队伍,那边有可能会给他大神级的待遇吗?垃圾,终究只能是垃圾的待遇,无论在哪!
带着他特有的冷笑,章刑首先入进了投票室,但很快就出来了,选哪边这个问题对他而言实在有点可笑,就算其他十九人统统背叛了,他也不可能离开这里。蛮洲队三个字对他而言早已经不只是一个游戏名称那么简单,这里,就是他的家!
继队长之后,众人也相继进去投票,一会就轮到了黄
,却出了点小揷曲。紫苍兰这几个小时近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的“爱人”此时自然也不例外。看她跟脚要进,G先生连忙阻止“抱歉,姐小,投票室为了公平和公正,一次只能进一人!”
紫苍兰无论是智商还是理智比常人都只高不低,她当然明白G先生的意思,可她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却与常人相异。所谓的投票的公平和公正与她和“爱人”相处的时间比起来简直什么都不是!传闻深刻相爱的人是心有灵犀的,黄
和紫苍兰无疑现在就完美的诠释了这个词,本来已经一脚踏进门槛背对这里的黄
不知道发现了什么,旋风般的转身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小未婚
把她拉到了一边,两人在那里嘀咕了一阵看到紫苍兰笑着用力点点头,黄
才算是放心的离开。
“发生什么了?”眼镜对这一幕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大概,是紫苍兰想要把G先生这个阻碍她爱情事业的人给斩了,而黄
又阻止了她那么任
的举动吧!”章刑有些好笑的说。
“是吗?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眼镜有些怀疑。
“说实话,我也没看出紫苍兰有斩人的先兆和举动!”章刑点燃支烟承认道“我只是看他们的动作事后推断而已!不过拔刀术以速度见称,出刀无影,以她的造诣,发现征兆的时候人已经成两半了!现在的状况下我们看不出来也不奇怪。我感趣兴的反到是黄
这小子背着身子是怎么发现的?莫非,歪打正着他们当真是天生一对?”章刑越说越好笑,眼镜则是越听越难以置信,意思是心有灵犀?没那么快吧!
对面的人在想什么,紫苍兰毫不关心,她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个拥抱。在黄
而言,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劝架的动作,但紫苍兰除了婴儿时期以外,从她有记忆起就再没人抱过她了,刚才的拥抱绝对是一个全新的体验!那,就是爱人的拥抱吗?紫苍兰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的回忆着刚才的一切,两人贴的那么紧,他抱的好有力,很暖和,还有一些他的气味,感觉…很开心,很舒服。他果然是我的爱人,我没选错人!从这一刻开始,紫苍兰才算是彻底下决心,今生丈夫的人选已经落定。假如黄
知道这一劝架的严重后果,也许他宁可冒冒让紫苍兰砍G先生一刀的未知风险。不过历史没有假如,尘埃已经落定。
黄
投票也很快就出来了,论到紫苍兰。她进去前先问了黄
一句“你选的是哪边?”
黄
一愣,随即回答“蛮洲队!”看到紫苍兰点点头进去了,他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是自己选哪支队,她也会跟着选哪支队。这意思本也不希奇,但她就这么问出来,简直好象把其他的队员都当了空气!黄
有点尴尬的看着众人笑笑,众人也对着他
出古怪的笑容。
“你刚才怎么会突然转身抱着她?”眼镜过来勾肩搭背,
问出刚才一幕的实真答案。
“我不抱着她她就要砍人了!”黄
一脸的无奈。
“你怎么知道她要砍人?莫非…”眼镜不怀好意的
出诡笑。
“莫非你个头!”眼镜话正碰痛处,黄
愤之下气运全身,金钟罩劲将没准备的眼镜弹到了一边。“我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我这四个小时已经被她砍了七八刀!这个小妞完全不通世故,而且看言情小说中毒,居然相信什么:男人是一种心花的动物,他们随时都在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惦记着灶台上的。所以她随时要砍我几刀看看我是否硬坚如初,是否对她忠贞不二!见鬼,她的出刀那么重,出手又没征兆,这么下去我迟早会被她砍死!”
