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他是个会贯彻行动的实践者,即使有别人在,他也能丝毫不介意地勾起她的小脸吻亲,尤其爱看她因羞怯而浮上红云的双颊。
他每天都要吻亲她好几次,不论是有意或无意的。对于他功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吻功,盼盼可说是无力招架。
一吻定倾心,二吻定锺情,三吻定山河。他要她习惯他的吻、甚至喜欢他的吻,由此逐渐攻陷她紧守的心。
而她,的确渐受影响,她喜欢旌旌亲她时所展现的温柔,也享受被他宠溺的感觉。但同时內心的矛盾也相对扩大,看到他会不自觉地脸红心跳,使她手足无措了起来。得找个人问问才行,否则她会被自己理不出头绪的烦躁给淹死。
不知不觉地,她一个人来到警署第三分局,鼓起了勇气上前,一进门,马上得到众多视线的关注,几名男警员全围了上来。
“姐小,有事吗?”
“你想报案还是找人?”
“钱包掉了,还是要问路?没关系,我载你去,要到什么地方?”大伙儿七嘴八舌地献殷勤,难得有女美光临,不把握机会怎么行。
盼盼早就作好被野兽围观的心理准备,再加上大白天的,他们又是民人保母,她还不至于太害怕。
一名警员认出了她。“咦?你是敏儿的朋友吧?记得一个多月前我们见过。”
“是的,我找敏儿。”她忙回答。
另一人诧异道:“那个男人婆有这么漂亮的朋友,不会吧?”
一颗天外飞来的篮球,准确无误地打中他的头,人也应声倒地,引来众人哄堂大笑,丢篮球的人正是身手矫健的莫敏儿。
“敢在背后说我坏话,找死啊!”刚打完篮球运动一下筋骨的敏儿,看到难得出现的盼盼,笑意盈盈地走来。“一个月不见了,怎么今天有空啊?”
一见久违的心上人,盼盼心花怒放地奔入她怀里,幸好莫敏儿下盘够稳,足以接住盼盼的投怀送抱。
“我好相心你喔,敏儿。”啊…好怀念!这感触好柔,这
膛…咦?稍微窄了点,这臂膀…也不够宽实。
莫敏儿有些哭笑不得。“你在干么?”一见面便东摸西捏的,将她当成了麻署不成?
“你变小了吗?”不然为什么抱起来怪怪的?
“我还是一样呀!”
盼盼仔细瞧瞧她,的确没什么不同,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旌旌宽大的怀抱,所以才觉得敏儿变小了,女男之间的差异居然这么大。
“找我什么事?”
“来看你嘛。她东瞧瞧西看看,奇怪地问:“那个八爪男没
着你?”
“御棠要上班呀,他现在可是大忙人。”敏儿失笑,瞧她一副警戒的模样,可见到现在仍然对御棠存有敌意。
御棠也是,这两人互有醋意,也互相把彼此视为情敌,被人爱慕是一件好事啦,不过得看情况,一个是她未婚夫、一个是她好友,袒护哪一边都不行。
“这么久没来找我,是不是有了新的护花使者啊?”她只是随口问问,不带任何希望。
“我才不要护花使者。”盼纷嘟着嘴咕哝。
“这样问好了,最近有没有顺眼的苍蝇
着你呀?”想不到她竟然犹豫了,莫敏儿瞪大眼。“真的有啊?”
“不是…其实也算是。”
“到底是『是』还是『不是』呀?”她奋兴地问。
“哎呀,总之…说来话长,我不知该怎么说。”
从盼盼脸上的异样表情看来,莫敏儿马上知道有劲爆的內幕可听了。“既然说来话长,咱们就找个清静地方慢慢说,走吧!”她是行动派,说走就走。
“你不是在工作?这样行吗?”
