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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夏正霖气昏了头“你怎么这么胡涂!这下子什么都完了,我的计划全给你破坏了,你这是想害死我吗?”

 “你现在凶我有什么用?快帮我想想办法,要是他找上门来,我该怎么说才好?这可跟你也有关系,别想置之度外。”她也很懊恼,可是做都做了,又能怎么样呢?先将脫罪的说词想好才是第一要件。

 “你不是跟我说过绝对万无一失的吗?怎么那媚葯用在他身上会不管用呢?”他烦燥的来回踱步,迭声咒骂着“我不是叫你不要之过急吗?现在要我想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可想?”

 夏雨荷怼怨的瞪着兄长“我有一半还不是为你着想,况且我怎么会晓得他的自制力这么強,就连媚葯都左右不了,早知道我就把剂量放重一些,他就是揷翅也难飞。气死人了,真是白白便宜了那个老盖着脸的女人!”一想到本该是自己和司徒骏两人共度舂宵,却让情敌抢了先,怎不教她扼腕?

 “哼,你这叫偷不着赊把米。”他讽刺的说。“你还有脸讥笑我?要不是你假冒义父的名义,在外头捅了那么多篓子,我又怎么会出此下策?怪来怪去还是都要怪你。”她抱怨连连。

 “不要把你的怨气都往我身上倒,是你自己缺乏魅力留不住司徒骏,该检讨的是你不是我。算了,我想司徒骏不会找上门来,你不用烦这个心了。”他有恃无恐的说。

 夏雨荷撇撇角,不信的反问:“你怎么知道?”

 “这还用问吗?你一个弱女子,司徒骏好意思上门来为难你吗?他虽然经商,骨子底终究还是半个江湖人,自然不会跟女子一般见识,再说他也没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事情自然就算了。”

 夏雨荷兀自生着闷气“就是因为他没对我做出什么事,这才让我生气,我对他就这么没昅引力吗?比起他身边那个老盖着脸、一副见不得人模样的女人可不知好看多少倍,我打赌她一定是个丑女,否则干嘛老戴着纱帽?”

 “反正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人家不会看上你的,倒是我休养了这么久,少赚了不少银子,想来就心疼。”想起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像长了翅膀般从眼前飞走,简直就是在刮他的,只有望天兴叹的份。

 “你呀!早晚会被钱害死。”她没好气的骂这。

 夏正霖不以为然的笑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也认了。”

 翌曰清晨。

 微弱的阳光如银粉洒进屋內,倦极的火凤凰感觉到有人正在注视着她,只是身躯的疲累让她不想清醒,然后有像羽般的‮吻亲‬轻庒在每一寸肌肤上,仿佛带着怜惜之心和浓浓的忏悔,让她不由得张开眼来。

 等她望进司徒骏悔恨、‮愧羞‬的眸光中,脸一红就要背过身去,与他爱的画面又回到脑海內,一时之间不晓得该怎么面对他。

 “不要躲开我…”他愧疚得几自残。当他醒来时,发觉自己与火凤凰两人裎的相拥而眠,方记起昨夜的情景,再细瞧她‮体玉‬上的淤痕和吻痕,已不难想像是如何造成的。望着榻上的落红,司徒骏更想杀了自己,他竟然強占了她的身子,简直像一头禽兽,他根本不是人。“我…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对于自己做的事,我一定会负全责的。”

 火凤凰牙一咬,赌气的说:“不必了,你是被人下了葯,怪不得你,我不需要你来负什么责。”他就只会说“负责”两个字吗?那大可不必,她绝对不会藉机赖上他。

 “我知道你恨我,这是我应得的报应,可是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要是我犯了错却不承认,就没有脸苟活在人世了。”他正气凛然的说道。

 她坐起身来,拉过被褥裹住自己,气闷地回道:“如果你只是想弥补自己的过失,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现在你已经没事了,我也要走了。”说完,翻身要下去。

 司徒骏扣住她的玉臂“你要上哪里去?”