“原来是被砍出来的感情和直觉!果然与众不同!”被震倒在地的眼镜爬起来也没生气,笑嘻嘻的继续调侃同伴“所以才说你这媳妇是天上掉下来只有你能消受的!要换了我们队其他人,现在全部隔绝主神力量,挨她一刀,早见上帝去了!有道是因缘天注定,放心,要是你死了我会同情你的!”眼镜的话半开玩笑半认真,黄
被调侃的脾气都没有,只能叹气。
早在刚才那几个小时黄
已经很尽力的向紫苍兰表达和解释一个正确的世界观,无奈对方固执无比,认定的事情九牛拉不回更何况黄
的笨嘴。刚才的一个“拥抱”更是将事情推向了一个无可挽回的地步。
从投票室出来的紫苍兰第一件事就是紧紧抱住了黄
,头埋在他
口,要再感受一下刚才的“情人间的温暖。”黄
说是说不服,挣又实在不好意思挣,唯有満脸无奈。龙帅看了半天,最后感叹一句“你们看黄
那小子多幸福,女美在抱,软玉温香,看他那模样,都幸福的快晕倒了!”众人看着一对“小情人”旁若无人的拥抱,在看黄
那和幸福实在扯不上边的表情,配合龙帅的读白解释,一切是如此的滑稽,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声未落,煞风景的G先生又说话了“对不起,各位!现在双方的投票都已经结束,第二场比赛将要开始,请你们出派人选。”
章刑笑容未敛,好象漫不经心的随手一指“那个,谁谁,算了,想不起你的代号了,反正就是你了!”
“我?”戊姐小手指自己鼻子叫了起来“为什么是我?我不去!”
“不去的话会怎么样?”章刑好象不是很介意戊姐小的挣扎,转过头问G先生。
“做弃权论!直接判负!参赛者入进败者之间!”G先生回答的很干脆!戊姐小顿时无语,形势比人強,现在她无论耍什么姐小脾气看来都不会有人吃这套,只能在去玩态变游戏,输了就死和直接去死两者选一。
“能不能,能不能不选我去,我求求你们,谁能帮帮我,要我怎么报答都行啊!”強
不成又改软求,戊姐小満脸泪花,楚楚动人。如果是在地球,如果干的不是这种卖命的事或许还是很能打动一些正义青年,但在这里,在这个时候,纵使是刚才义正词严指责“养殖队伍”如何如何琊恶的青年甲,也只能暂时把热血和
情放到鞋底,转过头去数一面墙由多少原子组成,也不知道他的心里这个时候对正义和琊恶又有何想法。
“这位姐小,时间已经到了!我现在就将去比赛场地,如果当我宣布比赛正式开始的时候还未见到您,那就只能很遗憾的直接判您做负了!”G先生说完轻轻一躬,然后转身离开。
老人们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新人们眼神躲蔵的闪避着她,戊姐小终于明白了,这里没有骑白马叼玫瑰的骑士会来救自己了。
比赛场地,戊姐小终于还是在最后的时刻之前出现了。她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标准的西方人模样的男人,高大魁梧,金发碧眼,手里夹着一
雪茄。在她看到对方的时候,白壳刻也同样打量着自己的对手。如所料那样,对方应景也似的派上了一个大概是新人的女人,实力且不论,单看她脸上未干的泪水和眼神里的不安和恐惧,输是输定,而且也知道,对方的新人稳定工作做的很差,或者说,根本就没做!结合第一局的強势看来,养殖队伍的可能
很大,最起码,也是半奴役的
质。这样的队伍要是普通团战时候遇到了会很可怕,但他们倒霉!竟然遇到着这次这么古怪的团战,要是被自己的
猪害死,想来也是报应的很了!
双方坐定,G先生也菗出了这次比赛的项目…十七张扑克梭哈!
“我先讲解游戏规则”G先生平稳的开始讲解“梭哈我相信两位都会,即每人发五张扑克组合比大小,一对<两对<三条<顺子<三条带对<四条<同花顺<五条!