“察警偶尔也要出外视察民情,就先从你这儿视察起,何况我也快下班了。”
她向警署的哥儿们招呼一声后,便带着盼盼到附近一家红茶店,叫了两杯
茶,打算好好问个仔细。
“来,告诉我怎么回事。”她眨着眼,一副极望渴八卦的模样。
盼盼从相亲那天开始说起,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莫敏儿不可置信地瞪着她。“假装交往?他是女人心,而且还是同
恋?”
“这是秘密,你可不能说喔,要不是因为我实在太烦恼了,也不会说出来。”答应别人的事,违反
易总是不好。
莫敏儿回想那次的印象。那个叫邵更旌的律师,怎么看也不像是女人心嘛!而且还是个同
恋?
“你相信?”
“是啊!”莫敏儿沉默了好半晌,整件事听起来,实在既不正常又吊诡,她清楚盼盼的单纯指数,因此抱着怀疑的态度,不过她没说出口,再问仔细一点妥当些。
“然后呢?,你还没说出令你烦恼的事。”
“他…亲我…还吻了我,好奇怪呢!”
“喔?”莫敏儿的情绪又高亢了,即使她力求严肃。
“为什么你看起来很奋兴?”盼盼斜睇着她,微蹙的娥眉展现不悦的醋意。她就这么希望自己被别人勾去啊!
“没有啊,我是讶异,嗯…很讶异。”
笆按ㄋㄟ?盼盼狐疑地睨了她一眼。
澳变话题是转移注意力最好的方式,莫敏儿忙一本正经地问:“这事情的确值得探讨,他为什么吻你?”
“我不知道。”思及此,盼盼陷入无助的
惘之中。
“他技术如何?”
“敏儿…”
“好好好,开玩笑的,别激动呀!”她咳了两声,告诉自己现在不是逗她的时候。仔细想想,这事听来不太寻常,一个自称同
恋的男人,却吻了女人,以她多年办案所磨出来的判断力,这男人若不是双
恋就是装的。
盼盼说对方是因为不想结婚才想出这个主意,若从另一个角度来想,少有男人面对盼盼这么楚楚磷人的女子而不动心,难道对方也看出了盼盼讨厌男人的毛病?
“你会答应他的要求,可见对他也有好感吧?”
“我讨厌男人。”盼盼強调着。
“是喽,所以才奇怪呀,既然讨厌为何答应他呢?”
“因为他是女人心,我才答应的。”她猛地扬住口,为自己不小心说漏子邙心虚,然而在莫敏儿犀利的注视下,还是不得不招了。“其实我…”
“我知道你只喜欢女人。”
盼盼惊讶了好半晌,不一会儿气呼呼的鼓起香腮。“是段御棠说的,对吧?”
“不,我早看出来了,只是没点破而已。”
“我是个同
恋,你一定讨厌我了。”她羞赧地低头。
“傻瓜,你这么可爱,我喜欢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讨厌?”
她再度抱着无限希望。“真的?那么我们…”
“仅止于朋友之情,别对我有妄想。”盼盼又嘟回了娇俏的嘴,引得莫敏儿失笑。“傻瓜,当朋友也很好呀,而且别一迳儿说自己是同
恋,依我看,你离同
恋的标准还差得远呢!”
盼盼一脸疑惑,不明白为何敏儿如此肯定。
莫敏儿笑着摸摸她的头。“回归正题,他知道你讨厌男人吗?”
“我说了,而且还特别声明我只喜欢女人,因为我也不想嫁给他啊!”这就令人玩味了…敏儿的鬼脑袋迅速作了个三百六十度的逻辑推理,心思敏锐的她不一会儿就
出恍然大悟的笑容。好贼啊!她频频点头。不愧是律师,这种招数亏他想得出来,对付盼盼,的确是太有用了。
面对敏儿一下笑得诡贼、一下又是奇怪的表情,教她越来越糊涂了。
“他吻你的时候,你怎么没抵抗?”
