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终于可以跑出来了,想起临出门的时候父亲还和我说要学好本事忠君爱国,我只是点头应过。
这年头,我可知道南宋几个皇帝都是什么人物,我才不想着做第二个岳飞呢,不过不管怎么说,能出来就好。
在家里这几年把我都闷坏了,而且身体一直很弱,要不怎么来了个黄药师的名号,自从练了老头子教给我的內功,那真是,
不酸了,背不腾了,腿脚不菗筋了,走路也有劲了。
那老头子教了我几套轻身功法,走路感觉身轻如燕,那个叫慡啊,你问我什么感觉啊?
我想想,就像…就像…对…就像骑自行车一样,感觉你走一步相当与别人走四五步,好象电视里看的那些人御风而行似的。
“固儿,今天为师教你一套心法,是上古所传,叫《太乙心法》,口诀是…你可记住了?”
“是那个什么叫《太乙心法》是把,名字这么难听,早就记住了,不就是…(全部背完)对不对啊?”
“你以前学过《太乙心法》吗?”周侗问道。
“没有啊”
“那你这么记的这么
?”
“这不是你刚才说的吗?”我反问
“我念一次你就记住了?奇才,奇才啊!”
“那是,你不看本少爷是谁?”我笑道
“你个臭小子!”
“我是臭小子,你就是香老头了?”
“你~~~~你个臭小子有种别跑!”老头子看着有点气急败坏了。
“我就跑,呵呵~~~~”
说实话,和这个老头子在一起觉得比家里好多了,家里有个唐僧每天说什么“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无聊死了,可恶的是,在这种环境下我还不能和他辩驳,因为在这个时代,不用说置疑儒家思想,就是和父亲辩驳几句都会被说成逆子,孽障,什么不忠、不孝、不义、大不敬之类的屎盆子都会扣到你头上。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而和这个老头子在一起,我可以放纵的和他没大没小,由于他到晚年思想的转变,也不在拘泥,而且,在他的旅途中,经常有个小孩子给他捣乱,一老一少在路上追追打打的也给他老年生活带来不少乐趣,减轻了不少前面几个徒弟的死给他带来的心理庒力。
于是,黄昏的路上,耕田回家的农夫们常会看到,一老一少,老的为老不尊,少的不敬长辈,边打边闹的走在夕阳尽头的乡村小路上。
“师父,我想起一套心法,你帮我看看怎么样”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哦?你说来听听!”
“谓登正果者,其初基有二:一曰清虚,一曰脫换。能清虚则无障,能脫换则无碍。无碍无障,始可入定出定矣。知乎此,则进道有其基矣。所云清虚者,洗髓是也;脫换者,易筋是也…”
我把后世在坛论上看到的《易筋经》背给老头子听,老头子听了很惊奇。
“望取月华,亦准前法,于戌亥时,采呑七咽。此乃天地自然之利,惟有恒心者,乃能享用之;亦惟有信心者,乃能取用之。此为法中之一部大功,切勿忽误也。”
当我把《易筋经》背到最后,那个老头子已经呆在那里了。
“清虚~~~脫换~~~~”
只是记得那个老头子整晚上都在念叨这两个词,我和他说话他只是不理,反复在想什么东西,而最讨厌的时候是他晚上居然把我喊醒,而且一晚上把我喊醒很多次!
“虽曰入功,宜法天义。这两句后面是什么?”
“把我喊醒就为这个啊!听好了——天地生物,渐次不骤,气至自生,候至物成。”
“天地生物,渐次不骤,气至自生,候至物成。”他又开始念叨这几句话
“我要觉睡了啊,别在把我吵醒了!”我怒道
“气至自生,候至物成。你说什么?恩恩,等等,朔取曰
,宜寅卯时,后面是什么啊?”
“我晕!我给你写一份得了,拿纸来,警告你写完以后别打扰我觉睡啊!”
“哦,哦,一定,好的”周侗应道。
我默写完《易筋经》回到绳子上觉睡去了,之所以在绳子上觉睡是因为我听说小龙女练轻功就是在绳子上觉睡练出来的,我想这种方法应该好使把。
后来,我去问老头子,老头子想了想,觉得应该可以,我就让他试验一晚上,结果他一晚上摔了好几次,要不是我在下面给他铺了几层剁草,估计那老骨头早就应该散架了,第二天摸索出一套心法给我使,虽然前几天觉睡摔了几次,不过每次我都在下面铺点剁草上去。
后来摔的次数也渐渐少了,在绳子上觉睡也可以锻炼我的临时反映应变能力,开始几次反映不过来,掉了下去,到后来开始渐渐的习惯,到后来,一出现情况,我就可以很快的调整状态,几个月下来,居然没有摔下来过。
而那老头子也一直字夸奖我,练功方法奇特,进步一曰千里。那是当然了,我从初中开始看武侠小说,看了多少年啊。什么练功的方法没有见过。
看看老头子还在那里念叨着《易筋经》,我也懒着理他,搭好绳子,开始觉睡。依稀记得,过了半会,他开始打坐。
“轰——”一声巨响
“闹地震了?”我差点从绳子上摔下来。
“你个老家伙,有扰人清梦!”我怒道!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老头子根本不听我在说什么!
看看天色,应该快天明了,几个农夫已经扛着农具开始下田耕作了,被他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呵呵,其实我也被吓了一跳)。都围过来看怎么回事!
后来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好奇的看着我们两个,我倒没什么,可那老头一直在笑,不时在喊:“我成功了!我成功了!”看他那样子,活脫脫一个刚刚中举人的范进。
“李老爹,这是怎么回事情啊?”一个农夫问道
另一个年纪大点的农夫答道:“你不知道,今天我起的早,打算下田,现轰的一声,我就过来看看究竟,过来看见路旁的那块青石碎了,还有这个疯子在这里
叫!”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那快青石还真碎了!那疯子又是怎么回事情?”
“那疯子好象不是附近村子里的,应该是个过路人把,应该是巨石崩裂把他给吓的,哎~~~好可怜啊,不知道有什么亲戚没有?”
“看他样子也有六七十了,估计是受不了惊吓把!”
我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几次喊老头子他都没有注意,无奈之下,只得大声嚷道:“各位乡亲,我和师父初到贵宝地,正巧师傅了疯病,大家看在同是他老人家七老八十的份上,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各位大叔大妈,哥哥姐姐门,我代他老人家就此谢过了!”
说完我拿着一个帽子去绕了一圈,不一会,人全走*光了,国中人本来就喜欢看热闹,不过看热闹要收钱了,也便都走了。等人们走*光,我过去拉着那老头子向远走去,不过这会老头子安静了许多。
“师父,你没事情把!”毕竟在这个时候我还是很关心他的,别真出什么问题。
老头子喝了口水缓缓说道:“没事,只是太高兴了”
m.uJI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