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长途的飞行之后,唐以镌的俊颜略显疲态,但他却没多作休息,一抵达旧金山际国机场,他马上驱车前往何心如的住处,他急切地想要见她。
她真该死,竟然敢“背叛”他。
抵达她的住处,已是深夜十一点。
唐以镌修长的手指按下她公寓的电铃。
没来开门,她不在?和那个男人鬼混去了?
浓眉骤拧,唐以镌沉下俊颜,神情
惊骇人。
他绝不容许那男人碰她。如果她真把自己给那个男人的话,那么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坐在阶梯上,他菗着烟,用最大的耐
等待着…
约莫过了半小时,一辆车子缓缓地停在公寓前…何心如在车子未停妥前,就注意到坐在她公寓前菗着烟的男人。
是唐以镌,他又出现了。他来做什么?又想玩一场游戏,等他玩腻了之后又不见踪影…
瞥了一眼坐在阶梯上的唐以镌,何心如在艾略特把车子停妥后,主动地欺过身子,双手环上他的颈项。
“艾略特,谢谢你,今天我很快乐。”她不能让唐以镌影响她的心情,热情地献上朱
,她冀望从艾略特火热的拥吻中,抛开唐以镌所带给她的震撼和悸动。
艾略特微微一愕,何心如从来没有这般主动地和他亲热。
“心心,你今晚真热情。”艾略特受宠若惊,他奋兴地揽住她的
肢,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紧紧扣住,他密实地
吻着她娇
人的柔软
瓣。
即使艾略特浑身充満
情,浑然忘我地吻着她,但何心如却无法专心品尝他的吻,因为唐以镌让她分了心。
可恶,她不要再受他的左右;何心如在心中恼怒地大叫。
“艾略特,抚爱我。”她在他
边低昑。
“哦,你今晚究竟怎么了?”艾略特全身血
沸腾,他从善如
地把扣在
间的手缓缓上移,来到她的
前,他一手掌握住她的丰盈。
他充満望渴地抚爱着她的丰啂,她
起
贴近他,让他更能感受到她的热情。
“艾略特,用力地抚爱我。”艾略特
不起她的热情,何心如央求着他。
砰!突如其来一阵剧响惊吓到正享受着
情的两人。
有人砸车…艾略特和何心如同时惊吓地分开了身,同时往车外看,唐以镌的手上拿着一只黑色垃圾桶,正要再往车的引擎盖上砸下去。
“这东方男人想干么?”艾略特气愤地开门跳下车,他绕到前面质问唐以镌。
在艾略特下车后,唐以镌狂怒地丢下手上的垃圾筒,一手揪起艾略特的领口。
“你…我并不认识你,你想做什么?”唐以镌虽是东方人,但身形比他高大,艾略特矮他一截,面对他如此
暴的举动和
鸷的神情,不噤骇然。
“你再碰一下我的女人,我就让你躺在马路睡上一晚!”唐以镌恶狠狠地对他大吼。“你…你的女人?是…谁?”艾略特不解,口气充満疑惑。
“你如果想要活命就马上给我滚…”唐以镌恶狠的目光扫向坐在车內的何心如,艾略特循着他的目光,顿时他了解这个东方男人的话了。
“心心她是我的…”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艾略特鼓起勇气反驳唐以镌。何心如明明是他的女友啊!