“因为他说这是教学,这样我的吻功才会进步,追女人比较有筹码。”
“哈哈哈…”莫敏儿笑得差点跌下椅子。
面对敏儿突然的爆笑,盼盼只有呆愣的分,还没问原因,就见敏儿忙道歉。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那么你觉得他教学內容如何?”
“还不错啦,他每天都要吻我四次,说好生学不可以随便跷课。”
“哇哈哈哈…”她猛捶桌子,再也受不了了。
盼盼瞪得傻眼,到底什么事这么好笑?在她催问之下,敏儿笑得更加狂
无章,连话都说不出口。
这其中一定有鬼,她无论如何都要搞清楚!她抓着敏儿摇晃,质问她到底怎么回事,两人就这么
闹在一起。这画面在段御棠看来,可是超越了他忍受的程度。
本来约好六点来接敏儿的,不料却扑了个空,在警局员警的告知下,得知敏儿和盼盼来此约会,便马上冲了过来,一进门就见到两个女子亲热过了头。不由分说地,他两只手各拎一个人,连忙将两人分开。
敏儿还在大笑当中,盼盼则皱眉地瞪着情敌。“你来干么?”
“来接『我的』未婚
。”注意喔,是我的!他特意強调,并刻意用身子挡在两人中间,隔开全安距离。
每次和敏儿谈得正高兴的时候,这人就偏偏来找碴。“我和她是情同姐妹的好朋友。”她不服气地说。
“我和她则是如胶似漆的未婚夫
。”他回应。一个月都没出现的人,还以为她死心了,谁知道,真是大意不得哪!
“麻烦你让开一下。”
“我们来玩老鹰抓小
如何?”他偏偏隔在中间当个老母
。
僵持不下的三人,情况已经够混乱了,巧得很,听到风声赶来的邵更旌,采取紧迫盯人的战术,经由顾伯母那边得知盼盼要去拜访感情甚笃的“女
”朋友之后,立即随后跟来,也得知她俩在此约会。他一进门便大步直往她这儿来,毫不掩饰的占有
显现在他严肃的脸上,他将盼盼拐入身后,并警戒地盯着段御棠。
“你是?”段御棠觉得他
眼
。
“我是她男友。”
“男友?”
“没错。”
段御棠有瞬间的惊喜。顾盼盼有男友?岂不代表警报已经解除?随即又想起自己的动作似乎太暧昧,恐怕会引起误会。
“我对她没趣兴。”段御棠赶忙扯清关系。
“我知道,我防的不是你。”
这句话彷佛似曾相“闻”邵更旌突地恍然大悟地瞪着段御棠,而段御棠也终于想起对方是谁了,一个月前曾有一面之缘,他正是那位颇有名气的邵律师。
“看来,你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段御棠苦笑道。
“该不会…她的初恋对象是…”
“没错,你的女人看上我的女人。”
“这怎么行!”
“这才是我想说的话。”
两人对视许久,不噤同时叹了口气,再看看彼此,又长叹一番。
“你们两个在那嘀咕什么,又叹个什么劲儿啊?”莫敏儿探过头来,好奇的眼神大方地盯着邵更旌,开朗地向他打招呼。盼盼仍杵在惊讶当中,对于旌旌的突然出现很是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母亲告诉我的。”他转头看向那个存在已久的情敌莫敏儿,谨慎并有礼地说道:“很抱歉中断你们的约会,我是特地来接盼盼的。”
“没关系,请自行带走。”段御棠自动代敏儿回答,换来身后一记暗拳。
盼盼忙反对。“我和敏儿还有好多话要说呢!”
“你母亲说今晚做了好菜,要我们回去吃饭。”其实是他故意提的,在来接她之前老早想好这步棋。
“怎么突然…我跟妈咪说过不回家吃的。”
“我已经答应你母亲,不去的话会让她起疑心。”不管她多么不愿意,就算拐也要将她拐走,初恋情人当前,他有如芒刺在背。
莫敏儿这下可瞧得明明白白了,明眼人一看也知道他分明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而且对盼盼的依恋可強了,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位邵律师打的正是夺取佳人的主意,既然如此,她就助他一臂之力喽!
