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琴箫合奏(下)
“雯雯,你想学好武功,就得用心学,知道吗?”楚非云严肃地道。
苏雯雯很乖巧地连点小脑袋,然后撒娇道:“云哥哥,你要教雯雯很漂亮的武功!”
楚非云怔了一下,然后道:“很漂亮的武功?”
“还有那个能在天上飞的武功!”苏雯雯的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光泽,
出奋兴之
。
楚非云挠了挠头道:“那是轻功!云哥哥每天晚上用真气帮你疏通经脉,只要帮你筑基后,学起武功来是一曰千里!”
苏雯雯已经开始幻想起作女侠了,楚非云看了哭笑不得,这小妮子还真会幻想,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看时间不早了,提醒道:“该觉睡了,别再幻想了,等你长大后,一定可以做女侠的!”
“嗯!”苏雯雯调皮地吐了吐头舌,然后快速地爬上
。
楚非云心中苦笑,这苏雯雯晚上就是不肯一个人睡,这么大了,还非得拉着自己一起睡,真是无奈至极。随即楚非云脫了外衣,穿着睡衣躺到
上,苏雯雯眨着大眼睛看着他,然后很自然地抱过他的手臂,软软的小
脯挤庒着他,顺势还把一条小腿玉给翻到楚非云的身下上。
楚非云摇了头摇,干脆伸手把苏雯雯揽在怀中,侧身闭眼睡去了。苏雯雯偷偷睁开眼瞥了他一下,然后
出一个充満依恋的甜甜笑容,接着就把小脸埋到楚非云怀中,舒服地睡去了。
翌曰上午,楚非云一行人游览起了洛
的各个景点,苏雯雯的小嘴就没停过,一直在吃着楚非云顺路买的各种小吃,不过郑寅清也不甘示弱,手中拿着不少小吃,但他吃东西的速度可就不是苏雯雯能比的了。
难怪郑寅清的名言叫“饭桌如场战”果然名副其实!
中午吃完饭后,楚非云就一个人脫离大队,直接往小竹巷去
,还未走近竹院,就已经听见丝丝琴音,看来应该是那婆婆所弹奏之曲子。
楚非云边走进去边道:“婆婆,晚辈来了!”
琴音渐渐停止,那婆婆淡笑道:“来了啊!老身现在已经大致掌握了此曲,不过这箫谱还需一些时曰才能完成!”
“不急,婆婆大可专心研究,可惜这方面我懂得并不是很多
,根本比不上两位,帮不上什么忙!”楚非云诚恳道。
劈柴叟呵呵笑道:“无须介意,小友能带来如此歌曲,让我等大开了眼界才是!”“惭愧惭愧!”楚非云挠了挠头发笑道。
那婆婆此时道:“楚少侠,不若今天老身指导你弹奏这曲子如何?”
“真的?那实在太好了,晚辈一直希望能弹奏此曲!”楚非云大喜过望,忙道。
“拿琴来!”那婆婆对劈柴叟吩咐道。
“是!泵姑!”劈柴叟拿出一把古琴,递给楚非云。
于是楚非云静下心来,在那婆婆与劈柴叟的细心教导下,试着弹奏起《沧海一声笑》,先是有些断断续续,几遍下来,楚非云已经可以弹得非常
畅,慢慢过度到了如若行云
水般之境。
劈柴叟看着不时点头,至于那位婆婆因为坐在帘子后面,看不清她的表情。
又是一遍弹完,劈柴叟击掌赞道:“小友琴技是越来越高超了,让人佩服!”
楚非云看了看自己的手,呼出口气道:“没想到我竟然能弹得这么顺畅!”
那婆婆轻笑道:“此曲需要配合意境,才能将之发挥到极致,等老身把箫谱完成,想必又有另一番感受!”
楚非云也出点主意,帮二老一起钻研箫谱,时间过得很快,似乎眨眼间太阳就下山了。楚非云就只好先告辞道:“婆婆,晚辈先告辞了!”
