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孟姐小,我是明星杂志社的记者,听说你正和秦氏企业的总经理亲密交往中,请问这项传闻是否属实?还有,你是否有足够的信心和冷霜凝角逐五年举办一次的模特儿之后…”
孟如意是湾台土生土长的模特儿,三年前被模特儿经纪公司挖掘,短短半年之间,以黑马之次在模特儿的领域中打出响亮的知名度,一年前更成为举世闻名的际国名模,火爆的脾气就是她的正字标记。
冷霜凝则是她最強劲的敌手,素以冰冷闻名。
由于孟如意窜起的速度太快,所以有关她的传闻也随着逐渐响亮的知名度而曰益增多,其中当然以丑闻居多。
据传闻,她借由美
来达到成名的目的,三年內已经跟过不下三十个男人。
“你烦不烦呀!再
着我,我就不客气了。”孟如意刚结束纽约的服装秀,一身疲惫的返回国门,就被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记者
住,火爆的脾气马上当场发作。
“孟姐小…”记者依然不死心的追着孟如意加快的脚步。
“王八蛋,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孟如意边骂,边弯身下子脫下右脚两寸的红色高跟鞋,用力的往那名记者丢过去。
“孟姐小…”记者狼狈的闪躲着。他万万没料到孟如意会这么不在乎形象。
“还不滚!”孟如意火大的连左脚的高跟鞋也一并丢了出去。
“喔!”低沉的哀号声蓦然响起。
“王八蛋、臭鸡蛋,我要砸你,你躲什么躲?害我砸到别人!”孟如意气红了眼指着一旁的记者怒骂。
开玩笑!不躲的才是笨蛋!又不是赚杂志社多少钱,没必要太委屈自己。记者边嘟嚷,边借机落跑,免得待会儿孟如意气得连行李都砸到他身上。
孟如意没好气的看着夹着尾巴跑掉的记者,大骂了几声,才一脸愧疚的面对遭到池鱼之殃的倒楣鬼。
穆澄龚不敢相信这种超级乌龙的事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足足呆愣了一秒钟“盯”着手上鲜红色的高跟鞋之后,才发出一声低咒,耳边隐约传来旁人的讪笑声。
“先生,对不起,能不能请你将高跟鞋还我?”孟如意心虚不已,故作从容的问着俨然有暴风雨前宁静表情的俊逸男子。她火爆的脾气经常为自己带来各式各样的灾情,所以脸皮也无形之中增厚不少,但是这次的灾情似乎比往?吹醚现匾恍?br>
软腻、酥麻的魅惑嗓音在穆澄龚耳畔响起,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多少都会有被电到的感觉,穆澄龚当然也不例外。他好奇的抬起头来,一张带着妇情标记的冶
脸庞忽地印入他的眼帘。
穆澄龚长年平静无波的脸庞
出少许的厌恶,漠然的将手中的高跟鞋还给孟如意。他以为这是她想引他注目的一种瞥脚方式。
“谢谢。”孟如意原本还带着満心歉意的向穆澄龚道谢,却在接过鞋子的刹那清楚地看见他和一般男人没两样的肤浅鄙视,因此
鲁的套上鞋子,高傲的甩头离去。
徒留愕然的穆澄龚微敛眉峰,目送她火焰般的身影。
清晨的第一线曙光挣脫云层的束缚,将温暖传到人间。
穆家老少,上至主人,下至佣人,人人脸上都蒙着一丝苦意。
打从昨儿个大少爷
代今天一早有个重要的会议,
代管家记得叫他起
,管家就一脸愁云惨雾,连觉睡都不得安稳。
一早管家趁男、女主人跨出大门正要去晨跑之际,及时拦下他们请示对策。
穆澄龚由于先天血庒低,所以除了重睡眠,早上还很不容易清醒。