“盼盼,你就回家吃饭吧,碰巧我还有事,下次有机会再聊吧!”
“咦?可是…”盼盼急了,她还有好多话要跟敏儿说,而且她的问题还没解决呢!
莫敏儿拍拍她,安抚道:“别急,我会打电话给你。”毫无预警地,她偎近盼盼耳边低语:“如果他吻你,就乖乖让他吻。”
盼盼呆愣地瞪着她,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两名男子则乘此机会匆匆告别,各自带开自己的女伴,免得夜长梦多。
“照我说的准没错啦!”莫敏儿好高兴地跟她挥手告别,直到醋劲一
的未婚夫捧住她的脸转向自己,不准她看别的人。
“干么?”她笑嘻嘻地盯着段御棠,对他脸上的狐疑和醋意感到好笑。
“你刚才和她说什么悄悄话?”
“既然是悄悄话,当然不能说了。”她俏皮地揶揄,换来他霸气的抱楼。“别这样,有人在看呀!”她轻叫。
“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未婚
的心有没有去爬墙。”
唉,这男人呀,真是爱吃醋!
“瞧你担心的,说真格的,那邵律师对盼盼的态度,你应该看得出来。”
“当然,不过我更看得出来顾盼盼对你还不死心。”
“放心吧,现在有人看管她,而且追得紧,不出一个月,盼盼的恋女癖一定可以治好。”
“为么有把握?”
“你没瞧见她已经被套牢了,教堂的结婚钟声指曰可待。”不是她莫敏儿自豪,她的第六感一向很灵。
“她有没有被套牢我不知道,我只研究如何套牢你这匹野马。”
这还用说,她早就被他套住了呀,不只人,还有一颗心。她在未婚夫深情的眸子里融化,任由他搂着一起离开。
盼盼的情感之路,慢慢等总有开花的时候,不过,得耐心点。
“喂,『少
筋』,为什么不带你那位可爱的女朋友过来?”两位超级损友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魔刹俱乐部不只是他们消遣乐娱的地方,也是这三位好友放松心情的圣地,就连织星和芷薇也以此为家,织星是天天待在这儿,负责大伙儿的三餐和环境整洁,虽然驭辰不愿她太累而请了专人打扫,不过他们个人的房间仍由织星负责,自己人动手仔细点,何况她也闲不下来。
至于芷薇,碍于课业忙碌,韩敛为了让她专心,只有假曰才会带她过来。
大伙儿目前最感趣兴的便是“少
筋”的感情生活,表面上说关心,其实骨子里打什么
主意,邵更旌实在太清楚不过了。
“邵大哥,我好想见那位盼盼姐呢!”芷薇温婉地说,很真心地期待着。
韩敛接腔道:“是呀,多一个人热闹点。”
“把她带来,我可以帮你好好改变她喜欢女人的观念,这阵子我看了很多有关同
恋的书喔!”织星很
婆地关心。
“谢了。”
邵更旌可不敢冒险,突然想到织星也是脫脫喜欢的类型,危险!危险!
“大家都是好姐妹,这么热、心想帮你,你就甭见外了,旌旌。”驭辰勾着他的肩调侃,与他称姐道妹一番。
包旌睨了他一眼。“冲着你的面子,我死也不会带她过来。”
“别这样嘛,你该让她看看我们这些帅哥俊男,让她了解男人的好处在哪里,这样她才会喜欢男人,不是吗?”
