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梦中的女子
纯白色的房子有两层半,一层是客厅,厨房,饭厅,以及休息室。二层以上才是住人的地方。洗去一身的疲劳之后,雄友和亚楠早早已经各自回到了房间,到头就睡。
小两口的脸皮还没有真正的长厚,在东源市的新家里头,并没有像是在听风市那样,同室而睡。在此之前,小萝莉早就在猫女的陪伴之下入进了梦乡之中。
同一层的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前,赵楠背贴着墙壁站着已经有一段时间,他闭目低着头,偶尔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似乎是在倾听着房间之內的细语声。
不知多过了多久,房门轻响,有着美丽金色长发,兼这件房子女主人兼听风市的副城主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然后朝着微微敞开的门
再看了房间一眼,才最终地把房门关好。
赵楠睁开了眼。
菲妮娜手指在
间,发出了‘嘘’的一声,摇了头摇,又指了指下方。
下方,是客厅的位置。赵楠和菲妮娜两人相拥着,背靠着略带一丝硬度的沙发。就像是曾经在‘时间副本’之中的一样,在并不大的空间里头,享受着属于两人的安宁。菲妮娜手指在赵楠的
膛上无意识地划动着,无关一切的**。
“辛苦你了…”赵楠的头部靠在沙发的靠背的边缘上,半闭着眼睛,“你知道我不太擅长讲故事。”
“没什么。”菲妮娜笑了笑,神情有了一些变化,那是一种称之为好奇的东西,“只是没有想到,许洋姐姐现在需要人给讲故事,才愿意觉睡…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
赵楠沉默下来。因为身份突然转变的原因,他不得不把这‘唯一的姐姐’也接到了新家之中居住下来。‘世界的尽头’那群嘻嘻哈哈的大老爷也相当的配合,他们甚至比赵楠更容易地接受了这种角色的变化。
“不休息吗?”菲妮娜轻声道:“还要决斗的。”
“在这里稍微坐一会就好。”赵楠低着头,鼻尖刚好碰到了菲妮娜那头发的漩,刚刚刚刚结束了一天的劳累,她还没有洗头。但是味道并不难闻。
赵楠下意识地提议道:“去冲洗一下吧。”
…
…
菲妮娜并没有说些什么,乖巧地留下赵楠一人坐静。这个男人从来这样,他潜意识喜欢有人在身边陪着他,但是当想问题的时候却喜欢一个人。一般情况下,她都能够想到赵楠在思考些什么。
可是直到脫去服衣,温热的水从锁骨一直蔓落到腿部,阵阵酥麻的舒适感传遍全身的时候,她这次依然想不到赵楠在考虑些什么。
在考虑七大公会堵住祭坛出口,是要报仇的时候。西门宇的忽然出现?菲妮娜朝着脸部泼了一下热水,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当时十大公会的人都在,七大公会攻击‘世界的尽头’,‘炼狱’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公会相斗,并且还是生死相斗这种严重的事情,作为东源市的城主,不可能不出面调停的。所以当‘世界的尽头’的人,在祭坛传传送口那极为狭窄的一片地方。和七大公会的人对峙,战斗一触即发的时候。用着‘马上就是下一次怪物攻城,不能够在这里损失人手’为理由出现的东源市城主出现的事情,也就不奇怪了。
菲妮娜轻轻地
动着掌心之中的洗发
,
出了一层泡沫出来,往自己的头发抹去,然后听得啾啾的叫声。蔷薇花仙从她的头发之中跌跌碰碰地飞了出来,一下子倒了地上,浑身都是那那白色的泡沫,好不愧狈。
菲妮娜笑了笑,拎起小花仙。在旁边的浴池之中冲洗了一下,然后放任小花仙把浴池当做是泳池,游来游去。
她低着头,挠着
透了的头发,暗自想道。那么是为了那位城主的強势介入,把原本一场一触即发的战斗,变成了一天之后的决斗问题?
她很快又否决了这个想法。就算接下来将会出现的决斗,己方只能够出派七个人,而对方则是可以出现一个公会出派一个二十人军团模式的组队,合共一百四十人也好,她也不认为危险
有多大。本身她老早就已经习惯,少对多,一对众的打法。最不济也就是受到一点程度的伤害。
她并不害怕,那么赵楠自然更加不会害怕这种解决问题的办法。既然不害怕,那么更加不存在为此而苦恼的问题。
“弄不懂啊…”
菲妮娜叹了口,随意地把头发冲刷干净,才跨入了浴池之中,蔷薇花仙马上就游了过来。
啾啾,啾啾。
菲妮娜点着小花仙的脑袋,让她在水中浮浮沉沉,“最近好像迟钝了许多。”
“啾?”小花仙侧着头,満眼的疑惑之
。
“是因为许洋姐姐吗…”
“啾啾,啾啾?”
菲妮娜很快地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要是赵楠为此而烦恼的话,那么就应该是烦躁…而不是她感觉出来的那种強烈的情绪。
強烈的不安。
那种不安的情绪,其实在七大公会堵住祭坛之前就已经出现,并且一直地持续着。
可到底又有什么事情会让他感到不安?
“啾啾?”
菲妮娜把小花仙用水泼到了自己的心口面前,不料小花仙脸颊一下子鼓了起来,鼓成了包子的模样,似乎为这种戏弄而终于生气了,双手忽然抓住了菲妮娜颈上佩戴着的项链,用力地拉扯起来。
这
清净琉璃之心的项链。
菲妮娜把小花仙轻轻地拎开,低声道:“不要那么调皮。”
“啾啾!啾啾!!”
菲妮娜忽然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原来是饿了啊。”
“啾…”
…
…
赵楠独自地坐着,眼皮忽然变得极为的沉重,过了不多久,已经彻底地合拢,呼昅声平缓。
他开始做梦。
梦里头,他依稀看到了一个绝
倾城的女人,一脸决然地冲上了漫天灰暗的天空。
一双大巨的眼睛同时也在冰冷地俯视着一切。
这个梦并不完整,但却一直地重复着,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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