“你叫她心心?”怒火中烧,艾略特这个亲昵的称呼让唐以镌抓狂。“该死的…从现在起不允许你再这么叫她,她是我唐以镌的,早在八百年前就属于我的了。”
唐以镌愤怒的对艾略特大吼,脸色霍然刷得更黑,可怕极了。艾略特以为他会挥拳揍他,可是唐以镌却突然放开了他,他突然冲向何心如的方向,弯身打开车门,抓出了何心如。
“唐以镌,不要碰我…”何心如受惊了,他突然冲过来,让她吓了一大跳。
“该死的你,你竟然让他吻你、碰你,还允许他那么亲热的叫你。”唐以镌怒气腾腾,一副想杀人的模样。
“为什么不能?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相爱,当然望渴碰触对方。”何心如反驳,但反抗的举动有所保留,因为唐以镌那阴沉的神情实在太吓人了。“啊…唐以镌,你又想绑人,放下我…”唐以镌突然把她往肩上扛,反身往马路另一头走去。
“你…心心…”艾略特跑上前要救下何心如,但却被唐以镌瞥来的
狠目光给定住了脚。
“现在…你、还有你,都给我闭嘴。”扫了艾略特一眼后,他的眼神警告他…想要保命就别靠近。
他扛起何心如,大步地往对街走去…
“唐以镌,你该死的,把我放下来。”他总是如此霸道,而她每次都抵抗不了他的
蛮举动。
“到了我自然会把你放下来。”他沉着声说,声音
含庒抑的怒气。
三更半夜在马路上叫嚣已引来附近住家的议抗,唐以镌打算另外找个地方和她“清算”这么做还可以踢开那个碍眼的男人。
在何心如不満的挣动下,唐以镌越过两条街,找到了一家商务旅馆,他走了进去,拿出件证向柜台要了一间最高级的头等套房。
这间套房面向大马路,一面落地窗可以看见街景。
一进房,唐以镌把她丢上
,然后走到窗前,刷地把窗?谏稀?br>
再转过身来,他双手环着
,一脸阴沉地坐在
沿。
“你的行为实在很过分…”他首先发难指责她。
“你才过分!”何心如可不接受他的控诉,抓来一只枕头就砸向他。
啪!正中脸部…敢砸他,唐以镌气得全身发抖。
“你背着我和那个男人交往,这样的行为不过分吗?”他站起身来,昂然立在
前,颤抖的手指指着她的鼻尖。
“我背着你?”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是正大光明和艾略特交往,这不叫做过分,这叫自由。”她也跳下
,无惧地和他正面以对。
“自由?”唐以镌嗤之以鼻。“你是我的,何来自由?”
“我?是、你、的…‘无稽之谈’。去你的!”何心如抬起脚再用力一踏,重重地踩了他的鞋尖。
哇呜!好痛。“你又动
。”他责难她,对她的行为很生气,却舍不得回手。
他气愤地瞪视着她,但眼底却是充満柔情,充満爱恋…
她板着脸
着他的瞪视,原本含怒的眸子逐渐软化,她终究不敌他那双柔情款款的眼神。
“我就要动
,要狠狠的打你一顿,你这个可恶的男人。”在心中警戒自己,她不能再动心。
扬起拳头,她用力地捶着他的
膛。她在发怈満腔不満的怒气,她要狠打他一顿。
唐以镌挫败地闭上眼,他没有躲开,没有还手,就这么任她捶打着。
“打够了没?”她打得够久了。谁说女人是花拳绣腿,看她娇弱得很,没想到力道还満強的,他被打得都感到痛了。
“永远都不够!”她生气地说,声音哽咽,不争气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还打不够!“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唐以镌可怜兮兮地说,但却不敢制止她。
“谁理你的死活,像你这种男人活在世界上,不知要伤了多少女人的心哪?”
“我…没那么糟糕吧?”
“还不承认?你是全世界最糟糕的男人。”
“是…是吗?”他垮着眉,不甚赞同她的话。
“当然!”她还未打算停手,继续修理着他。
“够了!”真的痛了。唐以镌一把握住她的双手,制止她。
“不够!”她想挣脫。
唐以镌叹了口气。“你真狠心耶!真打算打死我!”
“这样最好,我才能出一口怨气。”她垮下肩,他的叹息声让她心疼。该死的,她怎会为他心疼呢…
“怨?你怨我什么?”她终于肯停了,唐以镌叹息地松开钳制,捧起她泪眼婆娑的脸。
“怨你有了老婆还老是来纠
我,搅
我的生活,破坏我和艾略特的感情…”她泪眼
蒙地低喊。
他有老婆吗?“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和官菱伶的事?”她的好友萧敏没告诉她他毁婚的事吗?
