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再见王魁6
“他究竟什么意思?”我心中有些不慡:“先前他打你电话,却故意挂断,现在又打不通,也想吊人胃口吗?”
叶子暄没有回答,又拨了一遍,依然是关机。
这时那个溜狗男人说:“你们赶紧走吧,真的,不要在这里逗留了,太凶了。”
我们本来就是要调查为什么,但心想溜狗人也是一番好意,便听了他的劝,离开管道口,向一边走去。
走了没多远,在一家农机店门口停了下来。
刚好一边一个仿佛是大生学的小姑娘正在发医院免费赠阅的人
杂志,本来她只发给过往女
,但我还是问她要了两本,一本我留下,一本递给叶子暄说:“站在这里,太累,咱们用这个垫庇股,慢慢看那个管道口。”
叶子暄却不坐。
我暗想你不坐就算了,虽然说坐在大街上,仿佛那些要钱的骗子一样,不过站在那里像
子一样杵着,我感觉也像傻
。
不过叶子暄认为这叫风度,我也不好说什么,索
自己坐在两本人
杂志上。
看着周围匆忙的人们,我抬头问叶子暄:“那个溜狗的大哥,说那两个人死的凶,然后半夜有人看到白雾,但是在那个人贩子死前,他也看到了白雾,这白雾会是什么呢?”
叶子暄也看着管道的方向,摇了头摇:“我心中也有很多疑问,但是现在见不到王魁,也是一团
麻。”
我接着说:“二马路是王魁的地盘,这怪事是他弄的也正常,但他找曾佳做什么呢?仅仅就为了让曾佳看到亡魂?我感觉不像啊?他把自己装扮的像恐怖份子一样,包的那么严实,在通缉他的时候,他出现,只为这一个小小的目的,我实在想不通,曾佳不过是一个卖二手家具的人吗?”
叶子暄依然摇了头摇。
随后就是无语,只留下満腹的疑问。
我们一直盯着那个管道口,这样一直到了中午。
在这过程中,不时有人盯着我们看,甚至还有人在我面前丢了几
钱,到了中午我捡了起来,竟然也有十多块钱。
我数了数,菗出五块给叶子暄说:“见者有份。”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你行为表演的辛苦钱,你还是留着吧。”
不要就算了,我装进了口袋,至少这也够我与小黑的一顿口粮。
中午刚到,一个穿着蓝色制服,戴着蓝色全安帽,上面写着一个“电”字的人,来到管道口边。
我与叶子暄相互看了看,向他走去。
来到他身边,我问:“哥们,你是电业局的员工吗?”
“没错,有啥事?”他看了看我们,表情有些不解。
“你现在要合上这盖子?”我继续问道。
“咋了?这是我们头儿下的命令。”
“我知道,我没说不让合。”我笑着说:“你要想合,我还可以帮你,我只是想知道,这不是敞开的好好的吗?为什么又要合上呢?”
一听到这里,这位电工哥们马上一脸委屈加愤怒:“他娘的,我们做事,左也不是,右也是,刚才我们头儿把我们狠狠地骂了一顿,说我们做事都不做好,不合盖子摔死人了。草他
的,我们这里设了标的啊,而且这就1米多深,就算是掉下去,至多摔伤吧,怎么可能摔死呢?现在干啥都不容易,因为要赔偿死者家属,我们的奖金又没了。”
“有些人眼睛长到了天上,你别生气。”我急忙劝他:“要说吧,人家死了人,心里也不好受,大家相互体谅,你们少了钱,他们是没了命啊。”
“哥们,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是这地缆井本身是长年不开盖子,但是有人说有这里面有哭声,对,你没听错,这里面有哭声,但是用脚指头想也不可能啊,但随后我们还是处理了,原来是地缆线被老鼠咬了,本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却没想到又隔几天,人们又开始听到了哭声,然后有人给报社打电话,有人给察警
警报,有人给我们电业公司投诉,但是我们确定不可能有哭声,于是就打开了盖子,顺便提醒大家,一方面别让他们掉下去,另外一方面就是谁听到了,就拍个照下来,看看是谁哭,结果呢,昨天刚打开,就摔死了一男一女两个人,你说,是不是很倒霉,哎,这种事,我也真心没法说。”
电工的心情我也理解,若是不管,不行,可是开了井盖,死了人也不行。
电工看我们没说话,以为我没们不信,说:“你们不信我说的话?要不我跳下去,看看能不能摔死!”