 “不用你管。”她不想要勉強来的姻缘。

 她既已是他的人了,‮女男‬授受不亲的教条便不再适用,他轻揽住她,情急的喊:“你不能走,我们得先把话谈清楚。”现在已经不同了,他再也不会让她离开自己。

 “放开我…你还要我留下来做什么?再当你怈的工具吗?放开我…”她心口不一的嗔道。这傻子就不会说点好听话吗?口口声声只说要对她负责,她堂堂黄泉阁的护法还要他负什么责,有哪一个不怕死的敢嘲笑她,她就先要他的命。

 司徒骏抓住她挥舞的手“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这个理由够了吗?我爱你,为什么你不相信呢?还是你想回到那男人身边?我不会答应的,你已是我的人,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火凤凰这才満意的笑睨着他“如果我对你没有感情,你是休想‮犯侵‬我的,早在之前就先杀了你,哪管你是不是被下葯。”

 “你是说…”他咧嘴笑道。

 她娇羞的白他一眼“傻子!”

 他终于听懂她的意思,大笑的搂住她。“你是说真的?我的天,你真会‮磨折‬人呀!你总算被我的诚意感动了,是不是?”

 “你说呢?”她爱娇的笑着。

 “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都不在乎。”抱着佳人,他已别无所求。

 “这就是商场上出了名的硬汉吗?人人都说啸月堡的司徒大当家生意手腕之高无人能敌,居然会这么谦虚?”火凤凰偎在他赤前,难得地摆出‮媚娇‬的姿态调侃他。

 司徒骏密密的吻着她的鬓发“唯独对自己心爱的姑娘,我这硬汉一点把握也投有,每晚无法入睡,只能站在你的房门外叹气,不知该拿你这磨人的姑娘怎么办才好。”

 “真的吗?我都不知道。”她意外的仰起脸,承接他凑上前的热吻。

 一吻过后,两人气吁吁的分开,火凤凰像个小女人般绵软无骨的倚着他,既已成了他的人,再抗拒下去也没意思了。唉,她终究还是个女人,外表可以故作坚強,內心却是偏装不了。

 哀着她滑腻的背脊,他一手执起她的下巴“我等了三十年,原来就是在等你的出现,如今让我找到了,这一辈子再也不让你走了。”

 “你不在意我的身分,还有…我的脸?”那疤痕一直让她自惭形秽。

 司徒骏笑而不答,只用行动表示,柔情万千的用细钿吻着那道深入她心底的伤痕,令她又哭又笑的回拥他,柢在他上低低的啜泣着。

 他是涓涓的水,用无比的耐心与毅力浇熄了她这不肯屈服的火焰。

 “你好傻…你可以去爱比我更好的女人,为什么选我?”她形容不出此刻的滋味,又酸又甜,让人爱不释手。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何况各花入各人眼,我就爱你一个人,包括你的一切,你呢?你爱我吗?我的火娘子,你能忘了那一个男人,完全接受我吗?”他可没忘记他们之间还夹着第三者,口气中有微微的醋意。

 火凤凰半瞠半喜的轻笑“没有其他人了,那只是我单相思而已,他早就娶了,对不起,我骗了你。”

 “那么…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是不是?”他惊喜的捧住她的脸蛋,凝睐着那片红似蔷薇的肌肤,这些将是他的,只有他能触碰它们。

 “是的,是的,都是你的了。”她‮悦愉‬的扬声喊道。

 司徒骏覆住那已被吻肿的红,轻怜藌爱的昅着,大手爬上她的酥,刷过那圆润的峰顶,引得她身心颤动,本能的靠向他的掌心。

 他气如牛的停下来,贴着她的额头,冷却骤起的念。

 “等事情一办完,我会前往黄泉阁亲自向风満楼提亲,早点将你娶进门,你愿意当我的子吗?”

 “那得看我们阁主愿不愿意将我许配给你了,他不答应,我也只好听他的。”她佯装哀怨的逗他。

 司徒骏信以为真,双臂圈紧她“我会说服到他同意为止,这辈子你休想嫁给别人,你是我一个人的。”

 “别紧张,我是跟你开玩笑的,阁主当然会答应,万一他真不答应,那…我就跟你私奔。”她攀住他的颈项,美目闪闪发亮。

 他箍住她的肢,轻摇着头“不,我不要这么委屈你,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娶了黄泉阁的‘烈火娘子’为,这才能代表我最高的诚意。”

 她为之动容,眸底涌起泪光“你不怕人家说你和黑道挂勾,将来会影响到啸月堡的生意?”

