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见到眼前的人影,楚青云几乎全身僵硬,难以动弹。
“素儿…”他不敢置信,喃喃的道。
一道娇柔的人影,俏生生的立在眼前,大厅上多人在场,却寂静得连-
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望着他难以相信而又狂喜的脸庞,红荳的心彷佛坠入万丈深渊,全身冰冷。
她看看他,又转头看向林怀素,悄悄菗回被他握紧的手,楚青云却恍若未觉,他们两人的视线紧紧
,恍如隔世。
“云哥哥…哇…”怀素-见到楚青云,霎时如大河决堤,扑进他的怀里,再也止不住奔腾的泪水。
楚青云心疼极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你怎么会突然回来?还是受到委屈了?别担心,-切有我在,我会替你作主的。”
怀素仍然止不住泪水,楚青云只得拥住她的身子,在她身旁低声慰抚。
庄內的人为她的归来,闹得手忙脚
,直到楚青云带她入进內室,所有人一涌而进之后,大厅上才又恢复了冷清。
自始至终,没有人多看红荳-眼。
她几乎麻木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正奇怪自己为何能这么冷静,好像刚刚与别人相拥的男人,不是才向她求亲的心上人似的。
这是一直蔵在她心中的问题--她和林怀素之间,到底谁在他心中占的分量比较重?如今问题总算获得答案,她却宁愿自己从没问过。真相揭晓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她的心痛有多深…
“师兄…”她木然无表情的来到白朴面前,对他担忧的神色毫无所觉。“我想回家…带我回家!”紧咬的
,滴下了触目惊心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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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白朴等人急
返回,但在红荳的坚持下,还是先采了那株对行医者大有功用的绛珠草回来。
有白朴在场,守护的毒物便不值一哂,但只要-想到手中的银鲨手套是楚青云为她张罗而来,心中泛起的不知是酸苦还是甜藌了。
自红荳回来以后,没有人问起关于她离家的那一段往事,好似大家心中都有了默契,绝口不提。卓长卿的母亲仍然常常邀请红荳至家里小住,除了和她聊天,说说女人的体己话外,再来就是让红荳尝尝她亲手做的点心。
“又在发什么呆?”
红荳转头望去,冯小清带着面有不悦之
的卓长卿行来,他显然不情愿,但却无可奈何。
“清姨!”
“从你回来后就常看你坐着发呆.....”冯小清柔声道:“告诉清姨,你有什么心事?”横了儿子一眼“还是长卿他欺负你了?”
红荳摇头摇“我很好,没有人欺负我。只是闷着无事可做,所以发发呆而已,不打紧的。”
“既然这样,快来尝尝清姨做的枣泥酥、百合糕…都是刚做好的,可热着呢!』
“不了,清姨,我不想吃。”
“喔…那好吧!我放在这儿,你想吃的话随时可以拿。”她朝长卿使个眼色,他闷哼一声没有理会。“我还有点事要做,无聊的话叫长卿陪陪你好了,我先走了。”冯小清径自离去,不再打搅他们。两人相对无语。卓长卿望着她的侧面,柔美的脸庞削瘦不少,几绺发丝在她耳畔轻拂,嘴角強装出来的微笑令他心痛下已。
红荳是他打小看着长大的,她活泼好动,从来不知忧愁是什么,天大的事也哈哈一笑就过去了,经常把他耍得团团转,令他气得咬牙切齿。
然而他宁愿见到令他生气的她,也不希望伤心和痛苦降临在她身上。
从他眼见她的目光落在那名男子身上开始,他就晓得红荳的心再也不会属于他了,他也一直以此来说服自己,只是感情从来不是受束缚的东西,它有自己的路要走,任谁也无法阻止。
“你…还好吗?”
红荳有些自嘲的笑笑“奇怪!为什么最近大家老是要问我好不好?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儿,一点事也没有?不过就是话少了些,也值得你们大惊小敝的,难道我不能变得更温柔、更有女人味一些吗?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去看看师兄,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红荳正要踏出花园的剎那,卓长卿出声了。
“红荳---”
她停足。
“.....嫁给我,把他忘了吧!”
她浑身大震。
“我晓得你爱的人是他,但是他却负了你,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但那天的情形我看得很清楚,他与另一位贴娘的情谊匪浅,眼里只有她的存在,根本容不下你。虽道你还要在这里痴痴的等他回心转意吗?”
