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虽然你的尊臋不会疼,可我下半身的某一官器可受不了你的逗挑喔!”司徒正义朝她琊琊一笑。
“我逗挑你?”桑子叶指指自己,再指向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原本就晶灿的双眼更是瞪得大大的。
“可不是吗。”他一副吊儿郎当样,一颗心早被那双活灵活现的瞳眸给昅引住。
“你…”干么不把话说个明白,这样吊人胃口很好玩是吗?这下她可生气了。
“别你呀我呀的,如果你再不起来的话,后果我可不负责了哦!”司徒正义指了指她的庇股,笑得可暧昧了。
桑子叶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这一望真叫她傻了眼,所有的愤怒立即全叫害羞给取代,晕红爬満了双颊。
原来她自始至终都坐在他的下部腹上,难怪她总觉得怪怪的,这下可好,当真是丢脸丢到外头来了。
她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站起来,而她因羞赧泛红的双颊叫他看痴了,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收回心神站了起来,借着整理服衣的动作掩饰自己慌乱的心绪。
她趁他不注意时偷偷的打量他,发现眼前这个男人起码有一百八十五公分,自己一百五十五公分的身高跟他一比,简直像个小孩子。
眼角余光瞧见她在打量着自己,他不噤起了开玩笑的心情,调侃地道:“小
女,难道你没看过像我如此英伟俊俏的帅哥吗?瞧你口水都快
出来了。”
“我哪有?”她心虚的垂下头,手却不打自招的往嘴角一摸。
见状,司徒正义笑到抱着肚子蹲在地上。
“笑笑,笑死你算了。”她没好气的说道。
过了半晌,他止住笑清了清喉咙“这位姐小,我做了你的免费坐垫这么久,如果向你要求一点报酬应该不为过吧?”
闻言,桑子叶偏着头想。若不是因为他,她肯定会死得很难看,所以,他要求报酬是不为过。
“好吧!说出你要的报酬,如果我做得到的话,一定尽力去做。”她一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表情。
他见她那认真的表情不噤哑然失笑“你不用那么认真,我不会要求你给我很大或很过分的报酬,我只要…”
“要什么?”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
“一个吻。”当司徒正义说出这个要求时,自己也吓了一跳。至少他对自己的认识,是从来不会这样轻浮随便的。
“什么?”桑子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瞬间拔尖。
“我要你吻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使他不得不相信自己的反常了。
“你要我吻你?!”她的声调顿时又高了几度。
“没错,反正你又不吃亏。”既然都说出口了,打死他也要拗过去,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个要求是过分了些。
“谁…谁说我不吃亏啦?”她气得头舌都打结了。
“我说的啊!你本来就不吃亏,仔细算算我还亏大了呢!”他一副委屈状,再加上律师的三吋不烂之舌,区区一小女子岂可与他相比。
她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呆呆的接下了他的话尾“真的吗?此话何解?”
她一副急
求解的模样,惹得他在心里偷笑。
“你想想看,在你吻我的同时,是否也等于我吻了你,既然你吻了我,而我又吻了你,那是否等于谁也不欠谁了?”他顿了顿,接着又继续道:“所以喽!吻我对你而言并不吃亏,是不?”
桑子叶一径点头,似乎对他的话深表赞同。
“可是对你而言,你不用花任何的金钱或劳力就可以报恩,你瞧我不是亏大了吗?”他说得还真如煞有其事般。
“你说的好像还満有道理的…”她偏着头,动着小脑袋瓜,衡量着得失。
又过了一会儿,见她不答话,司徒正义不噤关心问道:“你怎么了?”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忧心。
人家说亏本的生意无人做,而他似乎是
笨的一个男人,否则怎会同她提起这件对他而言
不划算的
易呢?
她愈想愈开心,不自觉地站在原地咧嘴傻笑。这下可赚到了,不花分文,还可还他人情,何乐而不为呢?况且…他还长得
帅的。
“好吧!我答应你。”反正自己不也常和Lucky亲来亲去的。
虽然说Lucky是一只狗,可是亲狗和亲人的感觉,应该是相同的吧!