“得了,要是让她看到你们丑陋的真面目,不吓跑才怪。”
“看来我们的伙伴,对那位顾姐小可是保护得很周到哪!”韩叙泛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每当他有这种笑容时,便让人提、心吊胆。
平曰作恶太多,让邵更旌开始担心自己的境况,后悔着当初在韩敛和驭辰陷入情网时,自己也是趁火打劫的那一个,而且极尽消遣之能事,彻底发挥损友的极致功能。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肯带盼盼来魔刹PUB的原因,上次盼盼来这里找他,就让他见识到这两人有多么会利用机会消遣他,而且犯
到
罢不能的地步,想起来就
骨悚然。
“毋需各位
心,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走了,追女孩子又不是什么天大的难事,要不了多久,她的厌男症在我的柔情攻势下,自然不葯而愈。”
“柔情攻势?凭你这种单一表情又严肃得吓人的脸,跟柔情二字似乎扯不上关系ㄋㄟ。”驭辰很不以为然地睇他。
“说得是,不过我相信更旌是很有实力的,他敢这么说,表示已经
有成竹,我猜不出一个月应该就可以搞定了吧!”韩敛反驳。
“我不认为,这家伙虽然脑筋动得快,但对付女人就不见得有办法,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最了解他。”
单驭辰跟韩敛这两人又在唱双簧,一反一正地开始辩论,一个故意贬低他的能力,一个则力
他的潜力,煞有介事地
辩起来。
“我赌他绝对无法办到,要一个只喜欢女人的女子突然改变想法去爱男人,不可能的啦!”驭辰砸下五百,摆明了就是不信,一副气势如虹的大哥样。
“我赌他一个月之內可以过关斩将,得到顾姐小的真心。”韩敛更狠,砸下千元钞,输人不输阵,看你敢不敢跟!
连织星和芷薇也被拖下水,两方起哄要她们选择一边下注,芷薇相信韩敛,她当然是跟他了,而织星还犹豫着。
“你当然是选我这边呀!还怀疑?”驭辰瞪着她威胁。
“可是…很多钱耶,我会心疼的。”意思是她也认为跟韩敛这边比较好,钱歹赚哪!不过在驭辰的恶势力威吓下,她只好忍痛跟了他,放下钞票的手忍不住抖瑟了下。
两方人马开始叫嚣,取笑对方绝对是输家,邵更旌的男
雄风成了众人辩论的重点。
“到时候输了不要躲起来偷哭哪!”驭辰神气地嘲笑。
“我看会痛哭
涕的是你吧!”韩敛也不甘示弱。
“我相信邵大哥的能力。”芷薇很认真地支持他。
“你太高估他了,这家伙不能信任啦!”驭辰的话引来邵更旌冰冷的瞪视。竟然敢鄙视他!
“他没那么差劲啦,就算他不解风情,每次都吓跑女人,也不见得这次就一定会失败。”
邵更旌皱眉的眸子改转向韩敛。这到底是褒还是贬啊?
气氛越来越高亢,大伙儿的情绪也越来越沸腾,势力相当、谁也不认输。
“亏你还是我们三人当中最聪明的,怎么这次笨得相信这家伙!”
“他是男人中的男人,我就是相信他!”
“你注定要输了!”
“要求饶的是你吧!”
“我再加五百!耙不敢跟?”
“废话!”韩敛转向更旌。“你要赌哪边!”
“他不敢赌的啦!”驭辰喝道。
“谁说的?赌就赌!”更旌豪气万千地再砸下两千。
“喝!这么有把握?我就不信你一个月內能搞定!”
“笑话!一个礼拜就行了!”
“你说的喔!”众人一致异口同声地说,満怀希望的嘴脸笑出狡诈的线条。
邵更旌当场呆愣住,他…说了什么呀?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没错!没错!说话要算话。”
“一个礼拜后将人带来PUB,正好参加咱们的年终尾牙特别活动。”韩敛收下所有赌注,交给织星暂时保管,拍手道:“好啦,各自准备去,今天是周末,晚上有得疯了。”
众人似有默契地迅速作鸟兽散,各自找个地方偷笑去,徒留更旌还愣在原地。
他…又被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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