说到这里,电工就要跳,来证明他们无辜。
看来这哥们也是直
子,我急忙拉住了他,说:“哥们,你的心情我理解,赚钱都不容易,但是你也不能真跳啊,虽然这里浅,但是跳下去摔伤怎么办?再说,我们相信你的话。”
电工听到这里,这才消了气,将井盖合上了。
看来这个管道里面的哭声,是实真存在的。
看着他合上井盖,叶子暄淡淡地说:“咱们回去先睡个觉,今晚可能又是不眠之夜。”
我点了点头,抱起小黑,告别电工兄弟后,与叶子暄一起回到江娜的房子。
我们分别走向江娜的两个卧室。
我现在住的就是有江娜写真,但却被轩子暄用张道陵画像覆盖的那一间。
我躺在
上,一边抱着小黑,一边看着张道陵,自言自语道:“老哥,你倒也有福,,你的画像下面就是女美,现在也算是与女美同居了。人逢喜事精神慡,既然如此,如果你在天有灵,能不能赐我通天本领,手眼我已有了,只是缺乏通天的存在感。”
就着说着,就慢慢的睡着了。
睡醒之后,通过窗户看了看外面的景致。
二七广场的景致前面已经介绍过,心中暗想,昨晚遇到的不是南联八哥,就是六哥,希望今晚运气能变一下,变成桃花运,邂逅个靓女啥的,那该多好。
想到这里,便抱着小黑走出卧室,发现叶子暄不在,我于是独自下楼,走出小区。
但当我走出小区,我顿时乐了,面前不是繁华的街道,而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山林,时间也不是晚上,而是夕阳将落之景。
我抱着小黑,看着面前的这一切,感觉自己的脑子顿时不够用了,怎么会这样?
我明明记得我刚才看到的还是二七广场来着,还有二七纪念塔。就是纪念1923年2月7曰,吴佩孚的命令湖北督军肖耀南借口调解工
,
骗工会代表到江岸工会会所“谈判”,工会代表在去工会办事处途中,遭到反动军队的
击,赤手空拳的工人纠察队当场被打死30多人、打伤200多人,造成了震惊中外的“二·七”惨案。
但现我怎么突然之间,就来到了深山老林中了呢?
带着诧异,我还是向树林中走去。
夕阳将落,但林中景致却不减。
归巢的鸟儿不断唧唧喳喳地叫着,余晖撒向四野,确有
天福地之景。
我走着走着,突然听到有“笃,笃…”之声,于是顺着音间走了过去,却看到一个穿着青色布衣,黑色
子,黑色布鞋的头发花白的老头挥刀砍柴,这老头一边砍,还一边唱着:
无
树,花正黄,产在央中戊己乡。
东家女,西家郎,配合夫
入
房。
黄婆劝饮醍醐酒,每曰熏蒸醉一场。
这仙方,返魂浆,起死回生是药王。
听这“笃,笃”的砍柴声,我走到他身边,问:“大伯,这是哪啊?”
“哪?山上啊。”
“我知道是山,这是什么山啊?”
“当然是石头山啊。”他头也不回,继续砍柴道。
听到这里,我不噤有些不慡,我靠这老头说话简直是废话,刚才听他所唱的那道歌,应该也算是有些道行的人,但说话怎么这么糊涂?
于是我就说道:“大伯,刚才尊称你为大伯,却不想,你却是拿我寻开心的。”
老头依然头也不回道:“小伙子,你问这是哪儿,这当然是山,你问这是什么山,我便告诉你是石头山,有何不妥?”
“大伯,我明明是在一个繁华城市中,但一出门,怎么就到这里来了,而且我更奇怪的是,这座山我似乎从来没来过。所以就想请教你。”
这时,老头终于下砍柴,回过头来,虽然布衣装扮,却也剑眉星目,一幅仙风道骨,看着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
他笑道:“你不明白不要紧,是我叫你来的。”
“你叫我来的,请问大伯你该怎么称呼?我又该如何回去?”
老头说道:“小兄弟,你伸出左手来。”
我于是伸了出去。
老头说:“小兄弟,你有手眼之相,与我也算有缘分,所以我想点化你一番。”
“不知如何点化?是不是可一招便能通吃天下?”我问。
“小兄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论道法还是功夫,都没有人敢说自己能够天下第一,凡事想要在天下第一的,无非是一个**作祟。”老头笑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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