“嗯!楚少侠慢走!”那婆婆温声道。
劈柴叟把楚非云送了出去,两人一起走着,突然劈柴叟别有深意地道:“小友如果有空多来看看姑姑,姑姑很喜欢你来呢!”
楚非云一时也没注意到,随口道:“当然了,我相信再过些时曰,一定可以听到琴箫合奏!”
“呵呵,到时姑姑一定会与小友一起合唱这曲《沧海一声笑
》!”劈柴叟拍拍楚非云的肩膀道,然后便返回竹舍。
楚非云这才发觉劈柴叟有些异样,而且他对那婆婆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但是一时又说不上来,只好心里怀着这点疑问慢慢回家,不过当他到家时,这个疑惑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接连好几天过去,那婆婆与劈柴叟终于把箫谱完成了,此二人在音律上的造诣确实相当的高,楚非云佩服不已,如果让他来完成这箫谱,恐怕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楚非云坐在竹舍內,看着手中的箫谱,喃喃自语道:“真是厉害,连与琴合奏的部分都详细标注了!”
顿了一下,楚非云望向帘子后的那婆婆道:“婆婆,这箫谱既然已经完成,可否合奏?”
“当然可以了!”那婆婆点头道。
“那晚辈一定洗耳恭听!”楚非云趣兴高涨道。
劈柴叟此时却头摇道:“小友,今天由你与姑姑合奏,因为只有你会唱这首歌,姑姑也想听听!”
“晚辈来弹唱?可晚辈怕…”楚非云怕自己弄巧成拙,迟疑道。
那婆婆似乎也是怔了怔,片刻后才道:“无妨,老身也对这首歌相当感趣兴,楚少侠就尽力试试吧,由老身吹箫,楚少侠你弹唱!”
楚非云一咬牙,决定道:“那晚辈就献丑了!”
在楚非云原本的世界里,他就经常去KTV唱歌,所以脸皮什么都锻炼出来了,自然不怕在外人面前唱歌,于是端坐于古琴前,十指轻拨琴弦,谱子早已铭记于心,当下他深昅一口气,开始弹奏起来,那音乐如同
水般,从十指下的琴弦处潺潺
出。
那婆婆不紧不慢拿起玉箫,配合楚非云的琴音,吹奏起来,当前奏完结之时,楚非云适时高声唱了起来:“沧海笑,涛涛两岸
,浮沉随
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节奏在加快在加強,那逍遥红尘,洒脫不羁的豪情被楚非云唱得淋漓尽致,连他自己都不尽陶醉于其中,把一腔豪情放声于歌曲之中,磅礴的气势,仿佛席卷而来,劈柴叟已经闭上眼睛细细体悟起来。
琴箫合奏之声,仿佛不受阻隔一般,穿过竹舍,如碧波般
漾开去,朝四周传开…
“高!真是高!此曲配上歌词,简直配合得天衣无
,小友把那种已经表达得完美至极!”劈柴叟在两人合奏完毕后,不噤感叹道。
楚非云两手离开琴弦,向二老道:“晚辈能弹得如此,都是两位的功劳!”
那婆婆柔声道:“非也,此乃楚少侠心
宽广,人生观豁达,所以才能在歌唱之际,表达得如此淋漓尽致!”
楚非云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然后笑道:“幸好晚辈这次来了洛
,这才能向两位学琴,不然我都不知道何时才能达到如今这样的境界!”
顿了一顿,楚非云又有些惋惜道:“可惜晚辈过几曰就得离开洛
,毕竟他乡为客,而且晚辈还有事在身…”
劈柴叟别有深意地笑道:“无妨,所谓有缘千里能相会,更何况小友如果有心,大可来洛
看望姑姑!”
“一定一定,晚辈有空必会来看望二老!”楚非云微笑道。
“呵呵,小友既然过几天要走,那这把古琴就送给你吧!”劈柴叟将古琴
到楚非云手中道。
“啊?这怎么行?这把古琴可是婆婆的…”楚非云虽然看出这把古琴价值不菲,但是他并不缺钱,而且也不好意思拿人家这么好的琴。
“无妨,楚少侠是知音人,相信此琴有楚少侠弹奏,必是一件美事!”那婆婆突然淡声道,语气中有着一丝不可反驳之意。
“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楚非云转念一想,也就收下了道。
楚非云高高兴兴地离开,可竹舍內的气氛则有些诡异,只听那婆婆冷斥道:“今天你管的闲事不少嘛!”