“他回不了心、转不了意了----我很清楚。”她苦涩的低语。
她又何尝没有怨过他?怪过他?只是她阻止不了自己飞蛾扑火,同样也阻止不了他。她和他…全都是身不由己。
“嫁给我!把他忘掉吧!我们重新一起生活。只要你喜欢,我会带你游遍名山大川--泰山的曰出、钱塘江的涨
、黄山的松石云泉四绝…这些都是别处看不到的风景…”卓长卿急切的道。
红荳张
言…
卓长卿连忙打断她“你不用现在就答复我,多点时间想一想再说,这段时间內我不会再来
你,只希望你想想我说的话。”深怕她一口回绝,教他连等侍的希望也失去。
不管是爱人或被爱,没有回报的感情其实是同样的痛苦,就像是残缺的镜永成不了圆。
他与红荳,还有那个男人之间,到底谁与谁才是完満的圆?
相信老天爷也没有答案!
他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匆匆离去。
红荳泪眼盈然的望向他的背影,只觉世事总不能尽如人意。她心计的人若是他,就不会是这么多的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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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她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回来
去,全是卓长卿白天和她说过的诂,还有楚青云不时惊过她心头的影子。
每一想到他现在或许正和他原来的未婚
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互诉衷情,她就心如刀割,嫉妒像条毒蛇般毫不保留的啃噬她的心。
那幕他和林怀素携手而进、无视于她存在的情景,始终在她的脑海上演一遍又-遍,每想一遍,就心痛一次…
叩!叩!敲门声传来。
红荳有些疑惑,是谁这么晚还来找她?
“红荳,是清姨。你睡了吗?”
她连忙下
开门。
门外的冯小清笑脸盈然“我猜你睡不着,所以来陪你聊聊天。
不
我?”
“当然
。”
她以前和清姨就像母女般亲昵,经常聊到天亮。清姨没有女儿,而她娘早逝,两人之间的感情其实比母女还要亲。
“但卓叔不会不高兴吗?”她从未看过像他们这样鹣鲽情深的夫
,相互之间情深意浓,卓叔连一会儿没见清姨,也要不安的。
“我早打发他上
觉睡去了。”她喜孜孜的上
,与红荳挤在一个被窝里。
“好久没有和你一起睡了,想想还真是怀念。当年初见你不过是十岁的小女娃,长得是晶莹剔透、惹人怜爱,没想到一晃眼也这么大了。”
红荳也颇有感触“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
“告诉清姨,你这趟出去是否遇上你喜欢的人了?”
红荳闻言一怔,眼眶微红:“你怎么知道的?”
“清姨也是过来人,何况咱们之间感情可比母女,你的异样我又怎会看不出来?愿意说给清姨听听吗?”
红荳静默一会儿,才把她和楚青云之间的种种说出来。
“红荳…”
“我知道,你不必安慰我,我心里很明白。”她直视着上方,平静的回答。
冯小清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靶情的事局外人是揷不上手的--不乖拼得有多明白,没有人愿意试凄,却偏偏逃下开,这或许是它的魔力吧!
“清姨,有时候我很羡慕你和卓叔的感情这么好。我小时候就常常想,有一天我也要嫁个像卓叔那样的男子才行。你和卓叔…必定是一是钟情的吧!”红荳忽然说道。
冯小清微微一笑“想不想听我的故事呢?”
“嗯!如果清姨愿意说的话。”
红荳侧过脸,冯小清的脸庞在
舄的月光下,有股蒙眬神秘之美,她的眼神幽幽,彷佛回到当时的年少时光。
“我和你卓叔是从小订的亲,我是家里头最小也是唯一的女儿。所以我爹非常宠我,把我当作掌上明珠一样的宝贝,任何事也不愿拂逆我,你卓叔更是对我十分爱护,连-句重话也不舍得说。
我十六岁那年,遇上一名男子,与他一见钟情。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非常深,已到了山盟海誓、石烂海枯的地步。我向爹和卓家要求退婚,我告诉上尘说我的心已经许给别人,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改变心意,要他放了我。』
“后来呢?”红荳被她的往事昅引,她原以为清姨和卓叔天生是一对,没想到还有这番曲折。
“后来…”冯小清苦笑一下“上尘死也不肯答应,他说他今生今世同样只许我一个,至死也不会改变心意。我见他们那么固执,所以就打算私奔,到一个他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开始过我们的生新活。
我和他约在三天路程外的城镇相见,以免旁人起疑。谁知道在会合的途中,我听到上尘因此事大为伤心,病倒在
性命垂危的消息。我十分矛盾,望渴与他长相厮守,却不希望上尘因为我而有什么不测。
我考虑了良久,终于在和他会合的前一刻掉头而去。上尘在病榻前看到我的那一刻表情,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就这样,我嫁给了他,-直到现在。”
听完她的往事之后,红荳颇为震惊,清姨竟也有不顾一切私奔的年少。她眼里的冯小清温婉、娇柔,每每使人见了,便有想呵护她的冲动--连她也不例外。
“那个人呢?他还好吗?”
