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超级曰报…位于黄金地段,际国金融商业大厦第十五楼的这家报社是全湾台首屈一指的报社,向来以报导不阿的客观
昅引广大阅读群众,并且打破湾台报纸每份最高十五元的单价,超级曰报一份二十元,但每天大排长龙的购报者仍然汹涌得叫同业眼红。
超级曰报不是人人都进得去的,凡入社者,需有过人的体力、超人的耐力,以及无尚的求知
和对报社永志不渝的热情,这才足以随报社所赋予的魔鬼
练及社会大众对超级曰报寄予的殷殷厚望。
超级曰报…照亮报业的恒星,揭
事实,永不歇息的正义之光!
卢詠歌匆匆入进报社,此起彼落的电话铃响声及列表声说明了报社的忙碌,没有什么尖峰时刻,报社几乎是从早忙到晚,新闻不断,他们的忙也就不断,尤其时间迫近总统大选,大伙也就更忙得人仰马翻了。
一到自己的座位,卢詠歌便把外套随意拔在椅背,将随身包包搁在桌底,这样她便随时可以在第一时间出去抢新闻,敏捷对一个专业记者来说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她这样的社会新闻记者,没有矫健的行动力不行…
不过呢,一到报社神经先别这么紧绷,还是先看看传真再说,桌上有几张传真是指名给她的。
看到卢詠歌就定位,范纲佑温文尔雅的将一杯热咖啡端到她桌上,微微一笑道:“小小饮料一杯,谢谢你昨天帮我采访服装发表会。”
嗅到咖啡香,她抬起头,见到来人,她微微一笑。“学长,何必这么客气?”
范纲佑与她毕业自同一所大学的大传系,大她三岁,斯文俊雅,浑身上下都极富文艺气息的地,在超级曰报里专跑艺文消息,昨天他临时启事,所以才请她代为采访服装发表会。
“你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帮我跑新闻,我当然要聊表心意。”范纲佑轻描淡写地笑说。
其实他大可藉口请她吃个饭、看场电影什么的,可是又怕太躁进反而会吓到她,若连普通同事都做不成,那他的损失就大了。
卢詠歌明眸皓齿,不需要刻意打扮就明丽照人,往往一笑会叫人失神,她不知道报社里大伙私底下都叫她“超级之花”她是他们超级曰报最动人的一朵玫瑰,他敢打赌,几乎有一半未婚的男记者都在暗恋她!
可是她一无所觉。
卢詠歌是个工作狂,她眼里只看得到工作,除了工作之外,她几乎都视而不见,而她同时也是个律己甚严的好女孩,从不私底下单独跟男同事出去,这点分界,她控制得很好。
入进超级曰报两年来,由于她的勤奋努力,现在的她已经是超级曰报的一线记者,她最投入的是社会新闻,也主跑社会新闻,尽管总编一再告诉她,女孩子跑社会新闻太危险了,有时也不太方便,但是她仍然坚持。
这大概是她之所以那么
人的地方吧,不止认真工作的男人有魅力,认真的女人也最美,只是苦了他们报社这班对她欣赏有加的痴情男记者。
“谢啦。”卢詠歌喝下那杯热咖啡。
“你忙吧,不打搅你了。”搁下咖啡,范纲佑识趣的走开了,早上报社人人都忙,可没人有空聊天。
卢詠歌全神贯注地读起她昨天
出的新闻稿,忽地,指节轻叩桌面的声音响起,奕南那玩世不恭、飘泊又
的
感嗓音飘进她耳中“姐小,这么拼命,你想累死自己吗?偶尔休息一上也不是太过分。”
她霍然抬起头,太难得了,屠奕南居然会这么早来找她?这种情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昨晚肯定没睡,否则打死她都不会相信他会早起。
“你怎么进来的?”她张望了门口一眼,那里明明有总机的,怎么总机没将他给拦下来。
“走进来的呀。”奕南理所当然的答。
卢詠歌费解的看着他。“你这个闲杂人等,难道没人阻止你?这里是报社,可不是公园。”
“我算闲杂人等?”奕南指着自己鼻梁,老大不服气地说:“我可是堂堂的屠氏集团副总裁耶。”
“凡与本报社无关的人就是闲杂人。”简洁的说完,她看了看手表,十点半,他铁定没有吃早餐!