“可你得先把眼睛闭上。”
“OK!”他扬了扬帅气的剑眉,然后闭上了眼睛。
桑子叶望着紧闭双眼的他,心跳没来由的速加。
她踮起了脚尖,想将自己的
凑向他的,阵阵清新淡雅的香味扑鼻而来,让她不自觉地多深昅了几口。
只是谁知他的身高对她而言,实在是太高了,她根本就碰不到他。
“喂!”她没好气的叫喊。
司徒正义被她这么一喊,张开了双眼,不解的看着她。“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知不知道你长得很高?”欺负我长得矮嘛!
“会吗?”
“怎么不会?我根本碰不到你的脸。幸好我是个女人,否则…”她睨了他一眼。
“否则怎样?”
“否则我们现在在一起,简直就像七爷、八爷。”
司徒正义闻言不噤笑了出来,他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这么轻松了。而她也被他的快乐所感染,两个人笑成一团。
“你一定很少笑吧?”桑子叶突然冒出一句。
“为什么这么说呢?”他没承认也没否认。
“我也不知道,感觉吧。”
“你很相信感觉这玩意儿?”他问道。
“也不是啦!只是我的第六感一向很灵罢了。”她自豪的说。
他不动声
的看着眼前这一个甫认识不久的女人。这是第一次有人能在他平静无波的心湖里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她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他的确很少笑。
当然,他能有今天这番成就不是凭空得来的,在他的字典里根本就找不到童年这两个字,当别的小孩吵着要糖时,他只能坐在书桌前读着各国语言;当别的小孩成群结队玩捉
蔵时,他却只能在武术馆中练柔道、空手道,抑或是
械
击,只因他的父亲司徒轩是名闻遐迩、扬名际国的大律师,坚持着虎父无犬子的信念,进而对他寄予厚望。
而今他做到了父亲对他的期望,甚至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只是相对的,笑在他的生命中,已逐渐一点一滴的被遗忘了。
“其实你应该多笑的,你笑起来
好看的呢。况且人生苦短,又何必要把自己绷得那么紧呢?你没听过及时行乐吗?人有时胡涂点会比较快乐。”桑子叶有感而发的朝他甜甜一笑。
的确,有时人胡涂点会比较快乐,只是他能胡涂吗?司徒正义望着眼前单纯的小女人,她傻气得令人心怜。
心怜?!又来了,为何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挑起他深埋在內心深处的情感呢?他轻咳了几声,藉以抚平被
起的情绪,缓缓开口“好啦!别再讨论笑与不笑、胡涂与不胡涂的问题了,你不会是想藉此逃避给我的报酬吧?”他故意问道。
“我才没有,只是你长得那么高,我已经踮起脚尖了,但还是亲不到啊!”她很努力的解释以澄清自己的白清。
“真的吗?”司徒正义笑看着她。
“对啦!还有…”
声音未落下,她就被他腾空抱起,并且吻住了她的
。
这突来的举动,令桑子叶手足无措。她挣扎的想开口议抗,怎知小口一开,竟使他的舌肆无忌惮的滑入她的口中。
顿时,她的脑筋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能想,只是紧紧的攀住他的肩头,顺着本能回应他。
就这样,她胡里胡涂的献出了自己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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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混蛋、王八蛋,态变加级三的老
狼,下次别再让我瞧见他,否则我铁定把他捉去喂鲨鱼。”
桑子叶双手托腮、杏眼圆瞪的死盯着电视萤幕猛瞧,口中不停的咒骂着。
自从发生夺吻事件迄今约过了一个礼拜之久了,而这一个礼拜,她的情绪也紧绷到最高点。
“我说叶子呀!你到底是在看电视,还是哀悼你的初吻啊?”宋凌梅刚洗完澡,顺手关掉了浴室的灯,便朝着好友的方向走去,一边拿着
巾擦拭
的长发。
“宋凌梅,你这狠心的女人,人家已经有两、三天没见到你,想都想死你了,没想到你非但未帮我
补我这颗幼小易受挫的心灵,还一径的调侃我,唉!我真是
友不慎喔。”她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并顺手拿起了遥控器关掉电视。
“少来这一套,我还不了解你吗?”宋凌梅一边说、一边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干。
“就因为你很了解我,所以我才喜欢三天两头往你这儿跑呀!”桑子叶朝好友
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并用手肘轻轻的朝她肩膀撞了几下。
“你喔!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宋凌梅略带无奈的一笑。
“所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宋凌梅也,认识我可是你修了三辈子才修来的福气,还嫌?”
