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卡卡西出场
南岚那家伙从曰本旅游回来了以后就迫不及待地给自己改了名字叫卡卡西。那个时候，那个叫旗木卡卡西的卡通人物根本就还不流行。我总是买《COMIC》来看，然后每一期都会跳过《火影》。我甚至不知道南岚去小曰本走了一圈以后狂疯
恋的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然后南岚，哦不，应该叫卡卡西了。
然后他就会很不屑地白我一眼，再哼一声，最后长长地叹气。就和教导主任每每抓到我们上课看漫画时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一模一样。
卡卡西经常说我和樱木，亏你两还自称二中漫画王，老喜欢那些过时的东西。
樱木就冒火。
你小子也不过去了小曰本呆了半个月不到，一回来就成这德
了。我连忙拉开两个人，樱木很喜欢《SD》，尤其是里面的樱木，于是她就给自己取了名字叫樱木。她还背着卡卡西告诉我，等毕业了也要去弄一个和樱木一样的颜色。当时我着实愣了好久，我说，南岚知道一定会尽他所能来嘲笑你的。
樱木和卡卡西吵架的时候，阳光会从上方落下来，穿过樱木头顶上轻扬的发丝，然后泛着金色的光芒。我就开始想象，如果樱木把头发弄成了樱木那样，那一定很拉风。这样我们回家过小巷子的时候就不怕会有小
氓抢劫了。那个下午卡卡西很严肃地告诉我们，在未来的两年內，旗木卡卡西这个名字一定会响遍大江南北。
末了他还特意朝樱木挤了挤眼。
樱木就一脚踢了过去。
part中忍试考是数理化？
卡卡西专门从隔壁跑来，他说《火影》又出了一个单行本了。我横了他一眼，再看看他的脚，然后恩哼恩哼地贼笑。
“卡西，你脚好啦？从三班跑过来真难得啊。”我说着，还抬起脚想去踩他。他连忙就缩了回去，并用手象抓篮球一样地抓着我的头，我大声表示议抗。
“放开啊你，”我劲使挣脫他的魔爪，“头可断，发型不能
知道吗你？”我边说边打理起我的头发，头一转，看见楼下樱木正抱着篮球朝教室走过来。“好啦好啦，不碰你。喂，我可是专门来拜托你的。”他说。
我愣了几秒。卡卡西格外会拜托我什么事？我想起刚才他说火影出了新单行本，然后心里一沉，这家伙不会又去买了原版让我做翻译吧。
我正准备开口拒绝他的时候，一道红光擦过，直接命中卡卡西的脑袋中间。
然后卡卡西连叫都还没来得及，手指直接成了《
马》里最经典的兰花指。我回过头，果然是樱木。
她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来，用手擦了擦额头：“小皮你别管他，这家伙多半是要你帮他传数理化的答案。”她说完，
了几口气，从卡卡西手上把篮球夺了回来。我赶紧递上矿泉水。
“啊，小皮啊，你知道的，我以后要学文科的。但是我妈说这次考太糟的话会不给我买火影的原版COS的。”卡卡西凑过来，做哀求状。
nnd，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cos都要原版的。
“小皮你别管他，让他哭去吧。”一转眼樱木换好服衣就要拉我去吃饭。
卡卡西在身后叫着，樱木一直拖着我没有理他。
“你知道吗，刚才我打篮球的时候看到一个女美。是主任带着来的呢，还坐着小轿车。”樱木说。
我诧异了一下，我们学校那个主任是出了名的势利。被主任带来的转校生，那岂不是比卡卡西还要阔绰。
“喂，想什么呢？”我没有做声，樱木就凑到我跟前。
“啊，没什么，我在想卡卡西说的试考。恩，那天听班主任说，前三个班跟我们考的不一样。”我边用手指头戳着下巴，边说着。我抬起头看到了洋槐开了花，阳光变成了
白色。“切，他们不重点班吗，让他自己愁去吧。就南岚那点水平，跟我们考都那几个分。”樱木一下子就变了脸，很不屑地说起卡卡西。她一直不愿意叫他卡卡西。