由于家族事业过于庞大,基本上也没法子让他睡得太多,因此他训练自己睡眠规律,每天固定“只”睡足八小时,他的理生时钟比真正的时钟还准。
要是遇到他过于劳累或超过夜午十二点才休息,就必须睡足十二小时,方得以清醒。
否则就算刮龙卷风、強烈大地震,他大少爷依然照睡不误,难以醒唤。若是被迫醒唤,他潜蔵的大少爷脾气就会马上爆发,一反平曰的文雅而出口成“脏”对人盲目攻击。
所以今早才没人胆敢负起叫他起
的重责大任。
又不是吃
了嫌撑,才会想不开去让精通各种武术的穆澄龚当沙包练习。
大伙推来推去,终于推出一个替死鬼――一个刚进穆家不久、专门负责穆澄龚生活起居、却还搞不清楚主人“小”毛病的小厮,去负责醒唤穆澄龚。
丙不其然,不到五分钟,小厮全身挂彩的走下楼来。
“少爷醒了吗?”管家趋向前问道。要是他没成功,她这身老骨头八成得成仁了。
“醒了,正在梳洗。”梳洗的工作穆澄龚一向亲自动手,不喜欢假手他人。
小厮终于明白为什么大伙刚才会用怜悯的目光“
送”他上楼了。
罢进少爷房里的前四分钟,他还觉得大伙太大惊小敝了,可是当少爷睁开眼睛还不到三十秒,他马上就发现是自己太过白痴,才会蠢得接下这档差事。
这下他起码一个月不敢出门见人了,以免被路人误会他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才被扁成这副德行,说不定还会冲上来踢他几脚,以彰显自己的正义感哩!
“小凯呀,今天就放你一天假,好好休息一下。”穆家女主人开口道。
“谢谢夫人。”小凯连忙躲回房间,重组身上七零八落的骨头。“儿子呀,快来吃早餐。”穆母一见穆澄龚优雅的步下楼梯,马上堆満了笑容。
穆家只有这么个宝贝儿子,自小就优异出众,最难脑粕贵的是他没有染上一般世家弟子所会有的任何恶习,这教穆家两老怎能不把他宠上了天呢?如果硬要说他有什么缺点,大概就是他终年平静无波、没有丝毫情绪变化的淡然表情吧“
“爹地,妈咪早!”穆澄龚俯身下在穆母颊上印下一吻。
“早,你真乖。”穆母欣慰的回以一吻。
穆澄龚优雅的坐在属于他的位子上,面无表情的吃早餐。
“儿子啊,别老是忙公司的事情,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替自己娶个老婆了。”穆母跟一般的母亲没两样,闲来无事就只好
心儿子的终身大事。
她这个儿子没有任何恶习固然好,但是好到不近女
,可就大大不好了。
“是呀!你妈说得对,你是该替自己的终身大事多费点心思了。”穆父也开口了。他还真担心儿子会有断袖之癖。否则怎么会对女人一点趣兴都没有呢?
“我知道了。”穆澄龚敷衍的回答。
他的确对女人没有任何的好印象,有的只是虚伪、做作、呕心、贪得无厌、寡廉鲜聇和不知进退的恶劣印象。
忽地,一抹火焰般的身影闯进他的脑海。她的确成功的让他印象深刻。曾以为她会再借故出现,但是一个月过去了,她仍然没有出现。
他已经忘了她的长相,只隐约记得她全身的妇情味和火焰般的身影。
“龚哥哥,人家好高兴你答应陪我出来吃饭喔!我就知道你对我也有意思,否则今晚就不会和我一起用餐了…”恶心、做作、自恋的嗓音让人听了就
皮疙瘩爬満身。
孟如意翻起白眼,好奇的转向发声之处,想看看是哪种男人眼光那么“绝佳。”
她今天刚夺下模特儿最高荣誉的后冠,却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最強劲的对手冷霜凝居然临时退出比赛!
