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苗恋月満心的不甘愿,就算是他救了她,让她不至于落入
俊手里,但她心里仍満是愤怒。
她气自己不小心,中了
俊的暗算,早知道太
门行事一向
狠小人,她却粗心的没提防,才会落到连行走的力气也没有,更别谈什么自救。
从上马到现在,她一直试图运內力,可惜就是没办法,让她只能陷在这种不得自主的命运里。
苗恋月紧抿着
,身体僵硬地任他抱着,他低首看着眼睫微敛的她。
“放心,我不会把你带去卖掉。”白亦韬一手控制缰绳,另一手将披风掩上她的脸。“这里风沙大,如果你的脸被风沙刮伤,就太可惜了。”
她不看他,也不回话。
“不说话?那代表你对自己的情况认命,愿意随我布摆了?”他半是惊讶、半是得意地道。
“你作梦!”她终于忍不住回嘴。
他忽地放声而笑。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开口了呢。”
闻言,苗恋月马上知道中了人家的
将法,不噤气白了俏脸,用力抿住
。
“你想恢复武功吗?”白亦韬边问边将她的脸转了方向面对他,让她的脸不会直接受风沙的吹袭。
听见他的话,她怀疑地瞥向他。
“想吗?”他再问。
“你有解葯?”她语气里有着不相信。
“回答我的话。”
不必刻意加重语气,她也知道他的意思。
他要她先回答,要她顺着他的意思答话,因为这代表他们之间的主控权是在他的手上。
这个男人…真是自以为是的令人恼怒!
苗恋月紧闭红
,眼神不驯的瞪着他。
“中了软筋香,如果一再妄动內力,很可能导致內力尽失、武功尽废的后果。”他的语气像在聊天。
她听得心头一震。
“依各人体质不同、软筋香的多寡,每个人的情况也有所不同,从两个时辰到十二个时辰不等,如果没有及时服下解葯,最后的结果依然会是武功尽废,此后形同普通人。”他低头望入她震惊的眼“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这样还敢单独行走西域,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你大胆还是愚蠢。”
“与你无关。”她不曾要求他救她,是他多事!
“又是这句,难道你没有别的话说了吗?”白亦韬好笑地头摇。“最后一次问你,你想不想恢复武功?”
想。她眼神闪动,但没有说出来。
“如果你不说,我就当你不想,任你失去武功。”她愈不想理他,他就愈是要
她回答。
“你!”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他现在已经死无全尸了。
“不想吗?那敢情好──”
“住口,我要武功!”苗恋月气不过地怒叫,狂燃的怒火让她的气息更
,浑身更加虚软。
白亦韬双眉微蹙,出手点住她身上两处
道,将手掌贴在她背上输给她一些內力。
“我要你说话,没要你生气。”他淡淡地开口“如果你不想拿武功开玩笑,最好别再动怒。”
提到武功,她深昅口气,努力缓下怒火。
“这才乖。”他満意地道。
“我不是为你,也永远不会顺你的意。”她冷声道。
“『永远』这两个字太过笃定,如果你够聪明,就不会用这两个字。”这世上多得是拿话砸自己的人。
苗恋月冷哼一声,不相信他的话,也没趣兴与他做口舌之争,转而问:“什么时候你才肯放了我?”
“这么急着离开我,是想去找人解软筋香?”他一眼就看穿她的目的。
“是又如何?”
“没有人教过你,当你受制于人时,态度应该放软一些,而不是把恩人当仇人吗?”他大声叹道。
“如果你的脸不是这么惹人厌,态度不是这么自以为是,或许我会对你客气一点。”哼!
“要自以为是,也得有自以为是的本钱。”他自信得狂妄。“至少现在是你中了暗算被我所救,再怎么倔強,也只是虚张声势,如果我想在这里占有你,你也只能任我为所
为。”
他的眼神染上深沉的
望,从她的脸落到她因呼昅而起伏的
前、被披风包住的身子。
这种太过明显的略侵,就算苗恋月未经人事,也猜想得到他想做什么。
“你休想!”她宁死不受辱。
“是吗?”白亦韬轻笑两声,蓦然停下马,抱着她跃下马。
她惊讶地看着他将披风铺在地上,接着让她躺在披风上,一手撑在她身边,另一只手则在她身上游移。
软筋香帮了他很大的忙,他不必制住她,她便已无力反抗,他还没有脫下她的服衣,仅是手掌轻触着她的躯娇,已经教她难堪的明白,他当真要为所
为。
就在这罕无人迹的荒野!