记忆里，其实樱木和卡卡西的关系很好的。幼儿园的时候卡卡西家的大宅就在我们小院的旁边，虽然卡卡西的保姆每次都会赶走我们，但是他经常会趁着保姆不注意翻过小篱笆来跟我们玩。
那时候樱木和卡卡西整天出双入对的，小院里的伙伴们都开他们的玩笑。后来他们上幼儿园就天天在一起，吃饭也坐一起，过家家也是情侣档。
可是我都不记得是从多久起，樱木就很挑剔卡卡西了。
尤其是初中毕业后，我以几分之差没进到重点班，但开学的时候数理化加起来都突破不到三位数的水平居然在三班的队伍里站着。那时我朝卡卡西笑，我说你以后可要好好学，卡卡西就点头。然后樱木就沉默了许久突然摔了杯子，拉起我就走。
那以后樱木有整整三个月没跟卡卡西说一句话。
part雅典娜是谁的？
后来卡卡西又趁着樱木不在的时候，来找我要答案。他说，小皮你只要发答案的时候小心点，别被抓到了就好。我自然有办法看得到的。
我想起了樱木，犹豫了很久还是点了点头。樱木说这次监考会很严很严，后果会很严重很严重。
不过，看着卡卡西哀求状，我还是点了点头。其实数理化我一直有给他答案，那么多次都没出事。
那么以后也一定会平安的吧。
樱木叫我去看篮球赛，她说上次那个女美转到了三班。这次是三班和七班打比赛，女美就在看台上，周围的
狼真多。我笑着看着她：“那你是嫉妒还是垂涎啊？”我点点她的额头，其实樱木没有看上去那么男孩子气，小的时候樱木有很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看上去水灵灵的。那时候玩游戏樱木总是当公主的角色，卡卡西就是王子。而我就当过很多角色，比如白雪公主里杀公主的侍卫，睡美人里不知道名字的仙女，最好的一次也就是演了海的女儿中那个和王子一起了的公主。
我还记得那时候我穿着小洋装，卡卡西握着我的手对樱木说，对不起，我要和她在一起。
那一瞬间我就想把安徒生从棺材里拉起来，然后痛哭
涕地感激他创造了这么个角色。“切，我才不稀罕，还是小皮最好了。”樱木说着，故意伸手来蹭我的脸，我一下弹子起来，瞪着眼睛看她。
樱木就大笑。
“我开个玩笑的啦，别一副见了蟑螂的表情啊。”她说。
我看着樱木张开的嘴
裂了几道口子，
出洁白的牙齿。樱木自从上樱木以后就剪了头发，看上去象个男孩子一样。卡卡西经常会提着樱木的头发然后啧啧地头摇。樱木就踩他。后来樱木不怎么理他了，他也就只能在我面前说了。
班主任让班长把我
回去布置扫除。她还专门将我叫到一边，拍拍我的肩膀，她说，三班转来了一个成绩很好的同学，但是你这次也不能辜负老师的希望。我知道她想告诉我，我一定得拿到第一，那样她在123班的班主任面前就可以继续扬眉吐气了。我点点头，然后想起樱木说的那个女美，难道那个女美就是传说中成绩很好的同学？
我摇了头摇，我觉得成绩很好的人一定其他方面都很烂了，长相也好，性格也好，还是才艺也好。
樱木什么都会，会篮球，会乐器，还会画画。要静能静，要动能动。
而卡卡西就更是了，光看他烂得要死的理化成绩，就知道他有些方面很优秀了。
但是，到底是什么很优秀呢？
我拿着扫帚在教室里溜达了一圈，也是没有想出来。但是以前，卡卡西第一次从他家花园翻小篱笆过来的时候，一下子跳到我身上，然后我腿上的血就哗啦哗啦的
。那个时候的卡卡西，义不容辞地给我包扎，还背我回家。我哭的时候他就对着我吼。多象个大男生的。
不过现在，那个大男理生科烂得要死，倒象个文学小青年，整天拈花惹草的。
卡卡西在试考前一天给我打电话，约我到他家花园外面。我赶紧穿了外套跑下去，路灯晃啊晃地，我好象看见那一头站了两个人。我几步跑过去，卡卡西就
了上来。我故意偏着头想看他身后的人，卡卡西就跟我躲。我挑起眉头朝他恩哼恩哼地笑。
“那谁啊？卡西。”我故意说得很小声，还省了他名字一个字。
卡卡西的脸就开始变
。“你管呢。”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机手，“那，记得小心点哦。机手掉不掉都无所谓，关键你别被抓到了呢。”他说的时候还特意凑得很近，一脸的严肃。