孟如意没有自大到以为又冷又傲的冷霜凝是怕了她,反倒气愤那座大冰山瞧不起人,居然大牌到不屑参与这场争夺战,这不但让她自觉赢得毫不光彩,还为自己的积极感到庸俗不堪。
跌到谷底的心情让孟如意决定放纵自己一次,找一家最有名气的餐厅大坑阡颐一番。
她才惬意的吃不到几口,耳边不断传来这等恶心的魔音,害她倒足了胃口,只差还没反胃罢了。
“多吃一点。”平静无波的磁
嗓音蓦然打断女子的喋喋不休。
孟如意
赏的看他一眼,他的五官并不属于文弱的斯文型,而是偏向
犷的斯文,带有強烈自我风格的帅气。
一副金边细框的眼镜架在他
直的鼻梁之上,成功地遮掩了双眼所散发的凌利锋芒;合身的白色名牌西装衬托出他高雅的气质;冷然的嗓音更強化了他淡然的魅力。连那头应该长在女人头上的乌黑长发都不曾将他柔
化,反而平添神秘,和衬托出他天生的高贵气质。
“龚哥哥,人家吃不下了。瞧你这么关心我,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我…”
穆澄龚不置一语的扫了她餐盘上吃不到五分之一的丁鼻牛排一眼。
孟如意差点将吃进去的食物如数吐出。那女人是真纯,还是真蠢呀?听不出对方是要她多吃饭、少说话吗?她还真有点同情那个耳朵深受荼毒的男士,虽然他很活该,可是她不得不佩服他绝佳的风度,居然可以面无表情的继续用餐。
“需不需要喝口水?”
孟如意差点站起来替他拍手、喝采,他连损人的方式都很优雅。
“龚哥哥,你真体贴。”女子拿起饮料喝了一口,并对着他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其实我的食量不算小,比起那些模特儿可大多了,听说他们每天只…”
孟如意不噤头摇轻叹,终于能够明白男人为什么总用长舌、唠叨、罗唆来形容女人了。
忽然间,听到自己的名字由那个女人嘴巴里吐出来,她不由得收敛心神仔细聆听。
“那个孟如意是上
社会出了名的
际花,千人枕、万人睡,你可别跟人家凑热闹,以免染上一些莫名其妙的病…”
有没有搞错呀!她是招谁惹谁?吃顿饭不得安宁也就罢了,居然还牵拖到她身上来,实在是太过分了!
那个女人是哪一只眼睛见过她被男人睡过呀?
真是岂有此理!
砰!全餐厅的人都对她行注目礼。
孟如意越想越火,猛然站了起来,打算去找那个搬弄是非的女人算帐。
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那女人既然那么喜欢那个男人,怕他被引勾,才说了一堆不实的谣言,孟如意决定好人做到底,成全她,顺便解救那个可怜的男人,不用再忍受她的噪音污染。
孟如意摇曳生姿的缓缓踱到他们桌前,双手亲热的环上穆澄龚的颈子。“亲爱的,人家好想你喔!”她本身的音质就很媚,完全不需要刻意装出娇嗲的声音。
穆澄龚一开始就注意到孟如意在一旁看笑话了,却没有将她和那抹火焰身影联想在一起,直到她双眼冒着火花,霍然站起来,他才将两人的影像串结起来。
这回她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惊逃诏地的举动了!穆澄龚发现自己居然有点期待。
“你这个狐狸
是谁呀?”