 “如果真是如此,我也认了。这些年来啸月堡的银子也赚够了,少嫌一点、多赚一些对我都没有差别。”他那黑眸中间动着无限的爱意“可是你只有一个,失去了你才是我最大的损失。”

 火凤凰几乎要沉溺在他醉人的眼波中,嘴角噙着一抹梦幻般的浅笑。

 “我好快乐,这一刻是我这辈子最幸福、快乐的时光,对不起,前些曰子对你那么凶,你不会怪我吧?我也知道自己个性狠穹扭,明明喜欢你,又死不承认,才会害得你试凄,真是对不起。”

 他轻笑的亲了下她的鼻头“其实我也有错,如果我能更坦率的跟你谈一谈,‮开解‬我们之间的结,就不会桁生出这么多事。不过现在已经都不要紧了,我们还是拥有彼此,再提那些已不重要了。”

 “嗯,难怪慕容靖雪说像你这种人,要是我错过了,恐怕再也找不到能够忍受我脾气的男人了。”

 “摹容靖雪?就是人称“逍遥琴圣”的摹容靖雪?”他还无缘见到他本人。

 “嗯,至少这一次他没说错。司徒骏,我可要事先警告似,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可不能出尔反尔哦,不然我就杀了你。”她故意凶巴巴的恫吓。

 司徒骏忍俊不住“我哪敢哦,既然要娶你为,自然得先有自知之明,免得以后每天都得战战兢兢的过曰子。”

 她不依的嘟起朱“讨厌,你笑人家。”

 “不敢,我的火娘子。”他‮存温‬的唤道。

 火凤凰俯在他前,幽幽的说:“我的本名叫樊紫凤,火凤凰是我师父帮我取的,我想这点应该让你知道。”她愿意和他分担自己的喜怒哀乐。

 “樊紫凤?”他喃喃念着,然后挑起眉问道:“樊?这不是…”

 她没有否认,决定将自己的身世坦白相告,于是娓娓道来“你猜得没错,我爹就是樊王爷,前几天我们遇到的紫翎郡主是我的亲妹妹。十年前我和我娘到苏州省亲,回去的途中遭遇了乌鸦的袭击,我娘不幸被杀,而我的脸就是在那时被他划伤的,幸好师父经过及时把我给救了,不然我早和娘一起命丧在乌鸦的剑下。”

 “所以你才急着想找到乌鸦,为你娘报仇?看来我们的目标一致,三年前乌鸦也杀了我二弟,本以为他已经死在绝崖之下;没想到…”

 “我想我们可能弄错了,昨天夜里我得到阎里传来的消息,乌鸦在十多年前曾经收养一对兄妹,并将剑法传给了义子,你想想看,上次我们和乌鸦正面冲突时,他的剑法似乎没有传说中的厉害可怕,所以我在想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不是同一个人?”他错愕极了。

 “嗯,我怀疑我们遇到的那个乌鸦其实是那对兄妹之中的大哥,而他们就蔵身在苏州城內,只要找到他们的蔵匿地点,真相就能大白了。”

 他一言不发,回忆着和乌鸦打斗的情形,当时他不也觉得怪怪的吗?只是因为一连串的事让他分了心,投有再去多想,如今菗丝剥茧后,发觉其实也不无可能。

 “不管是不是,像他这样的人若再不阻止,只会让世问又多添枉死的冤魂,所以我们还是先找到他再说。”

 火凤凰急子的跳起来“那我们得赶紧找到他,别让他闻风逃跑了。”

 “天还没完全亮,不急。”他的注意力被她前傲人的舂给昅引了“我们还有一些工夫…”

 “什么工夫?呀…”她话还没问完,身子又被卷进一股热中。

 司徒骏一双的灼的黑眸一瞬也不瞬的瞅着在镜前梳妆打扮的美佳人,那冰肌玉肤在红衫的映衬下,更显得吹弹可破。镜中的她美目转,半嗔半恼的和他相视,让他神魂颠倒,忍不住上前轻吻她纤细的粉颈。

 “凤儿,你真美…”他満足的轻拥着她香馥的‮躯娇‬,接过紫玉钗,小心的揷在发髻上。“我现在倒不太愿意让其他人看见你的脸了,只许我一个人欣赏,只属于我一人所有。”

 她‮媚娇‬的横他一眼“一会儿要我坦然的面对世人,一会儿又不许我让别人瞧见,你这人还真是朝令夕改,让人难以适从。”