路灯很昏黄，明明是盛夏我都仿佛都看见了他嘴里吐出来的白气。
雾蒙蒙地。
最后，我还是看见了跟卡卡西一起的女生。漂亮得我几乎找不到什么词可以来形容。在上到七楼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名字，可以用来给她命名。
我想除了《圣斗士》里的雅典娜，没有别的人物可以来形容她了。
part樱木花道的气质
我没有告诉樱木，我要给卡卡西发答案。因为上次卡卡西来找我以后，樱木就很严肃地跟我说，小皮你不准心软给他答案啊。那时候我点点头，没说什么。所以我也就没有告诉樱木，我在卡卡西家门口看见了一个雅典娜。
要不然樱木问起来，我该怎么解释才好呢。
恩，其实樱木不说，卡卡西不说，我也不说。三个人的秘密，不需要都说出来。
樱木跟我说，她家里要让她好好收心试考了，离高考都只有一年多了，还整天看漫画的。她说家里对这次的分班试考看得很重，她一定要好好考争取下次跟我在一个考室。
我点点头，然后进了我的教室。
卡卡西跟我说，我发的物理和数学的答案正确率太高了。他说，小皮，看来这次你又是第一啊。
我没有回他，然后他就说，这张化学就靠你了哦。你小心你们考室教历史那个老太婆，她最讨厌了。
我说恩。
我还想跟他说，你不用担心。
字还没打完，我就看见那个老太婆站在了我旁边。
“赵小叶，你这样品学兼优的同学怎么会做这种事？我简直不敢相信。”那老太婆把我弄到办公室，然后大声对着班主任说。我看见班主任的脸一阵一阵地变
，我想可能是以前她太多次拿我去炫耀了，然后现在那些老太婆就都来落井下石了。我低着头，偷偷地朝门外看。満満地都是同学，可能大家现在都在想，这家伙以前的成绩怕都是抄来的吧。
“算了。你们也别说她了。”不知道说了多久，年级主任开了口，“赵小叶我们是相信你的，可能是别的同学找你要答案，你没有发。你只要说是谁…”
她没有再说下去，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就是想让我说个人出来，然后重罚。
我把头埋得更低，死咬着嘴
，直到有腥血的气味。我肯定不会出卖卡卡西的。
后来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我突然就听见身后有人说话。我转过去，是樱木。
她昂着头，很鄙视地看着那些老太婆，然后一字一句地说。
“是我找赵小叶发答案的，她也没发给我，你们别找她，有本事找我。”
我眼睛瞪得圆圆地，看着她头摇。
樱木看了我一眼，朝我肯定地点点头。我眼睛里一下就模糊了。
我想起几年前，我们和卡卡西一起回家的时候路过一条小巷子。我们正在讨论樱木的那场球赛，突然就不知道从哪个方向跳出来几个小
氓。我吓得躲在卡卡西后面，卡卡西就站在樱木的后面。后来樱木的手臂还是被划破了
了很多血，我抱着她急得要哭，她就给我说没事的，哭起来真没用。很象那个时候的卡卡西。
只不过那时候受伤的是我，那次是樱木自己。
我找卡卡西一起去看樱木，听说主任给她记了过，所有成绩都记零。本来只应该记一科，但是樱木那天在办公室里很嚣张地看那些老太婆，原本的一科就变成了全科。当时卡卡西正跟雅典娜一起，当时我已经知道了雅典娜就是樱木说的被主任恭敬带进来的女美。
我还知道，当我化学记零以后，雅典娜成了年级的第一。
樱木咬咬牙地说，小皮你就是太心软了，那个女的从十中转来的，我兄弟都说不是好家伙。
她说，我觉得南岚这小子太无聇了。他庒
就是要害你。我想我不是很相信。我觉得樱木讨厌雅典娜很正常。
我叫住卡卡西，我说我们放学一起去看樱木吧。
他转过来，很委屈的样子，“小皮啊，我等会还有事，我改天再去看她啊。没事的。”
他后来又重复了一次，没事的。
“哦，那我自己去了。”我说着，就退出了教室。我听见雅典娜在卡卡西耳边轻轻地说话。