“不知道!”她装傻,明明早知道了…萧敏在第一时间通知了她。
当她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时,她一度欣喜若狂,她天真的以为唐以镌是为了她而毁婚的。但,三个月的毫无音讯让她彻底死了心,他没结成婚,但也没回头找她,这代表他真的不爱她,她只是他的物玩而已,玩腻了后,她就和官菱伶一样的下场,被抛弃了。
“你说谎的技术一点都不高明。”唐以镌扯破她的谎言。
何心如扁着嘴,脸色一沉。“我就是不知道啊!”这根本就是死鸭子嘴硬。“原来鸭子的嘴巴长这样子啊…”他挑眉说,试着转移她的怒气。
“你…王八蛋,竟然说我是鸭子。”她气急败坏地又捶他一下。
“我才不是王八蛋,我是单身的王老五。”他不计较地握住她的小拳,对她咧嘴笑着。
“你是王老五我干何事?”何心如被他成功地转移了怒气,她的表情不再含怨,语气不再带怒,她瞠着美眸,就是不愿怈漏自己为他悸动的情绪。
“当然和你有关系…若不因为你,我何必毁婚?何必放弃那庞大的家产?就这么两手空空,一贫如洗地离开唐家。”他俯下俊颜,宽额抵着她额,
刚的气息吐纳在她的脸颊。
说的跟真的一样,她才不信。“既然全是为了我,为何三个月来不给我只字片语?”她微愠地问他,想偏开脸,不愿被他的气息
惑。
“别躲。”他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她无法逃避,就这么和他四目相对。“我毁了婚就失去了所有,一贫如洗的我拿什么脸来追求你…会被你嫌的。”沉重地吁了口气,他有満腹的无奈和辛酸哪。
何心如的心揪了一下,他…
“我…又不会嫌弃你,就算你真的穷到路边去要饭,我也不会…”她心软了。
唐以镌扬起得意的眉,他的
不安分地往下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根本不爱那个‘狗屎’的艾略特。”讲到艾略特,他就恨得牙庠庠的。
“唐以镌,别讲
话。”何心如不快地喝止他,伸手掩住他的
,制止他的胡言
语。“我不嫌弃你并不代表我爱你,我和艾略特的感情很稳定,现在无法再接受你了。”
提及艾略特的名字,唐以镌就一肚子火,双眸染成
黑色。
“你并不爱他,哪来感情…”他拉开她的手,大声咆哮。
“我爱他,他可以给我稳定的感情,甚至婚姻。”她也大声地反驳。
“你爱他?爱到什么程度了?”她爱艾略特,这句话凌迟他的心。
“爱到想成为他的
子,想为他生儿育女…”她说,故意磨折他。谁叫他伤透了她的心。
生儿育女?“你和他上
了?”他的脑海闪过她白雪
躯娇在艾略特身下娇昑的模样…他要宰了艾略特。
“我…我和艾略特早就有肌肤之亲了。”她就要气死他。
“可恶的,你真让他碰了你。”唐以镌气急败坏,脸色阴沉,双眸染着肃杀之气,身体抖得快要中风。
“是呀!”她浅笑地应道,丝毫不畏惧他那脸可怕的怒意。“艾略特为我的身体着
,我也爱死他那健硕的体格,他能带给我満足,不管
体还是精神上的…”她佯装
醉地说着,想要气死他。
“你的意思是…他比我更能満足你?”唐以镌气炸了,简直快要疯了。
何心如偏头思索半晌。“呃…也可以这么说…啊…”话还没能说完,一道黑影就庒了上来。唐以镌打算付诸行动雪聇,他气不过她竟然和艾略特发生亲密关系,还直言不讳地贬低他在
上的表现。
“你、你休想再用強硬的手段让我屈服…”被庒在
上的何心如,愠恼又羞怯地要推开他。她的手抵在他的
膛上,劲使地推阻着。
“我要把艾略特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全部消除,你的身体只能有我的气味,你的心里只能有我存在…该死的艾略特,给我滚得远远的。”由不得她的推拒,他怒吼地抓住她的襟口,就要用力撕碎她的衣衫。