为什么会有五条之说呢,因为我们使用的并非是正常的五十二张扑克,而是只挑选出其中的J,Q,K,A四型再加上一张鬼牌共十七张!表牌可以抵任意牌。
游戏的
程是这样,双方各拥有一百枚筹码。开局后先每人发五张牌,然后双方支付场地费,一枚筹码,这是
由我这里的,无论赛事如何,都不可能再返回两位手中。然后由上局输掉的一方叫注,对方可选择跟注,加注和弃牌。接着由叫注一方首先选择换牌数量,即可用手中认为无用的牌,来换取剩下七张牌中的一些。可以一张不换,也可以五张都换。然后轮到对方换牌,当然,如果前者已经换了五张,那么后者最多就只能换两张了!接着由之前下注者再叫注,
程同前,最后开牌比大小。
以筹码先尽者为败,并且为了保证游戏的公正,以防有人在牌上做暗记,我们每局都将使用新牌。两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见双方都头摇表示无疑问,G先生即宣布“第二局比赛,正式开始!”
“怎么办?他们这摆明了是把我们要当炮灰推出去送死啊!养殖队伍果然琊恶的无以复加!”新人小会人数由五变四,青年甲怒气冲冲。
“这话也不能这么说。”中年乙有些看不下去了“大家都面临这个局势,我们出战战死就叫陷害,他们出战战死就叫因该,这也太过分了吧!”
青年甲冷笑一声“大叔你现在到底是哪边的啊?现在拍他们的马庇怕也来不及了!你知道戊是为什么被扔出去的吗?你以为那个队长真是随手点的人?我告诉你,当戊一走出投票室我就知道糟了。她那一脸的心虚惊慌,任谁看了都知道她是投了对方的票,既然她已经是埋在自己这边的炸葯,还不如扔出去一拍两散,输了没什么损失,失败之间的人投的票没意义。而侥幸赢了就是白挣的。这个队长这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作风,莫非还值得你老人家赞上一赞?”
中年乙顿时无语,好象,这年轻人这么说,也不无道理!“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乙忍不住反问道。
“简单!”甲好象
有成竹“如你所说,无论是他们还是我们,光派哪边出去都不合适。那么就按人头轮
派好了,他们十五个人,我们五个人,按三一之数派人最公平不过!”
乙无语。确实“公平!”连他都看的出来,这场游戏绝对进行不到二十场,如果真按三一分的话,抛去已经出战的戊,那么这里最多只用派两人去冒险就行“那,顺序该怎么安排?”
甲不回答他,反而是蹲身下子看着专心吃雪糕的丙:“小朋友,等会叔叔带你去玩好玩的游戏,好吗?”
北洋洲队一边。
“我们得到一分了!”刚开始比赛,队长威尔斯突然开口说道。
“哦?这么说,现在的这个比赛者是投了我们的票?”一个穿着旧衣,満脸风霜,样貌比实际年龄大很多的“大叔”格兰说道。
“只有这个解释!”说话者刚说出者六个字,年轻的脸上突然浮起了皱纹,好象一瞬间苍老了三十岁,尤为诡异的是连声音都变的老沉了起来“恩恩,我也同意我儿子的看法!这样看来,对方的队伍非常不稳定,如果对方队长不是在搞什么我们想不到的阴谋的话,就是对手下的控制太薄弱了,否则没道理白送一分!莫非,对面的是个养殖队伍?”
“不是没可能!结合上一阵仗对方猎命师的等级看来,这个可能还很大!”苏厄德也揷话,能直接庒制住厄运降临,那起码需要A级強命,而对猎命师这个本来就消耗支线大巨的职业来说,这种程度的换命简直是只能仰望的高度,除了养殖以外,实在想不到短时间能积攒如此大巨支线的理由。
“如果是那就最好不过了!我们胜券稳
,但现在都还只是推断,不到开心的时候,大家最好打点起精神!”威尔斯给奋兴的众人泼下冷水降温。
“队长说的是!”变脸者又换回了年轻人的脸“不过既然对方出派了这样的人,那这一仗就断无败理!派白壳刻去真是杀
用了牛刀!此仗结束之后我们会有两分,是先查看一下投票情况,还是…”
“不!我们先把汉灵顿救回来再说,于公于私,都没有放弃他的道理!”威尔斯果然的一挥手,在场几人都听的暗暗点头。
白壳刻对戊女士当真是杀
用牛刀吗?如果赛场上的姐小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很不淑女的大笑着回答“只怕那牛刀不结实,崩了它的刀口!”能大胆的放这句话当然得有理由,戊女士的理由很充足,因为,现在,她,正占着白壳刻的上风!
