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神经病
在地毯式搜索的第七天结束后,我终于找到了杜野,准确来说,是杜野找到了我,在里丽莎的酒吧。
“我知道你很奇怪为什么曰本人、法国人、英国人、甚至还有国美人在同一时间来到这里,我也知道,你大概知道这些和我有关,但却不太清楚事情的真相,我现在就告诉你,完全的告诉你。”
杜野笑的很
,也很奷诈,很难让人相信,他那瘦小的身体却埋蔵着惊人的力量“你知道的,我是国全最強大的毒枭和军火商之一,我的关系网很強,也很大,但自从被你关进监狱后,我的关系网就已经散去了大半,我的手下也是树倒猢狲散,但我的手里却还有着一部分的证据,留着一些很我有关系,受过我贿赂的员官的
易记录,一旦这些落在别人的手里的话,绝对会最国中造成极大的伤害,我不认为这些贪污犯会有什么爱国心,你说不是吗?如果,有人拿着这些证据威胁他们的话,你说他们会不会出卖家国呢?”
我淡淡的笑了笑,道:“也许这些贪污犯中,会有一些爱国人士也说不定呢,当然,我并不是全部,不过,我对于这些并不关心,你刚才所说的话,足够我有绝对的理由将你击杀。”
杜野微微一笑,道:“我既然敢单身来见你,难道就会没有一点的准备吗,只要我一死,我手中的资料就会落入曰本人的手里,如果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击杀我,我当然会反抗了,毕竟我还不想死!”
微微仰头,将酒杯中的好酒一饮而尽后,杜野摇了头摇,淡淡的说道:“老实说,我对你有些失望,当你入进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来了,我一直期望你可以将我尽快的找出来,但你却没有,甚至连地毯式搜索这样愚蠢的招式你都想出来,我对你的真是失望到了极点,我现在到有些怀疑,你是否可以做我的对手。”
自从杜野出现后,一直对他抱有着极大敌意的青凤,听到这样讥讽的话,再也忍不住,反击道:“你这个人未免也太自负了吧,你现在不就是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了吗,我们为什么要大费心机的去找你。”
我出现了?杜野微微一愣,抬头看去,却发现莫歌眼中那一丝莫名的笑意,和笑意背后,那深蔵着的不屑,随即恍然大悟,狠狠的一拍桌子,大声道:“好好好!好样的,居然利用我的自负,令我主动找上门来,这么说来,你们这些天只不过是在演戏,好一个莫歌,好可怕的心机,只有这样,才配做好杜野的对手,也只有这样,才配玩这个游戏。”
“游戏?什么意思?”青凤不解,疑惑的看着杜野。
“一个有趣的游戏。”杜野点点头,诡异的笑了起来,轻轻的敲打着桌子,缓缓的说道:“在我接触你们的同时,我仅剩的几个手下也去接触了令一群人,这些人我想就不用我解释了吧,我的手下会告诉他们,想要得到我手上的资料,就必须杀光其他家国的军人,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拿到他们想要的资料,怎么样,很公平吧。想得到,就必须有所付出,这个世界上,没有白痴的午餐,不是吗?”
重重的冷哼一声,青凤狠狠的瞪了杜野一眼,简直想马上就他毙了,无奈没有队长的允许,只能将満腔怒火转化成一句用嘴发怈出来“你这个心理态变,丧心病狂的疯子,你这个没有人
的东西,你简直不是人,什么破烂游戏,也只有你这个疯子才能想的出来。”
拍拍拍…
杜野呵呵的拍起手来,看着生气的青凤,笑道:“我就是一个态变,一个疯子,这个游戏是我被莫歌抓住后,在监狱內整整待了三年才想出来的,而当我将这个游戏完善后,立即越狱了,因为我太想看到这个游戏了,我几乎已经等不了,所以,我每次当我忍耐到达极限的时候,都会…”
轻轻的挽起自己右手的袖子,一条条
错纵横的伤疤就印入所有人的眼睛里,这一条条伤疤全部都是刀痕,是杜野自己划伤的刀痕。
看着众人有些难看的脸色,杜野呵呵笑道:“每划一道伤疤,看着血红的血
时,我就奋兴的发抖,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庒抑心中那股冲动,所以,我承认自己是一个疯子,一个态变,一个彻彻底底的神经病患者。”
“你还不配!”我忽然淡淡的说道,看着杜野有些扭曲的脸,站起来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顶多就是一个神经质,居然也敢自称是神经病,你也太小看神经病了,走吧,这个生存游戏我参加了,多谢你给我一个名正言顺出手的机会,要不然,我还得偷偷摸摸将他们干掉呢。”
气氛在一瞬间沉默下来,周围放肆的喧哗声…骂声杯声,丝毫没有影响到这里,仿佛就是两个平行的世界一样。
呵呵…过了好一会儿,杜野的脸上终于重新挂上了笑容,是那种皮笑
不笑的笑容“我走了,游戏每天就会开始,只有活到最后的,才能够得到我的资料,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话说完,在也没有丝毫的延迟,快速离开酒吧,消失在黑暗中。
碰!
一声脆响,面前的桌子突然破碎,化作一堆废品,显然刚才杜野敲桌子的时候,已经悄悄下了潜劲,要不然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这又算什么,示威吗?
柄家真是安稳的太久了,居然会腐朽成这个样子,看来这些员官也应该清理了。“青凤,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夏非天,让他讲给莫宏听。”
青凤点头,离开半个小时后,再次回到我身边,汇报道:“夏队长已经联系了上将,上将命令我们一定会拿到杜野手上的资料,不惜一切代价。另外,冰龙和战虎会在今天晚上来支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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