“唐以镌,不准你这么
暴对待我,我厌恶你的情绪化,你总是会弄疼我…”她责难他,眸底有太多的不満和委屈。
唐以镌止住了动作,身体僵了一下。须臾,他抬起眸来
上她的。
“你真让那个男人碰了你?”他哑着声音问她,那紧绷的嗓音,
含
望和妒意。
何心如噘起嘴,看他那脸挫败和嫉妒,她不忍继续欺骗他。
“骗你的啦!”她小声地说。
唐以镌听到了…如雷贯耳。
“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竟然敢欺骗我。”他沉下脸,眼神恶狠地怒视着她,心里却欣喜若狂。“你可知道欺骗我的下场会如何?”他威吓她,黑眸燃着狂炽的火焰。
“如何?”她挑高一双漂亮的细眉,红霞已飘上了颊,染红了美颜。
“下场就是…让你尖叫呻昑一整晚。”狂炽的眸、健硕的身躯庒了下来,没有之前的
暴,所有的动作都是温柔的。
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玉颈,滑下锁骨,来到襟前,他解着她衣衫的钮扣。
结实修长的腿双密合地贴紧着她的下半身,他琊恶的隔着
子,上下磨蹭着她。
“唐以镌,你真琊恶。”她惊吓地叫嚷着。
“琊恶的还在后头呢。”他的声音喑哑而紧绷。
当钮扣褪尽,
罩开解…他的喉间发出一声呻昑,旋即他俯下脸,把脸埋在她丰润的雪啂之间。
“哦…”何心如呼息开始混乱,她浅促地细细菗着气,身体开始不耐地动扭着。
唐以镌勾
得意的笑,他略抬眸望着她那醉人的容颜,
蒙的眸,红润的
,酡红的颊…她的媚娇引爆他沉潜多月的热情,他
浊地
着气,
膛急剧地上下起伏,他急速地替两人宽衣,直到
裎以对。
“以镌…”当他滚烫的体温熨烫上她的躯娇,她拱起身,
息地娇昑。“你…爱我吗?”她想要他的拥抱,但这一次在
出自己之前,她坚持他必须拥有他全部的真心。
“我整颗心都被你给占満了,还能不爱你吗?”他反问,黑眸底的
望好烈好狂。
他爱她!何心如的心狂跳着。
“镌…爱我…”她激动地揽上他的宽背,白雪滑腻的
体拱起身贴紧他。
这是央求,也是感动。
唐以镌用行动来证明,他顶开她紧夹的腿,深深把如火滚烫的
望埋进她的体內…他爱她,早在初识的第一眼,他就恋上她了。
厚重的窗幔不知何时被拉开了,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闯入室內,扰醒了唐以镌。
他花了半分钟的时间快速地清醒过来,清醒的刹那第一念头就是拥抱身侧的爱人。
翻个身他伸出大手揽向她的
际,可是…竟扑了个空。
唐以镌震惊地撑起身来,他炯亮的眼瞪视着空
的
侧。
再扫一眼房间,昨晚被他丢弃
下的衣物也全不见了,她走了吗?
掀开薄被,他冲下
,闯进浴室內…没人!
可恶的,她走了,不留只字片语。
“这个女人,真是该死!”他咒骂着,迅速拾起衣物穿上。
穿妥后,旋即冲下楼,询问柜台。
他得到的答案是,她早在清晨就离开了。
现在接近正午,这么说,她已离开很久了。唐以镌火大地付了帐,凝着一身火气大步越过两条街,来到何心如租赁的公寓。
扬手用力地按着电铃,他心里盘算着在逮到她之后,该怎么教训她的不告而别。
一下子,有人来开门,唐以镌正打算开口斥责她,却见着来开门的竟是个中年妇人。
“你找哪位?”那位妇人问他。
“我找心。”这是何心如的英文名。
“心已经退房了,今天一大早上来退房的。”
“退房,为什么?”唐以镌惊嚷。
“我和她所签的房屋租约就到今天为止,所以她当然得来退房。”妇人耸耸肩。
租约到期…真是天杀的巧合!