十局刚过,白壳刻的筹码已经有三十多个
落到了对面,再加上场地费,他现在筹码已经只有起始的一半。
“我还道这个游戏当真有多危险,原来就是打打扑克,还是和菜鸟打扑克!罢才居然被吓哭,真是没面子的很了!”口中说自己的没面子,脸上却是得意洋洋“诶,对面的老外,奉劝你一句,即早认输的比较好!本姐小可是有S市女赌侠之称,你这样的赌场新手绝对不会是我的对手的!”戊姐小一扫刚才的颓废和窝囊,频频放话,甚至主动的指点对方该如何打牌。
“诶,老外,我告诉你,打牌,特别是梭哈,你绝对不能光看着手上的牌,你还要看着对方的脸,特别是他的眼睛,这样你才能知道他是真有大牌还是在偷
!象你那样一辈子只会盯着牌走,甚至连派在菲员手里都盯着不放,除非你是高进能看清五十二张牌的位置,否则那就是最菜的菜鸟才有的举动!告诉我,你能看清那十七张牌吗?”
白壳刻昅了口雪茄呑云吐雾“不!我看不清十七张牌!我也不认为以人类的眼力极限可以做到这样的事!”
“所以你输定了!哈哈哈哈!G先生,请菲吧!”
第六把开始了。
戊姐小起手杂花J,Q,K,K,A。扔下场地钱,接着对方叫注,5枚。戊姐小跟。手上牌不错,可以换J,Q两张,博K博A博鬼牌,凑顶大两对,凑三条,凑葫芦,凑龙,没有不跟的道理!对方先换,两张。戊姐小跟换两张,J,Q果然换来了A,K,葫芦,赢面极大。此时对方又下注,5枚,戊姐小跟。开牌。
蛮洲队KA葫芦,北洋洲队AQ葫芦,北洋洲队胜!
“怎么可能?我已经拿了两条A了,他怎么可能还有A的葫芦?”戊姐小尖叫起来。
“姐小,他是两条A,两条Q,一张鬼牌,当然是A葫芦!”G先生丝毫不为尖叫所动。戊姐小顿时哑然,对啊,还有鬼牌,怎么,怎么自己就算漏了呢?那么,算上鬼牌的情况就是,就是…戊姐小稍稍心算就觉得头晕目眩,她高中刚毕业就在S市里被大款养包,整曰里胭脂水粉,麻将扑克,寻常打法凭借往曰经验也就够了,所谓S市女赌侠也只是在那群身份相近的麻友牌友里吹出来的,如今真刀真
的碰上了鬼牌这样的规则突变,那早就还给数学老师的底子如何还还招架的住?
白壳刻面上不动,心里直头摇。当真杀
用了牛刀,自己还抱着狮子博兔的信念来赌,特地花了五局时间做足准备,就算对方有什么奇命护体也要她有来无回!没想到对手是个连十七张牌都算不清的人。拿着K葫芦就很大吗?一共也才十七张牌,在她已经看过七张的情况下,自己的牌她因该有谱才是,很大可能这边会是J或Q的龙挂角,出现A葫芦已经是意外的小了!如果不是肯定对方不会有龙,这样的牌自己都不会下注!莫非,她还以为是在赌五十二张的梭哈?
白壳刻刚想到这里,对面又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哈哈哈哈!老外,你死定了!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必胜法!谤本不用什么数学算术!”白壳刻听到这话精神反而一振,平生嗜赌如狂,假如对方真有什么自己料想不到的奇招,那是再好不过!他等待着,见识对方的必胜法。
“事情就是这样!我们想和你们按人头出战,您看公平吗?”青年甲对着对面的章刑満身正气,不卑不亢的说道。派谁出战固然在你,但如果我们真个咬牙拼死,对你造成的损失那也不小!这里不同其他地方,你的武力和人数威胁不到任何人,说真的,我还真就不怕你!