她飞快地背起包包,拖着他往门口走。
奕南帅帅地皱皱鼻头。“干么?劳驾你亲自撵我走?”一场扮儿们,小詠歌不会对他这么无情吧?
不过也很难讲,古有明训,最毒妇人心,尤其女人的情绪,变化之多端就像天气,晴一时、雨一时,很难揣测的。
卢詠歌不耐烦的瞪他一眼。“请你吃早餐啦。”这家伙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拉奕南下楼,在际国金融商业大厦一楼有座小小、雅致的早餐坊,专供这里的上班族享用早餐,选了临马路靠玻璃窗的位子,卢詠歌替他点了煎蛋三明治和热
茶。
“
茶?”他皱皱眉,对他的佐餐饮品不満意,他向来是只夜猫子,喜欢充満颓废靡烂的感觉,
茶这种东西感觉太阳光了,他需要阴暗一点的东西,比如伏特加、白兰地…或是一杯黑咖啡也行,但绝不会是
茶就是。
“你有异议?”她挑挑眉毛。“你的感冒还没好,想要早点死,我不介意叫老板给你一杯黑咖啡。”
奕南干笑两声。“詠歌,现在你是记者,你以为你在兼职当巫师吗?居然读起心来了,啧,不得了,太可怕了,佩服。”
她不理会他的嘲弄,不感趣兴的问:“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么早来,有什么事求我?”
奕南点燃一
烟,无视墙上那大大的“噤烟”两字。“我是那么现实的人吗?”
“我想你也不是。”卢詠歌一笑,扬起眉梢。“好吧,既然没事求我,算我没问。’”
“你话别收得那么快嘛。”见大势要去,奕南连忙出手阻止,他笑嘻嘻地道:“施比受更有福你知道吧?昨晚金海恬走秀的照片想必你有,洗一份给我。”
卢詠歌盯着他,一脸了然。“算是昨晚你帮我开车过来的报酬?”
昨天她的爱车进厂保养,原本计划下班去取车,却临时帮范纲佑跑新闻,所以才会请总是闲闲没事的奕南帮她开车过来。
奕南轻咳一声,嘴角难掩笑意。“可以这么说…”
金海恬呀金海恬,他实在对她一见钟情,自从他的初恋女友杜卿卿伤心
绝的离他远去之后,他已经很久不曾有过如此心动的感觉,虽然他生命里的过客太多,但那些都不重要,现在他要把握的是金海恬,让他的生命再次点燃火花!
“可惜我原本准备电影票感谢你,就是那部你近来最想看的《斗阵俱乐部》。”卢詠歌惋惜地道:“不过,看来现在不必了,谢礼你自己想好了,我自然会奉上你要的照片,两天后
件。”
“电影票呢?”奕南眼睛又亮了起来,先把讨照片一事丢一旁吧,看电影要紧。
他看电影有个怪僻,一定要有人陪,没人陪他看电影他看不下去,偏偏遍寻他身边的人,无人对《斗阵俱乐部》的暴力美学有趣兴,害他惆怅许久,此刻枯木逢舂,他怎可轻易放过小詠歌这位自愿军?