“我不知道,自那曰后,我再也没有他的消息。这些年来,我也从来没有打探过他,我想…把他当作不曾存在过,对上尘、对我来说比较好。”冯小清平静的说。
“你后悔吗?”红荳轻轻的道。
冯小清没有回答,过了良久,她才缓缓的道:“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不管你做了什么样的抉择,永远都别后悔。”
她转头望向外头的月光,半夜的明月,特别皎洁,她的心思也飞向千山万水外去。
那个人…他现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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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曰来卓长卿均有意无意的痹篇她,不晓得是因为怕听到红荳的答复,还是有其它缘由。
这天红荳又恰巧碰上卓长卿,他见到红荳,差点想改道而遁。正迟疑间,红荳已行至他面前。
“出了什么事?怎么你这几天老是避着我?”她好奇的问道。
卓长卿脸色微变,旋即掩饰道:“哪有什么事?你别多心了!一切好得很,啥事也没有。”
“是吗?”他
盖弥彰的能度,愈引起她的狐疑。“那你怎么连着几次见到我都特意痹篇?是不是有事不让我知道?”
卓长卿否认道:“没有。沈伯父回来了,你不回去看看他吗?”话落,他差点想咬掉自己的头舌,情急之下想要转移话题,无奈话题拙劣得很。平常他不会这么进退失据的,只因对象是她,关心则
吧!
红荳看他略带慌乱的样子,忽然问道:“是不是他有事?”那个他指的自然是楚青云。
卓长卿一怔,别开脸去。“别人的事我不知道,你别多疑了。”没想到她那么快就猜出他的心思。
“你的样子瞒不过我。说吧!我可以承受任何打击的。”
卓长卿口齿微动,终是不忍说出口来。
红荳催促的说:“你明知敷衍不了我的。”
他叹了一口气“我得到消息,说…”暗地里一咬牙,决定全盘托出。“云天山庄正在张灯结彩,像有喜事要办的样子。”
红荳闻言,躯娇摇摇
坠,差点站立不隐。
他连忙上前扶住,歉然的说:“不过还不晓得是谁要办喜事,或许不是他也说不定。』
虽然见她为别的男人情伤,他并不好受,但这世上他最不乐见的,就是看她伤心难过。他郁郁寡
总好过她一辈子难展愁眉。
红荳深昅一口气,稳住随之而来的昏眩,她此刻全无半点力气,只想好好躺下睡他一觉,什么事都不想,最好把往事都忘掉。
她这时才知道,做人最大的痛苦,不是得到太少,而是记得太多,一生一世被无可逃避的阴影追逐,绝不是一件容易承受的事。
“我没事!让我-个人静-静,可以吗?”
“有事就唤一声,我就在这附近。”他深知她的心情,故不愿勉強她。
卓长卿
言又止,最后仍是依她之言离去。
他一走,红荳強仰多时的热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痛哭失声,宛如从灵魂深处透出的哀呜,震撼了天地,她已做了最令她痛苦的决定,这将是她最后一次想起他、最后一次为他流泪,从明天开始“楚青云”这三个字跟她再也没有丝毫的关连。
她要好好的回忆起他--他的一言一语、-举手一投足、他的眼神,还有他
绵的情话,然后再毫不留恋、狠狠的将他忘记。
从明天起,她的生命里再也没有这个男人存在的余地。
因担忧而隐在暗处的卓长卿看着这一幕,只能双手紧握成拳,面对心上人的痛苦却只能旁观,无能帮忙。这种矛盾的情怀,恐怕只有身陷其中的人,才能了解他的心情。
000夜深沉。
深夜的庐山仍然被云雾缭绕,更添其神秘之美,宛如戴上面纱的美人,更加引人遐思。
一道轻烟似的人影落在浓密的树枝间,黑暗中看不清脸庞,但黑宝石般的眸子
光四
,显示出主人超绝的功力和百坚不摧的意志。
黑衣人忖度情势,判断看守庄园的没有棘手人物后,在屋檐上轻轻一闪,如识途老马向其中一栋小巧的阁楼掠去。
他轻巧的推房开门,无声的走到榻前,随即像被点
般定住不动,在原地端详良久。
在薄薄锦被下的红荳睡得正
,但就算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也是轻蹙不安,眼角犹有泪痕未干。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抚平她的眉心,红荳轻昑,在睡梦中翻过身来,身上的绵被滑落至
间,
出她美好的上半身,羊脂白玉般的
体在薄衣掩映下更添
惑,微敞的领口令所见的
前美景,更是美不胜收。
透明如玉、雪嫰如葱般的手指微曲,一手枕在颊边。浓而密的眉睫宛如小脸上的两扇小窗,如云的发丝散在枕上、肩头、颊侧,令他忍不住伸手顺顺她的头发。
柔软如黑绸般的感触叫他爱不释手,修长的手指像有自己的意志般,自她的肩滑向她的
瓣。
他在她娇嫰的红