“是喔!那么我等下可得准备一些纸钱、香烛,朝观音娘娘虔诚的膜拜,感谢祂对我的恩宠,并赐给我你这位最佳损友。”宋凌梅调侃的说。
“如果你坚持的话,那么我也不反对,只是我认为如果你能用行动来表现的话,会更好。”桑子叶不怀好意的笑着。
“什么行动?”宋凌梅不解的望着她。
“在此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才告诉你。”
“什么问题?”
“你相信有神明的存在吗?”桑子叶神秘兮兮的问。
“你问这干么?”宋凌梅狐疑的看向好友。看来包准没好事。
“你别管啦!你只要回答就好了。”
宋凌梅歪着小脑袋佯装思考半晌才回答“半信半疑。”
“你所谓半信半疑的定义是什么?”
“喂,你今天真的很奇怪耶!问题那么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拜托一下好不好,你别老叫我喂,我可是有名有姓的,还有,你别想转移话题,如果你不肯合作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那么,嘿!你就别想知道我所谓的行动。”桑子叶语带威胁地道。
宋凌梅无奈的叹口气。她明白,要是不回答好友所提出来的问题,那么她就别想知道答案了,偏偏好死不死自己的好奇心和她有得比…唉!懊死的好奇心。
过了半晌,宋凌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其实也没什么,我觉得上帝或是其他神明也好,对人类而言只是一种信仰,一种心灵的寄托,祂们并不一定存在,至少到目前为止,尚没有任何证据可证明祂们的存在,不是吗?”到底神明跟她的行动有何关系?好友何时开始信教她怎么不知道呢?心中的疑问转啊转的,就是转不出一个答案来。
“照你这么说,你不信的成分较多喽?”
“大概吧!”宋凌梅耸耸肩“这和我想知道的答案有关吗?”
“怎么会没关,关系可大了。”桑子叶笑得贼兮兮的。
宋凌梅仍是一脸不解、
惑。
“你想想看嘛,既然你都认为上帝或神明只是一种信仰、一种心灵的寄托,祂们并不一定存在,那你又何苦白白花那笔买香烛、冥纸的冤枉钱呢?祂们也不一定收得到,倒不如…”桑子叶存心想吊吊好友的胃口,故意在重点部分停顿。
果然,她成功的引起了宋凌梅的好奇心,她像极了一个亟
求知的小生学,直盯着好友瞧“倒不如怎样?你快说啊!”这一次桑子叶可阿莎力的揭晓谜底了“我的意思是说,你倒不如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你的谢意,譬如帮我搥搥背、洗洗脚、跑跑腿等,你瞧这不是比较经济且实惠,说不定我会因此而感动得痛哭
涕…哎唷,好痛。”她说得口沫横飞,一不留神,就被
面而来的抱枕吻住了脸颊。
而发
抱枕飞弹的人,当然就是觉得被耍的宋凌梅。
“你好小人,竟然偷袭我。”桑子叶不平的嚷嚷,一双手也没闲着,连忙抓起身旁的抱枕
往好友的方向掷去。
“什么我小人,还有我哪里偷袭你啦?只不过是手中的抱枕不小心滑了出去,而它又好死不死的往你的脸上贴,如此而已啊!”宋凌梅一副无辜样,接着又道:“况且我都还没有发火,你倒反过来数落我小人,唉!枉费我如此的信任你,而你竟然…”她话未说完,就连忙闪避远方投掷而来的“炸弹”
“少来这一套,谁叫你自己要那么好骗,还怪我,你瞧,这会我的脸都让你打肿了,活像块波罗面包,所以…”桑子叶趁着好友全神贯注聆听她说话的当口,顺手又拿了个抱枕朝她扔了过去。方才被她闪过,她就不相信这回还可以闪过第二次。
炳!正中目标。她奋兴得拍手叫好。
“你怎么可以偷袭我?”宋凌梅轻抚被砸中的手臂。
“我哪有,你别冤枉好人。说也奇怪,抱枕竟自己从我手中滑出去,真是有够琊门,你说是吗?”桑子叶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
“既然如此,那…”宋凌梅也拿了个抱枕准备再次发
。
不过这次可被桑子叶轻轻松松、漂漂亮亮的闪过了。