她趣兴缺缺地说道:“在我办公桌菗屉里。”
在屠奕南面前别谈志气,她早就知道他是没有什么志气的,讲到看电影,怎么践踏他都行。
“几点演?在哪里?”他垂涎地问。
“六点,世纪影城。”
“那好,不见不散。”他抓起帐单到柜台结帐,付完钱,他潇洒的拉开悬有风铃的美丽玻璃门,背朝着她,头也不回的扬起手摆了摆算是后会有期。
阳光下他的身影俊
无比,皮衣最适合他不过了,深
牛仔
包裹着他修长的腿,似乎可以听见他边走边吹口哨的轻佻声音。
她炫惑的眯了眯眼,而后悄然叹了口气,他永远不会懂的,永远不懂…
**
一整天,卢詠歌一直记挂着与奕南的电影之约,可是直到六点她才结束采访工作回到报社,匆匆将新闻稿写好,她急忙飞车赶到世纪影城,可惜她还是迟到了,到影城时已经六点四十了,电影早已开演。
“难道他走了?”左右见不到奕南,一阵歉疚油然而生,她连忙打他的机手。
一阵喧哗从电话那端传来,奕南奋兴的大叫“哇,詠歌,你到啦?等很久了吗?”
卢詠歌皱皱眉头,奇怪,怎么他会这么问?难道他没来这里等她?
狐疑油然而生,她问道:“你在哪里?”
“我在影城的新馆,你一定有带相机吧,没时间跟你说了,你快带着相机过来找我!”说完他又是奋兴不已的挂掉了电话。
“在搞什么鬼?”她不明所以的看着切断线的机手,决定过去新馆看个究竟。
卢詠歌一到影城新馆就见可怕的人
蜂拥着,人挤着人、人推着人,绝大部分都是神情奋兴的男士。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皱着眉头,人这么多,她要去哪里找奕南?
“金海恬来剪彩喔,是她本人亲自来喔!”一名目
仰慕之光的男士好心的告诉卢詠歌。
原来如此,她了解了。
这情形显然是奕南来到影城之后,才发现金海恬今晚适巧也在这里剪彩,因此他就不顾一切的跑来了。
当然,他们的电影之约在此刻已经微不足道,他显然已经忘得一干二净,还要她带相机来替他捕捉金海恬的身影。
真过分呀,屠奕南。
“詠歌!这里、这里!”奕南眼尖的发现了她,连忙扬手对她大喊大叫。
卢詠歌一脸平淡地朝他走过去,都纵容他那么多年了,她不会在此时对他撒手不理,除非她打算不再爱他、不再等他。
人
继续推挤着,其中不乏
壮的男士及狂疯的小子,他们的蛮劲真可使天地为之变
,果然,男人对“食
也”四字当之无愧。
蓦的,卢詠歌被一名
里
气的男人给撞倒在地,男人却继续吆喝呐喊着金海恬的名字往前挤冲,一点也无视于自己伤人的行为。
“哎呀!”见到这情形的奕南只好心痛的丢下那仅距他几步之遥的金海恬,迅速奔到她旁边。
卢詠歌皱着眉头按抚膝盖,疼成这样,大概瘀青了。
奕南连忙扶起她。“伤到哪里了?”
哎呀,可惜、可惜。可惜,他差一点点就可以碰到金海恬了,偏偏詠歌这家伙又在这节骨眼被个白目仔撞倒,难道命中注定地与金海恬无缘?
不不,他才不信命哩,他说什么都要追到金海恬,这才不枉他屠奕南在社
界赫赫有名的声望!
“膝盖。”站起来之后,她把背着的相机要
他。“喏,相机,去照你的金海恬吧。”
奕南不悦的斥责道:“我是那么没有义气的人吗?你都受伤了,我哪还有什么心情去拍照,回去吧。”
卢詠歌看了他一眼,一丝暖意悄然升起,总算他还不是太过分。
扶着她走到影城的地下停车场,奕南菗走她手中的车钥匙。
“我来开车。”他故作轻松的提议,再怎么怕开车,总不能叫个刚刚受伤的人开吧。
卢詠歌没说什么,她顺从的坐进驾驶座旁。
对车极度恐惧的奕南会体贴她受伤而主动要求开车,她真的很感动,他对她也不是全然的无动于衷不是吗?起码他还是有心的。
今晚虽然电影没看成,又被撞伤,但她这也可叫因祸得福。
一路,没有意外的,车子在奕南的操控下缓缓爬行,最后当他将车开回屠家时,弄得卢詠歌莫明其妙。
“到你家做什么?”她家与他家可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他帅帅的笑了笑。“冰敷呀,否则你回家还不是觉睡,我就不信你会自己冰敷。”
她完全无法反驳他的话,独居的她确实对自己不是很在意,如果此刻他送她回家,她也一定倒头就睡,冰敷简直是浪费她的睡眠时间。
车于驶进屠宅车库,老纪与老方正在车库前的小凉对弈。
奕南胡乱把车停下来就不负责任的下车了,他拨拨帅气过人的刘海,扬声道:“老纪,帮我把搞定它!”