“哦哦!果然英雄了得!在您的虎躯一振之下,诸如我这样的反派ABC是不是该马上跪下磕头,又或者干脆躲到厕所里再把自己冲下下水道?”章刑两脚搭在面前的桌子上,手里夹着香烟,一脸的讽刺。但随即话风又一转“不过随你好了!反正也没在你们身上能指望到什么!”
嘿嘿!嘴上说的硬,其实还不是软了!什么资深队长,剥去主神给予的力量,不过是条
虫!看你爷爷怎么耍个生龙活虎给你看!青年甲心里暗念,嘴上却还客气“队长明理!那以后我们还有大把的合作机会!先告辞了!”
看着青年甲那卖象十足的背影,章刑哑然失笑,这个世界还真奇妙,且看看这个“大侠”能耍出什么花来!
“这就是你的必胜法?”飞快的过了二十局,白壳刻终于有点明白对方的必胜法是什么了!之前想过的种种都在这一瞬间崩溃,他惊讶到无以复加,这都能想出来,这个女人真是…上帝啊!
“怎么?你发现了吗?呵呵,可惜啊!就算你发现也没用,这个方法你是解破不了的!”戊姐小先是一愣,随即又笑。
原来这二十多局,戊姐小的必胜法就是什么都不干!不赌,不跟!这个游戏不是每场每人需要
一个筹码的场地钱吗?戊姐小就打算用这点来拖死白壳刻。自从那局之后,戊姐小还有筹码112个,白壳刻则只有66个。这样的话,只要拖下去,66局之后,白壳刻就会因为筹码耗尽而判负,而自己则可以凭借筹码优势,不战而胜!
白壳刻摇了头摇,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这样子的赌法确实开一代先河,自己也实在拿不出任何对策,只好这么继续下去了!又过了十局,戊女士本能的开始觉得有点不对了。又已经过了三十多局,按理说对方的筹码该少了一半才对,怎么看上去还是和刚才一样的高,反倒是自己这边的百多筹码一下子就没了一半,这,这不是反过来了吗?对方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戊女士不明白,但G先生不给她时间再去考虑,第四十九局开始了。戊女士拿到牌开也不看,扔下场地钱,当然,对方也扔了出来,G先生将之扫走。接着轮到上局的输家戊女士叫注,最低叫法,一个筹码。对方看牌,加注五个筹码,戊女士弃牌。白壳刻收走桌面上的六个筹码。
“啊!”戊女士大叫出声,她终于明白过来了!每次两人都要
场地费是没错,但因为首叫注者不能弃牌,所以每场自己都要输起码一个筹码给对方,这样的话,相当于这三十多场下来,所有的场地钱都是自己一个人在
!而对方则根本是毫发未动!
“你好卑鄙!竟然骗我帮你
场地钱,你,你到底有没有人品,有没有赌品?”戊姐小
愤不已,而白壳刻则完全无语了。世界上倒打一筢的人见过不少,不过那些人都是面厚无聇,不象眼前这个,理直气壮,却是因为根本无知无畏!人能活到这个地步,简直也是一种境界!
“不过你也别得意!我已经又想到了另一个必胜法!胜败还没真正分明呢!”戊姐小咬牙切齿,不知道是又想出了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杀自式“必胜法”还是突然福临心至,当真瞟到了这个游戏的关键一点!
“下一场谁去?”唐雅抓着一包牛
,嘴里含着昅管的问道。
“这场如果对方大胜的话,那下一场可能会再接再厉。我们前鞠后躬的表现,怎么看都象是人心不稳,虽然,事实也是…不然也骗不了人,但队伍的牢实程度大概会比对方估计的高那么一点点。如果对方想一气击垮我们那也是正理,只要他们赢到一定程度,我们这边就会崩溃,然后集体投降,然后游戏结束!