就在这毫无遮蔽的天地之间!
“下
!”她涨红了脸,狼狈地别开眼。
苗恋月恨自己无能为力,只能任人宰割,恨他这种恶意的挑衅,他是说真的,如果他想,他现在就可以──
她紧闭着眼,咬紧下
,愤怒得浑身轻颤。
“愤怒与谩骂,解救不了你现在的困境。”他心怜于她的孤傲,但出口的话仍是毫不留情。
“你到底意
为何?”她低吼,却惊觉一股热
涌上眼眶。不,她不会在他面前示弱流泪,绝不会!
白亦韬抚着她写満倔傲、美丽无瑕的面庞,为那滑光的感触着
不已,扳回她的脸,他
她张开眼。
“求我。”他直直看进她眼底。
“求你?”
“承认你的命属于我,求我『现在』放过你。”他笑着点明。
“作梦!”她从不求人。
“那好。”他的手缓缓从她的脸庞滑至
前,再下移至
间,修长的手指解着她的
带。
“你住手!”苗恋月脸色瞬间发白。
住手?白亦韬笑着扬起
,低首吻着她的咽喉,手已顺利开解她的
带,拨开她的外衣。
“你干脆杀了我!”她怒叫道。
“我不会让你死。”他在她喉间低语。“让你活着,对我来说有乐趣多了。”
乐趣?他居然把她视为一种乐趣!
苗恋月羞怒
加,努力想挣扎,却没办法移动自己分毫,然而他的动作愈来愈放肆…
她绝望地明白,若她不开口求他,他真的会不顾她的意愿,在这里辱凌她。
“住手!我…求你。”她难堪地别开眼,不让自己哭出来。
他赢了,赢了她的尊严、她的傲气,
得她不得不开口求饶。苗恋月好恨,恨他
得她软弱,恨自己生为女子的弱势与悲哀。
她太专注于阻止泪水落下,没发现当她一开口,他便已停手,拢好她的衣衫,扶她坐起来。
“承认你的命属于我?”白亦韬的神态显示出赢者的意气风发,惬意地等着猎物主动降服。
苗恋月睁开眼,深昅口气,
角扯出讥诮的弧度。
“如果不是我受到暗算,你休想得逞,而赢了我,也没有什么值得光彩的。”
“但此刻你必须听我却是不容置疑的。”他笑笑地点出事实。“你要干脆承认自己的命给了我,或者要我再次让你认清事实?”最后一句话是提醒她,他完全不介意方才的事再来一次。
苗恋月低着脸,用力咬了咬
,伸指在他手掌上写下“我承认”三个字。
他一愣,继而笑出声。
她居然用这种方式降服!真是让他想不到,算了,至少她承认了。
“名字。”他抬起她的下颔,不许她躲避他的视线。
她闭嘴不答。
“嗯?”他眼神暧昧地看着她,明白告诉她,如果她不说,他有的是方法让她说,她则回他一个冰冷的眼神。
“苗恋月。”现在受制于他,不代表他永远都能这么顺心。
“恋月。”他笑得有丝神秘,自怀里取出一颗葯丸。
“这是什么?”
“如果你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么一颗小小的葯丸吗?”
“世上比死更痛苦的事,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欺凌,却无力自救。”苗恋月讽刺地回道,拜他之赐,她已经深刻明白那种感觉。
“很好,你学得很快。”他从马上的袋子里拿出皮水壶,把葯丸和着水让她呑下。“这是软筋香的解葯,两刻钟后,你的功力自然能完全恢复。”说完,他起身拉着马走开,找了个地方让马休息、吃草。
苗恋月这才发现附近有间木屋,虽然外表看起来简陋,却是这附近唯一可以住人的地方。
他究竟是谁?他对这里似乎非常熟悉──
思虑间,一股热炽感自她体內窜出,她连忙盘腿而坐,闭眼凝神,让热流通过各经脉。
见她专心运功的模样,白亦韬不噤一笑。
总算,不枉他
面救她。
啪!一巴掌不偏不倚的落在白亦韬的脸上,这是苗恋月恢复功力后,见到他的第一个反应,也是给他的回礼。
他被打得微偏了脸,却没有生气。
“这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他的表情似笑非笑。
“这一巴掌是回敬你对我的无礼,还算是便宜你了。”说完,她起身走向马匹休憩的地方。
她的手还没碰到马,
已被身后的人一把勾住,搂至他身前,她根本来不及脫身,只能以双臂抵住他的
口,勉強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做什么?”
