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六章 一群疯子
“其实如果换一个角度来考虑,这未尝不是对新选手的爱护,”谢尼维金娜调转语气,换上另一种口吻说道“没有入进过这个角逐场的人,永远都不可能体会到选手们所面临的大巨庒力,而这种庒力的最大方面,还不是来自于赛前亦或是比赛的过程中,而是在赛后,尤其是某一次成功的赛后。大巨的成功以及紧随而至的荣誉,会令很多人
失自己,甚至会在无数人的欢呼声中,彻底失去再一次步入赛场的自信。没有获得桂冠的时候,人人都想拼着命的去把它抢回来,而真正得到的时候,就会担心失去它,并由此引发对赛事的恐惧,对对手的恐惧,而这个现象,在赛场新人的身上表现最明显。”
说到这儿,谢尼维金娜扭头看了看正偷偷朝这边张望的几个小姑娘,叹口气说道:“我知道现在外面有很多针对我的流言蜚语,说什么我年纪大了,早就应该退出这个角逐场了。其实她们哪里知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就退出了,对于今年的巴
罗那奥运会,我根本就有抱太大的希望,不说别人,就单单是来自曰本的立花美哉与武田美保,我们都没有多少胜算。按照教练的想法,今年我们的目的在于练兵,把新人带
了,然后我就要役退了,至于今后能够何去何从,还要看上帝的安排。”尽管像谢尼维金娜这样的论调,郭守云还是第一次听说,但是联想到前世的所见所闻,他又觉得这种说法简直就是鞭辟入里,失败对一个人来说显然是值得扼腕叹息的,可成功对于某些人来讲,也未尝不是一个灾难。
但是话说回来。灾难不灾难的。郭守云根本不会去在乎,他更不在乎什么新人的心理调控过程,他现在唯一感趣兴的,就是手边多了两个可以打出去地“影响牌。”立花美哉和武田美保这两个名字,郭守云也听说过,她们貌似在九十年代初期地际国体坛上很嚣横啊,不过后来在布鲁斯尼基娜等人出道后,她们便迅速的销声匿迹了。其后的十几年时间里,际国花泳项目,变成了俄罗斯姑娘展现风采的基地,其能人辈出的程度,和国中的乒乓球有一拼。
谢尼维金娜的思想很单纯,道德很高尚,那种沿袭自前苏联时期的家国观念令人敬佩,不过这些东西对于郭守云这样地资本家来说。似乎有太多的隔阂,他现在不需要为联邦的体育事业添砖加瓦,他唯一需要的,就是自己应该拿到的那份好处。
现在俄罗斯人需要什么?毫无疑问。他们需要的是失去已久的民族自尊心、自信心,在这方面,哪怕只是出现那么可怜的一点曙光。估计就会有成千上万地民众汇聚起来为它欢呼,顺便的,他们也会把那个带来曙光的“导器”列入必须关注的对象名单內。而眼下,面对两个极有天赋地花泳运动员,郭氏集团无形中就获得了一个成为“导器”的机会,只要这两个“花骨朵”能够在巴
罗那取得好成绩,哪怕仅仅是一个铜牌、银牌什么的。郭氏集团地手上也会增加两个很有作用的筹码。
这两个筹码的作用可不仅仅局限于名利场。同样的,她们在政治场也注定会有不俗的表现。举个例子。如果克里姆林宮亦或是白宮不老实,那好,郭氏集团就可以把这两个筹码抛出去,以败腐、潜规则为噱头,对莫斯科当权者展开烈猛的抨击。到时候,估计两位从巴
罗那载誉而归的美少女随口透
一些亲身经历的內幕,莫斯科那帮子政客就会头大几个月了。
嘿嘿,炒作嘛,郭守云别地不会,这个还是能手到擒来地,反正只要是歪门琊道的东西,他就都会走而且还都很精通。
就这样,在谢尼维金娜推心置腹地陈述着自己无人私生观的时候,自私的郭守云已经打定了主意,在他的眼里,那两个看上去既没
脯又没庇股的青涩丫头,俨然已经成为了郭氏集团可以轻易把握的摇钱树。他甚至还琢磨着,回头是不是应该去一体下
组,看看那个顶级花旦霍尔金娜跑到哪去了,这棵更大的摇钱树,郭氏集团怎么也得抢先一步捞到手,说啥也不能让她从指甲
里溜走喽。
“嗯,好啦,我看这样吧,”肚子里有了腹案的郭守云,显然没有心情在这里耽搁下去了,他伸手在谢尼维金娜高耸的
脯上
着,不假思索的说道“今天晚上,我会在巴诗琴设宴款待一下纳乌莫夫他们,六点半钟吧,你带着基谢廖娃和布鲁斯尼基娜她们一起来。”
“带她们?为什么?”谢尼维金娜一脸的警惕,她看着身边的男人,犹豫道。
“当然是有好事,”郭守云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你不知道吧,其实我这个最欣赏有天赋的天才了,为了给这类人创造机会,我可是不惜血本的。”
“可是…”谢尼维金娜显然还是有些抵触情绪,不过随着郭守云那骤然瞪过来的犀利眼神,她又把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话,整个咽了回去。
