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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节:红莲手眼,渡恶鬼
 一听说这里还有一颗人头,而且是用眼无法看到的人头,胖‮察警‬与女村官急忙后退了一步。

 虽然叶子暄说,这是王铁柱的爷爷,但是王铁柱还是站在了胖‮察警‬背后。

 刚才在王铁柱老宅的事实说明手真的没用,所以胖‮察警‬此次也不再掏,而是紧张地盯着面前的一切。

 女村官同样也是不敢眨眼,只怕眨眼瞬间,一切都会改变。

 刚才还算是有说有笑,刹那之间,又没有人说话,只看到太师椅就这样摇来摇去,吱吱呀呀地叫着,实在是瘮人。

 花婶对着墙。

 她的面前也是一张已经掉了红颜色的纸,上面写着姜太公在此,诸神退位。

 她根本无视我们已经到来,也不管我们要做什么,只是自言自语说着王铁柱家的大事小事。

 “她怎么了?”我问。

 叶子暄说:“她没事,只是被鬼了,她不是喜欢说东家长西家短吗?这次估计是铁柱他爷爷,想知道铁柱家的家事,所以就拉她坐在这里,为他好好的八一下。”

 “看来花婶也确实到了一定境界,竟然可以让鬼怪动容,建议去外部。”我不由说道。

 “不过,她说的太久,会对她的身体不好,所以我准备把她‮醒唤‬。”

 “你叫她吗?”

 “当然不是,她现在这种状态,就像梦游一样,如果叫醒,她估计就真的以后再也醒不了了。”叶子暄说道。

 “那怎么办?”

 叶子暄没有回答,来到门外,挖了一块干净的雪放在手心,不多时,雪融化成水。

 叶子暄将水滴在她的额头上,同时念道:此水非凡水,此水静心水。

 念毕之后,被滴了几滴水的花婶突然停住了说东道西,先是看了看自己的坐椅,然后惊叫了一声,从这发霉的椅子上一跃而起,尖叫着问我们:“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坐在这里?”

 我还没有挥答她,她接着叫道:“妈呀,吓死人了,我咋会坐在这里?太吓人了!”

 等她终于不再吵闹时,叶子暄淡淡地说:“你被鬼了。”“被鬼?”花婶说:“我的天呢,我怎会会被鬼呢?”

 “你知道的太多了。”我说:“所以鬼大爷请你为他说书。”

 我的话刚落音,叶子暄突然说:“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它的怨气很重,现在它因为被我‮醒唤‬了花婶,已经开始动怒,它会飞来飞去,大家小心被它咬到。”

 刚才我还在想,一个人头从‮安公‬局飞到王铁柱的老宅中,现在脑海中涌现的却是一颗人头飞来飞去,不断咬人,不由的又是一阵全身发冷。

 叶子暄话刚落音,便又菗出天师刀,借用天眼之力,在刀面上又燃起天眼之火,对着刚才花婶对的方向说:“尘归尘,土归土,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但为何还要逗留在这个世上呢”

 我们看不见面前的人头,也听不见人头的声音,只能听叶子暄与它时的声音。

 叶子暄继续说:“什么?你说你不甘心离开?为什么不甘心?我想你不是不甘心,而是不知错!你的老哥们,也就是权子的爷爷,因为受到药师佛的教诲,知道自己错了,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让我超度那些淹死的亡魂。”

 叶子暄说完之后,似乎在等铁柱爷爷说话。

 不多时,叶子暄继续说道:“没错,那些亡魂的怨气确实很重,因为他们在睡梦中,就被不明不白的淹死了,而后来让他们知道这件事竟然是你与权子的爷爷所为,更是不肯离开这里,但他们也明白,离开这个不属于他们的世界,才是正道,所以在我的往生咒与生往生符的作用下,都回归地府,我希望你也能途知返,安心离开。”

 我们几人静静地看着叶子暄对空,此时感觉到的不是新奇,而是恐怖。

 叶子暄说:“你真的是冥顽不灵,当初是你们听了那妖道的话,偷偷扒开了岗上的沟渠,如今你竟然说,他们死的其所?”

 虽然我听不到那老头说什么,但是从叶子暄的语气中,知道这老头竟然说,他们该死,我不由非常生气,若能让我看到,我一定拿大唐刀将他砍成酱。

 叶子暄又说道:“昨曰之错,已酿今曰之果,权子他爷爷虽然最终忏悔,但是祸及全家,而如今,你还有一个孙儿,比他要強许多,因此如果你依然留在这个世上,只会害了你的孙子!”