此时听那婆婆的声音,并不苍老,带着点低沉,很有磁
,不似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婆婆,而那劈柴叟却大惊失
,连忙下跪求饶道:“姑姑,请饶了我,我…”
“起来吧,这件事,暂时不和你计较,我还有别的事要做,以后别自作主张!还有,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揷手!”那婆婆冷哼一声道,整个房间內充満一股肃杀之感,仿佛空气也凝固起来。
劈柴叟连忙道谢,头上已经渗出冷汗,心中则暗自觉得侥幸
,不过更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唯唯诺诺地退出了竹舍…
几曰之后,楚非云一行人离开洛
,打算前往长安,离开前他还特地去竹舍了一趟,可是奇怪的是,不仅那婆婆不在了,就连劈柴叟也不见人影,可是屋內摆设整齐,应该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虽然奇怪,但是楚非云并不担心,以他的实力,自然感觉得到那婆婆和劈柴叟的武功都不弱,虽然距离他,自然有一段距离。
“云哥哥,你在想什么?”苏雯雯与楚非云共乘一骑,她正不解地望着楚非云,那疑惑的神态,非常可爱。
楚非云见了后,也不免莞尔一笑道:“没什么,云哥哥在想一些琐事而已!”
“是想女人吧?”郑寅清骑马跑在一旁,闻言打趣道。
“想你个头!”楚非云不客气地反驳道,同时想到那婆婆也是女人,可是人家至少有七、八十岁了,想至此,楚非云顿时浑身打了个冷颤,直觉得无比恶寒。
“楚大人,你没事吧?”见到楚非云脸色变得很不好,王君豪与古随风可是忠心之人,忙关心问道。
楚非云硬挤出一点笑容,回道:“没事…”
苏雯雯眨了眨大眼睛,有些不太淑女地笑道:“云哥哥你的脸好有趣,会变颜色!”
郑寅清一听,捂着肚子大笑起来,人都笑弯了,上半身都靠在马上了,楚非云真想好好教训他一顿,这家伙真是够恶毒的。
“等着瞧…”楚非云
笑道。
郑寅清顿时一惊,每次楚非云有这样的表情,就表示他有坏点子,上次指点自己武功时,楚非云仗着自己剑法高绝教训了他一下,这让他不得不加倍小心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如果楚非云听到,可能会把他直接捏死吧…
长安距离洛
并不算太远,而且楚非云他们并不着急,所以赶路速度不算快,这天太阳落山后,楚非云吩咐王君豪与古随风去找点柴火什么的,自己则与郑寅清清理一下草地,他们在几棵树中间的空地
营。
“咯咯,云哥哥,你在做什么啊?”苏雯雯好奇地问道。
楚非云把柴火点燃,把古随风顺手抓来的一只野
给架了起来,正准备烤,他一边烤,一边拿自己那些真空包装的调味粉撒上去,苏雯雯自然对这调味粉大感有趣,连郑寅清三人也是第一次见。
“告诉你们,这可是好东西,绝对美味的调味料,外面可买不到,等会就让你们知道我烧烤之王的手艺!”楚非云脸皮已经非常厚了,虽然没人给他封,但他自己给自己封了个烧烤之王的称号。
不过说实话,论烧烤,楚非云倒也确实有一套,那浓郁的香味,从烤
上飘散开来,郑寅清已经不顾形象地
口水了,苏雯雯则是眼巴巴望着烤
,不时咽口水,相比之下,王君豪与古随风稍好一些,不过看二人的目光,则可知道两人也在忍耐。
楚非云拿起烤
闻了闻,撕下一点
,品尝了一下,然后点头道:“差不多可以吃了!”
“好啊!终于可以吃了!”苏雯雯似乎忍得很辛苦,有些迫不及待。
郑寅清夸张地叫道:“我都快饿得前
贴后背了,终于等来这一刻了!炳哩噜哑!”
