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8【前夫的诱惑】结婚生猴子的事
他満身満嘴都是酒气,染得我也要跟着晕了。
我说燕少你停一下,你消停一下。
话还没说完,燕少突然又把我推开了。
然后…
然后他趴在
边上,吐了个昏天黑地。
我…
我有种哔了狗的感觉。
出来混,真的是要还的!
想当初我曾经喝醉了撒酒疯,还吐一地,现在燕少也给我还回来了。
我还能怎么样,只能带着郁卒的心情,把所有的东西都换洗了,包括燕少。
不对,燕少不能换,只能洗。
我简直是有种秒速晋级为老妈子的即视感。
我给他擦拭身子的时候,他抓住了我的手,眼睛却是闭着的,他叫我:“林小莹——”
我应了一声。
燕少又叫:“林小莹…”
我说我在。
然后他又叫我名字。
我火了,问他到底要干嘛?
燕少问我:“林小莹…你爱不爱我…”
我怔了一下,然后很轻声地说:“爱…”
燕少翻过来抱我,他说:“那抱着我,你必须抱着我…”
我便抱住了他。
我叹气,心想燕少你真的别再腾折了。
第二天燕少很明显就想不起来昨晚上他的胡闹了。
他看到自己在家还很是愣了一会儿。
然而问我:“我怎么在这儿?”
我一晚上没睡好,翻过去不理他,没好气地:“因为发酒疯。”
燕少又愣了片刻,然后就重新钻到了被窝里。
他从后面抱住了我,问我:“是不是把你累了一晚上?”
我不吭声,燕少只帮我把被子盖好,然后他说:“你睡吧,我们都再睡会儿。”
我觉得阿青从前还说得真是有道理,燕少发脾气的时候你真的不要理他,他发过以后自己就会好。
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柳细细的电话,问我和燕少和好没有。
我那时候正把
汤鲫鱼热好端到餐桌上,我说,差不多了。
细细便说:“那今晚上出来吃饭玩吧,你们俩恋爱了,也应该请大家的客呀。”
我说你用这么清奇的敲竹杠合适吗?
燕少似乎听到了,一边喝鲫鱼汤,一边问是哪些人,细细就说都是集团里的朋友,玩得不错的,有小米那边贸易公司的,也有燕少这边总部的。
燕少看我,征求的意见:“你去不去?”
我说,你愿意去就去,我没什么意见。
燕少又问我:“那你想不想去?”
我讨厌他这么磨叽的样子,说去吧去吧,反正呆在家里也是很无聊的。
或许昨晚上已经闹够了,燕少今天一直显得异常平静。
到电梯里的时候,我挽住了燕少。
他用有些惊讶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笑了笑,和我靠在了一起。
我们牵手去饭店的时候,小米和柳细细他们已经到了。
一看到我们俩,他们就笑:“什么时候发喜糖啊?”
我不说话,燕少却回他们道:“八字没有一撇,别
说。”
然后,我和燕少就分开了。
他和小米他们几个男人一边去了。
我则和细细坐一起去了。
柳细细问我:“你们怎么和好的啊,是不是哄了他很久啊?”
我说没有啊,就那样就好了呀,燕少什么德
你又不是不知道。
然后柳细细就把我拉到了一边,很紧张地问我:“小莹啊,你是不是下定决心要和燕少在一起了。”
我说没什么决心不决心的呀,在一起就在一起呗,需要什么决心啊。
细细就很小心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悄悄道:“那,你们不准备要孩子了吗?”
我一听到这话就倒昅一口冷气,说昨晚上小米跟你讲了什么?
细细一听到我这样问,急忙又把我拉到了一边的一边,悄声道:“小米让我千万不要来问你,但是我就是忍不住啊忍不住。燕少是不是不能…不能和你…”
我一下子抓住细细的衣领:“真的不能了?”
这下,轮到细细愣了。
“啊?你都不知道吗?”
我说我只是猜测,具体我什么都不知道,这种事情你觉得燕少会跟我说什么吗?