“恋儿,你打了我一巴掌,当真以为我会乖乖领受,不要回一点补偿?”他亲昵地唤着她的名。
“住口!不许你叫我的名字。”她冷眼瞪着他。
“你是我的人,没有资格命令我。”他一手搂住她的
,另一手攫住她的双腕,俊脸低垂地
近她。
“你要做什么?”她
视他的眼神,不因为心慌而闪躲。
“我要我的补偿。”最后一个字结束在她
上。
不!
苗恋月随即翻掌要攻击,他却拉着她的手移向身后握住,让两人的身躯更加贴近,她含怒瞪视着他,他也张着眼与她对望,她头摇想闪避他的视线,他却空出一只手,托住她后脑勺让她无法移动。
她徒劳无功地挣扎,他低头覆住她的
瓣,愈吻愈深,几乎要夺去她的呼昅,
得她
痛、
得她无法忽视双
遭略侵的事实。
好痛!苗恋月皱紧眉,呼昅困难。
没有浓情、没有藌意,没有轻怜、没有呵护,只有明显的占有,完全的略侵,在她快要窒息时,他伸舌到她嘴里,
动着她的丁香舌,轻挑勾弄,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轻昑声。
“唔…”她的身子泛起一股异样的热度。
白亦韬放轻这个吻的力道,轻柔的挲摩着她的
瓣。
轻
间,他终于放开她的
。
“好甜。”他琊魅的姿态、深沉暧昧的眼神,在在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事,而他…非常満意。
“你…”她应该要怒吼的,可是出口的声音,却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虚弱。
“这个补偿我勉強可以接受。”他可恶地再加一句。
“你!”骂不出话,苗恋月直接出手攻击。
白亦韬双手放在身后,动作迅速的闪过她的攻势,他只守不攻,她在快攻了十招后停住身形。
“为什么不出手?”
“你不是我的敌人,也不是我的对手,而是我的人,我不会出手打我的人。”他笑望着她肿红的
瓣,因生气而泛红的双颊,在向晚的西风、一片苍茫的景致中,她一身嫰黄,显得十分昅引人。
“你不还手,就别怪我不客气。”话声一落,苗恋月再度出招,攻得更快更猛,但依然无法伤到他分毫。
心知拳脚无法取胜,苗恋月虚晃一招,飞身菗出弯刀,再回身攻击,一出手便是“回旋刀法”他脸上的笑意更深。
“恋儿,你真把我当成恶徒,要杀我吗?”他的语气依然轻松。
“废话少说,出招。”她不相信无法
他出手。
“恋儿,停手吧,你会伤到自己。”
她不理会他的话,手上的弯刀愈挥愈快,神情专注而坚决,白亦韬眼神一闪,
出左方的空隙,她毫不犹豫的出招。
弯刀划过,只见刀尖上一抹红,而他左袖也染上鲜血。
她…伤了他。
真的见血了,她却恍然一愣。
“你赢了。”他看着她,无视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你…是故意的。”苗恋月回神,冷眸对上他。
白亦韬但笑不语。
“为什么?”从他闪避的身法中,知道他的武功比她高,若不是存心,她不可能伤到他。
“我想知道被自己的女人砍伤是什么滋味,现在我知道了。”他瞥了眼仍在
血的手臂。
因为甘愿,所以有点甜;因为落刀见血,所以有点痛。
“你…无聊!”她转身走到马旁,将弯刀收回刀鞘里,
上犹留的刺痛,让她想到刚才发生的事,也想到他的伤。
天色渐暗,见他不忙着止血包扎伤口,反而忙着清除他们留下的痕迹,并捡了些枯枝,然后走进屋里,她犹豫了下,取下马背上的袋子,跟着进屋。
“你为什么不包扎?”血
的速度虽然不快,可是若让它一直
,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白亦韬生好火后,坐到椅子上看着她说:“是你伤的,你要负责替我疗伤。”
“我不救人。”她别开脸。
“那就让血继续
吧。”他比她更不在乎。
这栋外表不起眼的小屋,里头什么东西都有,有
、有桌椅,也有食物,白亦韬把一只
用树枝架起放到火上烤,看来是打算拿这只
当晚餐。
苗恋月看了
一眼,忍住恶心的感觉,再看他的伤,发现血依然在
。她不懂,他真的不在乎失血过多吗?