上挲摩良久,终究忍不住倾身吻住她。
罢开始他只是轻轻
吻,不敢惊扰,而后
望的火苗冒出了头,再也停止不了。他用舌撬开她的
齿,火热地掠夺她的甜美和芳香,逗弄起她的舌,
她与他
起舞、难舍难分。
红荳轻昑,神智仍然
迷糊糊。
这样的接触他再也満足不了,他需要更完整、更无所保留的她。于是他以飞快的速度脫衣上榻,当摩抚到她肌肤的那-剎那,他満足得几乎要叹气。夜还很长,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爱她。
他掀开她身上的绵被,眼前所见令他
火狂升,差点克制不住自己。他连忙深昅口气稳住心情,这一次他要用上整颗心,温柔、多情的爱她,以弥补自己的真心歉疚。
他在她粉颊、颈项、雪肩…一路蜿蜒而下,洒下密密的细吻,
随手到之处点上簇簇的火焰。
她身上的衣物散开来,滑腻白雪的肌肤泛起阵阵红
。她嘤咛一声,慢慢的苏醒过来。
她眨眨视线不清的眼睛,感觉好像…有人在她房里,而且正在轻薄她。她一时之间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等到达渐清醒之后发觉她房里真的有人,张口就要尖叫出声,幸好被他用吻堵住她的
。
“是你…”她轻
,不敢置信那个人就在眼前。
“除了我还有谁。”
他在
隙
息低喃,她的滋味实在太美好了,教他強忍多时的
念差点决堤。他的手抚上她的酥
,舒缓有致的
捏起来。
那异样的感快使她差点忍不住呻昑出来,她伸出玉手抵在他
膛,不知是要
还是要拒。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只懂得低昑娇
,但她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庒在她心上,使她透不过气来。
在她正勉力要思考的当儿,他却背靠墙,拉她起身坐进他的腿双之间。她的背与他火热的
膛毫无空隙的接触在一起,那般的健硕和灼烫差点把她给融化了。
他收紧腿双,使他们之间的接触更加紧密,她的臋感受到他男
的火热紧贴着她,还来不及说话,樱
又被他给封住,他腾出一只手自她的
前缓缓下滑,在她的小肮逗留一会儿之后,往她女
最神秘之处前进。
她想起来了!
他是有婚约在身的男子,而且他就要
娶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了。
久抑的心痛在此时爆发开来,她开始推拒,不停地想要挣脫他的怀抱。谁知他就像吃了秤陀铁了心似的,完全不加理会,双臂如同铁箍一样令牠动弹不得,她转头痹篇他的吻,他寻到、她又痹篇,如是着数次,她根本逃不开他的掌握。
“放开我…楚青云.....你快放开我…”
“休想我会放开你。”他立誓般的说道。“你已经有了千娇百媚的未婚
,还来招惹我干什么?你嫌我为你
的泪还不够多吗?”
“够了,只是信任还不够多。”他没有多说,只是把手指更往她神秘处探去。
他的举动引起她一阵挛痉,浑身轻颤不止,却无从抗拒,她根本挣脫不了他的铁腕,只能无助的在他身前受着磨折。
“你好可恶…”她低泣,狂猛的郁热自小肮处传遍她全身,她尽全力蜷曲再蜷曲,仍然抵挡不了那股热
,彷佛是从地狱深处冒出来,想要烧毁她的身体、她的灵魂,还有她的自尊。
“你不告而别,叫我这些曰子以来尝尽了相思之苦,我要你赔给我,我要你再多受些苦。”他低喃,轻咬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还不时伸出舌来逗弄。
他双手的抚爱更加无所不用其极,叫她再也分不清是是非非,只感觉到他的手、他的
、他的舌在她身子引燃唯有他才能熄灭的情
。
自喉头发出深处的低吼,他自背托起她的
,以強而有力的力量闯进她窄狭的体內。
而后他定在她的深处不敢移动,他几乎要为他们之间完美无缺的贴合,感动得
下泪来,自
合处源源不绝传来的感快,死命的催促他遵循他的本能,以攫取包深一层的至乐。
“红荳,你还好吗?”他温柔的问。
她只是睁开无力的
眸看他一眼,随即阖上,没有半句言语。但那风情万种的媚态却勾摄去他的心神,叫他眼中的世界除了她再无别人。
他缓缓的律动起来,而后加快。每一次的后撤都是下一波更多感快的开始,她无力地圈着他的颈项,承受这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直到那层层的波
越来越急、越来越高,每次她认为这已是她的极限之时,总是有令她更加吃惊的下-次。
她紧绷的身体终于爆炸开来,眼角的泪水也同时倾怈而出。
已分不清是汗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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