细细不停观察四周,以防我们的话被别人听到了。
她说:“小米也不能确定,他也是猜的。主要是昨晚上他也喝多了,有些话他也记不清了。他就说朦朦胧胧觉得燕少跟他说,他觉得你现在跟着他很不公平,他不想耽误你,不想你这辈子跟他守活寡。”
我…我觉得我哔了全世界的动物园。
这真是什么事都让赶上了啊。
晚餐开始了,这顿饭吃的很别扭。
燕少一直很关心体贴,不停给我夹菜,几乎都不让我动手。
桌上大家都不停起哄,说燕少真是又温柔又细致。
小米说:“人家现在正在热恋,单身狗全都退一边去。”
细细嫌恶的样子:“秀什么恩爱啊,好像我们没恩爱过似的。”
燕少眉一扬:“我高兴秀,有本事你们也秀来恶心我呀。”
吃完饭我们一起去k歌。
燕少就好像故意似的,一路上都抱着我的肩走,非要跟我亲亲热热的样子。
我也已经习以为常,直到ktv的包厢里,也和他拥在一起。
听小米唱他的招牌歌——西湖的水呀,我的泪~~
燕少的神情一直都是淡淡的。
淡淡的勾
,淡淡的眼神,淡淡地品着酒。
其他人都喝得很猛,但他却很克制。
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在小声聊天。
包厢里吵吵的,所以我们只能隔很近聊,才能听得到对方说话。
恋爱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
两个人可以把四周的环境全都虚化,然后彼此的眼中只有对方。
虽然我和燕少并没有像很多现如今的恋人一样,一开始就发展到某种程度,但是十指紧扣的时候,低声耳语的时候,我们也是甜藌的。
燕少跟我说:“如果结婚,你想去哪里度藌月呢?”
我说我想去大溪地,听说那里的海像天空一样透明。
燕少就说:“要不然我们的婚礼也在大溪地举行怎么样?对了,如果年底结婚,我想把燕家全部翻修一遍,二楼阿青的很多房间都空闲着,我想把区间分一下,功能也分出来。他的人偶我想单独弄个储蔵馆,挪过去。”
我说好呀,阿青的东西我们都给他专门弄个地方珍蔵起来。
燕少又问我:“林小莹你喜不喜欢小孩子。”
我现在对这个话题有点忌惮,说喜欢是喜欢,但是觉得小孩子有点吵闹了。
燕少便说:“如果是孩子的话,跟我们一起住三楼,还是让他们和保姆住二楼好呢?”
我说:“如果是刚出生的宝宝的话,肯定是跟我们住一起更好啊。不过如果大点了,就让他们住二楼,有自己的空间更好。”
燕少听我这样说,便笑了一下,重复了我的话:“他们?”
我忙说:“收养的话,就可以收养很多孩子,不是吗?所以是他们呀。”
燕少笑:“为什么要收养呢,自己的孩子不好吗?”
他这种话,把我
到这个份上,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见我一直不回话,燕少便够过头来吻我。
现在包厢里已经是群魔
舞了,也没人管我们恩爱不恩爱。
所以我们渐渐抱在一起,也没人来打搅。
燕少说:“林小莹,坐到我身上来。”
我听话,侧做到他的腿上,蜷到他的怀里。
燕少像抱着宠物那样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肩膀,然后又低下头来吻我。
我们渐渐
绵到了一起。
我很喜欢燕少的怀抱,温暖、宽阔,带着一种全安的气息,也带着一种归属感。
我也喜欢他这样吻我,很温柔,很缱绻的,两个人慢慢
织到一起。
我想,就算我们之间发展不到最后一步,但我也是愿意和燕少这样厮守一辈子的。
间隙的时候,我很近地看着他,我说:“我之前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你在一起了呢。”
燕少说:“我也是。”
他握着我的手,亲了一下:“那种时候真是前所未有的绝望,但是你看,你现在还在这里。”
我们又静静地抱了一会儿,小米和细细过来拉我们,让我们要跟他们夫
俩一起大合唱。
我发现真的不是那家人,不进那家门。
细细也和小米一样是个假正经,疯起来比谁都疯。
他们俩在一起,就是能唱个双簧自娱自乐的那种。
细细盛情难却,拉着我,我只有起身。
然而我还没站起来,燕少突然把我的
一抱,又把我拖了回去。
“不去。”他很冷
的拒绝了。
小米马上凑上来,问:“为什么呢?快!来跟我们一起唱一曲夫
双双把家还。”
燕少把小米藐视得不要不要的,他按着我,不准我动:“你们俩夫
先唱,四个人怎么唱?群p吗?”