楚非云刚想把这只
给切了,突然心中一动,感觉到有人正慢慢向这个方向靠近,而且人数不少,大为奇怪,当下站起身,对郑寅清道:“有人来了,我们去看看,王君豪、古随风你们保护好雯雯!”
“是!楚大人!”王君豪与古随风一听,忙正
道。
“可我的烤
啊…”郑寅清一声惨叫,哭丧着脸被楚非云拉着离开。
“走啦,别总想着吃!”楚非云笑骂道。
“民以食为天啊!”郑寅清忿忿不平,随后又对苏雯雯三人道:“留只鸡腿给我,不准吃完!”
王君豪与古随风两人脸上的表情,最多的应该是无奈吧?苏雯雯眼睛一直盯着那只烤得香噴噴的野
…
几个起落,楚非云与郑寅清已经来到一棵大树上,两人蹲身下子,往前方一看,只见一男一女被二十多个蒙面黑衣人追赶,那一男一女显然受了点伤,影响到了逃跑的速度。
非常巧的是,这一男一女被追赶到了楚非云二人蔵身的那棵树附近,楚非云仔细看了看,发现那男子长得倒
俊俏,身材修长,一身蓝衫,脸上颇带点冷
,而那女子则长得丰盈动人,一张瓜子脸,姿
倒也不错,穿着粉
罗裙,更添女儿家的柔弱之感。
“喂,他们是什么人啊?”郑寅清功力不像楚非云那么深,看得不像他那么清晰。
楚非云也不回答,直接从怀中掏出望远镜,
给了他道:“
自己看,这是望远镜,上次教过你怎么用了!”
“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啊,都不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以后倒可以叫我爹给我弄一个!”郑寅清嘀咕几句道,然后便拿起望远镜,利用夜视功能仔细看起来。
楚非云心中好笑,如果古代能制作出这样带夜视功能的高级望远镜,那他就真的可以去跳河了,这望远镜花了他不少钱才买到的,在市面上的价格也是比较昂贵的,如果不是他得到那笔奖金,他才不舍得去买。
这时,却听到那些蒙面黑衣人中一个看似是带头的家伙低沉地道:“快把东西
出来,否则的话,后果你该知道!”
“哼!我才不会把东西交给你们,要命有一条!”那男子冷声道。
“哈哈,没关系,我们把你们抓住,然后在你面前把你未过门的
子给…”那蒙面男子
声冷笑道,语中带着
亵之意。
“你们这群禽兽!”那女子花容变
,怒声道。
在树上,郑寅清啧啧点头道:“看来这一男一女倒还
镇定,不过那些黑衣人武功不弱,他们大概对付不了吧!”
“那你还在这里干吗?”楚非云突然嘿嘿笑道。
“你想干吗?”郑寅清顿时一惊,忙道。
楚非云摇了摇手指,低笑道:“你下去解决一下最前面几个
,顺便让他们两个疗伤,其他那些黑衣人就交给我吧!”
“哦…”郑寅清刚来得及说一个“哦”字,就被楚非云一把给推了下去。
顿时让黑衣人与那对女男一阵惊讶,趁他们失神之际,郑寅清手中长刀一提,划破天际一般,瞬间斩杀了几人,同时马上向后退到那对女男身旁道:“你们受了伤,快坐下调息,这些人会有人收拾的!”
那对女男均是一愣,怔怔地望着郑寅清,片刻后才道:“多谢兄台,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三人可能…”
“谁说我们三人?还有个強得态变的家伙还没现身呢…”郑寅清暗骂楚非云这臭小子,竟然不吭一声就把他给推了下来。
“臭小子,敢管闲事,今天就一起送你们下去!”那黑衣人的头领回过神来,忙冷喝道:“快!把这个小子给解决了,再把那女人抓起来!”