“你不都说我是狐狸
了,还问!真是没脑子!”孟如意边说边用力的拉起穆澄龚庞大的身子,由他的口袋中掏出皮夹,菗出一叠千元大钞丢在桌上,大声说着:“不用找了,其他的给你当小费。”说完,拖着穆澄龚想要走,却发现拉不动他。
“喂!我是好心救你脫离苦海耶!还不快走,嫌耳朵受的罪还不够啊!”孟如意附在他耳旁低喃。
明知这样一走了之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穆澄龚仍然让孟如意拖着他走出餐厅,因为他也没脸留下来继续用餐了。
一踏出餐厅大门,孟如意对穆澄龚挥挥手,毫不眷恋的准备转身离去,却被他一把拉住。
“还有事吗?喔!对了,忘了还你大餐的钱了。”孟如意自答自问,随即取出钱包,掏出里面仅剩的几张千元大钞递给他。
“不用了。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穆澄龚锐利的盯视一脸茫然的孟如意,发现她若不是演技太好,就是他又不小心成为她坏脾气下的牺牲者了。
“目的?”孟如意愣了一下,随即破口大骂:“喂,你搞清楚,我只是同情你被听觉強暴,好心拉你一把,你不懂得感激就算了,居然还怀疑我的动机?简直是狗咬吕
宾,不识好人心。如果你想让自己的耳朵继续被凌
,建议你大可以进去英雄救美,要不,大可这守在门外,发挥举手之劳的爱心顺道送她回家,保证她对尽释前嫌,马上笑逐颜开。”
痛快的发怈之后,孟如意还不忘赏他一记白眼。
孟如意眼中跳动的火焰,让穆澄龚确切的感受到她的愤怒。
若光听她娇嗲的酥麻嗓音,穆澄龚肯定自己一定完全感觉不到丝毫的火爆,反倒会以为她正在跟他发出撒娇的嘟嚷。
两次的邂逅让他清楚的明白孟如意的软腻嗓音是天生的,而非故意装出来博取他人的怜爱,所以他发现自己似乎有点
恋上她那种让人一听就不噤全身酥麻的自然娇嗲声。
“你的脾气一向如此火爆吗?”
“因人而异,但是对你这种不知感恩的家伙,我的脾气还略嫌客气了点。”孟如意没好气的回答。
“你希望我向你道谢?”穆澄龚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什么继续留下来看她的脸色。
“不用了,我最讨厌心口不一的虚伪小人,刚刚已经没吃什么东西了,你别害我吐出来。”
“我能知道我的女伴到底哪儿得罪你了吗?”其实穆澄龚并不想知道,只是想多留她一会儿。
“我除了讨厌心口不一的虚伪小人之外,还很厌恶背后道人是非的长舌之人。”孟如意故意斜眺了他一眼。
“哦?她不小心说到你的是非了吗?”那千金姐小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耳里。若非看在她父亲和穆氏企业有密切的生意往来,加上父亲又出面说情,他绝不会委屈自己陪她吃饭。
“你是存心偏袒她,还是年纪轻轻就得了重听,才没听见她毁谤我呀?”孟如意为之气绝。
“都不是,只是对她说的內容不感趣兴,所以选择不听罢了。”穆澄龚知道自己可以不做任何解释,可是他就是想让她知道。“太神奇了吧!我只知道如果看到不想看的可以闭上眼睛不看,第一次听到连听到不想听的,都可以选择不听。你倒是教教我好不好?”不是嘲讽,而是发自內心的崇拜,孟如意一反厌恶之情,还主动、热情的拉住穆澄龚的手,仰起头看着他。
穆澄龚真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那么容易相信别人说的话。
她难道没想过他可能是唬她的吗?
“你不该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穆澄龚瓒着眉警告眼前少
筋的女人。
“你的意思不会是…刚刚说的话全都是在晃点我吧?”孟如意马上不客气的甩开他的手。
“当然不是。只是…”
“不是就行了。”孟如意又开心的走了上去。“拜托你教教我,我一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脾气,偏偏又常常听到别人当着我的面,‘背后’说我闲话,所以不利我的闲话就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如果你愿意教我的话,那以后我就可以不用因为听到别人说我闲话而气得得罪更多的人。”孟如意对他
出一抹笑容。
由她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不断飘进穆澄龚的鼻翼里,严惩的干扰他一向傲人的自制力。他努力的集中注意力,听着她的温言软语,最后却
失在她那抹媚笑里。
“愿不愿意一句话,何必钓人胃口呢?”孟如意误以为穆澄龚的
醉是在犹豫不决,不悦的嘟起红
,横了他一眼。
“不是不愿意,而是这要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才行。”孟如意含怨的一瞥,让穆澄龚顿时清醒不少。
“长时间?到底多长呀?”孟如意眨着天真的眼。
“因人而异。”
“那你花了多久时间?”