燕少偶尔说点话也是把人雷得不要不要的。
小米更是嘴上不带把,他哈哈笑:“就算是群也要把你踢出去,大男人谁和大男人搞的,把林小莹留下!”
燕少就一个字:“滚!”
小米死皮赖脸,叫细细:“媳妇儿,加把劲,把林小莹拖到我们这边来,他们俩腻歪一晚上了,够不够了?”
于是,这对二货夫
,就拖着我的手,拔萝卜似的喊一二三,差点把我的手臂拉脫臼了。
但是燕少非不放心,他突然就发火了:“你们再敢拖我和林小莹马上走信不信?”
小米和细细都是察言观
的高手,一下子就住了手。
细细甚至敬了个礼:“好的,你们二位慢慢玩,不打搅了。”
然后这两位就亲亲热热唱夫
双双把家还去了。
我则重新在燕少的怀里窝好。
我说小米和细细也真是够了,哪儿有他们那样強人所难的呀。
不过我又看着燕少,说:“其实去唱一下也没什么,本来就是来k歌的嘛。你为什么不唱啊?”
燕少的腿似乎动了一下,然后偏着头看我:“你说为什么呢?”
我相当迟钝地摇了一下头,表示完全不知道为什么。
燕少突然就抓住了我的手,朝我坐着的地方摸。
我表示事情来得太突然,我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自己的手碰到了什么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谜之物体后…足足两秒后,才惊然醒悟。
我吓得一抖,非常直接的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燕少凑到我的耳边,手也一直按着我的手,不许我离开,他很小声地对我吹气:“我问你孩子的事情的时候…”
我又森森地感受到了燕少的恶趣味。
我还在那里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答问,燕少早就在一旁偷笑了。
问题的关键在于,他还能面不改
心不跳的跟你周旋那么久,深蔵不
啊…
我拿起桌子的果汁,喝了一大口,然后把杯子一放,想要站起来。
燕少按住我,他说:“你去哪儿?”
我说你总不能让我帮你挡一晚上吧?我拿过旁边一个抱枕,
到燕少身上,说我要去卫生间!
等进了包厢里的洗手间,我洗了手,用凉水泼了泼自己有些红烫的脸。
说我迟钝,那真不是盖的。
在燕少身上坐那么久,居然都没发现,他要不是那我的手过去,我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尴尬的事。
不过,我想了想,燕少没有丧失能力,我难道不应该高兴么?
不过,我又想,如果我昨天很豪放的时候燕少真的把我扑倒,我就会一脸奋兴的喊着求
待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我那也是开玩笑的好吧!
正胡思
想着,洗手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我说马上马上,然后就去开门,谁知道刚刚扭开门锁,门就被一下子推开,险些都把我推到了地上。
紧接着,门就被关上反锁了。
燕少已经抱住了我,低头就来吻我。
此刻的吻和之前任何时候的都不一样。
之前燕少的吻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现在却是变得有些
烈和狂
。
我被吓得小心肝一跳一跳的。
燕少一边吻我,一边来摸抚我。
这架势我马上就受不住了,忙推他,说冷静冷静,顺序错了错了。
燕少停下来,他
着气,问我:“哪里错了?”
我说,我们应该先离开这里,回家,再慢慢来交谈。
燕少便笑了一下,他笑得颇嘲讽,也笑得很敷衍,他扬着眉问我:“这种也能算是顺序?难道所谓的顺序,不是接吻,摸抚,然后吻亲对方的身体,最后…”
我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那是最后一道程序里的小程序了,我们应该先遵循大程序,再来小程序。这样才不会
套。”
话刚说完,燕少就把我咚的一下按在了洗手台上。
他庒下来,抵着我,眼里是魔魅的光:“现在,你跟我说这种话?昨天不是还要跟我用身体交谈吗?”