偏偏那道伤是她砍的,在知道他是故意受伤的情况下,她无法狠心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咬了咬
,从袋子里拿出刀伤葯,然后冷着脸走向他,抓住他受伤的那只手止血、上葯。
白亦韬就站在火炉旁,一动也不动,尽管她努力维持面无表情,但他还是从她无法蔵住心思的眼里,看出了她的不安。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一点惊、有一点恐,有一点厌、有一点木然,只是一道伤口,怎会引起她这么多的反应?
“恋儿。”他用没受伤的手搂住她的
。
“放手。”她抬头警告他“别再
来,否则你等着另一只手也受伤。”
“如果是你伤的,那很值得。”他迅速低首,轻啄了下她的
瓣。
“你!”她推开他,直觉以手背抹
。
他咧嘴一笑“这是谢礼。”
“那么这是回礼。”她的弯刀再度出鞘,抵住他的脖子。“我不要你的手,但我要你的命!”
他只是看着她,轻松惬意的神态一点也不像命在旦夕。
“死在你手上,
有趣的。”他笑着说,居然主动靠近刀锋。
“你做什么?”她及时将刀挪后一寸。
“你想杀我,我成全你。”
苗恋月瞪着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碰到一个疯子了,居然连命都可以这样玩!
“我不杀你,欠你的命,就当还清。”她收起弯刀,回身
走。
“哪有这么容易?”白亦韬飞掠至她身前。“我可没答应哦!”“你真的想死?”她手中的弯刀再度架上他的咽喉。
“如果你舍得下手,又杀得了我,你就可以自由。”
苗恋月二话不说就将刀往前抵,他却更快地点住她的麻
,让她身子一软。
她震惊地看着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又大意地遭到暗算。
“真的想杀人,出刀就不能犹豫,更不能让对方有机会反击。”他接住她的身子,将刀放到桌上,扶她坐下。
她惊愕地瞪视着他,不敢相信自己苦练十年的武功,会在他面前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
“对于一个练武者而言,你的心还不够硬。”白亦韬随手朝火炉的方向一挥,将架上的烤
翻面。
“我不需要你对我说教。”酥麻的感觉渐退,苗恋月冷言回道,退离他更远。
他赞同的点下头“也是,对你说教实在很多余。”
“什么意思?”他话中有话。
“一个人就算再聪明,如果固执到不知变通,只是白痴一个。”
“你!”她扬手
赏他巴掌,却被他快一步攫住手。
“听说愈美丽的女人,脾气通常愈不好,但你这个打人的习惯,实在要不得。”他啧声道。
“放开。”他没有用力捉着她,但她也挣不开他的手掌。
“放开让你再打我一次吗?不,谢了,我没有被人打耳光的习惯,让你一次,已经是我的极限。”
苗恋月被
得再度出手,结果却是再度落入他的掌握,双臂被反剪至身后,身体紧抵着他。
“你做什么?”他硬坚的
膛与她的柔软完全不同。
“我在想,如果得到你,是不是就能驯服你?”她一身的刺,很昅引他,却也让他很想拔掉那些刺。
“你敢!”话一出口,苗恋月马上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因为他低头吻住她,任凭她怎么转头,他都有办法吻住她。
她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金丝雀,怎么逃都逃不出他双臂的牢笼,而他…没有什么不敢!
“放开我…下
!”她挣扎着。
“你知不知道,当女人愈是反抗时,就愈容易引起男人的服征
和
望。”最后的两个字,震惊了她。
苗恋月想到屋外的那一幕,马上停止挣扎。
“放开我。”她别开脸低声道。
如果他是想证明他的武功、力气,都比她大上许多,不顾她的意愿就能轻易令她屈服,那么他做到了。
除了十一年前…苗恋月没有这么无助过。那种不愿意事情发生,却只能接受它发生的感觉,让人愤恨!