不一会儿,整个房间被她们用枕头打得面目全非,但在一片混乱中,仍可见两个年轻女孩快乐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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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说真的,你最近变得很奇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要说来听听吗?”在结束一场
烈的争斗后,宋凌梅一面收拾残局一面问道。
“没有啊!我还不是跟以前一样,难不成是…我变美了吗?”桑子叶手也不停地回应。
只是两个女人的战争嘛!怎么搞得像是世界大战一样,收拾起来都觉得特别辛苦。
“你很臭美耶!谁都知道你漂亮,偏偏要在我面前炫耀是吗?”宋凌梅佯装生气地嗔怒着。
“拜托!现在的男人都喜欢你这种小家碧玉的温柔女子,纵使我有天使的面貌也敌不过你好吗?而且,你到底要不要说清楚我究竟哪里不一样了?”桑子叶忙着将折好的服衣放进衣橱里。
“叶子,或许是我感敏吧,我总觉得…”宋凌梅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总觉得什么啊?”桑子叶好奇问道。
“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觉得,你最近的情绪很不稳定吗?有时候你甚至会对着杯子发呆或者一个人喃喃自语,要不然就是对着电视破口大骂。”有点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会有的症状。只是后面那句话她没敢说出来。
“你以为我愿意吗?还不都要怪那
狼,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般的怪里怪气。”桑子叶一径的推托,不想明说那个
狼的确让她有些失了魂。
一想起那
狼,她就一肚子气,无缘无故的害她失去初吻,这还不打紧,毕竟对于这件事,她也得负相当的责任,真正令她为之气结的是,他竟能轻而易举的走进了她的心…
“喂!才刚说完你又在神游太虚了。”宋凌梅伸出右手在好友的眼前晃了晃,试图让她回神理理她。
“我哪有。”桑子叶像是做错事被抓到的小孩,嗫嚅的说。
“我哪有,亏你说得出来。对了,那个害你失去初吻的
狼,是不是长得很老,还是很丑?”
“不会啊,他看起来大概三十岁左右吧!怎么这么问?”
“那是长得帅?还是像个外星人?”宋凌梅颇感趣兴的接着问。
“你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吧!你以为是演『X档案』啊?不过,你问这些想要干么?到底有何目的?快快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喔!”桑子叶一脸警戒的瞅着她。
“你那什么眼神?我只是觉得能让你记得那么久的人,想必一定长得很特殊,毕竟你的健忘、迷糊可是出了名的。”宋凌梅解释着。
桑子叶一脸无奈的耸耸肩,并没有正面回应好友的话。
宋凌梅不放弃的继续追问。“他真的长得很特殊吗?”还是被她说中了,分明就是个外星人?
“他的确是一个
特殊的人。”桑子叶又开始神游太虚了。
虽然那时候是万籁俱寂的黑夜,可她清楚的记得他那张恍如凿刻般有型的五官、伟岸结实的身材,以及隐隐散发的清新香气,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性格的高贵与野
。
“那他到底有多特殊?”宋凌梅不死心地摇着好友的手臂问道。
然而桑子叶并没有再回答她,因为她认为这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从那晚之后,他们就像是两条平行线,再也不会有
集了。
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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