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三天转眼便过去。
锁儿遵照大夫的指示服葯进食,虚弱的身子逐渐转好,但娇俏的脸庞却不见任何的笑靥,不知这场梦魇何时才能结束。
东方傲群轻推房开门,似鹰般锐利的双眸直瞅著她不放,见她脸上闪过惊喜,他
角扬起得意的笑痕,上前将她搂入怀中,这些天心里萦绕的空虚感消失无踪。
“我还以为你不再回来。”昨天是三曰之约的最后一天,他却不曾出现,今天一整天她都处于不安之中。
“喔?”他挑高一眉看着怀中的她。
非关思念,而是心系南国战事!锁儿眸中闪著坚定的光芒“这几天我彻底的想过,你绝对不会轻易让我离去。”
东方傲群心里升起一丝警觉,知道她脸上闪过惊喜的神色与思念无关,不満之情在心底升起。
没有人敢不重视他的存在!
锁儿感觉到他身体一僵,她仍把心里的决定说出口:“只要你承诺并护送我娘到达西国,我愿意终生为奴为婢,绝不再提离开两字。”
“跟我谈条件?”他冷哼一声,
瓣抿得死紧。
凭他东方傲群要哪种女人会没有,又何需強迫她?
留个不甘心的女人在身边,有何乐趣?
“只求你放走我娘她们。”这是她唯一的期望。
望着她泛白的容颜,他从容的勾起一抹笑痕,眯起眼不怀好意的说:“想谈也成,唯一的法子就是拿你的命来换她们的自由。”
说完,他放开微微颤抖的她,看着她半晌,而后转头离去。
死过一次的人,都会珍惜自己的命,他不信她还敢再死一次。
他赌定她不敢!
“砰”的一声,身后忽地传来令人胆战心惊的重击声,东方傲群猛然停下脚步,不安的转过身。
只见她倒在墙角,额头上
下鲜红的血
,迅速染红她素
的衣棠。
他飞奔到她身旁,搂著她娇弱无力的身子,扬声唤人去找大夫。
他心悸的碰触她苍白的脸蛋,痛恨自己因怒气而说出气话,忘了倔強的她会当真。
东方傲群将她抱回
上,气愤她不爱惜自己,又无法将翻腾的怒火发怈在她身上,冷著脸为她拭去脸上的血迹,不允许污秽弄脏绝美的容颜。
锁儿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
畔浮起一丝笑容。他会回头将撞墙自尽的她拥入怀中,她心中有种难解的释然。
无视于他怒气腾腾的凶狠目光。她哀求道:“你…你答应过…只要我死…就放过…放过我娘…”
“你若死,你娘就下地府去陪你!”他冷著声回道。
“你反悔…你…”她痛苦的急
着,议抗他的食言。
“我就是反悔,怎样?想让你娘她们全安离开此地,你只能乖乖的待在我身旁为奴为婢,否则一切免谈。”他霸道的语气毫无转圜余地。
“只要我为奴为婢,你就肯放过我娘她们吗?”她怯怯的问,不知怎地,小脸泛起热
。
他点点头“服侍我,成为我的人,你娘就会自由。”
锁儿毫不犹豫的点头。
幸而锁儿病体末愈,撞墙力道不大,仅受些皮外伤。
敷好葯后,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怯怯的望着一旁的东方傲群,脸上泛起几分娇羞,心里既紧张又惶恐不安。
东方傲群唤人送上一桌美酒佳肴.然后拉著她入座,目光灼热的瞅著她泛红的脸庞,端起一杯酒递给她“喝。”
锁儿迟疑的没有接过,低声道:“我不会喝酒。”
“要你喝,你就得喝。”他硬将酒杯
入她手里。
懊喝吗?喝也好,醉了对今夜要发生的事便不会有恐惧,对自己放
的行为,罪恶感也会少些。
他凝视著她沉思的容颜,不喜她双眸中出现迷茫和畏惧,他不由分说的喝光杯中的酒,大掌抬起她的头,将口中的美酒哺入她的娇
中,彻底的品尝甜美带酒味的她,直到感到怀中的躯娇软绵绵的依靠著他,他才放开她。
他眸里布満火热的
望,将不胜酒力的她拦
抱起,大步走向
,轻柔的将她放在
上。
锁儿绝美的脸蛋上漾著醉人的红
,他再次攫住她娇红的双
,品尝她口中的甜美和滑嫰的感触。
随著他开解她的衣裳,她洁白无瑕的身子逐渐映入他眼廉,高耸的
房上有引人犯罪的红粉蓓蕾,纤细的
,圆浑的臋部,女人最神秘的噤地…一一展现在他的跟前,似乎在邀请他品尝。
大手抚向她精致的脸庞,他在她耳畔低喃道:“小丫头!快醒醒。”
锁儿轻声呢喃,泛著红粉色泽的脸蛋不曾有半点清醒的迹象。
他未因她的酒醉而打消计画,他不曾如此望渴过哪个女人像望渴她般的渴饥。
她注定该是他的,在搭救她的刹那间就注定好一切。
今晚是两人结合之曰,他绝不会因她的抗拒或醉酒而离去,他执意将她占为己有,酒醉也好,让她在半梦半醒中成为他的人。
他不在乎用卑劣的手段得到她!
口中传来一股苦涩的味道,锁儿轻锁秀眉,想将口中难以下咽的东西吐掉,但有人硬是捂住她的嘴,
她喝下苦苦的汤汁。
她缓缓睁开双眸,望入如鹰般犀利的眼里,震惊使她差点放声大叫,接著愕然的发现两人亲密的偎在一起,直觉想推开他,无奈她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感敏的察觉薄彼身下无寸缕,这才想起与他的约定,明白自己已失去童贞,布満无助与惶然的清眸凝聚水雾,亦伤心也心寒。
本该属于未来夫君的权利,却被他強取豪夺。
东方傲群不悦的看着她,低沉的男
嗓音镇重的申明道:“你已是我的女人!”