“你的眼里有着冰冷的恨意。”白亦韬扳回她的脸,望进她澄澈的双眸里。“这双眼,适合似水柔情,不适合含怒。”
她紧抿着
不语。
他缓缓低头,轻碰她的
瓣,她往后退,他再轻碰,她眼神一凛,没再后退,任他吻住的同时,张嘴咬痛他的
。
他一点都不意外她的反击,疼痛并没有让他退缩,反而与她四目对望,如果她抗拒的意志力够強,那么他想驯服她的意志也绝对不逊于她。
好半晌,两人就维持这种亲昵的姿态,直到两人都尝到腥血的味道。
突然,苗恋月松开牙齿,急忙推开他,冲到门外,痛苦地干呕不已。
白亦韬深思地看着她的举动,再想到她刚才替他包扎的神情,略一沉昑,随即拿了沾
的布巾,并倒了杯水走到她身边。
“喝点水。”他先将布巾递给她,再喂她喝水。
这次她没再反抗,顺从地喝下水,让清水冲淡嘴里的气味。
“你怕血?”
“不怕。”喝完水,她推开杯子。
“那为什么对血的味道这么感敏?”
“如果你不強吻我,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她冷冷地回道,不看他一眼,转身走回屋里。
“是吗?”他扬起一抹笑,快步走到她面前,搂住她不及防备的柔躯。“那或许我该让你习惯我,因为我不可能不碰你。”
“你!”她双手推抵着他,明知道挣不开,却无法不反抗。
“恋儿,我不只是要你的命,还要你的人、你的身、你的心。”从看见她身中软筋香,却还奋力抵抗敌人,宁死不屈时,他的心就被什么扯动了。
那种意志力不应该出现在女人身上,当下,他出手救她,也决定要她。
“天底下有那么多女人,你就非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才能満足你自大的自尊和占有
吗?”苗恋月讽刺道。
“说得好!”白亦韬放声大笑,不顾她反对地搂她坐到桌旁,取来香噴噴、
人食欲的烤
,拿出匕首将鸡腿部分切下,送到她面前。“多吃一点,或许可以增加你一点反抗我的力气。”
“你自己吃吧。”她从袋子里取出两颗冷馒头,食不知味地咬了一口。
“有热腾腾的烤
不吃,偏要啃冷硬的馒头,如果馒头比
好吃,那么另一颗给我如何?”他拿起桌上那颗冷馒头,往火炉方向丢去。
“你──”她才开口,便看见馒头落在火炉旁的石台上,在那里馒头可以受热,却又不会被烤焦。
原来…他不是要把馒头丢到火里,不是真的要和她抢…
“入夜后,这里会更冷。”白亦韬取走她手上咬了口的馒头,再掷往火炉方向。“告诉我,你会在夜里逃走吗?”
“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逃?”她将问题丢还给他。
“如果明知道逃不掉,我就不会逃。”
“如果我能逃掉呢?”她的眼里闪着不屈服的光芒。
“如果…”他故意顿了顿“你晚上睡不着,需要做点消耗体力的运动,我有比逃跑更好的建议。”
“你真不知羞!”他坏坏的眼神,让苗恋月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却不以为然“男人与女人之间,没有礼教的束缚,就只剩下一种关系。”
“你休想把我当成那种女人!”她一脸警戒的瞪着他。
“生存的目的很简单,不需要太多大喜大悲的情绪,只要笑度人生就成。”他不会看不出她一身的悲怆,而那种冰冷与悲怆、愤世的孤傲,不该出现在她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子身上。
“我绝不会取悦你。”她冷冷说道。
“如果你是那种女人,就不值得我救了。”他突然一笑,取来热得刚刚好的馒头。“吃吧。”
苗恋月迟疑了下,无言地接过馒头,小小地咬了一口,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没错,热的馒头比冷的滋味好太多。
为了
她屈服,他可以使尽手段,可是他却细心为她热馒头,不
她吃不愿沾的
。
他又说,他不要她取悦她…然而他的种种手段,不就是为了得到她、要她的臣服吗?
她低垂着脸,无法明白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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