我哑巴吃黄连,苦笑着说:“用身体交谈多肤浅啊,我们应该用灵魂交谈,第一次难道不应该留到新婚夜吗?对吧,你昨天也是这样说的。”
燕少笑了一下,这笑很危险。
确切的说,我好久好久没看到过燕少这样笑了。
这种笑意味着,有人要大祸临头了。
燕少一笑完,脸色突然就一沉,抓着我就把我翻了个身,按在了洗手台上。
他俯身,从后背对我吐气,一字一顿地说:“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说完这句话,他已经掀起了我的裙子。
我吓得惊叫,叫声简直要庒过外面包厢里唱歌的声音。
燕少急忙捂住我的嘴,在我耳边小声的:“嘘——别闹…”
我
哭无泪,只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燕少。
燕少放开手,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声音有些嘶哑也有些隐忍地对我说:“莹莹,别闹了,我忍很久了,你乖乖听话,一点也不痛。”
燕少的话我是绝对不信的。
尤其是涉及这方面的话。
我眼泪汪汪,我说:“不行,第一次绝对不能在这里。如果今晚上你敢在这里再进行下一步,我们就分手分定了。”
燕少在我后背沉默了两秒。
然后他问我:“你说怎么办?”
我火大:“至少回去啊!”
燕少放开了我,又把我反过来,然后拖起来,他抱着我,低头皱着眉问我:“你觉得你男人我现在可以轻轻松松从这里走出去?”
我说,燕少,**是魔鬼,冲动是魔鬼,我们冷静,平心静气,自然无
无求。
燕少的眉便上挑了一点,很是恶趣味地看着我:“昨天好像还有人嫌我功能坏掉了呢。”
我说哪里哪里,是我脑子坏掉了。
燕少又说:“好像还有人嫌我不能在新婚夜前和她进行到全垒打呢。”
我说那种人就配不上燕少您,您就应该大大方方地把她一脚踢开。
燕少点了点头:“是,踢开是肯定的,但是踢之前,必要地体罚是少不了的。”
我说,体罚是不正确的,我们现在讲究一个说服教育,文明执法,大家都要讲道理是不是?
燕少笑起来:“你也跟着胡米竞学,要跟我讲道理?”
我说不是不是,哪敢哪敢。
燕少却笑:“好,你要讲道理,我就跟你讲。”
这话说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低下头来,再一次咬住了我的
。
好吧…
这就是燕少的道理。
人家也确实用嘴讲的呀。
这一次,我们在洗手台上吻了个昏天黑地。
我被吻得晕头转向,正燕少离开之后,我竟然听到了他解皮带的声音。
燕少把我提起来,強迫抓过我的手,他说:“好,我的道理讲完了,现在轮到你用嘴来给我讲了…”
…
我趴在洗手台上漱口,外加不停干呕。
燕少起先还很温柔地给我拍背,拍到后面他就嫌弃我起来。
“别呕了,”他冷冷地说,“这种渠道是不可能孕怀的,别装了啊。”
我简直想一口盐汽水噴死他。
见我瞪着他,他一摊手:“是啊,简单的人体构造我还是知道的,女人的咽喉能到达你的…”他指了指我的腹小,“那里吗?”
我用悲愤
加地眼神看着他。
燕少就相当不耐烦地:“好了好了,人家很多女人还要故意
了呑下去呢…”
我顿时被凉水呛到了。
我一把抓住燕少:“很多女人?很多女人!”
燕少抓着我的手腕,笑起来:“别闹了,怎么可能,只是欣赏过类似的艺术片而已。”
我更加悲愤:“你居然还看片。”
燕少边很推脫地笑着,边说:“那是特殊治疗方案的一种,医生弄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简直是河东狮吼:“然后呢?”
燕少举手投降撞:“然后,治疗失败了。嗯?”
他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嘴:“好了宝贝儿,我只属于过你,别
想了。”
我依然气汹汹的,不
想才怪呢。
也不知道燕少说的是不是真的。
燕少就过来抱我的肩膀,说:“好了好了,我们回去了,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回去好好计划一下结婚生猴子的事。”
我已经相当警觉了,忙问生什么猴子。
燕少忙说:“我生猴子,我生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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