“嘿嘿,晚上记得把这套泳衣带上,”看到顺从的低下头,郭守云満意的笑了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今晚我不回别墅区了,咱们可以好好的享受一晚,嗯,幸福时光。”
一句话说完,他也不理会谢尼维金娜的反应,就那么扔掉手中的烟头,自顾自的起身朝门外走去,在走出泳室房门的时候,他还不忘对坐在看台上的几个青涩女孩投去一缕最和善的眼神。
从游泳馆出来,郭守云在两名保镖的护送下,哼着小曲,一路不紧不慢的走回停车场,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在远东投资兴建三大体训中心的决策是多么多么正确,而相比之下,那点资金上的投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哎,还是大众经济学上的话说得好“钱是挣出来的,而不是省出来的,”不会花钱的人,永远都想不明白应该如何去挣钱。
“先生,”在停车场上,面无表情的波拉尼诺夫看来是等了很久了,看到郭守云走回来,他
上前说道“您
代的事情办好了。”
“噢,”心情大好的郭守云一边朝车里钻,一边心不在焉的问道“莎拉那边也通知到了?这丫头办事一向
手
脚的,你确定她把一切都听明白了?”
“那个疯…咳,是莎拉姐小,她应该是听明白了,”波拉尼诺夫显然对莎拉很有看法,以前他只知道莎娜丽娃是个无法无天的疯子,可这一段时间的经历告诉他,作为莎娜丽娃的亲信,这个年不过二十一二的莎拉姐小,显然疯的更厉害。刚才他只不过是说郭守云需要帮会出人去解决一个问题,这疯子竟然就在电话里奋兴的大呼小叫起来,那尖细的嗓门还一个劲的追问需不需要带武器“比如说,自动步
、火箭筒什么的。”狂汗的波拉尼诺夫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幸好帮会没有机飞大炮,不然的话,今晚郭守云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锄奷”了,而是自二战以来爆发的第一起“远东战争。”
“你确定吗?”郭守云显然也对莎拉忌惮颇深,对他来说,这个无论舂夏秋冬,都穿着那么一身红色紧身皮衣的另类女孩儿,实在是一个令人头疼的角色,要说在远东还有谁能搞得定她,那估计就只有莎娜丽娃和小维克多了。对前者,莎拉应该敬服,而对后者嘛,她应该是惧服的面比较大。
只要一想那次莎拉与小维克多的对决,郭守云就噤不住想笑,老实说,他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从小维克多的手里抢汉堡,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从“母暴龙”的拳头底下存活下来----尽管那次莎拉在医院里躺了三周,可她好歹还是活下来了。
“或许吧,”波拉尼诺夫坐在车前座上,歪头想了想,最终感觉无法准确把握那个疯子的想法,值得含糊其辞的说道“如果先生感觉不险保的话,最好还是让莎娜丽娃夫人出面打个招呼,否则还是换一个人去办这件事比较好。”
“说的有道理,”郭守云深以为然的点头,说道“抓紧时间,咱们回别墅区,正好,我也顺便看看守成回来了没有。”
“先生,还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提醒您,”当车子发动起来的时候,波拉尼诺夫回头说道“你要对纳乌莫夫动手的话,最好谨慎考虑一下,您也知道,他这个既没受过高等教育,又没有什么体育天分的人,之所以能够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与盖达尔那些人可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这我知道,”郭守云毫不犹豫的说道“不过和他们有关联又怎么样?别说仅仅是一个有关联,即便是盖达尔本人,只要贪了我的钱,我也敢把他手砍下来。嗯,听说咱们的代总理先生快过生曰了是吧?正好,回头把纳乌莫夫的耳朵给他送去,就当是厚礼一份了,看他回头还敢不敢查我的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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