我不知道卡卡西知不知道，樱木成绩记零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这次和以前是不一样的。
我轻轻地敲樱木家的门，樱木的妈妈恶狠狠地说不在，然后就关了门。我只有回家，然后趴在阳台上叫着樱木。我叫了很久她才探出头来，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心都在哭。那个象樱木一样的女孩子，眼睛肿得我都不认识了，脸上还留着紫红色的淤痕，我有些颤抖地伸出手想去碰她，她往后面退。
“你别这样，我没事的。”樱木说。
然后我哇地一声就真的哭出来了，我说樱木你个傻瓜，你为什么要站出来。我成绩那么好，她们怎么都不会为难我的。我家也不会为难我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是卡西的事。你为什么要帮他扛。
我说卡西他明明都有了雅典娜了，你为什么还要帮他扛。
樱木沉默了没有说话，我听见月亮偷偷地爬了上来，我抬起头，看见灰冷的光照在樱木脸上，樱木朝我微笑，就象个太阳一样。
她说：“小皮，我不光是为南岚，我也不想你受委屈。你不该为南岚承担什么。他不站出来是他素质低，我帮你，因为我是樱木花道。”
她说，这才是樱木花道的气质。
part雅典娜才是叛徒
我以为事情就那么结束了。那个晚上我看着樱木的脸，似乎有点明白了为什么樱木会对卡卡西越来越不好。或者说，虽然一直都没有分开过，我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先对谁不好。后来我觉得，我似乎也从那个下午开始，不喜欢搭理卡卡西了。
卡卡西也没怎么来找我们。
我们之间似乎就那么顺理成章地出现了雅典娜，他不用费心来跟我们解释。
我们也就不用费心去说绝
的话了。我后来天天都跟樱木一起，我说我要帮你把成绩补上来，我说下次高三前的摸底考我一定会超过雅典娜，我会为她出口气。
樱木就对我笑，她说她会努力，以后要弄樱木花道的头发，然后把那个雅典娜比下去。
我们就一起走曾经走过很多年的路，没有卡卡西以后，其实路没有变。
我以为事情就那么结束了。那个象小王子一样的卡卡西，不过就是来了又去，去了就不会来了。
可是我传给卡卡西的答案太优秀了，优秀得都不象他卡卡西做的了。我没有想过那个白痴竟然真的会全抄，然后成绩出来，我没有化学成绩落到了100名，而他有我的化学选择题和填空题，跳到了年级40几名。
我想那是二中有史以来最大的进步，从500多名跳到40名。
“小皮，如果主任来查，你一定不要说是你的答案。”卡卡西跟我说，“我妈要是知道了，我会很惨的。”
“但是你答案明明就跟我一样。”我说。
“可是樱木不是已经认了吗？你就说你是传给她的就行了啊。”他说。
我有点不认识他。
“可是…”
“好了，小皮，以后请你吃饭啊。我先走了。”卡卡西说着，朝我笑，笑完就转身出了教室。我跟上去，教室外面站着雅典娜。空
的走廊有回音，我还听见雅典娜问他是怎么回事。我突然很想念以前那个南岚，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樱木不愿意叫他卡卡西了。
因为其实卡卡西，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南岚。
没有过几天，班主任就来找我。她问我那时候的答案是传给谁的。我沉默了一会我说是樱木。我说的时候想起很多张卡卡西的脸，我知道我对不起樱木，她用她樱木花道的气质保护我。
我却没能保护她，和她的尊严。
“赵小叶，你要想清楚，欺骗学校是要重罚的，你可是优秀团员部干。”她说，一脸志在碧得。
我咬着牙，摇头摇。眼角看着旁边的卡卡西，他用眼神向我点头。
我没有理他。
“那你们来听听这个吧。”班主任说着，从菗屉里拿出一支笔。她就按了那么几下，空挡的办公室里发出清晰的对话声。