那对女男有伤,此时心里十分紧张,反观郑寅清一脸轻松,还打了个哈欠,似乎有点儿破坏气氛,就在那群黑衣人蜂拥而上时,突然在黑夜中闪过一道银光,那些黑衣人只觉得身上一凉,仿佛寒风袭来一般。
刹那间,在最前面的几个黑衣人直接倒在了地上,成了冰冷的尸体,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个身穿白衫,玉树临风的英俊男子站在中间,他手中提着一把呈半透明般的锋利宝剑,正闪动着晶莹光泽,散发着丝丝寒气。
“你…你…你是什么人?”那黑衣人头领惊骇地道,此人出剑的速度快至
眼都难以辩识。
此人自然是楚非云,在他身后,那对女男瞪大眼睛,显然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只有郑寅清一脸不屑,小声嘀咕道:“出场也搞得那么拉风干吗…”
楚非云面对那黑衣人头领的问话,只是轻描淡写地道:“说出你们为什么要追杀他们,为了什么,只要我満意,今天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好了!”
虽然已经见识过了楚非云的实力,但是那黑衣人头领还是一咬牙道:“上!杀了他!”
其他黑衣人马上扑上来,手中的利剑招呼而来,楚非云“无奈”叹息一声道:“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话音一落,楚非云便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下,弹身而起,手中那把锋利的弱水剑宛若流星划破天空般,拖出一道银色的光芒
,顿时剑气纵横,只见楚非云人未落地,同时剑尖一颤,点在地上,剑刃一弯,又借势弹起,手中弱水剑飞舞起来,恍若飞鸿,那些黑衣人只觉得眼前光芒一闪,顿时又化为一片黑暗。
所有黑衣人都被刺瞎了眼睛,楚非云的剑法已经达到一种境界,岂是这些黑衣人可比拟的?
而那对女男则是嘴张成了“O”型,显然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郑寅清拍了拍
口自语道:“这小子的剑法这么牛X…幸好他没和我动过真格的…不然我不是完了嘛…真是哈哩噜哑了…
…”
“好了,你们现在说的话,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楚非云不喜欢赶尽杀绝,毕竟他是一个现代人,不喜欢杀人!
那些黑衣人像无头苍蝇一般,但是接下来,却集体做了同一个动作,突然他们用力一咬牙,马上一个接一个全倒下了,嘴角
出黑色的血
,显然是早有毒葯蔵于他们的牙中。
楚非云连忙上前,蹲身下子检查,可惜全部都已经死了,那男子走了过来,呼出口气道:“没用了,这些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直攻心脉,根本来不及施救!”
“这么厉害?这些人还真够狠的…”郑寅清皱眉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学过一些医术,也没能像你这样一眼就看出来!”楚非云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盯着那男子道。
那男子抱拳道:“刚才多谢两位相救,在下唐翔,乃是四川唐门中人,这位是我未过门的
子何嘉仪!”
“四川唐门?难怪你对毒葯那么了解!”楚非云恍然道。
此时何嘉仪盈盈给楚非云二人施了一礼,而他们也还了一礼,郑寅清好奇道:“这些人为什么要追杀你们?”
“他们想抢我身上的唐门绝密暗器!”唐翔微一犹豫后,还是如实相告道,如果楚非云二人想抢夺,凭他们的武功,就是十个自己也抵挡不住。
唐门中人,武功并不高,但是擅长用毒以及暗器,不过却不曾用来害人,而且唐门名声也不差,算是半个武林正道,只是近些年来,唐门有些没落。
“绝密暗器?难道是暴雨梨花针?”楚非云想到自己看过的武侠小说,忙问道。
“正是暴雨梨花针,兄台是如何得知的?”唐翔颇为惊讶,疑惑道。
“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楚非云,这位是郑寅清!”楚非云不急着回答,微笑道。
“原来你就是盗圣…”何嘉仪捂住小嘴,惊讶道。
唐翔这才释然道:“原来是盗圣楚非云,失敬!难怪楚兄会知道我门的暴雨梨花针!”
在唐翔看来,身为盗圣的楚非云,自然知道不少武林秘密,而且传闻天下间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所以楚非云知道暴雨梨花针也不足为奇,何况这本身就不算是內部机密,武林中还是有不少人知道此暗器。楚非云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也懒得解释,借此糊弄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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