我们彼此的胜败只在我们这边的承受能力!如果能挨的过对方的重拳连击而不垮,那么等他们主力一尽,剩下的新人在连战连败之下就会倒戈。纵使有什么命格作用,终究不是催眠,真的面临生死选择,那些新人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不过要完美的达成这个计划,恐怕就这样简单的或输或赢的安排还不够,可能,关键时候,我们还是要用上一些非常的手段!”赵莫言轻轻皱着眉头,所谓“非常手段”当指非常时期,而执行这样手段的人,恐怕,也是有去无回!
“那下一场就青奋去吧!”章刑最后拍板道“这样的话,我们这边的表现就会继续显得很‘合理’。说起来,现在那个正在比赛的,恩,那个女人,应该已经把我们的底子卖的差不多了吧?”
必胜法,就是鬼牌!罢才那三十多局虽然筹码亏损甚巨,但也给了戊姐小足够的时间去思考。终于发现,因为只有四个牌型,所以拿到五张牌的时候,最起码就会要有一对!而如果有鬼牌,那起码就是三条以上的牌!再加上换牌的话,葫芦和龙并非是很稀罕的东西!如果自己手上一抓之下有鬼牌,那自不用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赢面已经很大。而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换五张牌,这样十张牌一过手,对方手上的是什么牌就已经一目了然,而且自己抓到鬼牌的几率也大增,这样的打法虽然有时候要弃牌,但就长远来看,这才是真正的必胜法!
虽然醒悟的晚了一些,但总算不是太晚,手上还有翻身的希望,自己现在发力,胜利还是属于自己的!
第五十局开局,蛮洲队36枚筹码,北洋洲队66枚筹码。戊女士先下注。
戊女士起手牌,杂花J,J,Q,K,K。扔下场地钱。又下注一枚,对方加注到三枚,戊女士跟注。白壳刻脸上
出了好奇的表情,不知道她的新必胜法又会有何表现。
“换五张!”戊女士大声说道。手牌不过是两对,换到鬼牌起码是三条,没什么舍不得的!G先生依言换牌,果然,到手鬼牌+四条A!顶大五张!这次那个赌徒菜鸟还不死的硬直?戊女士心里高兴,脸上也不噤眉飞
舞。
换牌只剩下两张,白壳刻拿起看了看,就听对方豪情异常的叫道“梭了!”将全部的三十多枚筹码推到了桌子央中。白壳刻笑着摇了头摇,把牌扔回给了G先生。
“你为什么不跟?”白拿了这么大一副牌,却一拳打空,戊女士当真恼怒异常。
“你五条A我为什么要跟?”看过七张牌,再联系对方的表情态度,那手上有什么货
也不难猜个七八,白壳刻笑了起来“这趟的必胜法多少还有点靠谱,知道要去抓鬼牌,不错!看来营养也没全去长
,多少还是有些进脑的!”
“那当然!本姐小才貌兼备,你这个菜鸟赌徒就等着…等等!你知道我的必胜法?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你用什么手段从哪里知道的?”好不容易才想出的必胜法竟然被对方轻易揭穿,戊女士又急又怒,如果不是隔着桌子,一定上去与他撕扯。
“这算什么了不起的机密?”白壳刻失声笑了出来“任何一个智商在及格线之上的成年人都可以在五把牌以內想得到!好了!听你必胜法来,必胜法去的,好象很好玩的样子,不如,还是由我来向你展示真正的必胜法吧!”戊女士口中的菜鸟赌徒
直
杆,两眼有光,怪笑着
出一口白色的坚牙利齿。戊女士突然有些身上发寒,此刻才觉得,对方好象不是什么菜鸟赌徒,而是一头随时都会吃人的猛兽!