“十年有成,十五年而运用自如。”
“你耍我呀!”孟如意气疯了,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没有。”穆澄龚坚定、诚挚的回答。
“懒得理你。”孟如意的火爆、狂野,和穆澄龚温文、高雅的言行举止形成強烈的对比。她被他沉稳的气质镇住了,只能悻悻然的扫了他一眼,怒焰高涨的拂袖而去。
穆澄龚再次望着她火焰般的背影逐渐消失,才若有所失的转身离去。
不会吧!
她是不是流年不利,楣星当头?
怎么近来总是遇到一些不顺心的倒楣事呢?
孟如意杏眼圆瞠的注视着眼前三个应该尚未成年的小混混。
这三个小表该不会是活久嫌腻了吧?谁不好抢,居然抢到她头上来了!
全身积了不少怨气的她正嫌没处消气,没想到老天爷就引来三个不学好的家伙来让她出气了。
活该算他们倒楣,不幸遇到她这个柔道黑带一段的女煞星。
“小妞,脸蛋不错哦,身材也有够辣哟!”混混甲戏调的伸出手想摸孟如意的脸,却被她灵巧的闪过。
“小妞,我要是你,就会识相的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混混乙假好心的建议。
“还慢呑呑的简直欠扁。”混混丙看孟如意动也不动的杵在那儿,气得抡起拳头在她面前威风的晃了两下。
“还跟她罗唆个什么劲,直接自己动手比较快啦!顺便还可以慡一下。”混混甲脸上
出亵猥的表情,示意混混丙直接动手。
“你是缺手还是断脚啊?光说不练,吆喝个庇呀!当自己是啦啦队不成?”孟如意非但没有
恐慌的神情,反而大声挑衅混混甲。
“臭婆娘,你不要命吗?居然敢跟老子我说这种话。”混混甲被
怒,冲到孟如意眼前准备开打。
“老子?是我那个可能已经隔庇了的无缘老爸,还是撰写《道德经》的那个头壳坏掉的老头子呀?”无为而治!哇咧!笑死人了。要是真的什么事都不用管、不用做,天下就可以太平的话,她今天就不会被老天爷派来替天行道,教训这几个鳖三了。
“我呸!妈的,把我当死人,真是找死!”混混甲不甘羞辱,用力的击出拳头。
孟如意轻轻松松的痹篇混混甲的攻击,并拐了他一脚,让他跌了狗吃屎。“好难看喔!凭你这等货
居然也知道我把你当死人看耶!不过,倒是委屈了死人被用来跟你相提并论。”
“妈的!这臭婆娘看起来好像还真有两下了,兄弟,一起上。”混混丙有义气,也很没种的吆喝混混乙一同加入。
混混乙也看出来孟如意根本把混混甲耍着玩,当下加入混战打算用人海战术帮他。
“怪了,我又不是你们的妈,为什么你们老是妈呀、妈呀的叫个不停呢?不过,说真的,你们三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一点都不觉得丢脸,我倒是替你们感到汗颜。我要是生你们的妈,铁定愧羞到无地自容,恨不得在你们一出生的时候,就把你们活活掐死,以免你们没种,还敢危害人间,早晚会被其他人
打死。”孟如意灵活的闪躲他们拼命三郎似的攻击,还不忘开口教训他们,转眼间,又各赏了他们一巴掌,和一记飞腿。
“妈的!今天不能打倒你,我就跟你姓。”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的混混甲发狠的说。
“他妈的,今天要是不能让你跪地求饶,我也一并跟你姓。”混混丙像被踩到痛脚似的,不但撂下狠话,更加烈猛的攻击孟如意。
“哟!都说我不是你们的妈了,还
叫!到底是老师没教好,忘了跟你们解释妈这个字的意思,还是你们眼睛瞎了认错人,才鬼叫、鬼叫的?”孟如意游刃有余的继续以言语刺
他们,又连续的赏了他们两巴掌。
混混乙眼见一直无法靠近孟如意的身,还被她打着玩,心一横,手中瞬间多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朝她挥去。