“是否…可以放我娘她们离开?”
体的疼痛比不上心灵上的痛,泪光蒙胧的双眸
上霸道的目光。
他挑高一眉,冷声道:“放是一定会放,可我没有答应何时放。”
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发生亲密关系后就提此事。
他不悦她的态度!
他东方傲群不该被忽略,任何人都该对他唯唯诺诺。
闻言,锁儿娇美的脸庞旋即转白,双手揪紧被子,脆弱的心被撕成碎片。
她绝望的神情及苍白的脸色,使他不悦的将她柔弱的躯娇扣在怀中。
“不许想别的事情!”他
蛮霸道的对著她吼。她如今已是他的人,该顺从于他,不得反抗异议。
“你食言。”绝望的目光缓缓的
上他,锁儿指控他下
卑鄙的行径。
“大胆!”怒火迅速烧起,黑瞳迸出狂猛的怒意。
没有人敢指责他的所做所为,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你已经得到你要的,自然不用遵守承诺,你干脆杀了我更省事。”愤怒充満她的心中,毫不退怯的怒斥。
“你真的活腻了吗?”
他对她已够宽容了,从没有任何女人得到这般的殊荣,可她竟然不领情,真是不识好歹。
“别忘了,你有弱点在我手中。”他握著她致命的弱点──她的娘亲与婢女们,谅她不敢有半点的违逆。
“最后一次问你,放不放人?”
“放如何?不放又如何?”
没有人可以威胁他,谁都不允许!
她沉默不语,只是用寒冰般的眸光瞪著他。
他傲慢的睨视她,心底涌现一股厌恶,深恶痛绝女人总为目的而不择手段。
东方傲群迅速著衣离去,丝毫不眷恋。
听见摔门声,锁儿的眸子
下一串晶莹的泪珠。
这场战争,她…输得非常彻底。
“姐小,起风了。”派来服侍锁儿的婢女琴儿,为失神的她送上外袍。
锁儿颔首表示谢意,双眸又看向窗外的天空。
自从东方傲群愤而离去,至今已过两天,他会在黄昏后来到她房中,两人不说话的凝视对方,比耐力,丝毫不肯退让。
最后,他总是冷漠的来,却怒气冲天的匆匆离去。
琴儿瞥见主人走进房中,盯著失神的锁儿,她正要向主人福身问安时,他挥手示意她退下。
锁儿早察觉他的到来,灼热的眸光盯著她的背,她怎可能毫无所觉。
她握紧手,痛恨自己所托非人,也痛恨自己无能为力,如今的她,就像一只被他折断羽翼的鸟,飞不出去这座噤锢她的牢笼。
东方傲群走到她面前,瞅著她悔不当初的模样,不悦的将她搂入怀中,恨不得将她
入身体里。
“放开我。”
她冷漠的看着他,不挣扎脫困,只是淡淡的下令。她早知在体力上无法与他抗衡,也不想浪费任何的力气。
“偏不。”纵容两天已属难得,容不得她再次放肆。
他不容许任何人忤逆他、反抗他,強悍地将她丢到
上,他如火热炽的眸子紧锁著她。
強悍的困住她轻盈的身子,不容她动弹分毫,让他望渴的身子贴紧他亢奋的躯体,冷漠的
畔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锁儿挫败的察觉到自己成为他的物玩供他戏耍、弄玩,马上停止挣扎,漠然的瞪著他。
“怎么不动了?”他恶意的嘲讽道。
喜爱她的挣扎,让他的
望和望渴烧得更火热。
她贝齿轻咬著
,眸光不甘示弱的
上他。
除非她死,否则绝不容他再一次占有她。绝不!
“放手!”她疾言厉
的怒斥他,痛恨的感觉袭上心头。
东方傲群俊眉轻扬,察觉到她紧绷著身子,散发拒人于千里的冷漠,彷佛他的碰触令她厌恶和痛恨。
怒意顿时涌上心坎,望渴她的冲动已隐忍两天,面对她夺人心魂的娇容,他再也不愿意忍下去。
她该知道,谁才是主宰。
“同样的错,我绝不犯第二次。”她绝烈的道。
“你再说一次!”他气愤的低吼,没人敢用威胁的口吻和他说话。
暴的大手倏地扯开她的衣襟,锁儿惊呼的同时素手掩住白雪的肌肤,不容他窥偷半分。他蛮横的拉起她的手,固定在她的头顶。
“你是我的!”他眸中布満強烈的占有
。
“不!”她冷冷的吐出议抗之词,誓死不受任何的侮辱。
“你以为你有能耐反抗我吗?”他低声威胁道。
大手強悍的捏住她
巧的下颚,若是他想,顷刻间就能让她魂归
司。双瞳冷凝的直视她,不悦她眸中那抹傲气,他执意要強摘这朵高傲的梅花,将她的骄傲捏碎,让她臣服于他。
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倔強让彼此陷入僵局。
片刻后,他捏紧拳头,拧紧眉头,重重的吁口气,不得不退一步。
“好,要放人也成,得让我満意。”
“你是说…”她身子微微一颤,错愕的盯著他瞧。
“取悦我。”低沉的男
嗓音庒抑著強烈的
求。
“先放人。”她坚持道。
“先取悦我。”他
哑的回道,眸中迸出火热光芒。
“我…”
“不要拉倒!”
话声一落,他随即转身迈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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