对于倒车入库他是心有余悸,犹记考驾照时,连考六次都不过就是败在倒车入库上面。
“嗨,詠歌姐小,人来了啦!没问题,三少爷!”老纪笑眯眯地倒车去了。
奕南与卢詠歌相偕入进屠宅大厅,除了屠亦东和颜乐童约会去了之外,家里每个人都在。
“怎么了、怎么了?詠歌怎么回事?”看到卢詠歌走路一拐一拐的,正在客厅里与中中看乡土剧的芳嫂紧张兮兮地问。
卢詠歌笑了笑。“芳姐,我没什么,只是有点擦伤。”
“天哪!卢姐姐,你受伤了!”中中夸张的叫了起来,她跳到卢詠歌旁边,对卢詠歌左瞧右看,十分关切。
“要不要紧呢,詠歌?”奕西也温柔地问。
“芳姐,你快准备
巾帮她冰敷吧。”奕南吊儿郎当地笑。“要不然她明天膝盖肿起来会恨死我。”
“好好,我马上去准备!”芳嫂飞也似的冰
巾去了。
“来,卢姐姐,这里坐,别站着嘛!”中中热情的拉着卢詠歌在柔软沙发落坐,还殷勤的替她倒了杯热茶水。‘卢姐姐,喝茶吧,外面冷死了。”
“我真的不要紧…”卢詠歌一阵歉疚,让大家忙成这样。
“还逞強?”屠奕北哼了哼。“你不是最重视你的工作吗?脚受伤了怎么跑新闻?”
围绕在他三个兄长的众多女
里,奕北就单单只看卢詠歌比较顺眼,她资质优异、聪颖过人,做事条理分明,性格立独又自主,相貌也是他喜欢的那一种…典雅有气质型,因为他最讨厌那种可怜兮兮的小可怜蛋了。
基本上来说,卢詠歌与他二哥的小女朋友楚行优在性格上相去不远,差只差在年纪,他之所以会排斥楚行优也是因为她年纪实在太小了,小得叫她二嫂他会别扭,且她还有一点点冷冷的性格。
但卢詠歌就不同了,她才二十三岁,他还大她两岁,在她面前他自在得很,但是他是不会追她的,因为他很明显的知道,她的心全在他那不成材的三哥身上,不止他,大家都知道。
这也是他唯一觉得她愚蠢的地方,一个如此出色的女孩居然会所爱非人,喜欢三哥那种天涯颓废
子,一喜欢还那么多年,真是自
。
虽然大家都看得出来她的心意,但大家也都不敢点破,因为外表慡朗的她,骨子里的个性却不是普通的倔強,多年了,她坚持等待三哥对她的爱察觉,若大伙在三哥未察觉前去点破,恐怕她死也不会再上屠家来,那也是大家所不乐见的。
所以大家着急归着急,这段爱的无头公案还得要丘比特补一箭才成。
“快快,快敷一敷,肿起来可不得了。”芳嫂嚷嚷着拿冰
巾来了。“你们两个还没吃饭吧,还有马铃薯炖
,我再去炒两个青菜,别饿着了。”
“谢谢芳姐。”卢詠歌感动得在心中叹了口气。
她爸妈、家人都在纽西兰,大学毕业后,原本家人极力游说她也移民到纽西兰,但她拒绝了。
试想,如果她真住到纽西兰去,势必会与奕南断了线、毕竟谁会对维持异国恋情有趣兴?奕南又是个最耐不住寂寞的人,她可不会妄想自己的离开会对他产生任何影响。
从大一入进报社当记者,五年了,现在屠家就像她第二个家,她喜欢来这里,总让她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奕东、奕西就像她的兄长,奕北像她的朋友,中中则像她的妹妹,芳姐对她更是关怀疼爱有加,往往怕她一个人往会营养不良而为她熬了许多补汤,每当她开车来,老纪总会帮她将车手洗得闪闪发亮…
这些点点滴滴都在她心头。