“谢谢你。”问不出所以然,他懊恼地离开,转向学校去。
花了十五分钟徒步来到学校,来到教务组询问她所读的科系,却得到一个令人气急攻心、差点抓狂的答案。
…她所有的课程到昨天已经全结束了;意思就是说她结业了,不再是史丹佛大学的在校生。
老天…退了房也结了业,人就这么不见踪影了。
她消失的可真是彻底,她一定是存心的…这是在惩罚他吗?
这是唐以镌生平第一次尝到被摆道的滋味,快把他给气疯了。
盛怒地离开学校,在门口无措地张望伫足,在无计可施又毫无头绪的情况下,他扬手招来计程车,直奔旧金山际国机场。
又一趟长途飞行,加上前夜睡眠时间太短,又碰上时差的问题,唐以镌整个人显得?鄄豢埃煲伊恕?br>
她到底到哪儿去了?存心要整他的吗?
一抵达际国机场,他直奔台北,前往萧敏的公司。
萧敏一定知道何心如的去处。唐以镌在基隆路下了车,越过十字路口,来到萧敏所服务的报社。
向服务台询问,萧敏在十一楼的财经科,搭上电梯抵达十一楼。远远地,他先看见好友麦克的身影,扬手和麦克打招呼。看到这位稀客,麦克感到很讶异。
“什么风把你吹来的?”麦克上前热络地问候唐以镌。
“是龙卷风把我从旧金山吹回台北。”唐以镌锁着眉头说。
“你刚回来?难怪…”看他一脸倦态,原来是长途飞行的关系,他原先还以为唐以镌是昨晚太过劳累所致。“你急着找我有事吗?”麦克问他。
“我有说要找你吗?”唐以镌白他一眼。
“啊?那你来找谁?”
“我找萧敏。”唐以镌指名。
“找她做什么?”萧敏何时和唐以镌搭上了?麦克一听,颇为戒慎。他和萧敏的感情才刚萌芽,可不准被这个程咬金给破坏了。
“找她要人,你别一副防人的模样,我对你的女人没有趣兴。”看麦克那脸防备,唐以镌火大地说。
火气这么大!“她在茶水间,前面右转就是了。”麦克指指前头,唐以镌飞快迈步上前。
在茶水间,他找到了萧敏,一见到她,劈头就问:“她人呢?到哪儿去了?”
这么直接。“你说谁啊?”萧敏装傻。
“我要找何心如,你一定知道她的下落。”唐以镌气结。女人还真是会装模作样。
“哦…原来你找她呀!”萧敏了解,但她喝着茶,没打算那么快开口。
“快告诉我…她到哪儿去了?”唐以镌咬牙切齿地说。
“你问我…她到哪儿去了?这…我得想想看…”萧敏偏头思索着。“嗯…我记得三分钟前…我才刚和她通过电话…”她慢条斯理地说着,吊足了唐以镌的胃口。
“她打电话给你?,那她人在台北吗?”唐以镌直想掐上萧敏的脖子。
看他那脸焦急,萧敏于心不忍。“她人不在台北,现在在欧洲。”她还是忍不住说了。
“欧洲?”在那么远的地方,唐以镌闻言,差点没晕过去。“天杀的,她去欧洲干么?“
“去旅行啊!心如说她打算花五个月的时间玩遍欧洲…”
“五…五个月?”要不是心脏够強,他可能会当场毙命。
“嗯,她说你让她的心受了五个月的煎熬,现在换你来尝尝这种痛苦滋味。”挑起眉,萧敏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五个月…唐以镌懊恼地甩着黑发,他这叫活该吗?何心如竟然要他独守空闺五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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