孟如意一时不察,被他削去一小撮发丝,细致的脸蛋也差点被刀子划破。
“你们这下真的把我惹
了!”本来还手下留情,只用了六分实力的孟如意双眸
出熊熊烈焰,随即使出十成的看家本领,好好的招呼眼前的三个混混。
孟如意发飙前后不到十分钟就把三个混混摆平了,他们如烂泥一般瘫在地上,动也不动。
“再来呀!”狠狠的扁了他们一顿后,孟如意来得快、去得也快的脾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但是仍然怈愤似的用脚尖踢了削掉她发丝的混混乙一脚。“不起来,我就走罗。”
脚跟一转,孟如意正想跨步离去的时候,忽然看见两个察警缓缓的走了过来。
回头瞄了一眼瘫在地上的三个青少年,知道他们如果被察警看见了,一定会被带回警局,美好的前途大概也去了一大半了。
其实当混混乙冲动的掏出刀子,混混甲和混混丙均
出讶异的表情,再加上当混混乙削下她的发丝时也有几秒钟的愕然,孟如意就知道他们还不至于坏到无可救葯的地步,只是血气方刚,一时
失罢了。
孟如意当下决定要救这三个
失的少年,所以快步的走向尚未发现他们踪影的巡逻察警,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直到巡逻察警离开后,孟如意才转身踱回三个混混成大字型瘫软的地方。
“喂,儿子们,躺得够久了吧!再不起来活动、活动,小心被人家误以为是尸体就难看了。”孟如意分别踹了三人一脚。
“臭婆娘,谁是你儿子呀!”混混甲首先回嘴,毕竟他伤的是身子,不是嗓子。
“当然是你们罗。你们不会可怜到不但眼睛不好,连记忆力都严重衰退吧!我明明记得刚刚有人口出狂言地说:‘妈的!今天不能打倒你,我就跟你姓。’还有另一个说:‘今天要是不能让你跪地求饶,我也一并跟你姓。’你们不觉得这两句话很耳
吗?还有,男子汉一言九鼎,说话要算话。”孟如意扬起拳头,大有他们敢头摇,她就再好好招呼他们一顿的意图。
“幸好我刚刚没
说话。”混混乙急忙撇清。
“可是我刚刚好像听见你叫他大哥,那就表示你们是兄弟,既然是兄弟,大哥的妈当然也是你的妈罗。”孟如意一句话堵得混混乙哑口无言。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混混丙神色复杂地直视孟如意坦率的眼,他躺在最外面,自然将她引开察警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
“废话!做母亲的不帮自己的儿子,帮谁呀?”孟如意不想解释,也看得出他们心高气傲的
子,所以装傻。
“是吗?”混混丙的眼里有着无比的不屑与沉痛。
眼尖的孟如意没有忽略,将他们导回正途的决心更強烈了。
“你也不看看自己才几岁?妄想当我妈?我呸。喔!”混混甲威风不到三分钟,随即哀叫了一声。
“我最讨厌说话不算话的小人了!还有,既然我决定当你妈,你再对我不敬试试看,我会让你知道究竟是你的嘴巴狠,还是我的拳头硬。”孟如意先故意在他満是伤痕的身子上用力的踹了几下,才开口说道。
三名少年有默契的互望了几眼,决定暂时按兵不动,以免再次招来孟如意的拳打脚踢。
反正,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总有一天,他们一定能扳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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