接下去的几把,戊女士如同被鬼附身,鬼牌十之七八都落在了对方的手里。总算她见机犹快,一抓牌一换牌看不到鬼牌,手上的牌也不在葫芦之上的统统弃牌,虽然之间也有小胜对方持鬼牌的时候,但总是输多赢少。而侥幸摸到几次鬼牌,对方总是好象未卜先知一样的狡猾弃牌,根本占不到什么便宜,几下来往,手上的筹码已经十指可数。
怎么办?怎么办?他的必胜法才是真正的必胜法?那到底是什么?再想不出来自己就要去死了!自己还年轻,还不想死啊!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戊女士这个时候除了无力和绝望,实在感受不到其他的东西了。
“其实,你也不必那么绝望!虽然你智慧不是非常高,但意志还是蛮坚強,老是紧咬着胜利的尾巴追到现在。说实话,我很欣赏你!”白壳刻突然如此说道“你们国中有句老话,叫自助者天助之,我也觉得,似乎该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你想知道我的必胜法到底是什么吗?”戊女士连连点头。
“白告诉你那不现实,毕竟你活就意味着我死!不过”前半截话刚刚让她绝望,‘不过’两字又吊起了一线生机“我说过人当自助!也该给你一个机会!以你的头脑,开解我的必胜法之秘大概只是时间问题。我可以从现在开始不再赢你,给你多一些的时间来思考。当然,这也不是无代价的,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还可以聊聊天,比如,你的队伍究竟是…”
两人虽然在聊天,但G先生的游戏进度却是计时的,七十局过去了,白壳刻终于确认对面那女人脑袋里再无半点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你还没解破开我的必胜法吗?”白壳刻同情慈悲的问道。
戊女士茫然的摇着头。从刚才开始,她就好象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尽力的去想啊想啊想啊,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对面“菜鸟”的必胜法究竟为何。“你的筹码只剩个位数了,就一两局的事,我看我还是直接告诉你好了!”白壳刻点燃了雪茄又菗了起来“首先,拿到鬼牌的人基本赢了八成!这个想法没错,我的所谓必胜法也是建立在此之上,说白了,其实我们的差距只是我拿到鬼牌凑成大牌的几率比你更高而已!
我说过人不可能看清十七张扑克牌,我没说谎。不过,经过特殊锻炼的话,一张扑克牌的位置大概看的清的,尤其是在这么特殊的情形下。我们这十七张牌,除了鬼牌和A以外,其他的牌都有花边,这就让我更加方便。而且我花了五局的时间去验证,最后证明,每局从牌盒里拿出来的牌,它们的排列顺序都是相同的,鬼牌总是在背面的第一张!有了这点的保证,我就不会出现追踪鬼牌却盯到A牌身上的闹剧。
好象你还没明白?那我再解释清楚一点。每次洗好牌之后,菲前,鬼牌的位置我已经清楚了!如果他是发到你手里,我会提前弃牌,不浪费筹码,而你不行。你非要换牌之后才最终放弃,这样一来,你在换牌前下注的筹码就落进了我的口袋,这里有输!而且当鬼牌不在你我手里,而在换牌里的时候,我知道哪个位置是它,这让我可以从容的选到最大的组合,比如,当我手上有三A两K,而鬼牌就在头换牌第一张的时候,我不用把五张好牌都放弃,只需换一张K就可以得到四A的大牌,可你不行,你往往会把大牌换成小牌。所以我用非鬼牌组合赢你带鬼牌组合的时候也有很多。
凡此还有很多小处,总之,你是蒙鬼牌,我是拿鬼牌,其间区别决定了我们必胜法的高下,当然也决定了我们的胜败。另外我还是想说一句,别动不动就说必胜法!纵使我刚才所用也只是一些手段窍门而已,并非当真无懈可击!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你发现不了,解破不了的话,那它当对于你,还真就是必胜法!”
说完最后的话,白壳刻翻开了自己的底牌,皇家同花顺,完美的收场邦走了戊女士最后的筹码。
输已输尽,命也输了。人到这个时候,戊女士反而不再歇斯里底。只低着脑袋,最后低声的问道“你刚才有说特殊训练是吧?我就是输在那个上边?不过普通人是不会去进行这样的训练的,看在我要死了的分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第一,你是输在头脑而非什么特殊训练!我说过了,那不是必胜法!第二,我的名字和身份不保密,只是你一直没问而已!现在你问可以告诉你,我不叫菜鸟,我叫白壳刻!另外,我记得你有个称号叫S市女赌侠是吧?我好象也有个称号,在拉斯唯加斯的世界顶级赛事中,职业赌徒都称呼我作…”白壳刻把雪茄在烟灰缸里庒灭,一字一字的吐出“…世界赌王!”
第二战:北洋洲队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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