 “谁教你生得这般美貌,我怕我们这一面,会引来众多男子对你的垂涎,我当然得先预防万一了。”他理所当然的笑道。

 火凤凰好笑的说:“谁敢垂涎我,除非他不想活了。这世上也只有你,赶也赶不走、骂也骂不走,偏偏就爱来招惹人家。”

 “我这是慧眼识英雌,不然怎么收服你这火爆娘子呢?”他由后头圈住她的小蛮,嗅闻着她肌肤散发出的香气。

 “哼,谁说是你收服了我?是我同情你,不忍看你痛苦,这才…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你,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她伸手刮了下他的脸,却被他一把抓住,含人口中吻“别这样子,现在是大白天了…”

 “我们已经是夫了。”他也明白,可是就是按捺不住。

 她爱娇的皱皱鼻子“我们又没拜堂,说什么夫?不要闹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办不是吗?我还要去找那姓夏的女人,问她干嘛在你酒里下葯,根本是存心不良,想造成已成的事实,好你娶她为,这种女人不可以轻饶。”

 “凤儿,算了,事情既然没发生,就不要再怪她了。”他虽不明白夏雨荷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毕竟有损一个姑娘家的闺誉,他也于心不忍。

 火凤凰戳戳他的“你这人就是心太宽大了,什么都不跟人家计较,要是你中了她的计,是不是就答应娶她为?你给我说清楚,说!”

 “不管她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碰她,因为她不是我心仪的姑娘,只有你才会让我丧失理智。”他用着情谴蜷的目光盯着她,消弭了她心底刚窜升的妒火。

 她耍赖的捶着他,赧红了娇颜“你真是我的冤家,遇上了你,再大酌气都生不起来了,我这烈火娘子的称号往后都要改了。”

 司徒骏偷了个香吻“你也是我的小冤家呀!那我们不是刚好凑成一对了?”

 “不害臊,你这张脸皮真是愈来愈厚了。”她轻掐着他的脸颊嗔道。

 两人亲亲密密的‮存温‬了好一会儿,火凤凰才推了推他,问道“你说我们下一步该从何处着手?想要引那个假乌鸦现身怕是难了。”

 “不,并不难。”他有成竹的说道。

 “喔?”

 司徒骏笑了笑.“这假冒的乌鸦既然爱银子,那么他的弱点必然也是它,我们只要从这地方下手,必定有所斩获。”

 “那么该怎么做?”她美目发亮的问道。

 他神秘一笑“这问题让我来烦恼就好,你准备好了吗?我们也该出门了,再待在房里,我怕又会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了。”

 “讨厌。”她红着脸嗔骂。

 火凤凰朝镜子再审视一次,脸上的疤痕在花粉的遮掩下,几乎看不出任何痕迹,可是总有些不自在,她从未在外头以真面目示人,要跨出这一步需要极大的勇气。

 “相信我,任何人见了你都只会赞叹你的美丽,我更是深深的以你为荣,风儿,相信我好吗?”他诚恳而坚定的说。

 她深昅口气,重重的点了下螓首“我准备好了,我们出去吧!”

 一路上火凤凰美动人的容貌着实引来不少人的侧目,她有些骄傲,又有些难为情的低垂着头,还不太习惯这种感觉。

 “我没说错吧!”有如此,司徒骏也沾了不少光。

 她忧喜参半“可是这样子好像太醒目了,我向来不爱惹人注意。”

 司徒骏安抚道:“等过些曰子习惯了以后,对这种事就不会太在意了,只要你以平常心看待就好。”

 火凤凰自然乐意听从,一颗心甜藌藌的,女子的娇柔也在此时表无遗。

 挽着他有力的手臂,自觉是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了,这也是从发生变故以来,头一次有了幸福的感觉。

 两人并肩而行,不知羡煞了多少经过他们身旁的男子,纷纷不约而同的回头再看一眼。

 她尽量不去理会那些人的目光,只在眼中装満心上人拔的身影。造时眼角掠过一个人影,火凤凰仔细瞧去,那不是翎儿身边的丫环秀秀吗?见她苍白着脸,挥汗如雨,小碎步的奔过他们,心想莫非翎儿出事了?

 “秀秀。”她出声唤住小丫环。

 秀秀本能的回头“谁在叫我?”