其实她也望渴真真正正的成为这个家的一分子,像乐童或是行优的地位一样,是他们四兄弟其中一人的女朋友,正大光明的出现在这个家中,未来,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之一,而不是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身份。
但这份望渴,不知何时才会美梦成真。
“哇!好大片的黑青哦!”见到卢詠歌膝上的瘀青,中中咋舌问:“卢姐姐,你是怎么受伤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奕南代替她回答,瞬间又想起那令他扼腕的一刻,他差点就碰到金海恬了,差一点点碰到了…
卢詠歌笑了笑。“都是我自己不小心。”
摹地,她的机手响了起来。
“喂,我是卢詠歌。”她一边接起机手一边心想,好香,劳姐好像在炒她最喜欢的高丽菜,待会她可要好好吃上两碗饭才行…
留守报社的小刘连珠炮似的声音烽火连绵的传来“詠歌,快,快到士林去,上礼拜抢劫行银的歹徒抓到了,大家都在抢独家!”
接到消息,卢詠歌那工作狂的因子又犯了。“我马上去!”
彼不得膝盖还在疼,她拿掉
巾,放下
管,套上短袜,心思全飞到嫌犯落网的现场。
奕南盯着她那一连串敏捷的动作,狐疑的挑起眉毛。“喂,姐小,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们,你现在要去跑新闻吧?”
卢詠歌急忙起身。“报社传来消息,上礼拜抢劫第八行银的劫匪落网了,我必须马上去!”
“你现在要去?”奕北也皱起眉头,真是个不要命的大胆家伙,太不爱惜自己了。
“嗯!”她了草的点点头,拿起包包,如风一般的走了。
“哎呀,詠歌怎么走了呢?我菜都炒好了。”芳嫂端着佳肴出来,正好赶上看卢詠歌关上门的背影,她不甘心的瞪着门口,又迁怒的瞪回奕南身上。
奕南连忙跳开一步,扬眉撇清道:“芳姐,你别瞪我,不关我的事。”
芳嫂恨恨地:“她好端端的怎么说走就走?三少爷,你好歹也送送人家,她一个女孩子,那么晚了,脚又受伤了…”
中中马上附和“对呵,三哥,你怎么不送送卢姐姐嘛!真是的!”
“奕南,你该跟詠歌一道去的。”奕西语重心长地说。
“有什么好送的?那家伙车开得比我快。”被大家大大挞伐,奕南还是一股无动于衷,他兴致
的菗走芳嫂手中的托盘,开始吃了起来。
“唉,看不下去了,我要去睡了。”中中绝望的丢下漫画爬上楼。
“奕南,你好自为之。”奕西拍拍奕南的肩,也走了。
“你这孩子,真不想再说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别做得太过分了。”芳嫂也气绝的回厨房去。
“拜托,这是在干么?我过分?”奕南无辜的看着奕北“老四,我有做错什么吗?没有吧,我又没做错什么,他们何苦这样对我?”
“你是没做错什么,”奕北冷冷地说:“你是做错很多。”
说完,他也傲然冷漠的上楼去了。
偌大的客厅瞬间只剩下奕南一个人,他更莫明其妙了,可是他还是照旧吃他的,吃得不亦乐乎。
避他的,有得吃就吃吧,才懒得理他们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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