 花婶一向说话比较多,此时也不再说话,更不敢说话。

 叶子暄又说道:“什么?你还认为你当初没错?”

 说到这里,叶子暄突然回头对我们说:“看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错了,它现在已经向你们冲去。”

 “他在哪?”我急忙问。

 “大龙!他冲你而去。”

 我提起大唐刀,抱起小黑,对着空中砍了两刀,也不知道砍中他没有,就这样挥了两下。

 “他现在又向花婶飞去。”叶子暄说到这里,花婶吓的尖叫一声,一时之间手无足措。

 我离花婶最近,如果再用唐刀去砍,估计砍不住铁柱他爷爷,倒是一定能砍中花婶。

 就在我放下大唐刀之时,去推开她时,手眼之中,慢慢长出了开出一朵红莲。

 红莲之光,逐渐照出王铁柱爷爷的人头。

 难道这就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若为往生诸天宮者。当于红莲手眼。

 不过,此时却是超度恶鬼,施于红莲手眼。

 王铁柱爷爷就像一个即将被点燃的炸弹一般,看上去极度易暴怒,但是在这道红莲之光的照耀之下,慢慢的变的很和蔼。

 红光笼罩他,犹如一道大门,‮入进‬门內,便‮入进‬佛內。

 “爷爷!”王铁柱走到他跟前叫道。

 “好孩子,你回去,以前是爷爷的错,爷爷太固执,我今天终于明白,活了这么久,还不如这位小兄弟活的明白,你看咱家的风水真不错,但一样的几乎家破人亡,还好没有灭门,我走了,我做错的,终究我还是要面对的。”

 他很快消失在红光之中,随后红莲也慢慢从我手心中消失。

 叶子暄来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

 胖‮察警‬此时真的看呆了说:“原来两位兄弟真是大师,一个用天眼镇鬼,一个用手眼超度,白天我说话比较重,不好意思,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

 我笑了笑说:“没事,不打不相识,再说你也没说什么。”

 花婶此时像得病了的一样,焉着脑袋不再说话。

 “我们现在能走吗?”女村官问。

 我们离开这里,回到小村。

 走到村口时,瞬间感觉还是有人的村子,才又温暖而且亲切。

 村头停了一辆车。

 胖‮察警‬来到车前。与我们告别。

 这里面最无辜的应该就是那个瘦小‮察警‬,或许他确实注定这一劫吧。

 回到王铁柱家之后,我们已经可以听到三更叫了。

 此时精神高度‮奋兴‬,当然也睡不着,于是又拿了些柴禾升火,我们围着烤火。

 我想了想说:“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但一直想不通。”

 “什么问题?”叶子暄问。

 “就是花婶,就算她再喜欢说花边新闻,但是这大冷天的,她也不必跟着我们啊。”我说:“给父老乡亲说话,也没有钱拿,最多不过是让人知道她的名号,但也犯不着像她这么敬业啊。”

 叶子暄说:“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怀疑,她是故意跟踪我们的。”

 “跟踪我们?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子暄摇‮头摇‬:“谁知道呢?”

 这时王铁柱冒出了一句:“花婶与权子一家走的近,我想她可能是因为比较关注权子。”

 第二天一早,我与叶子暄还有王铁柱来到花婶的家门前,然后敲了敲门。

 一个小姑娘开门后,看到王铁柱是人,便回头叫娘。

 花婶走了过来,看到是我们,不噤说:“多谢大兄弟救我,赶紧进来坐。”

 我说:“不必了,花婶,我们想问你个事!”

 “我啥都不知道。”

 她说完这一句话,马上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然后说:“我的意思是,昨天晚上的事,我啥也不知道。”

 “你知道我们问你什么吗?你就说不知道?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我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来是问昨天晚上的事?”

 花婶不再说话。

 “花婶,你也看到了,昨天晚上那个‮察警‬,与我们是好哥们。”我说。

 “那,咋了?”

 “不咋,我听说你与权子家的关系不错对吧?”

 “不,我不认识他们。”

 “不认识,你去给权子说媒,骗谁啊?”

 花婶这才不说话了。

 我又说道:“我听说权子以前在市里混黑社会,这事一牵扯起来,可就不好说了,你说,我是给我好哥们‮察警‬说你与他们家走的近,还是不说呢?”

 “别,这事与我真的没关系。”

 “你自己想吧,是老老实实回答我们问题,还是我打个电话让我那好哥们过来,调查一下你与黑社会之间的关系?”我笑了笑说。

 花婶叹了口气说:“你们问吧。”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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