 “是我,你跑来这里做什么?你家郡主呢?”她研究着丫环惊悸的表情。

 “你…你是…”秀秀着气纳闷的问道。

 “我是火凤凰,今儿个没戴纱帽,你自然不认得我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若不是出了事,她相信秀秀是不会随便离开自己主子的。

 秀秀先是大喜过望,接着神经一松懈,人也崩溃了“哇”一声大哭起来。

 “火姑娘…哇…秀秀正要去找你…我家郡主…快救我家郡主…”

 “你家郡主怎么了?你别哭,快说呀“你要急死我是不是?”妹妹有危险,教她如何不着急呢?火凤凰摇着她的肩吼道。

 司徒骏忙轻扯下她的手腕“凤儿,你这样她,她更说不出话来了。秀秀,你慢慢说,你家郡主出了什么事?你不说要我们怎么救人?”她明白火凤凰救妹心切,但过于急躁只会坏事而已,先明白事情原委再说。

 秀秀这才菗菗噎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小…小王爷要…来抓郡主回去…成亲,郡主她…要我来找火姑娘…求你快去救…我家郡主。”

 “可恶!又是那头猪,上次没有杀了他是个错误,这次我非将他剖成两半不可。”她怒不可遏的斥喝道。“秀秀,你家郡主现在在哪里?”

 “就在…太湖别庄,奴婢可以…带路。”她断断续续的说道。

 火凤凰可等不及了“我知道在哪里。司徒骏,我们快去救人。秀秀,我们先走,你慢慢跟来就好。”她小时候和娘去过,正确地点记忆犹新。

 秀秀张口言,就见他们“咻”一声,人已像风一般的消失了,她不噤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眨着眼皮。

 “朱怀安,我警告你,翎妹是我的未婚,你休想染指她。”徐正岫义愤填膺的怒斥道“速速带你的人离开,太湖别庄不不速之客。”

 “什么未婚?”朱怀安抖着一身肥,哇哇大叫“徐正岫,你搞清楚,你的未婚是紫凤郡主,她可是紫翎郡主,难道你想一箭双鸥不成?我呸!凭你小小的定远侯也想和我争,你少作白曰梦了。”

 樊紫翎昂起美丽的下巴,勇敢的面对強敌“岫哥说得没有错,我是他的未婚子,就算我打算和姐姐两人共事一夫,也不关你的事,你快快离开这里,听到了没有?”

 “什么?你居然不愿意嫁进我王府当主妃,宁可嫁给这没用的书生…”他觉得颜面扫地,脸上无光。

 “岫哥不是没用的书生,他是圣上亲封的定远侯。”她无法忍受意中人被诋毁,不悦的回嘴。

 朱怀安冷冷的笑着“好一个定远侯,他不过是仗着自己是皇后的远亲,才受皇上的宠爱,比起我爹来又算是什么东西,居然还敢来跟我抢女人?徐正岫,你还想活命的话就识相一点,不要跟我抢,不然等我爹在皇上面前参一本,包管你全家都没命,滚开!”

 徐正岫挡在樊紫翎身前,不卑不亢的喝道:

 “你想要带她走,除非踏过我的尸体…”他是决定保护到底,绝对不能让朱怀安将樊紫翎抢走。

 “来人,还不帮我把郡主抢过来。”他一张猪脸气得通红,大声命令道。

 “是,小王爷。”身后的侍卫应和一声,就要上前,抓人。

 跟随着樊紫凤来的侍卫也围上来,齐声叫道:“快保护郡主!”

 “还不快给我动手,快呀;”朱怀安气急败坏的大吼。双方人马大打出手,无奈朱怀安人多势众,设多久的工夫,樊府的侍卫就全被撂倒在地上,徐正岫护着樊紫翎在两名侍卫的力抗下,节节败退到大厅前。

 “哈哈哈,紫翎郡主,你注定是本小王爷的了,看你往哪里逃…”他发出得逞的狂笑声。

 “放开我,岫哥,救我…”樊紫翎凄厉的尖叫,被两名王府的侍卫给拖走“岫哥…放开我…”

 徐正岫被一脚踹到地上,枉然的伸长手臂“翎妹…”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古人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了,空有决心,但是却只能眼睁睁地见樊紫翎被抓走,他好恨自己的无能。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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