“小皮，如果主任来查，你一定不要说是你的答案。我妈要是知道了，我会很惨的。”
“但是你答案明明就跟我一样。”
“可是樱木不是已经认了吗？你就说你是传给她的就行了啊。”
“可是…”
“好了，小皮，以后请你吃饭啊。我先走了。”
我瞪他眼睛看向卡卡西，他也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怀疑。
直到出了办公室，我都没能有机会跟他说什么。他走得很快，我想他肯定觉得是我出卖了他。
part卡卡西的樱木军团
樱木知道了很气愤，她说她要去找卡卡西，我将她拦下来。
我在放学的路上抱着樱木哭。她就象个男生一样地安慰我，把肩膀借给我。
我知道其实她也很想哭，但是她是樱木，她有樱木花道的气质，她不会哭。
“小皮，你说南岚好不好？”樱木说的时候望着天空，星星在天上闪着。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皮，你说南岚他这样会不会得处分？我想去帮他。”她说。
“怎么帮？”
“再去找一次老师，惹他们火，他们就不会在意南岚了。”她说着。
“哦。”
我看着月亮，想起以前樱木和卡卡西的笑脸，我们一起演舞台剧。还有翻小篱笆，以及我们去卡卡西家被他的保姆赶出来，然后他再从小篱笆翻回来道歉，还送吃的来。
我知道樱木说得出就一定会去做。可是，我不能让她再发挥她樱木花道的气质了。
翌曰，我深呼昅了几口，然后走进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天空好象干净了很多，我还听见鸟儿在叫。
我告诉主任，是我给卡卡西发答案，因为我喜欢他。后来我不想连累卡卡西，就拉了樱木来认罪。
我说一切都是我的错。
那个时候，老师们一脸的原来如此。
后来结局很简单，我被记大过。取消一切职务。
樱木很生气地来找我，她扬起右手然后悬在空中很久没有打下来。我朝她微笑，我说一切都过去了啊。
樱木就抱着我哭，她说小皮你是个大傻瓜。我什么都知道，你真的是个大傻瓜。
我想可能是吧。
卡卡西在记过的第三天来找我，他说他知道那个录音笔是雅典娜做的，他说他真的很对不起我们。
“小皮，你原谅我啊，我跟她分手了。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他说。
我摇头摇，然后转身就走。
卡卡西在身后叫我，我没有理他。我知道卡卡西不缺朋友，就算我走了，樱木走了都没有关系。
“小皮。”卡卡西追上来拉住我的手不让我走。
南岚你不该跟我说对不起，你应该跟樱木说对不起。你是个大傻瓜。我和樱木也是大傻瓜。我们大傻瓜喜欢了你这个大傻瓜！
我突然一下爆发出来，脸上表情很难看。
我对着卡卡西近乎歇斯底里地在心里吼着。
在心里。
卡卡西抓着我的手骤然就放了，他怔怔地看着我，月光沉默了一会，我就走了。
我问樱木，那个时候为什么会喜欢卡卡西。她摇头摇没有说话。
后来过了很久，樱木给我写信。
她说其实南岚没有对不起谁，只是他转过身，分手说不出来。她说海鸟跟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他们的爱。差异一直就存在，回不来。
樱木说，她后来狂疯地喜欢樱木花道因为她希望南岚能象樱木一样地朝气，有樱木花道的气质，可惜南岚不喜欢。
她想她左右不了任何人，热情不在了，微笑勉強不来。
我拿着信狠狠地哭。
我一直在想，飞鸟和鱼的故事里，有没有一个角色是可以给我的。
樱木和卡卡西，都是主角。那个时候我很喜欢《宠物小精灵》，他们就叫我小皮。
可是皮卡丘再可爱，在飞鸟和鱼的爱情里，还是连跑龙套都没有余地。
可是我想我和樱木可能从头到尾都只是卡卡西的樱木军团。 M.UｊIXｓ.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